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磬抢攻不成,又差点比虞枭早一步,心有怨念,没好气:“好个屁!” 虞枭自然明白他的心理,不惯他臭脾气:“周磬,你坦然承认你有爽到会死吗?” 周磬也觉得自己有点没事找事:“虞枭,你是不是禁欲太久,今晚终于解禁了?!” 虞枭不计较地凑过去亲了亲周磬的嘴:“随你怎么说吧,我先送你回去。”随后虞枭发动了车子,打开音响,又是那首经典的老歌,周磬懒懒地靠在车窗边,忽然手机响了,周磬才发现两人刚才翻云覆雨的时候,居然把手机掉在了座位下面,周磬伸手捡起手机,上面显示的是游思遥,周磬犹豫着要不要这时接,转念一想,约炮的人谁会在乎这个? 虞枭边开车边随口:“谁的电话,不接吗?” 周磬彻底没了担心:“喂?” 电话那边游思遥温柔地问:“已经休息了吗?” 周磬很自然地说着谎话:“没有,刚才没找到手机。” 游思遥到没有纠缠,直接汇报自己的行程:“我的采访工作已经全部结束了,明天就回新城。” 周磬笑得一脸宠溺:“明天我去接你。” 游思遥同样甜蜜地回他:“好,那明天见,记得想我哦。” 开车的虞枭坐在一旁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更别说刚才周磬那一脸宠溺的表情了,虞枭这时哪里还能不明白,周磬根本不是单身,而自己不过是他约炮的对象,被骗的愤怒盘踞在脑海中,一脚踩了刹车,生硬地问:“你,女朋友?” 周磬没回避,轻描淡写:“是。” 虞枭得到确定的答案后,更加愤怒了:“那你来招惹我做什么?!” 周磬眉眼间透出风流之态,好笑的回他:“我说了,你这人很有意思,挺对我胃口的。” 虞枭用力深呼吸,强忍着快要爆发的怒火:“你觉得有意思的人都会跟他们上床吗?” 周磬想了想轻佻地说:“差不多吧。” 虞枭没想到周磬这种态度,怒极:“你……” 周磬看出虞枭是真的动怒了,而不是那种想通过道德优势问自己索要“好处费”,内心不免有些惊讶,但面上还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得了吧,我们都心知肚明今晚只不过是一夜情,何况你也没吃亏啊。” 虞枭听到这话,也算明白周磬之前三番五次地撩拨自己纯粹是为了419,控制住情绪,略带着赌气口吻:“我犯了职场最大的错误,跟自己的客户上床,谢谢你给我上了一课。”说完,一言不发,重新发动了车子,周磬自然也听懂了虞枭的意思,两人就此别过,突然之间觉得没劲透了,随口报了一个地址,很快,虞枭便把车开到了地方,停住了车,对周磬说出了今晚上最后一句话:“周先生,你到了。” 周磬解开安全带,瞥了一眼虞枭的侧脸,看不出任何表情:“虞枭,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比我想象的还有意思。”说完,下车关门。 虞枭实在没办法再维持任何风度,一脚油门加速把周磬抛在了自己的视野之外,略显烦躁地开了音响,里面飘出了熟悉的歌曲……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对很多人都是,孙兰萍(枪击案凶手的二姐)刚刚做完第二份工作下班,因为已经没有公交车了,她不得不骑车返回下城区的住处,自从大哥欠了债后,他们就不得不搬到了下城区最便宜的房子,在贫穷面前,即便是可能犯罪高发区,他们也不得不忍下所有。 孙兰萍疲惫地打开门,尝试了几次才终于把灯点亮,她放下手包,打算给自己热点吃的,抬头发现有一个男人正坐在昏暗的里屋,而且她认得出这个人,她又惊又怕地轻唤了一声:“虞律师?” 坐着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虞獍,他站起来,高大的身影几乎快把屋内微弱的光遮住:“你认错人了。” 孙兰萍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认错了,早上的虞律师绝对不可能看起来这么可怕:“你,你到底是谁?”
