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闲着没事干的谭茜也来掺和道【对!你小子竟然这么对我们!亏得我们以前还把你当小宝贝,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好的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刑卓霏无言的看着眼前这本该严肃的场景变得如此滑稽后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低声笑了出来。心里的不爽都减轻了许多。他收起笑容危险的眯起眼睛看向了正在被吴越抓着疯狂摇晃的小张。看着对方那张感觉快被摇吐了的样子竟然升起了一丝同情。 叮铃。 突然一个短信铃声打断了正想要说些什么的刑卓霏,他抓抓头,从裤兜里摸出了手机打开定睛一看。 那是一个定位。他盯着那个定位瞳孔猛地一缩。 【白冰言去哪儿了?】刑卓霏一个箭步冲到吴越的身边薅住他的脖领子一把把人揪了过来。吴越看着老大急的眼睛都要冒火了的样子愣了两秒后马上掏出了一张纸条【这是白顾问让我交给你的。他说有必要的话就打这个电话。】听完这句话刑卓霏的心凉了半截,等到他冲到停车场,发现自己那空荡荡的停车位后,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只在原地愣了不到几秒钟当机立断转头冲回刑侦部。 这死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要单独行动! 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要乱来!!! 做什么事情之前能不能商量一下,那张嘴是摆设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TM要我把他每天拴在裤腰上吗??/li> 第二十章 一个小时前。 白冰言看着刑卓霏气势汹汹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早就猜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在刘厅打来电话的时候,又或许是在莉莉说不会有人管他们的时候。那时候莉莉看到刑卓霏时的恐惧,那恐怕不仅仅是因为刑卓霏自带的那种很凶的气场。 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根据莉莉的形容,那些在学院里工作的警卫估计大部分都是退伍军人。而且他在得知这所学院的位置后第一时间就去查了卫星地图。在那所学院附近明明有几个规模不算小的村落,而那些村落里也都有地方警局。 这件事估计还会牵扯出来一些高层人士。如果这都是猜测,那么在刑卓霏接到刘厅的电话的时候基本上就证明他的猜测是完全正确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刘厅恐怕就不会再让刑卓霏继续跟进这个案子了。 看着手机地图中这所学院的位置,不知怎得,那个目的地的红点在他的眼里变得格外刺眼,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催促他快点过去,只要过去了,他就可以揭开他身上的谜底。他低头看着手中刚从刑卓霏那里顺来的新鲜车钥匙看得出神。 过来,来找我… * 另一边,刑卓霏冲回刑侦部后一把抓起被五花大绑的小张,从他身上摸出了车钥匙。 【吴越,带着一队的人跟我走。】 【去哪儿?】话刚说出口他就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了。【老大!刘厅不是说这个案子不能再查了吗!?】 【他可是省厅的厅长!他都说这案子不能再查了你还……】看着刑卓霏那实在称不上友善的眼神,吴越赶紧把还没说出去的后半段话统统吞回了肚子里。 刑卓霏揉了揉急得有点发红的眼睛【白冰言开着我的车去学院了,我怕他出事。他选择孤身前往肯定有他的原因。他刚才留下的那串电话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他父亲的。】 【他父亲?】 【嗯,之前他刚调过来的时候我去问过老刘关于这个人的底细。那时候他让我别管那么多,只需要知道他背景非常硬,业务能力也很好就够了。】 听过这番话,上车后的吴越整只沉默了。 我去!?背景这么硬!?快让我想想我之前有没有哪里的罪过他啊啊啊啊啊啊啊。 偷听墙角不能算! 一队人装备十分迅速,很快就开着车冲到目的地。 刑卓霏一把拿过了先前在车上备好的通讯器往自己身上一按【你们先在这里守着,我先进去探探,如果可以我会尽可能的把找到的证据传出来,出任何事我会马上通知你,到时候不要犹豫,直接打这个电话。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这里的证据揭发到高层。】说到这里,刑卓霏顿了顿。他尝试从自己的记忆里搜索出关于白冰言父亲的信息,可他他突然发现,他好像除了之前通过白冰言的个人资料看到的那些信息之外其余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了解他。 刑卓霏甩了甩头,把自己的这个想法甩出去。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刑卓霏拍了拍吴越的肩,转头走了出去。 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把某个喜欢乱来的混蛋平安无恙的带回来! * 白冰言抬头看着眼前的大门,原本应该有很多警卫看守的大门此时确是空无一人。铁门就这么大剌剌的敞开。如果不是看到旁边警卫室里的那抹眼熟的黑色身影,他都以为这里的人都拿钱跑路了。 【老板,人来了。】警卫室里的人看着白冰言步入大门的身影按下了身旁的对讲机。 他穿过了学院大门,越过了院子里那尊孔子像后看着眼前这位貌似等了他很久的人站定。 