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可笑,这不过都是让人变得的软弱的东西罢了,就像垃圾食品一样,不光会让人变得虚弱,过量了还会致死亡。 【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眼前极力掩饰自己情绪的好儿子,南轻笑了一声【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随着敲门的声音响起,白冰言知道眼前这人要被释放了。 【啊,对了。我会愿意把那书院里的杂碎都给警察打包好是因为他们不但做了不该做的恶心事,还把那些事捅到了你的面前。】他站起身走到了白冰言的身后背对着他低声说道【虽然在你们眼里我八成就是一个疯子,但我可没有杀人的癖好。不管是孤儿院也好、这个学院也好。他们都越来越不老实了。】说到这儿他眼底闪过一丝凶光【干那些恶心事儿就算了,还做不干净捅到了你面前。打乱了我的计划。我怎么可能让他们好过呢?嗯?没用的废物就是应该剔除,没用的感情也一样。】 白冰言收紧了拳头。果然……从第一起案子开始他们的每一步都在这个人的计划中…… 白冰言尝了尝干涩的嘴唇略带沙哑的开口道【像是这样的孤儿院或是所谓的修养身心的学院……到底还有多少…】 南走像门口的脚步顿了顿冷笑一声【谁知道呢~】 【我们不该是敌人的my Sweetheart,下次再见的时候或许可以一起喝杯咖啡。】说罢便推门离开了这个关了它好几天的小破地方,没再看身后的人一眼。 白冰言一直僵在原地,脑子里面一直在循环播放刚刚那人说过的每一句话。直到那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他才整个人抱住头趴在了那略微冰冷的铁桌子上,不断地调节着自己的呼吸节奏。 打乱他计划的人吗…… ...... 等等—— * 【老大!之前在那个叫阿然的那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家伙身上不是搜出来一把匕首吗。经过比对发现,那个匕首所造成的伤口和你当时在草丛里发现的那几具教官的尸体身上的是吻合的!而且,和第一案的那个被分尸的女孩子包括张院长心脏上的刀伤也是吻合的!】吴越兴奋的捏着手中的报告抓住站在审讯室门口等小白平复心情的刑卓霏疯狂摇晃。还没等刑卓霏回答审讯室的门砰的一声被甩开。 【你说什么?!】从审讯室里冲出来的白冰言抓着吴越的手腕,由于过于激动他的手下意识捏的重了点。看着吴越有吃痛的表情刑卓霏赶紧上前把两人分开。被这突然冲出来的人吓到的吴越揉着有点红的手腕小声开口【就……第一案被分尸的那个女孩子胸口的刀伤,那个逃跑逃去地狱的张院长还有学院里老大在草丛里发现的那两具尸体身上的刀伤都和那个叫阿然的家伙身上带着的匕首吻合……因为老欧注意到从那家伙身上搜出来的东西里有猛虎刀所以就……】吴越看着白冰言的脸色变的越来越差,说话的声音也变的越来越小声。 …… ……阿然…… 白冰言像是突然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无力的靠在墙上,一瞬间他身边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他捂着脸顺着墙往下滑直到接触到地板。 他相信自己对人心的判断,所以他明白,刚才在那个房间里那个神经病和他说的话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学了这么久的心理学,一直以此为豪…结果等到自己身上出了事情后却还是无法完全控制住自己。他用力的抹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原本没什么表情的样子,重新站了起来。 【我累了…我想先回家…】 扶着白冰言的刑卓霏明显的感觉到了不对劲,而且他感觉这次如果就这么放对方走了,可能会出事。所以他没有如愿的把白冰言送回家,而是将人扯到了休息室。强硬的把对方的一直低着的头抬起来。 【看着我。】他皱着眉低头看着那个眼神躲闪的家伙低声重复了一遍。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他都和你说了什么。】 白冰言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刑卓霏关了休息室的灯。白冰言在陷入黑暗的那一刻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抖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推开,但下一秒马上就被另一双手给捉住。刑卓霏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他的脊背,静静的等待着怀里的人恢复真正的平静,而不是像刚刚那样的故作镇定后再开口。 白冰言把脸埋在刑卓霏的胸前闷闷的把那些他想要一直埋在心里,永远忽略掉的讨厌情绪全部倾泻而出。 【我只是不明白…其实我觉得我已经幸运了。但还是忍不住去想,为什么我的亲生父亲会那么对我。为什么他要把我本该正常的生活搞成这样…而在那之后,我却还在想自己是否应该感谢他……】 亲生父亲?听到这个词刑卓霏皱了皱眉,看来他先前的猜想是正确的。那么相似的脸,恐怕说没有血缘关系才有鬼了。他静静的听白冰言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后捏着他的手说道【听着,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因为你有这个能力才和你这么亲近的。】他说到这儿还咧嘴笑了笑。 【你平时总觉得我傻,你现在倒是也没好到哪里去。你身边的这些人里,恐怕只有我知道你的事情吧。嗯?】在听到闷闷的一声嗯后他继续道【如果你没有这个能力我们两个人命运的轨道还是可能以另外一种方式重合。没有人可以完全决定另一个人的人生,这点道理,你应该比我还清楚才对。】 …… 白冰言使劲从刑卓霏的熊抱中挣扎出来,扶了扶有点歪掉了的眼镜恢复了原先的严肃脸。 【刚才吴越说第一案死者身上的刀伤和阿然的匕首是吻合的对吧。】