第11章 线索 虞獍没有自我介绍的习惯,用眼神示意孙兰萍坐下,孙兰萍本来还想逃,但看到虞獍手中把玩的蝴蝶甩刀,立马老实的坐下了。 虞獍也坐下了,坐在孙兰萍的对面,手中熟练地让刀身上下飞舞,划出一道道银线,嘴里却说出压迫感十足的话:“谁让你去找的虞律师?” 孙兰萍紧张地抿抿嘴说:“没人。” 虞獍提醒她:“在我面前说假话,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孙兰萍更紧张了,忍不住吞咽着口水:“你到底想问什么?” 虞獍停下了手中的甩刀:“我知道你在陌上轩工作,也知道你弟弟根本没钱买得起那些枪支,该你说了。” 孙兰萍没想到虞獍这么快就查清了自己的底细,吞吞吐吐地不知该如何说清楚,思想斗争了好一阵子,才犹豫着开口:“是……是陌上轩的维拉。” 维拉这名字一听就知道陌上轩的花名,虞獍知道她没敢说谎,继续问:“你们怎么认识的?”孙兰萍沉默了片刻,小声的说:“维拉原来就住在我们楼上,一来二去大家就认识了,听说我缺钱,就介绍我过去做帮厨赚些外快。” “她现在住哪儿?”虞獍问话只问重点。 孙兰萍摇了摇头说:“不清楚,听说她的恩客给她租了房。” 虞獍前后一联系,立马想明白这个维拉的恩客应该就是那个被打死的侄子,枪手并不是专业的杀手,他一定是一早就知道那人会出现在案发地,他只需要守株待兔就好了。只是让虞獍没想明白的是,维拉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她的恩客,她明明有更多隐秘的机会。 虞獍又拿出了那个姓于的死者的照片给孙兰萍看:“认得他吗?” 孙兰萍辨认之后,摇头说没见过。 虞獍点头相信她应该不敢跟自己说谎,然后站起身,给孙兰萍造成极大的压迫感,虞獍一步步慢慢地接近她,孙兰萍忽然心跳加快,她极其怀疑眼前这人要杀她灭口,冷汗不受控制地涌出…… 虞獍站定,由上方俯视着瘫软成一团的孙兰萍,缓缓地说:“你今天是哪只手握的刀?” 孙兰萍惊恐万分地摇头:“我,我没有……” 虞獍抬手,留下一道银线,划出一道血光,孙兰萍失声叫出来,右手臂的鲜血瞬间涌来出来,虞獍甩了刀面的血:“我不杀你,但必须给你一个教训。”说完就自行推门离开了,留下孙兰萍捂着淌血的手臂,瑟瑟发抖…… 虞獍回到车上,经常跟着他办事的兄弟祁建杰在驾驶位等他,看到虞獍回来,忙掐灭手上的烟,随手扔出窗外,急吼吼地问:“虞哥,审她哪里需要你出马啊?” 虞獍示意祁建杰开车:“去陌上轩。” 祁建杰发动了车子,一脸惊讶:“又去啊?” 虞獍扫了他一眼,祁建杰瞬间透心凉,闭嘴不再说话专心开车。 虞獍到了陌上轩,直接找前台点了维拉的服务,前台盯着虞獍看了半天,一时间以为自己看错人了,毕竟虞獍不好色在业内算出了名的,他就算亲眼看着封民期跟男男女女群p,都脸不红心不跳的主儿,有一次,一个封民期的合伙人看上虞獍了,虞獍连个正眼都没给他,合伙人也是条“好汉”,就喜欢硬茬儿,非要强求,被虞獍一枪打中了距离胯下不到一厘米的位置,“好汉”僵在沙发上瞬间冷静下来了,封民期在一旁半玩笑半揶揄:“别说你了,就连我都没机会得手呢,他呀,性冷淡。”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毕竟大多数人都愿意相信性能力障碍的人,心里或多或少有点问题。也因此,即便虞獍经常出入各种色情场所,也没人敢接他的客。 陌上轩那个倒霉催的经理不得不再次来面对这位大爷,态度也是格外的谦和:“虞哥,您稍坐,我让人去叫维拉,她前些时候被人惯坏了,谱有点大。” 虞獍压根没在听,等了十来分钟,维拉才不情不愿地出现,推门进来就直说:“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我说我今天不舒服,谁也不想陪。” 维拉随意地拨弄了一下披肩的卷发,只是在看到虞獍的时候,眼神明显躲闪了一下,虞獍也没客气直接让经理先出去,他要单独跟维拉聊聊,经理只好拍了拍维拉先出去,示意她如果有危险就找借口出来。 等经理出去后,维拉收起了刚才傲慢的样子,仿佛眼前是一位她的熟客,很随意地坐在虞獍身边,主动给他倒了酒,虞獍摆摆手拒绝:“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维拉拿起刚才倒好的酒,一饮而尽,又用手指轻轻蹭了一下嘴唇,笑着说:“因为邓肯(K国毒枭的侄子)?” 虞獍看着她说:“不完全是,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出钱杀你的恩客?听说他很宠你,甚至打算带你回K国。” 维拉甩了一下头发,微微将身体倾向虞獍,笑得狡黠:“男人的话,呵呵,我怎么敢信呢,他若带我去了K国又厌弃了我,你猜我会是下场?” 虞獍并不相信维拉的话:“你可以拒绝他。” 维拉轻叹,无奈的笑:“我有拒绝的权利吗?”说完,妩媚地瞄了一眼虞獍的嘴唇,恭维,“要是虞哥这样的男人,我倒会认真考虑的。” 虞獍对这类话免疫,不为所动,再次拿出了那个姓于的照片问:“你认得他吗?” 维拉无聊地拿过照片,晃了一眼,就还给虞獍了:“不认识。” 虞獍缓缓地点了点头说:“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维拉忙掩饰住脸色的不自然,搪塞:“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虞獍收起照片:“你刚才演的那出戏,不就是为了把所有罪名都揽下来吗?” 维拉听到虞獍的质问,猛地站起身来想往外走,忽然脚下一顿,她直接扑倒在地上了,虞獍在她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了,过去把维拉抽搐的身体翻过来,就发现她已经口吐白沫了,神仙也救不回来,包厢外的经理听到动静也带人闯进来,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经理似乎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场景里,忙上前查看维拉的情况,然后冲着虞獍摇头:“已经死了。” 虞獍马上回身用餐巾纸包住了刚才维拉用过的酒杯,打算带走,经理过来拦住了虞獍:“虞哥,你别让我难做,上次你带走监控,我已经挨了罚,这次可是出了人命,你得亲自跟封三姐解释清楚。” 虞獍直接打电话给左兴胜,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左兴胜知道事关重大也不敢拖延,立马去告知封民期。封民期哪里舍得让虞獍受累,直接一个电话打给经理,让他放人,有什么事他会亲自去跟三姐解释的。 经理是怎么也没想到虞獍能在这个时间点请来封民期解围,他也只得照做了,等在外面的祁建杰闻讯赶来,虞獍已经被经理客客气气地送出来了,虞獍把那只酒杯递给祁建杰让他明早送去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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