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全身泛起粉红,每次要达到高潮时又瞬间回落,永远突破不了那个临界点。 “随之诀!”我哭着叫他,“你快进来我求你!” 他用舌头舔着我早已愈合的伤口,印上密密麻麻的亲吻。我又痒又麻,一阵快感直冲大脑,我射出一股,溅在他的身上。 “这就射了?” 随之诀在我还没缓过来的时候直接撞进来,胯骨撞着我的臀肉,一下子把我填满。 “啊——”我断断续续地感叹,“好大,老公你好棒!” 又被填满了。 随之诀眼里充斥着赤裸的欲望,他将我翻来覆去,最后让我在上位自己动。 我撑着他结实的胸肌,低头喘息,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滴在他身上。 体内的物件还很坚挺,有微微涨大的趋势。 我仰起头,将脆弱的脖颈完全展露在他面前,发了疯一样扭着腰。 “你动一动,”我哽咽着喘息,乞求说,“我没力气了,你动一动随之诀。” 随之诀闷哼一声,拖着我的腰臀狠狠地向上顶,他支起身体狠狠咬住我的脖子,就像标记猎物那样。 他没戴套,尽数留在我的身体里,我去浴室清理时,又被他按在玻璃门上顺利地进入。 “你个种狗!”我已经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地打在他胸口,任由他压着我折腾。 小穴已经很好亲近,他没怎么用力,只是埋在里面温存。 随之诀舔过我的耳廓,然后舔进耳朵里,我直接软在他的怀里,听他说:“怎么能说我是种狗呢,要是也是宝宝一个人的狗。” 我忍不住,主动扭着腰蹭他,小声说:“你快一点。” 我们好像都忘记晚饭这回事,这有什么办法呢,谁先求饶,谁就输了。 我们都败在彼此的手里。 ——— 作者有话要说: 随之诀:我好满足。 乔司沅:我好累哦。
第十七章 怎么说呢,自许综良被抓住,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我回归了正常的工作,我和随之诀的感情也重新步入正轨。 从许综良画廊里发现的那副画,经检测,上面的点缀就是人的指甲,有五个不同的DNA,可以与他暗室中的“人手标本”一一对应。 不再需要他的任何供述,足以定罪。 随之诀因此受嘉奖,我因此有了现成的课题素材,乔岩威当年那桩案子有了新的解释,许综良家庭的不幸揭示出千万家庭的冰山一角。 但这都不是那五个本应拥有美好年华的受害人失去生命的理由。 还有几天过年,我在家里焦头烂额地对初稿做收尾工作。 说来惭愧,自我鸠占鹊巢搬到随之诀家里之后,他的书房就变成了我的书房,书桌上堆满了我的各种资料,有好几次深夜都是随之诀把我从烂纸堆里刨出来,彼时我已经熟睡。 后来,他时常抱怨,我现在耽溺的课题,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性生活的和谐。 我走神时一手扶腰一手摸着肩颈上的红痕,觉得事情并非如此,我又心甘情愿地跳入了他早已布好的陷阱里。 那又怎样呢。 下午两点,我接到了随之诀的电话,他的声音很沉:“宝宝,我们去趟法院,我去接你,马上就到。” 我把平光镜摘下,揉了揉眼眶:“去法院干什么?” 随之诀沉默一会儿:“许综良被执行死刑了,他留了份遗嘱,里面有关于你的内容。” 我哑然,随之诀补充说:“外边儿冷,你多穿点。” 不得不说,许综良真的很明白怎样会让我膈应。我克制自己,尽量减少违背法治秩序的念头,同态复仇在文明社会不适用,滥用私刑也不被允许,罪犯同样拥有被保护的合法人权。 可我面对这件事时,无法克制地怀有最大的恶意,只吃一个枪子或一针药剂太便宜许综良,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看他面对自己的淋漓鲜血是不是也能肆意畅快。 他千万别在遗嘱中说什么企图被原谅的话,我怕我产生生理上的厌恶,直接吐到法院。 我叹了口气:“我能不去吗?” “宝宝。”随之诀语气坚定,“我也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我们去跟他,做个了断。” 许综良果然没让我失望,他在遗嘱中说自己无父无母,没有亲人,与我虽有几面之缘但亲如挚交,要将自己所有遗产给我。 全篇对自己的行为毫无悔过之意,甚至依旧云淡风轻、沾沾自喜,却在最后结束时写道:“乔司沅,对不起。” 随之诀看完之后像吃坏了东西,脸色十分难看,恨不得要把人从阴曹地府抓回来再撕成碎片。 我轻轻捏着随之诀的后颈,说:“交过罚金后他的财产还剩一些,我们把它捐了吧。” 他将头埋进我的怀里,闷声说:“他真的好恶心啊宝宝。” 我以为我会先撑不住,没想到随之诀的反应也会这么大。 “过去了。”我亲吻着他的额头和鬓发,“了断了。” 原本,这对他来说也该像其他案子一样,是工作,是职责,只不过多了与我的联系,才会变得如此不同。 我一腔柔情还没抒发完全,随之诀突然抬头,凶狠地盯着我:“乔司沅,忘了找你算账。” 我愣住,随即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起身想跑,却被他拉着脚踝压到了身下。 他舔咬着我的喉结,仿佛分分钟就能将脆弱的喉管咬断,说:“你和姚局合起伙来把我蒙在鼓里,就不让我知道,嗯?” 我急促的喘了一口气,说:“不是故意瞒你的!” “那是什么?”随之诀捂着我的嘴,“你说啊,怎么不说话了?” 哎,算了,只是借机调剂生活,为和谐的性生活增添情趣罢了。 随他去了。 半梦半醒中,我感觉到他在咬我耳朵,说:“宝宝,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你在说什么屁话。”我被吵醒,有些不满,嘟囔说,“我不早就是你的了吗。” 从你把我拉住那一刻,我就再也跑不掉了。
