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想要权势。”大汗了然的点了点头:“不过当本王的阏氏,还轮不到你。” 乌涂尔微微一笑:“没关系,我自己会努力的。但这一切,还是要建在大汗对我的宠爱上。” 大汗的目光逐渐失神,看着眼前的美人心念大动。可他到底是一国汗王,虽然不觉得眼前这个女子能对他产生什么威胁,却仍旧是存在着几分习以为常的警惕。 他看了看乌涂尔,突然伸手拽住他手腕,一把将人扯到了自己身旁。然后一只手就摸上了乌涂尔的胸膛。乌涂尔胸前等着伪装,压根不痛不痒,在幽暗的灯光下冷笑着。 摸吧摸吧,反正是假的。 大巫给的东西的确以假乱真,便是大汗这样的风月常客都没能察觉出什么异样,甚至还叹道:“怎么这样小?” 乌涂尔委实不想搭理他,却又不得不应付道:“有总比没有好。” “嗳,你怎么这么说……”大汗还是头一次听见这种回话,酒劲上来又觉得十分有趣,那颗浑圆的脑袋,下一刻就想冲着那又小//又软的胸//脯埋过去。 乌涂尔内里气得怒火中烧,四两拨千斤的绕开了他,趴在他耳边低声道:“大汗这么急做什么?我还有好东西没给大汗看呢……再说,我好歹也是个处子,不好意思让外面那些人都听到了。” 或许是从来没有人这么和大汗提过条件,他虽然念叨着“怎么这么麻烦”,却还是让外头的守卫撤开了一些。不过也就撤开一段距离,王帐依旧如同是铁桶一般。 乌涂尔眉目沉了沉,却也不好再多提要求。这一个要求是为“情趣”,再多要求就要引起丘兹大汗的怀疑了。也罢,外面不仅有女巫者,还有郑湘文安排的接应。只要能抢在那些守卫进帐支援之前,把毒药给大汗喂下,就万无一失了。 他如此想着,也跟着定了定神。仍旧依偎在大汗身边,忍耐着冲他笑笑:“在这里算什么?我想去大汗的王塌。” “好好好,都依你。”草原上的烈酒向来劲儿大,大汗这会儿已然有些晕乎,却是美人在怀,自然要提枪就上。他被美人儿扶着,嘴里还念叨:“你有什么好东西?若是不好……本王定要罚你!” 乌涂尔在他身边依旧笑着:“自然是绝无仅有的好东西……” 眼看着王塌到了,乌涂尔先把大汗扔上去,自己也攀了上去。丘兹大汗到底谨慎,乌涂尔来之前,已然被那兵卒卸了全身的尖锐之物,眼下除了一身的布料,恐怕没有什么是能对大汗有所威胁的了。 不过乌涂尔并不着急,若真的是一个女子来行刺,没有承受的利器的确不好。可他在郑府训练那么多年,又在战场上浸/淫过,便是和大汗硬碰硬打起来,也不会落得下风。到时候……就是捡一把周边的割肉刀,也能杀了他! 大汗坐到塌上后也没有睡意,反而看着乌涂尔,像是要他先展示自己。乌涂尔别过眼去,将他的手握起来,随后就贴在自己心口上。如此主动之女子天下罕见,便是草原上的女人也没这样大胆的。丘兹大汗的呼吸果真立刻急促起来。 “的确有些小,但是很软吧。”美人吐气如兰,在他对面,幽暗灯火下,显得更是艳丽异常。 大汗情不自禁吞咽了口水:“好女人……好女人……你果真是好女人。” 美人笑笑没有搭话,仍旧拉着他的手在自己那处摩挲。大汗越发忍耐不住,终于从嗓子眼里吐出一声低讹,如同野狼一般就朝着美人那令人着迷的 qu ti 扑过去。 可也正是此时,自己手下那东西,好像忽然挪动了位置。 如此情景,连大汗都微微一怔。 但他尚未从愣怔中回过神来,就觉得自己摸在美人 shen 上 的那只手一脱,失去了支撑。这也导致他身子一歪,骤然失力。 他顿时反应过来,猛地暴起! 不料一只手掌在昏暗中袭来,一把捏住了他的口鼻,力道之大竟然让他一时半刻挣脱不得!这只手掌微微粗糙,还带着细细的薄茧,那些薄茧的位置古怪,绝非是寻常读书写字留下的,而是……手持刀剑才能留下! 丘兹大汗知道这是着了别人的道,更想着,这女子应该是越国派来的刺客。可一个女子,怎么就有这般大的手劲儿呢? 在瞬息间,美人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整个人伏在他身上。若是旁人看见了,定然要以为这是在男欢女爱,可只有大汗清楚,这哪里是什么欢爱,这分明就是军中的擒拿术! 美人力道很大,便是他也有些挣脱不得。更因为被突袭,他甚至连寻求发力的点都没有。 大汗眸中带上了一层阴冷,却也在用目光询问:“你是什么人?!” 乌涂尔看懂了,居然笑笑:“大汗厉害啊,被我这样拿着,竟然毫不失色。” 他说完,又是紧了紧自己扭着大汗的腿脚。想要用大巫的毒药,还得是专程把此人绑起来才合适。可若是松了力道,恐怕就给了此人可乘之机。 乌涂尔心中闪过一丝念头,眼疾手快的拽下大汗脖颈上系着的狼牙,随即狠狠钉在他肩胛之上。 大汗登时闷哼一声,肩胛处涌出滚烫的鲜血来。 就趁着他疼痛的这一刻,乌涂尔伸手入怀,将那颗早已准备的药丸取出来,即刻就要撬开他的嘴丢进去。 万万没想到的是,丘兹大汗好像是被疼痛和鲜血席卷,被酒水麻痹的身体竟然在这一刻恢复了力道。乌涂尔毕竟少了一只手拧着,恍惚间觉得身下有异动,大汗居然要脱离自己控制了! 他狠狠咬牙,连药丸都顾不上,那只手马上过去就还要拧住大汗。可还是晚了一步,大汗手掌握住他的腕子,紧紧一捏,就叫他整条臂膀酥麻起来。 两个人的局势俨然颠倒了过来。 