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沅前胸贴着冰冷的瓷砖,蹙着眉仰起头,有瞬间的失声。 感觉柱身在缓慢地推进,身后的人在自己耳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隐忍粗重,乔司沅的身体突然开始兴奋,小口不自觉地收缩,里面的嫩肉也紧紧地裹着随之诀。 “乔老师,怎么这么会吸。” “随队,生日礼物,任你蹂躏。” 听了这句话,随之诀咬牙,眼睛里闪过像狮子咬住猎物咽喉时的凶光,猛地一挺身,剩下小半个柱身一下顶进去了。 胯骨一下子撞上乔司沅的臀肉,把乔司沅往前狠狠一顶,乔司沅的阴茎蹭上瓷砖,小股小股吐着透明的液体。 “啊——”乔司沅的手猛地缩紧,指缝里卡着随之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墙上留下了几道水痕,“全……进去了……你吃什么长大的随之诀!” “你早该见怪不怪了。”随之诀咬着乔司沅耳朵回答,一只手松开乔司沅的手,开始揉搓他胸前的红点。 划过敏感点的时候乔司沅猛地弓起身子,他用头抵着墙,眼里湿的好像要掉出眼泪:“嗯啊——” 随之诀又朝着那块软肉狠狠蹭过去。 乔司沅被他几次顶得站不稳,随之诀干脆捞着乔司沅的腰就把他抱出了浴室,两个人还相连着,一起摔进了大床。 乔司沅的阴茎蹭上随之诀的腹肌,颤巍巍地又射了。 随之诀射出来的时候,乔司沅的脸埋进枕头里,他全身都爽得痉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缓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随之诀没戴套,还留在里面了。 乔司沅两根手指伸向后穴引着随之诀的东西往外流。 小口一张一翕,一点一点往外挤。 乔司沅身体敏感,刚高潮完更是碰不得,他自己揉着自己,嘴里就又开始哼哼唧唧。 觉得流的差不多了,刚要起身,清瘦的脚腕就又被大手抓住了。他被随之诀的拖着往回滑,精液还在臀尖上没流尽。 随之诀按上嫣红的小口,穴肉就一点一点吸他的手指。 他让乔司沅趴好,又顶了进去。他不强求次次都能整根没入,但是次次都顶在了乔司沅的敏感点上。 乔司沅跪不住,整个人都往下塌,呻吟里带出了哭腔,但还是爽:“呀——随之诀!你干什么……唔……你好会呀!” 随之诀手揽住乔司沅的腰,栖身上去和他前胸贴后背,咬着耳朵说:“给我生个宝宝吧,乔老师。” “谢谢你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
第十九章 番外二 这学期又是两百多人的大课,全校公选,时间在周三晚上,三节连排,下课就晚上九点多了。 随之诀一般都会下班回家给我做夜宵,我难以拒绝,虽然在学校食堂吃过晚饭,但三节课讲下来难免再次饥肠辘辘。 而这周,在我下了第二节 课的课间时,收到了他的微信。 随之诀:宝宝,你是在阶五上课吗? 我回复:是啊,怎么了? 随之诀:我在外边儿等你下课。[飞吻] 小课间只有五分钟,我没能过多询问他今天怎么要来接我回家,上课铃就应声响起。 最后一节课我原本打算放个视频水过去,看着两百多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我灵机一动,问:“咱们班上,有多少刑侦专业的同学?” 稀稀拉拉一半人举了手。 “我今天有幸请到一位刑侦专业的学长,”我说,“我来请他给大家讲两句?” 学生们兴奋起来,爆发了一声“好”。 我小跑着出了教学楼,看见不远处花坛边坐着一个挺拔又熟悉的身影,正低着头抽烟。 “随之诀!”我叫他。 他立即抬头看我,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熄,起身大步向我走来。 卷起一阵风,混着烟草味,霸道地席卷向我。 “怎么出来了?”随之诀拥住我,俯身在我耳边亲了一下。 我眨眨眼,笑着说:“我跟学生们说,我请来了一位刑侦专业的学长,他们都起哄要听你讲两句。” 随之诀僵住。 我拽着他的袖子撒娇:“卖我个面子嘛~” 我当然知道他在犹豫什么,无非是再次想到上学时我逼他上场辩论,而此时此刻,他又很“不幸”地掉入我的地盘。 他叹了口气,满脸无奈地任由我将他拉进来。 