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要还是出去?” 罗家楠把住祈铭的腰,将人从床上拉起来扣在怀中,从下往上干他。凶器顶进更深的位置,迫使祈铭仰头张嘴抽吸。他紧紧抱住罗家楠的脖子,任由对方的唇舌在胸前留下密布的吻痕。 重复的进出动作在彼此的喘息中持续了许久,当祈铭终于忍不住伸手想要给自己一个痛快时却猛地被罗家楠扣住手腕,仰躺下去压在脸侧。 “别动!我要操射你。” 罗家楠的汗水顺着下巴滴落,砸进祈铭惊讶半张着的嘴里。他俯身亲吻安抚扭动挣扎的人,肌肉紧绷的腰身更加剧烈地挺进,直到把支离破碎的呻吟从祈铭的喉咙里撞出来。 祈铭几乎能想象出罗家楠在身体里的形状,对方找到了他最脆弱的一点,坚持不懈地进攻着。快感张扬地盘踞在那里,随着硬物的摩擦不断攀升,直到所有的神经被最后一击撞得齐声尖叫—— 精液的味道迅速在空气中弥散,祈铭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痉挛起来。“用力!家楠——用力!”他挣扎讨要,索求更多。压在致命点上的阴茎随着他的叫声弹动了几下,股股热液被那根大家伙如同心脏搏动输送血液般的射入他体内。 罗家楠身体绷得像块铁,脖颈额角青筋毕突,喉间滚出几声低沉的叹息,尔后彻底放松下来,曲臂压到了祈铭身上。 两人相拥着喘了半天粗气,祈铭慵懒地抬起手虚推了下罗家楠的肩膀:“下去,沉死了。” 半撑起身体,罗家楠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下去?这才刚刚开始。”
第55章 早晨罗家楠脸上反着光进了办公室, 苗红看他脚底下发飘的德行,翻了个白眼。 “刚怎么没看见祈老师。”苗红问他。 重案组办公室就在一楼,窗户正对着停车场,她明明白白地看到只有罗家楠一个人下了车。 罗家楠瞎话来的贼快:“呃……昨儿晚上吹海风着凉了,有点发烧,我让他跟家歇一天。” “呦,吹海风,还挺浪漫。”苗红倒也不拆穿他,“悠着点, 别浪漫过头掉海里去。” 罗家楠讪讪地笑笑。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结婚有婚假了,新婚燕尔,拔都拔不出来, 刚下楼开车的时候他腿还是抖的。 陈飞拎着外套走过来敲敲苗红的办公桌;“要是我办公室电话响你接一下,我去医院看老赵, 十点之前回来。” “赵副队还没出重症?”苗红问。 “说再观察两三天,昨天已经可以吃固体食物了。” “您去吧, 甭着急回来,这有我们盯着。” “动物园的案子还没结,哪能松心。”陈飞说着,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摇摇头, 大步返回去接电话。 罗家楠一看陈飞接电话的表情就知道出事了,赶紧给苗红使了个眼色。果然,陈飞放下电话就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 “新大都酒店发现重伤伤者。” “新大都?”罗家楠一愣, “那是郭恬和简依涵住的地方!” “没错,伤者就在郭恬房间里,但她和简依涵已经不知去向,是客房服务去打扫房间时发现的,当时人已昏迷。罗家楠,查一下航班信息,许杰,大伟,你们先去医院。” 罗家楠迅速查询航班信息,说:“十点零五有一班飞往伦敦的航班。” 苗红立刻给航空公司打电话,确认郭恬和简依涵已经预定了这个航班的机票。 陈飞抬腕看了眼表。“苗红,罗家楠,跟我去机场。” 去机场要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苗红在车上通知机场派出所先行搜索郭恬和简依涵的行踪。一路上警笛呼啸,罗家楠把油门踩到底,到了机场把车往路边一扔窜下车就往里冲。 机场保安要拦,被他一亮警徽给堵了回去。民警在国际候机大厅发现了郭恬母子,已暂时扣押在机场派出所里。三人到那之后,看到郭恬和简依涵分别坐在椅子上,一个花容失色,一个面若冰霜。 “谁下的手?”罗家楠双手支在皮带上,厉声质问他们。 简依涵没说话,郭恬回过神后赶紧说:“我,是我,他要……他要袭击我,我正当……正当……” “正当防卫你不报警跑什么?”苗红打断她,瞪起眼,“被你打伤的人是谁?” 郭恬紧张得浑身直哆嗦,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来顺着椅子就出溜了下去。苗红一见赶紧弯腰去接,结果被简依涵抢先一步。 “别碰我妈!” 简依涵冰冷的语调和眼神令苗红眉头微皱,此时她毫不怀疑打伤人的必然是简依涵而不是郭恬。 “伤人的是你,对吧,简依涵?” 郭恬并没真晕过去,她是紧张过度实在撑不住了,听到苗红的话,她赶紧替儿子澄清:“不是依涵,真是我,是我。” “妈,别说了,没人会相信你。”简依涵抱着郭恬,仰脸看向罗家楠和陈飞,“没错,人是我打伤的,他杀了我爸,还威胁我妈,我只是做了每一个儿子该做的事情。” “……” 和苗红、罗家楠交换了一圈眼神,陈飞说:“都先带回局里。” — 伤者头部遭受台灯多次打击,手术一时半会结束不了,许杰和乔大伟先去酒店进行现场勘察取证。这边将郭恬母子带回局里,分别关进不同的审讯室。陈飞决定晾着简依涵,先审郭恬。 “说吧,被你大儿子打伤那人是谁?” 