没想到对方会提到这件事,刑卓霏马上近入工作状态点点头。 【但我从和那个神经病的谈话中得知,他是因为计划被第一案给打乱了才会有后来特意把这些垃圾捅到警察这里让我们把他们歼灭的计划的。也就是说第一案会出现在我们面前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意外。既然如此,为什么尸体上会出现阿然匕首的痕迹呢?】他停顿了一下瞄了一眼旁边刑卓霏的表情补充道【而且我非常确定,他没有和我说谎。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刑卓霏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现在既然有了证据,等等把人抓回来问问就好了。】白冰言点了点头,但紧接着他又想到了当时在学院里他从阿然眼底看到的那丝情绪…… 【事情远远没完…】 【还有,我们最近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吧,和我待在一起会害了你们。】他不想破坏这份美好,他并不打算继续解释,因为就凭着这些烂好人的性格在听完他的解释之后也只会更加变本加厉的保护他对他好。他根本就不值得这些好,那些家伙也不会好好用大脑思考自己说的事情有多危险。 最近这几件案子的发生都是因为他,虽然也因此而破获了两个恶心到极致的大案,但也有人因他而死。比如那个被阿然杀死的女孩,比如拿个被捅死在林子里面的教官。虽然除了女孩之外的那几个人本就罪大恶极,但并不应该被私自处刑。现在这份美好留在心里就够了…他不想再害人了…… 【你应该又在心里想着什么跟你亲近的人都会遭殃的东西吧。】刑卓霏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位看上去就好像正在心里写什么青春疼痛文学的家伙。 【你不懂,这些案件本来就是针对我的。只要我不出现……】 【就算你不出现,这个世界还是每时每刻都有人失去生命,每时每刻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都在发生着犯罪。】刑卓霏不悦的眯起眼睛【就算这些案情真如你所说都是某些在台面地下见不得光亮的东西,因为想搞你而弄出来的那也不是你的错。你分明也是受害者。】 白冰言不自然的把头撇到另外一边【我没你想得那么高尚。我没有那么在意其他人的死活。但是你们不一样。】 【我其实……可以算得上是个冷漠的人……】 刑卓霏挑眉【哦?不知道早上是哪个家伙说什么只是激情犯罪巴拉巴拉的。】 【你是不是听不懂话,第一个案子根本就和南没有任何关系,既然和他没有关系,那为什么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阿然会跑去杀人,还把尸体丢到了能让给我看到的地方,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这件事牵扯的太深了,恐怕连南都被利用了。阿然这个人太好猜了,他绝对不会是幕后黑手,他身后绝对还有人!那些人的目的又会是什么……他们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恐怕还会对我下手…甚至可能会因此伤害到我身边的人……】 被骂了之后的刑卓霏也只是耸耸肩【哎我说,是不是那家伙给你下了什么降智特效药了啊?如果真如你所猜测的那样还有另一股势力也在针对你的话,你现在才想着离开我们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吧。那些躲在暗处的家伙们应该早就看到你和我们这些人的关系了。换句话说,你为什么不想想既然有一股势力是在暗中想要夺走你,逼死你,或者对你不利的话,那为什么你能安全的长到现在呢?你小时候,白上校对你的保护应该没有到密不透风的地步吧?】 这确实是个问题……但既然南知道还有另一伙组织会对我不利,而他又需要我活着,多少都会在暗处帮我挡掉一些危险吧。想到这里他心里又开始觉得五味杂陈起来了。 刑卓霏看着这个在黑暗的空间里那张白的发光的连又要纠结在一起了,赶紧身手胡乱摸了摸对方的头【行了,你现在这表情还没有臭脸的时候可爱,再说了我都不介意你自己又在这儿纠结个屁。】 白冰言眼神闪了闪,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乖乖的跟在某人身后回了家,之后也没在提过这件事。但由于他表现的实在是太乖了反而让刑卓霏一天到晚都提心吊胆的,恨不得自己的眼睛可以长在对方身上。 不过这份短暂的平静到底还是没能持续多久。几天后物证科那边就传来了关于那柄刀和尸体伤痕报告丢失的消息。 当你认为故事已经结束了的时候,或许,他才刚刚开始…… 第二十六章 在东西丢失的第一时间,刑卓霏他们就查遍了所有监控,恨不得把整个省厅都反过来找一遍。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找到。 监控甚至都没有被破坏,东西就这么消失在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因为这份关键证据的丢失直接就导致了他们无法把阿然那家伙抓回来,让事情就这么僵在了这儿。他们甚至还回去找了一次做实验用的人造皮脂。结果就是那么大一块皮质也连带着匕首一起不知所踪。 到底是什么人能在省厅这么多警察的眼皮子地下把东西偷走?几张报告偷偷揣兜里带出去还能算简单。那块人造皮始怎么回事啊!!!!! 刘厅在远处看着这些一大早上就顶着一张快猝死的脸在省厅里上蹿下跳,企图把房顶一起掀开的家伙们叹了口气。大手一挥赏了他们一人两天假,只不过要轮休。在事情没结束之前总归还是要有人留在岗位上。听到这个消息的刑卓霏几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毕竟就算是放假他们的脑子里也是一团乱,大脑还是得不到真正意义上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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