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溪已经力气全无,萎靡地靠在宋禹州的怀里,宋禹州拿了水给方溪喂了,床边早已准备好的湿帕子,仔仔细细把他的身体擦干净,又把他放到一侧,换了床单。 这才将将他整个放倒,盖好被子,吻了吻他的唇说:“阿溪,我去冲个凉,你先好好休息。” 方溪累得只能眨了眨眼,又软又乖的样子,让人好不心疼。 宋禹州念着方溪,快速冲了凉回来,带着凉气从背后搂住了温软的方溪,方溪在迷朦中感受到了屁股上的灼热滚烫,开始轻声呜咽。 宋禹州:“阿溪乖,不做了的。” 方溪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又听他说, “只是插着,什么都不做,好不好?” 方溪难得在心里骂他,丧心病狂! 接着他就感觉下身又被贯入了滚烫肉棒,刚刚开拓过的肉穴轻易就接纳了宋禹州的巨大,穴肉紧紧吸附它又浸出汁水湿润包裹着它。 被包裹的感觉太舒服了…… 宋禹州从身后含了方溪的耳垂在口里轻轻吸着,边含糊着说:“阿溪快睡吧。” 被插着的感觉太让人难以忽视了,方溪想逃但逃不掉,他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太累了,来不及想什么,就沉沉睡去了…… * 方溪第二天早晨是被操醒的,他在睡梦里就梦到宋禹州还在不知疲倦地操他,没想到一醒来发现这不是梦。 宋禹州真的还在不知疲倦地操他…… “呜……” 宋禹州亲吻着问他,“阿溪醒了。” 宋禹州看他醒了直接把他抱起来坐着拢在怀里操,方溪就在他身上上下颠簸着被操得顶起来又落下去。 初尝了肉滋味的汉子完全不知餍足,恨不能让方溪就长在自己的肉棒上,天天就这么抱着操才好。 方溪全身上下被他吮得都是红痕,宋禹州还不满足,要把水嫩肌肤整个亲透了,刻上他的印迹。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的冲撞,好不容易宋禹州才又射了出来…… 他把方溪身上清理干净,扶着方溪躺下,亲了亲他,让他再睡个回笼觉,自己神清气爽地出去劈柴做饭了。
第20章 螃蟹 方溪自打有意识以来第一次睡到巳时才起来,起来身上红痕一片,胸膛上的穿了衣衫尚且能遮住,但是脖子上的完全遮不住,只好下床剪了一块柔布围着脖颈。 好在已经入了秋了,林子里略寒凉些,围了布衫也不算热。 “醒了?”宋禹州看他过来,把备好的水盆加了热水端到他跟前。 方溪心里一时憋闷,觉得宋禹州太荒唐了,只接了帕子洗漱,没有应声。 宋禹州看着含了愠色却很乖软的夫郎,一时心痒不已,将人虚虚搂在怀里。问说“生气了?” 方溪忙着洗漱不理他,若是以前他决计不敢不应声的,但是现在知道了自己的相公虽然床上荒唐,但是床下却很好说话,从不打骂他,还对他很好。 也不对,不是特别好,方溪想到了昨天晚上,他太喜欢欺负自己了!方溪一时理不清思绪,只把脸埋进了湿热的帕子里,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宋禹州喜欢有各种小情绪的方溪,因为这个时候他才能知道方溪胆怯之下,真正在想的是什么,遂凑近了他:“不气了,今天去采药吗?” 方溪放下帕子,顿了一会,才终于是消了愠色,说:“好吧!” 宋禹州环住他的腰亲了亲他的侧脸:“那我带你去北边的林子,那里水土好,草木长得密,上游的浅滩也在那边,我给你捞鱼吃,可好?” 方溪:“好,你等下待我准备一下。” 宋禹州:“不急的,我给你蒸了饼子的,吃完再去。我之前让娘在饼子里加了酸菜的,你尝尝。” 方溪尝了一口,确实是娘腌的咸酸菜,酸辣开胃,忽然感受到宋禹州的视线,以为他还没有吃过,遂想也没想递了过去,宋禹州浅笑着在他咬过的地方咬一口。 “我早就吃过了,你吃吧!” ……早就吃过了还吃自己的,还咬这么大口! 方溪愤愤地把剩下的一个饼子也吃了。 吃完午饭方溪就把昨天晚上收进来的蒲棒翻了面,又放到外面晒,等晒干了就能拿它套枕芯了。到时候到了冬天怕大汪也会冷,用旧布袋子装了蒲棒絮子,给它塞窝里也暖和。 方溪又在移栽过来的柳桂上剪了不少嫩枝,宋禹州看他来工具箱拿铡刀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遂说:“我来切吧!” 方溪本来想说要自己切,但是一想他的精力确实是太旺盛了,应该要把精力花在正道上,就说:“你放进去切了,取指甲盖这么长切碎,你看这里稍微粗壮一些的地方,你就切了扁片,尽量让每一份大小均等就成了。” 宋禹州边切边说:“谢谢小药师教导。” 方溪:“我不是小药师的,有一些不常用的药,我也不认得。” 宋禹州:“改日去买了药方书册来给你吧。” 方溪低了头,但是神色像是想说什么,眨着眼睛望他,宋禹州问:“想什么呢?” 方溪:“……我不识字,只认得药坊常见药材的名字。” 宋禹州:“这好办,我来教你!” 方溪弯了眼睛,喜不自胜:“真的!” 