第十八章 番外一 转眼到了随之诀的生日,这是他们在重新一起之后,随之诀第一个生日。 他在办公室收到了一捧火红玫瑰花,里面本该是贺卡的地方插了一张黑色房卡,上面的花纹昭示着送花的人心怀的鬼胎。 这是一家超五星酒店总统套房的房卡,他扫黄打非的时候去过。 随之诀从夹克内兜捏出房卡,大拇指摩挲着上面烫金的LOGO。送花的人没落款,但他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是乔司沅在等着他。 他打开门,外间只开着一盏橘黄的落地灯,没有人,沙发上搭着一件风衣,随之诀认得,是乔司沅今天穿出门的那件。 由外间通向内间的门虚掩着,隐隐传来水声。 随之诀一边往里走一边脱衣服,也不管自己穿的是什么牌子值多少钱,一概扔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他穿着长裤,赤裸着上半身,光脚站在浴室门前,握在门把上的手松了又紧,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也随之流动。 浴室里传来了破碎的呜咽声,被开到最大的流水声掩盖,断断续续的。 随之诀敲了敲门,故意提高声音说:“乔老师,方便吗?” 浴室里的喘息声明显一滞,然后吵人的流水声戛然而止,里面的人哑声说了句,你进来吧。 伴随着茉莉花沐浴露的味道和潮热的湿气,随之诀透过一片蒙蒙水雾看见了靠在喷头下面的乔司沅。 乔司沅仰着头,露出了整条清瘦的脖颈,蔓延着两条青筋,从下颌到锁骨。他似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卸给了身后的墙壁,全身泛着粉红,胸口随着还略显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听见随之诀进来,他看向门口,眼尾上挑的眼睛湿漉漉的,在浴室的强光下反射出琥珀似的晶莹剔透。 随之诀走近他,发现自家宝宝的阴茎是半硬的,小腹上还沾着没有被冲洗掉的白浊。随之诀的大手一把握住半抬头的茎体,带着茧子的拇指在冠状沟处打着转,激得乔司沅浑身颤抖。 “怎么,”随之诀另一只手撑墙,附身贴上乔司沅的耳朵,咬住他的耳垂,“怕我满足不了你吗?竟然自己在浴室里解决?约我来是干什么的?” 随之诀的手上下套弄的时候,手指还故意在乔司沅会阴处有节奏地按压,有时一滑还会按到湿热的穴口,但总会迅速抽离。 乔司沅整个人被他磨得两腿发软,全身也不知是洗澡洗的还是出汗出的,滑得连墙壁都要靠不住。他干脆双臂环住随之诀的脖子,借身前这人结实的躯干来支撑自己。 “我、我没有……我就是想先清洗润滑一下……”乔司沅的头埋在随之诀的颈间,“没忍住……” 随之诀顺着乔司沅脖子上的青筋吮咬,吻出一道红痕,他把手心的茎柱撸得彻底站起来便收了手,搞得乔司沅不上不下,气的张嘴咬他。 “几根手指啊,就把自己玩儿射了?”随之诀用话激他,“怎么这么骚啊。” 乔司沅用湿漉漉的眼睛瞪随之诀,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勾的人心里发痒。 他两颗门牙咬着红唇,一只手揽着随之诀,另一只手沿着随之诀的肌肉线条向下滑,划过胸口、腹肌,点了点可爱的肚脐,然后扣住皮带扣,轻轻松松把它解开了。 “这么主动啊,乔老师。” “追人当然要主动。”乔司沅咬着他的耳朵呵气。 乔司沅把随之诀的东西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已经站起来了,他掂了掂,心中无数次感叹这人发育真好,甚至还带了些跃跃欲试。 他抬眼,笑道:“还有更骚的。” 说完,就沿着他刚才抚摸过的路径一路下吻,吻到小腹时伸出舌尖,却被随之诀的大手一把捞起来。 “不用给我口交。” 乔司沅被一把拽起来,还有点晕,他看进随之诀的眼睛里:“为什么?” 但下一秒就被大力翻转面向墙壁,后背被火热的胸膛围住。 “我舍不得宝宝这么累。”说罢,便将自己硬到发涨的阴茎蹭到乔司沅的臀缝里,茎头次次蹭过穴口,卡进去一点,再划出去顶到会阴。 乔司沅的双手被人扣在墙上,整个人都被随之诀这堵人墙包裹起来,动弹不得,只能向后翘起屁股追着随之诀蹭。 “别玩了随之诀!”乔司沅艰难地转头咬住随之诀的下巴,“你不难受吗!” “我在人给我开门啊。” “等屁!手都被你抓着,怎么开门?”乔司沅嗔怒,“润滑扩张我都自己做齐了,快自己进来!” 随之诀头埋在乔司沅颈间,低低的笑了。他对着又软又热的小口一挺身,头卡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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