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民期本来正把玩着手中的枪,那正是枪击案使用过的枪型,听到虞獍的话,似是有了点兴趣,抬头看向虞獍,笑着问:“你是说那个傻侄子邓肯去过陌上轩?” 虞獍点头:“所以还要继续查吗?” 封民期似笑非笑地放下手枪:“查,当然要查。” 虞獍完成封民期交代的工作,然后又把他的安保工作安排交给左兴胜:“老左,你过个目。”不管封民期如何看重虞獍,但涉及工作的内容,他都会当着封民期的面交给左兴胜,因为无论如何,左兴胜才是封民期真正的心腹。 左兴胜接过文档,也向封民期汇报:“封少,我查了一下那小子的家庭收入,他大哥前两年死了欠了不少债,他和他二姐都在打工还债,并没有多余的钱用来购枪,听说他自述购枪的钱是偷的。” 封民期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枪:“找到被偷的人了吗?” 左兴胜摇头解释:“也可能是黑钱,没人敢声张。” 封民期瞄了左兴胜一眼:“那就在他死刑之前,从他嘴里问出真相。”左兴胜看懂封民期眼神传递的信息,就算让那小子死在监狱里,也要逼问出购枪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周磬解决完和策宇的问题,直接开车去加市看望祖母了,他刚在周家的祖宅停了车,就看到郎叔已经站在门外等候他了。周磬几步上前,笑着问:“郎叔,不必这样。” 郎叔也笑着回他:“我也不过刚出来,你祖母猜到你快到了,本想亲自出来迎你,被大家劝住了。” 周磬也知道郎叔绝对没有夸大事实,毕竟他是祖母最疼爱的孩子,他快步穿过回廊式的花园,进到祖宅的正厅,祖母和谭姨正翘首以盼呢,看到周磬的身影,祖母让谭姨搀扶起来,抱住了周磬,嘴里直念叨:“这许久也不回来一趟,倒是难得见你一面。” 祖母放开周磬后,周磬才笑着说:“祖母,以后就多的是机会了,我打算这两年在新城稳固一下。” 祖母曾经也是个叱咤商界的女中豪杰,仅听周磬这一句话,便听出了其他的意思,稳稳坐下,缓缓地问:“可是新城的生意出了什么问题?” 周磬也没打算隐瞒,当然也根本瞒不住,简单的说了一句:“新城最近有新动向,我先静观其变。” 祖母对周磬一直是放心的,听他这么说,也就知道事态并不严重,语气也变得轻松了些:“我还说下个月打算让你陪我去一趟W国,看看你送我的那个庄园呢,看来又只好麻烦你谭姨了。” 谭姨是周磬祖母收养的女儿,因为只生了周磬的父亲和小叔,命中没有女儿,总觉得有些遗憾,便收养了她,她一直跟在周磬祖母身边打理事物,至今未婚,所以跟周磬的关系也十分亲近,基本就是一家人。周磬忙站起来朝谭姨微微鞠躬,笑着说:“又要劳烦谭姨帮我照顾祖母了。” 谭姨自然知道周磬这是故意耍宝,逗自己和祖母开心,也抿嘴笑:“我不过是借了你的光,有机会陪干妈故地重游。我听干妈说,当年那可是干爹专门花重金买下送给她的礼物。” 周磬的祖父在他还未出生前就已经过世了,那时候他父亲和小叔也还年幼,周家偌大的家业全靠他祖母一人维系,因为资金周转的问题,不得不把当年自己最喜欢的庄园折价卖出,以保住周家的产业。之后,虽然周家早已度过难关,蒸蒸日上,但祖母却一直也未曾将那庄园重新买回来,渐渐地,大家都以为祖母早就忘了这件事,倒是周磬无意间发现祖母还珍藏着当年祖父母在那里的合影,就暗自托人去寻庄园的持有人。 祖孙几人正在正厅聊得热闹非凡,周磬又是个极会讨人欢心的,时不时就逗笑一家人,正说笑着,有一个面容看似与周磬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快走进来,看到周磬那一瞬间,惊喜的神情在脸上展露无余:“小磬回来了?!”闻声几人都一起望过去,祖母脸上到看不出什么异常,笑着说:“是啊,回来看我的。你今天不是去做公益了吗?” 谭姨看到来人之后,不由自主地扫了一眼周磬,看他只是不如刚才那般笑意满满,但也不至于乌云密布,则放下心来。 周朗煦回:“今天事不多,捐了些善款就回来了。” 周磬起身礼貌的叫了一声:“小叔。” 周朗煦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怎么也没人告诉我,今天小磬会回来呢?” 周磬自行解释:“回加市办点事,就顺路过来了,祖母她们并不知道。” 周朗煦笑着点头,毫不犹豫的就相信了周磬的胡说八道,转头就吩咐家佣多准备些周磬爱吃的食物,明显是想留下他吃晚饭。 周磬低头看了一眼祖母,略带歉意,转头对周朗煦说:“小叔不必麻烦了,我一会儿就要回新城了。” 周朗煦极其想挽留:“这么急吗?” 周磬表情真诚地说:“还有些公事要处理,所以必须赶回去。”
第10章 犯错 虞枭因为早上的一点意外,引起了律所不少人的关注,他不得不跟沈秋语打个招呼就先离开了,等到晚饭之后才重新返回DX处理早上被搁置的工作,江路童一开始还担心他,陪他吃过晚饭后,好容易才给劝回去,还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在虞獍面前说漏嘴。想到这里,虞枭无奈的笑,自己似乎倒成了三兄妹中最弱的一个,小时候,自己明明武力值也很高的,随即想明白了,天赋这种东西不可强求,而自己也没有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这里,输得倒不冤。 