宋禹州:“嗯,但是要收学费。” 方溪点了点头:“我卖药的钱可以给你。” 宋禹州忍俊不禁:“我不要钱。” 方溪差点脱口而出问那他想要什么,但看他笑意里带着揶揄,再傻也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了。 方溪不欲和他说这个,转移了话题:“我去收拾一下工具,还有你要的渔网撑子,等会你切完药我们就出去。” 药切完晒好,小两口就坐着牛车出门了。 今日日头正好,清风徐来,翠鸟争鸣。 方溪喜欢这样悠闲自在的日子,可以决定自己要做什么,想做什么。 在路上先看到了一株乌药,乌药是用作温中调气,散寒止痛,胸腹胀痛,膀胱虚冷都能用它,之前方溪在岭柏村周围还能看见很多的,后来都被镇上药坊的人挖走了。 如今林子里却有一整片野生乌药! 宋禹州:“这个主要采什么,叶子?” 方溪:“取块根入药。主要是温肾用的,温补药材。这个现在都很难采到了,应该可以卖个不错的价钱! 到时候我们给自己也留一些。” 小两口挖了许多乌药根,还在不远处看到了许多类似青点椒的小圆果,宋禹州说这山椒子只原来山北的他的族人才吃,来了这边发现没有吃的,到了林子里才发现这一棵,山椒子辣劲又足又香,不是一昧地猛提辣度,有特有的香味和冲劲,初尝可能受不了,再吃第二口就觉得分外下饭。 上次宋禹州摘回来,方溪用它炼了油,做了个炒鸡蛋,就一直想着要再来摘些回去的。回了村可以炒肉片和大家一起吃。 小两口就这样一边采了山椒子和不少药材,一边来到了河流上游的浅滩。 方溪自小眼神就不错,他看见清澈的浅滩里,有一只肥大的山螃蟹爬进了一块溪石底下。 遂赶快拿了篓子穿着筒鞋进了浅滩里,宋禹州都怕他在浅滩里滑了摔着,在他身后护着。他赶快把那块溪石搬开,螃蟹果真还在这里,看着赶快溜走的螃蟹,方溪直接用手压了螃蟹盖,抓住它的背侧拿了起来。 阳光下他笑得耀眼,对宋禹州说: “你看,这么大!” 宋禹州将篓子递过去,微微笑着:“真是厉害!” 接着方溪就在浅滩里开始寻找螃蟹,宋禹州去了水深些的地方把饵料放进渔网撑子里,然后放下了。这撑子就是一个渔网陷阱,几端都有长口可以进鱼,鱼进去吃完食,想出来的时候长口又被挡住出不来了。 放完回来他和方溪一起找山螃蟹,有时候翻起一大片扁平的溪石,可以看见里面有一窝螃蟹四处乱窜,方溪抓了两个,剩下的抓急了,还会被夹一下,不会出血就是会很疼。 “嘶~”就是正在忍着疼方溪也会把螃蟹先放到篓子里再说,然后准备轻轻吹一下,忽然宋禹州就抓着他的手指放进了嘴里,给他仔细舔砥着。 就算这林子只有他二人,方溪也臊得不行,等宋禹州松了力,马上把手抽回来,绯红的脸转到一边不去看他。 两人一起抓了小半桶螃蟹,宋禹州又去看鱼,今日收获不错,网了三条大鱼,还有一兜子小麻鱼和鱼苗,宋禹州把鱼苗扔回河里,而小麻鱼最大也就长这么大了,不必放生,可以带回去晒干了做小咸鱼吃。
第21章 鱼头汤 俩人提了今天的收获坐了牛车回家,方溪怕螃蟹爬走还拿了盖子盖住了。之前采摘的路上不仅采了许多草药还收集了很多种子。 五指毛桃果,党参粒,还有三七的藤茎,等到了早春就可以在院子后面开荒一块地来种这些药材了。方溪把种子分了几个纸包,用布袋一一装好了。 忽然,宋禹州赶着牛车停了下来,方溪正要问怎么了,就听他小声说:“嘘!那有野山鸡。” 宋禹州拿了弓箭问方溪:“如果你家相公等会射中了,今晚就再给我一次吧!” 方溪目光如炬盯着野山鸡,不欲理他这个时候竟还想着床上那事,只是说:“你先打下来要紧!” 宋禹州臂膀发力,拉开了弓箭,嗖一声野山鸡就被射中了脚,扑哧扇着翅膀但是怎么也走不了了,宋禹州笑得张扬又野性,说:“你可要记得你答应我什么了。” 方溪本应要反驳他,但是看自家汉子笑得那么好看,一时竟看痴了,等宋禹州提了也山鸡回来才反应过来,宋禹州:“是肥的,得有两三斤了!明日到了村里让娘煲汤喝。” 方溪拿过来用细麻绳绑了山鸡的翅膀和脚,宋禹州把箭头上的血擦了,收回箭筒里。俩人就一起回了家。 回家宋禹州就去把牛喂了,大汪是不用喂的,它今日自己在林子里咬了黄鼠狼吃了。方溪把鱼都先放到水缸里养着。拿了一条他们两人今天吃。螃蟹今天吃一半就行了,另外的明日也带到村里去。 取猪油煎螃蟹是最香的,螃蟹洗净了放锅里炸得两面熟红,皮焦壳脆的,将其捞出。 再用大蒜子和豆酱一起爆了香,和今天摘的山椒子,还有红点椒一起炒个底料,就能加入炸好的螃蟹一起炒香,最后加了蒜叶一起,多翻炒两下,最后加一勺清香的藤椒油,就能出锅了。 一条鱼,鱼头剁了开了汤,奶白奶白的,很是鲜美,剩下做了红烧鱼块焖了。饭菜就做好能上桌了。 宋禹州拿了一壶酒出来,方溪都不知道他带来的东西当中有酒,问他:“你放在哪里了,我都不曾看见?” 宋禹州:“我藏在工具箱里拿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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