但让乌涂尔分外震惊的就是,丘兹大汗遇刺,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让外面的守卫进来,而是凑近他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乌涂尔心道,此人好声狂妄。 而他嘴上也不饶人:“取你性命的人!” 大汗低声笑道:“好烈的女子,我定要你……” “就你?”乌涂尔不跟他废话,两人即刻缠斗在一起。这等骚乱果然还是动静大了一些,外面的兵卒听着,不由面红耳赤。因为大汗没有呼唤他们,他们都以为是帐中女子十分厉害,能和大汗有来有往。 其实在帐中,两人已经暗暗交手许多,缠斗在一起,乌涂尔压根没有心思隐瞒身份,不知道什么时候,胸前那伪装就掉在塌上,显得分外诡异。这一情况自然也被大汗看见,他又是一愣,然后就朝着对面的人看过去。 因为没有发簪的束缚,乌涂尔一头乌发早已散落,唯独那双碧眼幽幽如鬼火。大汗盯着他,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想起来了什么。 这张脸……这张脸…… 大汗在这时才对眼前的人摸透了身份,只觉得后心发凉,哪还有刚才想要强取豪夺的心思。他面色一变,对着外面就喊道:“来……” 却不想,就这么瞬息的慌张,让乌涂尔钻了空子。 那只大力的手再一次袭来,将他那点声音全然堵在了肚子里。 ---- 太子:忽然笑不出来
第76章 自从乌涂尔走后,郑湘文在营中就没有一日能安稳度过的。乌涂尔再怎么厉害,到底带进去的人不多,若是生变,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情况。而最近也接连传来洪尚涛反叛军的消息,只说虽然有人帮忙拖着他往上京而去,可毕竟还是力量不够,眼瞧着防线要破。 郑湘文左右担心,一面担心乌涂尔的安稳,一面又担心能不能赶上驰援上京。 再算算日子,乌涂尔进去也有段时间了,他比自己更加着急,恐怕行刺丘兹大汗也就是最近了。 郑湘文即便是在帐中都不得安生,正是心烦意乱,忽然就听得有人在外头禀报。他凝神一听,精神也为之一振,此人正是自己的心腹之一,那个引着乌涂尔前往丘兹阵地的斥候军士! 他赶忙叫人进帐:“怎么?” 心腹低声道:“郑将军,属下见那头火光四起,是为信号啊!” 郑湘文大震:“是成功,还是失败?!” “打出接应的信号,应当是成功了!”说到这里,连心腹都忍不住喜上眉梢,激动起来:“那位大人真当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听他这么说,郑湘文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关心则乱,想也没想就问出“成功、失败”的话来。的确如心腹所言,既然能发号,必然是成功,哪里还有失败?! 他顿时按捺不住,从小凳上站起,三下就将轻甲胄扣在自己身上,语气颤抖说道:“快!牵马来,我要前去接应!” “是!”心腹领命而去。 郑湘文趁着他牵马的功夫,又去营中点了十来个好手,在不暴露的条件下,要又快又稳的把乌涂尔带回来。 同一时刻,丘兹大营中。 因为那突如其来的火势,让众人都是措手不及,更叫人心声畏惧的是,这火焰还不是寻常的红黄色火焰,反而是青青艳色,照在人脸上惨绿一片。草原上生活的族类大多有着相似的畏惧和信仰,有些普通兵卒,一看见那惨绿色的火焰,当即惨叫出声,跪俯在地上不住磕头,口中还念念有词。便是他们的上峰用鞭子抽打都无济于事,这些人都认为这火焰不详,似是上天赐下的劫难! 几位丘兹王爷却是没有普通人这般深信,当即反应就是有些不对,也动作利索的前去王帐通报。可到了王帐才大惊失色的发现,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了一场恶战。大汗身边那些个兵卒死的死、伤的伤,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有位王爷心道不好,也不顾着什么君臣之礼,即刻掀了王帐的毡子就跨步进去。这一进去更是倒吸一口冷气,他身后也跟着几位王爷,全全都看见了眼前猩红的一幕。 只见前不久还和他们侃侃而谈,共同饮酒的丘兹大汗,如今竟然张大着嘴巴,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为首的王爷沉默一下,说道:“是毒药。” 随后他咬牙切齿:“有刺客!就是那名女子!快去找!!” 他们自然带着近卫,近卫一听,也慌了神,冲着大汗养着那些女人的帐子就冲了过去。可到了地方才发现,帐子中居然空无一人,别说那名女子了,就是所有女人都不见了! 大汗确确实实是死了,即便是某个王爷想要藏着这消息,可现在营中已乱,人心浮动……更别说,他们适才分明听见有人在人群中高喊“大汗已死”!到底是刺客所为,还是某位心怀不轨的王爷指使,这也都不是他们这等人能管得了的了! 近卫们比那些王爷都要恐慌,大汗一死,群龙无首,对面就是大胤雄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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