虞枭戴上眼镜翻看起成箱摆放的案卷,也不知过了多久,手边的手机毫无征兆的响起来,他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随手拿起手机,一看竟然周磬打来了,内心不由得一悸,这是他意料之外的一个电话,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 虞枭接通后,故作客气:“这么晚有什么事?周先生。” 周磬微醺,语气暧昧地问:“打扰你工作了?” 虞枭低头看了一眼腕表,竟然已经十一点多:“那倒没有,这个点也该回去了。” 周磬含糊地笑,主动邀请他:“出来喝一杯?” 虞枭听到这话,犹豫了片刻问:“去哪儿?” 周磬含糊不清:“中央大街新开的那家清吧,我等你。”虞枭挂上电话,发呆似的盯着自己的手机,周磬找他没说任何案子,只是邀请他去喝一杯,这太反常了,但因为是周磬,似乎又挺正常的…… 虞枭按照周磬给的地址找到了那家清吧,风格挺清新的,音乐也略小众,一个沙哑的女声在台上哼唱,台下人不多,周磬坐在一个显眼的位置,虞枭几乎立刻就发现了他,走过去坐在他身旁坐下,装作邂逅搭讪:“一个人?” 周磬偏头看着他,眼神已经有些迷醉,但依然不忘调情:“这不是在等你吗?来杯tequila。”酒保很有眼色地推了一杯酒在虞枭面前。 虞枭看了一眼酒保,推开酒杯,看他这样子肯定没法开车了,自己如果再陪他喝酒,今晚怕是回不去了:“你连司机都没带,一会儿怎么回去?” 周磬见虞枭拒绝了,自己拿过来一饮而尽:“不是还有你呢吗?” 虞枭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但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行了,我送你回去吧。” 周磬似乎要酒后吐真言,迷离着眼神:“虞枭,你知道吗?” 虞枭没搭理他,伸手架起周磬往外走:“你可真沉。” 周磬把自己完全依在虞枭肩上,贴近虞枭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虞枭,你这个人……很有意思……” 虞枭装作没听见把周磬带出清吧,将人放在了自己车子的副驾驶位置上,才算松了口气,敷衍道:“嗯嗯,谢谢。” 虞枭返回到驾驶位,关好车门,转身帮周磬系安全带:“别乱动……” 谁料周磬一把拉紧虞枭的领带,带着酒气直接把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压在虞枭的嘴上,比起上一次浅尝则止的吻,这次则显得来势汹汹,犹如惊涛骇浪扑面而来,虞枭在这个吻里不仅尝到了酒的醇香,同时也品尝到了情欲的汹涌。虞枭被吻得气血翻腾,身心的理智都被冲刷殆尽,他放倒周磬座椅,躬身跨到了副驾一侧,顺势就将意乱情迷的周磬压在身下。 等周磬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腰带已经被虞枭全部解开,裤子也褪到了脚踝,虞枭正努力抬起他的大腿,他才意识到问题:“你打算在这儿上(重音)我?!” 虞枭压抑着自己粗重的呼吸:“有什么不可以!” 周磬脑内仅存一丝清明:“你他妈的是不是搞反了!” 虞枭早被磨得失去了耐心,直接揭穿周磬的心思:“刚才不是你一直撩拨我?” 周磬倒也十分坦诚:“那也是老子想上你!!” 虞枭看着周磬处于劣势还如此强硬,雄性的好胜心瞬间被激发出来,用润滑潦草地扩张之后,怼了他一句:“你这软脚蟹的样子还硬的起来吗?!”说罢,就撕开安全套,提醒身下不配合的周磬“再乱动,咱两都得受伤。”话还没说完,一个挺身直接攻入了周磬的里面。 周磬一时吃痛,差点儿喊出来:“唔!你他妈的不能慢点!” 虞枭停在端口,又疼又难耐,只得好言好语:“好,我慢点,你放松……” 周磬虽然没做过零号,但还是见过猪跑的,让自己深呼吸,顺便很没气势地威胁虞枭:“你给我等着!”话刚出口,就被虞枭狠狠地用嘴堵回去了。虞枭察觉到周磬还没法适应自己的尺寸,只得停下来,用嘴唇从下巴吻到喉结,张口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同时虞枭用左手抚慰着周磬半软的下半身,周磬难耐地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在性事上,周磬一直很坦然的面对自己的欲望,从来不知道害羞怎么写。 虞枭几乎不用询问,光是周磬身体的反应就已经让他知道周磬很享受,虞枭强忍的心思也渐渐没了,又忍不住往周磬的身体深处推进,却恰巧撞在了周磬的某处,周磬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颤,甚至叫出一声“艹”,两人对视中都看出对方的意外,虞枭没等周磬反应过来,再次挺进,周磬的后庭难耐地紧缩也同样刺激了虞枭,周磬在虞枭快速地撞击下失了神,他从来没这么深刻体会过“两个男人可以这么爽”。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压在一起,在狭小的空间里,因为剧烈的运动,两人都难免大汗淋漓,虞枭顺着两鬓划下的汗水,沿着下巴,滴溅在了周磬漂亮的腹肌上,周磬看得入迷了,心一横,伸手使劲拉过虞枭,报复式地和他接吻,虞枭倒没有拒绝…… 之后周磬就跟杠上了一样,就想逼着虞枭比自己先缴械,结果反倒是自己被虞枭搞得忍不住了。两人快活过后,虞枭重新系好腰带,坐回驾驶位,语气柔和的问:“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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