只不过刚一进教室的门,他变得严肃又冷酷,面对二百多人既不怯场也没有半点儿笑容,反而把学生们唬得鸦雀无声。 我靠在窗边,拍了下随之诀的后腰,让他自己走上讲台。 “市局刑侦支队长,随之诀。”他沉声自我介绍,“从G大毕业十来年了。乔老师是我学长。” 学生们突然开始骚动起来,交谈声越来越大,以一声突出的“随学长!我没认错!”登顶。 之前也提到过,他由于长相太过优越,直到毕业之后很久,那张证件照依旧在学校论坛上流传。更别说最近办了许综良的案子,估计早已成为课堂上老师们谈论的经典案例。 我轻轻咳了一声,企图控制局面:“安静!” 学生们安静一会儿,又开始小声交流,目光在我和随之诀身上流转。 可能他们也想不到,一个选修课老师,能在周三晚上,把当年学校风云人物请过来给他们上课。 随之诀也看向我,眼里流露出令人怜惜的求救,我狠下心摇摇头,向他伸出两根手指。 起码给我讲二十分钟再下来! 随之诀彻底认命,他清清嗓,以一个无比自恋的问题开场。 “我这么有名?” 不得不说,随之诀其实很有些讲课的天赋在,连我都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吸引了。他没有一味凸显牺牲和献身,而是十分客观地评价着他的职业。 虽然危险,但他热爱。 想起前不久我为他回家时一身血污而心惊胆战,他一脸得意地向我炫耀那天的战果,不由得热泪盈眶。 “询问和讯问的区别……”我听他说,“我稍微给不太能区分的同学解释一下吧。” “询问就是,”他看向我,说,“乔老师问我,吃了吗宝。讯问啊,那得是乔老师说……” “你怎么不回消息?” “你又去哪儿野了?” “你知道错了吗?” 这三句一句比一句低沉又严厉,大有他要犯罪嫌疑人口供时的风范。 我被他搞了个大红脸,差点冲上讲台把黑板擦塞他嘴里。 学生们看我们的眼神都变了,最后竟然异口同声地齐齐打趣。 “吁——” “禁止撒狗粮!” 他在调侃声中看着我笑,黑亮的眼睛里全是调侃和小得意。 我叹气。 知道了知道了,锱铢必较的小朋友。 . 再后来,就是由于一些不可抗力,这学期后半段课只能通过网络教学。 周三晚上,我只能把自己锁在书房里。由于上次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随之诀嘴上没把门,我被迫公开了恋情,因此我不敢再让他胡来。 随之诀不太满意,敲了两次门,意图用送水或送水果为借口进来,被我义正辞严地拒绝了。 无非是那天晚上多被折腾两次,无妨无妨。 结果这天,不知道他从哪儿翻出的房门钥匙,在还有十几分钟下课的时候,打开了书房的门。 在我惊讶目光的迎接下,随之诀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说:“宝宝,吃水果。” 他故意凑得离话筒很近,我敢相信这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到了每一位同学的耳朵里。 我伸手推他,发现他赤裸着上身,没穿衣服,应该是刚锻炼完,手臂肌肉充血,腹肌凸显。 骚死了。 我对他做口型。 不正经。 他以同样的方式反击我。 直播课程的弹幕已然被刷屏,大家“啊啊啊啊”,“随队随队”,“汪汪汪汪”,“嗑死我了”地叫着。 我心血来潮,伸手把屏幕往随之诀的方向侧了侧,打开了电脑的摄像头。 他站在我身边,我只小半张脸入镜,而他入镜的则是一整条血管经络突出的小臂和半边的腹肌。 弹幕:“我的天哪八块腹肌!” 弹幕:“眼泪不争气地从嘴里流出来了呜呜呜。” 弹幕:“随队真不把我们当外人啊!” 弹幕:“嗝!” 随之诀垂眸瞥了我一眼,伸手扶着我的头,企图把我的脸往他的肚子上贴。 我慌忙反抗,手忙脚乱地又把摄像头关上了。 他捻着我的发丝,笑了一声。 玩不起。 他又用口型对我说。 这堂课在慌乱中结束,我躺在沙发上,枕着随之诀的大腿,手在他腹肌上轻轻滑来滑去。 我忧心忡忡:“我的直播间,都是正经东西,不会因为今晚被封了吧。” 随之诀有些忍无可忍地抓着我的手,起身将我压在身下。 “少想点少儿不宜的东西。” 喂! 究竟是谁在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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