“我靠妈,你知道他是谁吗?!那个乐府去过吗?你成天吐槽贵得要死的那个商场,他开的啊!” 我爸妈果然愣住了,虽说穆慈气质不俗,可他们绝不会想到这人竟会是上市公司总裁。 “我就说觉得穆先生面熟……”我爸终于后知后觉回忆起来之前看的那些财经新闻了,“您……您工作那么忙,还是……” “我只是想感谢小夏,”穆慈的表情竟有一丝落寞,“实不相瞒,我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所以我很向往您们这样的家庭。” 我咽了咽口水,他的难过实在很真实。我感到一阵心疼,甚至有些自责。 连我都这样,更何况我爸妈。我爸叹了口气,我妈连眼圈都红了。 客厅里半晌没有人开口。 “我是不是说了太多扫兴的话?” “说什么傻话呢?”我妈抹了下眼泪,“好孩子,留下来吃午饭吧。”
第26章 还是睡着了比较可爱 “好孩子。” 重复着这个词,我笑得全身颤抖。 卧室门被穆慈轻轻关上,他从身后抱住了我,只一句话就让我停止了大笑。 “好想你。” “一周没见而已……”我不懂什么叫思念,只知道身体因为他的碰触而颤栗。 “我说过,那对我来说是七年。”他啃咬着我的后脖颈,甚至用舌尖舔舐过曾被他标记过的腺体位置。 熟悉的紫罗兰甜香让我的理智逐渐丧失。 “太夸张了,”我扭着脖子躲避这难以忍受的酥麻,“你这家伙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放开我,你不怕被我爸妈知道吗?” “没关系,他们闻不到。” 太无耻了。 “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你在骗我。”我挣脱束缚转身直视他的眼睛,“我是Beta,信息素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你是怎么闻到的?” “你们鉴证科科长不是解释过吗?” “我理解不了,”我皱起眉头,“这违背生理常识。” 穆慈又一次把我带进怀里:“从第一次见面我就闻到了你的味道。” 我分辨不出他的话是真是假:“什么味道的?我自己闻不到。” “竹叶,”他轻轻吻着我的耳垂,“和你的名字一样。” “是吗?” 他的温柔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你知道吗?大熊猫的排泄物也是竹叶味的。” “是……吗……???” 我错了,从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我就应该让他立刻马上滚出我的房间。 “哈哈、抱歉。” 我狠狠瞪着他:“我从没有听过这么不走心的道歉。” 倏然,他捏住我的下巴。当吻落在我的唇上,我再次被他的味道捕获。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影响他几分,如果不是相互的,那也实在太被动了。 唇齿交缠的感觉让人沉溺,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滑到地上,我抱住他的腰。这对他仿佛是一种鼓励,让他的吻变得越发肆意起来。 门半掩着,爸妈随时可能进来。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奋力挣扎起来,穆慈很是不满,竟在我的下唇狠狠咬了一口。 我捂住嘴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干什么?疼啊!” “专心点。” “我爸妈可能进来,”我偏过头去不愿看他,“你也不想被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吧。” “为什么不想?” 理直气壮得让人无语。 我懒得跟他争辩,反正也辩不过他:“手机还你。” 说着就要掏口袋,却被穆慈眼疾手快的捏住了手臂:“你那部手机坏了,不怕漏接电话吗?” “我可以自己买。” “送部手机都被嫌弃,”穆慈委屈地连眼中那飞扬的神采都暗淡下来,“我们不是搭档吗?万一我有什么要紧事找不到你,该多着急啊。” 也罢,看他这样倒显得是我婆婆妈妈的。我想了想也不再纠结,就接受了他的好意。 “吃完饭你等会儿再走,我有事情要问你。” “不要,”他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我们一起走。” 流氓啊流氓。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你看我的房间,多温馨。” 我夸张地挥舞双手展示着这间可能比他家厕所稍微大点儿的卧室。 “我也觉得很温馨,那这样吧,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 “滚!” 我真的很想扒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怎样曲折的回路。 然而人倒霉就是喝凉水都塞牙,我骂他的这一幕正好被我妈推门撞见。只看到一道身影闪电般掠过,下一秒我的脑袋就挨了一记重锤。 “懂不懂礼貌?!这孩子怎么越学越回去了?” 她打得我头晕目眩,转头就满脸热情地询问穆慈想吃什么。我突然想起韦斯莱太太的吼叫信,穆慈是哪里都可爱的金妮,而我就是那个怎么做都是错的罗恩。 等我妈离开,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愤恨地说道:“这样吧,你搬进来,我搬走。” 穆慈没有回应,好像终于开够了玩笑。他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书随手翻阅起来,屋内安静得要命,厨房传来的声响成了催眠的底噪。 我实在太困了,虽然睡着了却睡得很不踏实。朦胧中我好像回到了那个满是焦糊味的夜晚,到处都是敌人,每个人都手握武器恶狠狠地瞪着我。