对方拥有一头银白色的长发,用一根黑色细绳随便的梳在脑后,嘴角带笑的看着白冰言,显得整个人十分和蔼可亲,看上去貌似也就30岁左右。 白冰言一言不发的盯着眼前的人,心脏狂跳。明明从未见过对方,但对方给他的感觉却十分的熟悉。就好像他们本来就该认识似的。 【走吧,既然来了就让我带你参观一下这所学校吧。】 白冰言皱着眉头紧闭双唇,对方虽然看上去像是个温柔的邻家哥哥似的,但白冰言讨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他刚一见面的时候就嗅了出来,那是一种接近于冷酷的感觉。他感觉不到对方身上任何情绪的起伏,并不是对方现在的情绪有多稳定、多平静,而是只要白冰言试图去试探对方的情绪,他就像是踏入虚空一样,窒息、迷茫,感觉整个人都在旋转。这种感觉就像是连续做了10次大摆锤然后又马上跑去坐10次过山车一样,让人反胃,是那种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极致体验。 话说,不会有人去了游乐园真的这样干吧? 看着男人说完话后就自顾自的转身开始带路,他也只能甩甩头把脑袋里的乱七八糟甩出去跟上对方的脚步。 在这种情况下思维还能乱跑,他都要开始佩服自己了。 他摇摇头无奈的笑道,或许天兵会传染吧。 远处的吴越在车上打了大大的喷嚏,成功的收获了来自小张的白眼一枚。 他看着男人走在前面兴致勃勃地介绍着这所学院的24小时无死角监控设备已经极其完善的保全设施心道。 这人有病吧。 【不要再说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拖延时间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走在前方的男人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笑着看向他。那双笑的都快弯成90度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 【我们聊聊吧。】 男人依然面不改色,眯着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好啊,不过我们得换个地方。】 * 【这地方真的有被开发过吗……】绕到学院后方准备从森林潜入的刑卓霏一边用手上的匕首砍掉阻拦道路的杂草一边骂到。看着高度基本上及腰的杂草和树枝,以及时不时就会出现的灌木丛他不禁在内心感叹。那个女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到底是怎么穿过这片森林的。他抬头看向远处高高耸立在森林里的学院抬手狠狠的劈开了挡在身前的障碍。 这地方建造的和那种隐藏的军事基地似的,光是远远看就感觉像个监狱。真的会有孩子的家长把孩子亲手送到这里来吗? 那些家长,到底都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和心态才能把孩子扔到这里不闻不问? 走着走着他突然感觉脚下的触感变得有些不同,周围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大堆的苍蝇蚊子以及一些根本叫不上名字但看上去就让人反胃的虫子在嗡嗡乱叫,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他拨开脚边的杂草,一只颜色偏黑的粗糙大手就这么被暴露在了阳光之下。刑卓霏瞳孔一缩,又急忙把附近的杂草全都清里掉。当杂草被彻底掀开的那一刻,一股腐烂的恶臭味直冲刑卓霏的天灵盖。 当他看清楚那具尸体时他都不知道时该说自己幸运还是倒霉了。 那是一具教官的尸体,身上还穿着黑蓝色的警卫服。 他还记得当时女孩说的,每个教官和警卫的身上都有一张ID卡,那张卡可以开学院里大多数的门。他忍着恶心缓缓蹲下,皱着眉躲过尸体上那些新生蛆,摸出了口袋里的那张卡。他小心翼翼的把卡包起来放进自己的兜里并给尸体的位置以及照片统统传给了吴越后便继续赶路了。 另一边的车里吴越抓着手机紧张的在原本就不大的空间来回踱步,简直就要把心急如焚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嗯…或许已经写在脸上了。 他看着手机上老大传回来的定位、照片以及证物两个字一把抓过旁边的小张。【老大不会有什么事吧!还有白顾问…这是什么?夫夫双双把家还???】小张一脸嫌弃的把吴越的脸按向一边,拧着眉开口道【你知道你现在想什么么?】 【嗯?】 【你就好像那个老妈子。】 【……】 第二十一章 盯着眼前的黑色铁门白冰言的心底隐隐升起了一丝恐惧,双眼不自觉的睁大,脸上更是毫无血色。身子微微的颤抖。 【这是什么地方。】 男人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满意的欣赏着他的反应抬了抬手。站在门旁的阿然立刻会意,把手中的ID卡贴在门旁的感应器上,随着嘀的一声被漆成黑色的厚重铁门在白冰言的眼前缓缓开启。 刺眼的阳光照进了那间本没有任何光线的房间,墙上被人用血写着什么,或许是因为写字的人身处黑暗,字迹也比较潦草模糊,根本无法分辨对方在写什么,字迹凌乱的叠加起来,血的颜色深浅不一也表示了,这些血字并不是来自同一个人,也并非同一时间写下。 坐在角落的女孩慌忙的伸手去遮挡照射进来的阳光。长时间处在黑暗中使她的眼睛完全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光线。女孩浑身布满了可怖的伤痕身上原本穿的应该是裙子,可现在却变成了破布条和她身上的伤口粘在一起。好在身上早已不在流血,只是凝固的血块都还粘黏在身上,要想全部取下估计都要脱一层皮。女孩整个人毫无血色,浑身上下仿佛就只吊着一口气。等到他回过神来,他已经整个人抱着头半跪在地上,冷汗瞬间就一股脑的冒了出来,脸颊的发丝都被汗水黏在了脸上,泪水模糊了视线顺着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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