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溪:“你带便是了,何必要藏着。” 宋禹州没回答他,只是问:“青梅酒,你喝不喝?” 方溪:“你不是不让我喝?” 宋禹州:“这里只有我在,不怕。” 方溪又想起那天晚上酒后失态,说:“我不喝的。” 宋禹州:“不急,先吃饭。” 宋禹州尝了方溪炸的螃蟹,小螃蟹确是咸香焦脆,大的螃蟹敲开吃肉也很是鲜嫩。 “真不错,下次小鱼也可以这么做。” 方溪给他盛了碗汤:“尝尝这个,暖胃的,很舒服。” 饭吃的差不多了,宋禹州就把酒打开了,一时飘香四溢,空气里都有清甜酒香。 “这个可是不得了,比上次的桃花酒还要香甜,更重要的是,他还有梅子的酸甜味。” 方溪最喜欢酸甜口了,忍不住馋虫,便说:“我喝一小口应该无事吧!” 宋禹州倒了酒递给他,“那当然可以。” * “嗝,相公……这个酒不对吧。” 方溪晕晕乎乎靠在宋禹州怀里,搂着他的肩膀说。 宋禹州抚摸了他的侧脸,说:“没什么不对的,你喝太多了,都让你不要喝了。” 方溪:“呵呵,相公……好甜,要喝!” 宋禹州终于又看到了方溪迷醉魅惑的眼神,他轻轻托住方溪的后颈,没想到方溪竟然直接开始舔吻自己的下巴,小舌头一卷一舔,带着温热和酒香,勾得宋禹州腹火直冒。 他直接把方溪勾了过来坐在自己怀里,吮住他作乱的舌头,吮得他舌尖发麻。方溪直接拍打着宋禹州的后背,又推拒又挣扎着想逃离这密集的刺激。 好不容易宋禹州松开了他,两人嘴角的银丝相连,方溪浅笑着,清亮的双眼开阖之间,星眸闪烁,勾魂摄魄。 方溪:“你、你先脱!” 宋禹州失笑:“好。” 宋禹州将他抱到床上,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解了,精壮的身材展露无遗,古铜筋肉线条流畅又凌厉,浑身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酒后的方溪其实还是有意识的,只是酒壮人胆,他往日不敢做的,今日可以借着酒劲来做。葱白的双手一寸一寸细细抚摸着他的腹部,宋禹州的下腹肌肉就在他的抚摸下开始被动地发力变硬,然后再摸到隆起的胸肌,精壮的身材让他爱不释手,一直痴痴地摸着。 宋禹州忍不了了,直接把这个小色鬼的衣衫也脱了,露出身上密密麻麻未消的红痕紫印,一瞬间宋禹州呼吸都停滞了。 他的夫郎穿起衣服,干净鲜亮,脱了衣服身上就满是暧昧印迹,每一寸都是他刻下的。奇异的满足之感充盈着他的整个脑海,心神都为之震颤着。 宋禹州直接抱住他让他紧贴着自己,直接将他抱来,压在床里面的墙壁上,托着他的屁股将他举高,把一对乳正好卡在自己嘴边,然后宋禹州就开始吮吸奶头,舔磨奶孔,仿佛里面真的有乳汁在等他采撷。 方溪迷迷糊糊看着在吸摸自己乳头的宋禹州,将手指插入他松散的黑发间,宋禹州咬得他又疼又舒服,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宋禹州边吸还边摸起了他的小穴,穴口早已开始流出细密的汁水等待他的入侵,昨日才扩张的花穴此刻还有些微肿,被插了一夜密穴很轻易就能容纳他的两根手指,手指快速找到他的敏感点,使劲碾磨按压。 “呃啊!……不、不行……” 方溪开始挣扎着想逃脱开,但是宋禹州光是单手把着他的腰就能完全钳制住他整个身子,无奈之下只能在他的碾磨按压之下来了一次潮吹,汁水从他手里飞溅,溅射到宋禹州腹肌处,又从腹肌往下流着,一直流到宋禹州阴茎上的黑色森林里。 此情此景淫靡不已,方溪无法,只得将脑袋靠在墙上堪堪忍受他的侵犯,宋禹州觉得穴口已经足够湿润可以埋入他的巨大了。 就把方溪放下来,让他直直地坐下来,把整根阴茎一瞬间完全吞没。 “啊!” “阿溪好厉害,抓的螃蟹也大,吞的东西也大,对不对?” 方溪完全没办法理会宋禹州的荤话,宋禹州就开始抱着屁股发着狠操干起来,方溪背靠着墙,更方便宋禹州的猛烈进攻,宋禹州就像是要把他钉死在自己肉棒上一般,疾速又猛烈地抽插着…… 一次又一次,一轮又一轮……
第22章 收敛 方溪一早醒来,感觉自己身下插着东西还一片黏腻,迷糊中扭了一下腰,想让那插着自己的东西离开,忽然就感觉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开始胀大了。 方溪一下就被吓醒了,罪魁祸首竟然还睡着,迷糊中发了力手握着方溪的胯让方溪的屁股贴向自己,好完全吞入自己的硬热。 “啊嗯……” 不得已方溪只能叫他:“相公,你赶快醒了。” 宋禹州慢慢睁开双眼醒了,看着怀里温软的小夫郎,心情愉悦得不行,紧紧把他搂住了。 “相公……你以后……不可再如此了?” 刚刚醒过来的宋禹州还反应了一会是不可以什么,忽然感受到自己的硬热还被紧紧吸附,舒服得不行,抱住方溪在身后挺动了起来。 “呃嗯……别……” “阿溪……就这一次,求你了,帮帮相公,下面涨太狠了,你好紧,好热……” “呜……” 抽插耸动…… “你、你怎么还没好啊!” “快了、快了……给我含一下耳朵……” …… 吃过早饭,方溪决定和宋禹州约法三章,但不知道如何开口,哪怕他已经不怕宋禹州了,可这房中之事让他太难为情了,他说不出口…… 宋禹州自然是了解自己夫郎的,一大早红了脸想和自己说话又没说的样子可爱极了。宋禹州想要掌握主导,遂先和他认了错,以退为进:“阿溪,这次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不知足的。” 方溪终于得了切入口,红着脸赶紧说:“你知道便好,不可终日把心思放到……这个上面!” 宋禹州开始挖坑:“好,回去了家里,我就收敛一些,好不好?” 方溪以为他终于是知晓了自己心中所想,浅浅笑着回应:“嗯。” * 这次两人整理了可以卖的药材还挺多的,估摸着可以卖不少钱,方溪坐上牛车回村,背靠着满满的收获,笑容澄澈。 路上宋禹州停了下来,拿了个耙子,和方溪说:“你看,那个树上的青果,就是木莲果。” 方溪看了高树上结下的青色果实,是上端细下段粗,有点像野梨形状的果子,树上结了很多,他们俩整整打了一麻袋回去。 湘娘就过来接他们了,方溪拿了螃蟹和鱼给湘娘看。 湘娘:“哎哟,真能干呢!阿溪,娘这里有螃蟹的新做法,你想不想知道?” 方溪眼睛亮亮的:“想的。” 湘娘:“好,乖孩子。这一袋子是什么呀?” 宋禹州:“木莲果,做冰粉吃。” 湘娘:“这么大一袋呢! 咱也吃不完,娘给做了拉镇上去卖吧,正好明天是逢三呢,去镇上赶集的地方摆摊子肯定卖得好!” 宋禹州:“吃不完晒了留着就成了,去街上卖不了几个钱的,还累人,您何必呢?” 湘娘:“你这孩子,小钱也是钱呐!” 方溪:“娘,可以做的,我帮您吧。” 湘娘:“还是阿溪熨帖,等会娘给你炸小鱼吃!” 等湘娘去了后院,方溪才和宋禹州说:“娘其实也不是想挣多少钱的,她只是想做点事情,让自己的劳作可以兑现成钱罢了。还可以让家里多点进项,你就随着她吧!” 宋禹州摸了摸方溪的头:“我知道了,听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再次听到这句话,方溪眼眶还是会微微酸涩,也许自己在这个家里,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吗? 不一会宋禹程就从工坊出来了,和宋禹州说:“哥,你回来了,我正好去送上次接单的货,你去吗?” 宋禹州:“这个不急的,你上次不是和人说两日后再送吗?今天先和我去办事吧。” 宋禹程:“什么事?” 宋禹州:“带你去了就知道了,带上条鱼,还有上次摘的山核桃。” 宋禹州带着宋禹程拐了两个弯,到了罗哥家家远远看见罗哥娘子在院子里,背上背着坐着孩子的背篓,在院子里晒雪菜。 宋禹州:“罗家嫂子。” 嫂子:“哎呀,这不是宋家兄弟?稀客呢!” 宋禹州:“嫂子打趣了,罗哥呢?” 嫂子:“去做工去了,您二位来有什么事吗?” 宋禹州:“来给嫂子和孩子送点鱼货山货,补补身子呢,上次在镇上,多亏罗哥作保,才得接下木材生意,这次过来了,理应提点分成给罗哥的。” 嫂子:“啊哈哈哈,我当时什么事呢,小事小事,哪值得谢啊。你们先进来坐啊!” “什么人来了?”罗哥擦着惺忪睡眼出来问。 一时气氛略尴尬,这也不怪罗家嫂子,上次也是罗哥不熟的远房亲戚提着一点臭鱼烂虾过来借钱,罗哥心软,听信了几句便要借,嫂子自己死活拦着才没借成,又不是大富之家,哪能四处散财呢。 如今见了不常来往的宋家兄弟送东西,只觉得无事献殷勤,遂要将人打发了走,哪知不是来借钱,反是来送钱的,一时喜笑颜开打着圆场。 “哟! 你怎的在家呢,不是去做工去了?” 罗哥:“今天下午没工我才睡的呀,你怎么不记得。”又转头来和宋禹州他们说话:“宋家兄弟来了,进来坐啊!” 嫂子:“看我这脑子,是我记错了的,先不管,两小兄弟先进来喝茶。” 宋禹州也不恼,跟着罗家夫妇进了堂屋,说了分成一事,拿了一两银子出来放在桌上,一两银子罗哥不做工头的话一个月也挣不了这么多。 罗哥一时惶恐说:“宋兄弟这可使不得,我不过是说了句实话而已,这受之不起的。” 宋禹州:“罗哥,一码归一码,而且我们今日还有其他可以合作的事宜要谈。” 罗哥:“什么事情都好说,你先把这些拿回去吧。” 宋禹州把银子推回去说:“罗哥,就当时我们兄弟俩求你帮忙吧!” 罗哥:“什么忙?” 宋禹州:“听闻罗哥不止在镇上做工,相邻几个镇都做的,有时还自己做工头?” 罗哥:“哎,我们这谁能有人接到活计,谁就成了工头呗,哪还有什么讲究。” 宋禹州:“正是要和您谈这个呢,我们家具木材生意,和您这房筑生意,本就是一条线上的。 罗哥您帮我攒个局,叫了我们镇上和邻镇几个工头,我们商量一下合作事宜,相互推介生意,这样两方都有共赢。而且这钱您必得拿着,以后生意推介都不是白推给我们,必有分成能拿的!”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57 首页 上一页 1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