伤者没有身份证明,罗家楠从头问起。 郭恬哆哆嗦嗦地说:“是……是依涵的……生父。” “啊?他不是被判无期么?”罗家楠掰着手指算,“就算减刑到25年,这会也出不来啊。” “他自己说,减了两次……去年出来的。”郭恬咬了咬嘴唇,“他不知道从谁那听说我回国了,就来找我……要钱……” “这人叫什么?” “裘甑。” “等等——”苗红抬起手,“野生动物园的裘大夫,和简依涵的生父有关系么?” “裘大夫是裘甑的堂哥。” 苗红“啪”一下把笔拍到记录本上,起身走到审讯室隔壁,对看监视屏的陈飞说:“简越那分量一个人可拖不动,这裘大夫就算没有主观伤害简越的意图,肯定也得帮忙来着,而且也就干他那行的能想出把人喂狮子的主意。” “嗯,等会让大伟和许杰去把人提回来。”陈飞点点头,“你们接着审。” 苗红回到审讯室,和罗家楠耳语了两句。罗家楠继续问:“裘甑亲口承认自己杀了简越?” “他去找简越要钱,说儿子不能白叫他这么多年爸爸……简越不给,还骂他无赖,窝囊废,他生气,就给了简越一枪……”郭恬并不知道简越的真正死因,她以为“给了简越一枪”是真子弹,“他都杀了两个人了……我怕他……他也要杀我,就答应给他钱……” “那简依涵为什么要打他?” “他昨天来拿钱,嫌少,依涵就和他吵了起来,他要动手打依涵,我拦他被他推倒了,依涵就……就……”郭恬的眼泪一滴接一滴砸下来,“我看他趴在那一动不动,以为他死……死了……罗警官,这事儿都怪我,依涵一点错都没有,他是正当防卫,是我畏罪潜逃,不是我儿子!” 罗家楠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动手的是简依涵,是不是正当防卫还得等现场勘察的结论和受害者口供,可你当时要是报警,这性质完全不一样,明白么?” 陈飞敲敲玻璃,把苗红和罗家楠叫出来。 “刚许杰来电话,说医院通知他裘甑死在了手术台上,不管郭恬怎么说,简依涵现在涉嫌故意杀人了。” 罗家楠抬手搓了搓眉毛。 “真他妈够热闹的。” — “苗警官,您穿警服真好看。” 即便是坐进审讯室,裘大夫还是不忘聊骚苗红。 苗红瞪了他一眼,罗家楠往苗红跟前一挡,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嘿,老爷子,看这儿,咱俩聊,我师傅可有主了,她男朋友一米九,能跟你们那野猪玩摔跤。” “罗警官,你没主我也不能要啊,老朽不好那口。”裘大夫轻巧地笑着。 苗红“啪”地拍了巴掌桌子,警告这老不修最好认清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裘大夫翘起二郎腿,晃晃悠悠地说:“得了,就直说你们要控告我什么罪名吧,也别耽误彼此的时间。” “故意杀人罪,您觉着这罪名配的上您身份么?”罗家楠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裘大夫。说实话,他还挺佩服这老爷子的,连他都敢撩。 “可我没杀人啊。”裘大夫搓着下巴上的短髭,故作惊讶状,“有证据么?” “裘甑是你堂弟,所以你其实早就知道简依涵不是简越的亲生儿子,可你之前并没和我们提到过这件事,你是怕我们把简越的死和裘甑联系起来。” 裘大夫耸肩。“这涉及到人家的隐私,我怎么好乱说。” “你之前可没少八卦人家的隐私。”苗红冷冷地看着他,“简越死的那天是你值班,裘甑袭击简越后找到你,你就出了把简越扔到猛兽区的主意,还用带有白大夫指纹的麻醉弹针剂误导警方的调查方向,对么?” “裘甑这么告诉你们的?”裘大夫呵呵地笑着。 罗家楠和苗红对视一眼,说:“裘甑死了。” “死无对证喽。”老头儿手一摊,“我早就劝过他,别去惹简家的人,一家子都有病。” 罗家楠有点想抽这老头。“是你告诉裘甑,郭恬回国的事?” “呦,可能提过吧,到我这岁数记性稀里糊涂的哪能记得住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 敲敲玻璃,等监控摄头上的小红灯一灭,罗家楠弓身一把揪住裘大夫皱巴巴的外套,贴着对方的耳朵说:“老爷子,您别以为我不能动手就跟这嚣张,就您这身子骨扔看守所里待几天那可就连床都下不来了。那里头的人可不管您多大岁数,先练服了算。您要是配合我们警方的工作,我可以让领导跟看守所打声招呼,给您留个单间。” 说完,他松开手,还帮裘大夫展了展领口,再敲敲玻璃通知陈飞重新打开监控。 被罗家楠一顿吓唬,裘大夫的表情终于凝重起来。他摘下瓶子底厚的眼镜,撩起衣角擦了擦又重新戴上,问:“这屋里,能抽烟么?” 罗家楠微微一笑,“唰”一下弹开火机盖。 — 祈铭只歇了不到半天就被叫到新大都酒店出现场,他一进屋,看见高仁踮着脚走来走去,一副生怕踩到证物牌和血迹的样子。 “该采集的都采集完了么?”他戴上手套,蹲到离床最近的一滩血迹前。 高仁点点头。 “受害者在这里遭受第一次打击,并未伤及动脉,只是头皮破裂流下的血。”起身查看床单上喷溅的血迹,祈铭左右看看,“血液喷溅的痕迹有三组,这说明受害者在倒下之后头部还遭受了三次打击,凶手一心要置他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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