濒死的感觉让我恐惧,可也在这一刹那,我看到了穆慈—— 他独自对抗着敌人,我想帮忙却完全无法动弹。我疯了般地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到他被打倒,身体不停涌出鲜红的血液。 “穆慈!!” “我在这。” 低沉的声音冲破梦境的阻隔传进耳中,与此同时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做噩梦了吗?” 怀抱的主人安抚地亲吻着我的脸颊,如溺水的人遇到了浮木,我死死抱住对方。 半梦不醒中,我看到那张五官精致的脸。我捧着他的脸颊仔细查看,最后想也不想地吻住他的唇。 紫罗兰的香气好像夏天烈日中的微风,燥热得让人晕眩。 随着吻的深入,我的意识逐渐清醒。我发现自己正与穆慈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挤在这张单人床上。无比讶异中,我本能地推开他。 “你还是睡着了比较可爱。”穆慈坐起身,脸上是说不出的无奈。 我很不想理他,只可惜睡迷糊时的所作所为还历历在目,我真恨不得给自己一拳晕过去了事。 午饭后他邀请我陪他喝杯咖啡,我本想拒绝,可他却当着我爸妈的面直言不讳地问道: “你不是有案情方面的事要问吗?” 还没来得及开口,我爸这位老民警率先回应道:“以工作为重,夏竹,这么配合的当事人可不多见啊。” 也罢,反正都得问,在哪问不是问。 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没想到这杯咖啡竟然喝到了他那套市中心的大平层里。 “不是喝咖啡吗?” “对啊,我亲手给你冲。” “你不是厨房PTSD吗?” “为了你我能克服一切。” 我他妈…… 气得鼻子眼喷火只能用沉默表达抗议,我把视线转向沙发旁的落地窗,透过那八米宽的巨大窗子望着繁华的城市天际线,我躁动的心竟沉静了许多。 不一会儿我闻到了咖啡的香气。 穆慈拿着手冲壶姿态优雅地泡咖啡,他的动作很娴熟,不一会儿就把咖啡端到了我面前。 “请慢用。” “谢谢。”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不得不说,就算是他亲手冲的我还是品不来这酸苦的玩意儿。 “需要牛奶吗?”穆慈笑道。 我诚实地点点头:“对不起,我只配喝便利店的罐装咖啡。” “那我以后准备一些。” “没有必要,”我皱起眉头,“我又不会经常来。”
第27章 你这样……还能起来吗? 穆慈缓缓放下咖啡杯,他的动作轻柔,但瓷器间的相互碰撞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响动。 突然间我意识到刚才讲的话可能有些过分了。 想着该主动打破沉默,我努力笑得不那么尴尬: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早上。” “下飞机就去我家了?”这倒让人很震惊,“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家?你是有什么预知能力吗?” “去你家就一定想见你吗?”穆慈的口吻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冰冷,“我解释过了,但你不相信。” 原来他真的只是想送礼物:“抱歉,我只是觉得这没什么值得感谢的。” 看他不说话,我不知所措地挠挠头:“你也说咱俩是搭档,再说你也救了我,还受了伤,对了,你身体怎么样?你还是得、唔……” 穆慈用吻堵住了我的喋喋不休。 吻带了些惩罚的性质,他啃咬着我的舌尖、下唇,又安抚地舔舐。他似乎很会糖与鞭子,让我在舒适与疼痛之间来回徘徊。 放开的时候我已经呼吸不稳。 “你这个家伙,”我抹了下唇角,果然流血了,“生气了是吧?” “情商还没低到不可救药啊。”穆慈嗤笑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在想有没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听话。”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嘲讽我哈?”我白了他一眼,“为什么派人跟踪我?” “跟今天一样是个意外,”穆慈笑得如明月一般眉眼弯弯,“又在怀疑对吧?” 被识破的尴尬让我不知该说谎还是坦诚。 “那些礼物本来是该谢之送的,谁知道你这宝贝儿那么容易就让个小孩儿骗走了。” “这话说的,”我也有点生气,“那个小丫头明显想带我去什么地方……所以你就给我打电话是吧?你就不怕被他们听见?” “你的手机永远都是静音,就算在出门也没有打开铃声的习惯,”穆慈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拇指指肚大小的金属U盘,“电话录音,留作证据。” 不得不说,以他的胆大心细,不做探员真是白瞎人才。 “谢谢,”我接过U盘死死攥在手上,“可惜线索又断了。” “我能采访一下线索断在自己手上是怎样的体验吗?” “你什么意思?!”我瞄了一眼手冲壶,已经做好了泼他一脸热水的准备,“那俩孩子不是凶手。” 穆慈耸耸肩不置可否:“莫语没有教育你放走嫌疑人意味着什么吗?” 我不服气地偏过头去:“已经教育过了。” “噗……” 穆慈捂住嘴笑得肩膀颤抖,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喂喂喂,”我用力戳了戳他的背,“我还没问你,谢之去孤儿院做什么?你又背着特查组偷偷调查什么呢?” 穆慈捉住了我的手:“纠正一下,我是正大光明的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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