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千年寒棺绝对是冒牌的 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呼喊声,趴在地上的吴小明听见了,高兴坐起来,喊道:“师兄,师兄我在这;昆仑吴小明在这。” 是救星,在场的人齐齐松了口气。戴天也放松的躺下了,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刚才一场恶战,体力透支太厉害,候爷强他数百倍。 等他再次醒来,已是次日清晨了。吴小明焦急的守在一旁,正在给他伤口换药。见他睁开眼睛,激动的大喊:“醒了醒了,戴天醒了。” 郁松柏闻讯看了过来,手里把玩着那块玉佩,嘴里叨根草,满眼嫌弃,好像戴天清醒的这么晚,丢了他郁松柏的脸面; 文陆远则背对着他,看样子已经完全恢复了; 关振山在打坐,听闻他醒来了,对他点了点头; 包扎最多的钱豹,整个人像一个棕子,正中气十足的骂老不死的候爷。 ...... 武林盟主徐一定,带着各帮派主事人正在一一查看各小伙子情况。见他醒来,和蔼的问他恢复的怎么样? 戴天调动内力循环一周,体内空虚,回去还得好好调养;此次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村长得知戴天醒来,赶紧过来跪下感谢,泣不成声。 戴天慌忙扶他起来,这才知道村里本来有二百多口人,现在只存了三十几口人了;而且活着的人都是上了些岁数的,年轻人都没了。 阵法是原来老祖宗设的,最初目的是为了保护村民不受外界干扰;经过此震,已经彻底毁了。村长觉得的没啥遗憾,是福是祸躲不过,合计着是不是搬到山外去住,可能还更安全些。 本来也没指望戴天能救大家的,但没想到这小伙子果真激发了阵法的自爆,给村民带来了一线生机。 而留在外面村庄的弟子,见他们这么久都没回来,担心出事,及时通知了武林盟主。 武林盟主当年一路血雨腥风闯过来的,闻讯昨夜上山的这几十名小伙子都没回来,知道大事不妙,于是亲自带队赶了过来。 至于候爷应该是听见了诸多高手赶路的声音,衡量轻重,还是先撤了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于是放下狠话,快速撤离。 这场危机是暂时解除了,后果却不容乐观。 本地村民死伤过半,基本绝户;此次出行二十二位各门派弟子,死亡八人,重伤十人,轻伤四人;这魔头如此丧心病狂,吸食年轻人血而活,闻所未闻;功夫又如此了得,若不及时铲除,必是本朝一大祸害。 江北迷花宫,在场的无一人知道。按村长的说法,那童云应该也是百年前之人,门派极有可能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村民对童云极其憎恶,几乎每个人都冲上来鞭跶其尸,最后干脆丢到后山去喂狗。 至于那口棺材,还在地下。质量真是超级结实,刚刚这么一个大爆炸,居然啥事也没有,还是安安稳稳的躺在原地,棺面上一点裂缝都没。棺材盖倒是被震开了,阵阵寒气渗了出来,仿若一个大冰块。里面放置着一具二十多岁女性尸体,穿着喜服,面若芙蓉嘴角含笑,栩栩如生,仿佛马上就会醒来。 听村民说,老不死平日就睡在棺材里,要吸血了才爬出来。候爷天天搂着女尸睡觉?品味真真......与众不同。 这应该就是童云所说的“祁凤”吧,候爷的相好。候爷对这女尸确实不错,虽然是具尸体,但是干干净净,妆容精致,连发型都整整齐齐。棺材里还备了好些套女装,看样子是随时更换。 靠吸血为生的候爷,也是位痴情种子。 按理说,尸体出现三天,就会开始腐烂。可这女尸也不知道死了多久,却无腐烂的痕迹,颇为奇怪。 郁松柏打量了半天,又开始皮痒了。趁人不备用手卡开她樱桃小嘴,看是不是放置了让尸首千年不腐的夜明珠——街头话本都是这么写的。 死人还有温度?郁松柏有点惊讶。当他手碰到了尸体的皮肤时,感觉吹弹可破,如此高超的防腐技术。可惜就是没他念念不忘的夜明珠。 “你干什么?手又犯贱了!”戴天眉头一皱,毫不客气的拿剑背敲了郁松柏的手。郁松柏龇牙咧嘴,不敢说什么,灰溜溜的跑了。 关振山走了过来,望了一眼郁松柏。依旧用着不带任何感情的声调:“这是千年寒棺,所以尸首不易腐烂,能保管千年。” 围着棺材转了一圈,戴天接着道:“手指痉挛发黑,脸色带青,应是中毒而亡。” “这毒还有可能是她自愿的。”关振山从未见过哪具尸体笑容如此自然。 听闻此言,戴天心一动,甘愿吞下毒药,那是对投毒之人有着多大的绝望,恨不得以死来逃离。 本来还想通过棺材的美女,再把候爷引出来。可惜从那日起,候爷消失的无影无踪,也不来看他棺材里的老相好。 千里寒棺放在当地官府,日夜看守,好奇参观的人倒是络绎不绝。 也不知道是不是官府保管不善,还是千年寒棺有质量问题,几个月后美女变成一具骨架,更难吸引候爷回归了。 郁松柏得知后,跟人赌一百两银票:这千年寒棺绝对是冒牌的。 至于那块玉佩,郁松柏一直挂在身上,哪天跑镖时若寻到了江北迷花宫故址,也好圆了童云的遗愿。 一晃二年过去了,这事慢慢淡忘了,偶尔被人拿出来,茶余饭后闲聊。
第10章 情杀?仇杀? 郁大少爷近来的日子越来越难过,说媒的人一波又一波。郁老爷郁夫人都觉得他岁数大了,该讨门媳妇安安心了 可是郁大少爷自己没玩够,实在没兴趣娶媳妇,再说戴天都还没娶,他娶什么老婆。每当他拿这做挡箭牌时,郁老爷一句话就把他堵回来了:“人家戴天文武双全,准备去考状元的。娶妻自当皇亲国戚。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听完这话,郁松柏一阵憋屈。想到戴天将来不知娶哪里的大家闺秀,心中更不是滋味。 发展到后,家里只要有人上门提亲事,他就躲出去打猎。气的郁老爷天天破口大骂 不孝子,也无可奈何。 “少爷,听说那冰棺可以让人变帅是吗?阿福如果去躺几天,是不是会变帅?”冰棺的里的美女虽然化成骨架,可是关于它离奇的传闻越来越多,连阿福都听信了。” “你少信这些。”郁松柏瞄准前方的兔子,一箭射中。 “少爷好棒,少爷出马,每箭必中。”阿福大着嗓门谄媚,上前把野兔拾了起来丢在马上,马背上已是满满的收获。 两年时间过去了,他越发圆润,福相十足。郁松柏常取笑他,说他吃的比少爷还要好,所以长这么胖,慌的阿福忙证明,他是喝水都胖。 千穿万穿马屁不会穿,郁少爷得意洋洋,弹弹阿福的额头:“就你这个小身板,进那冰棺会冻死的。” “可是我见有些人是变帅了.....”阿福摸摸自己的脸,有些不好意思:“阿福也想帅点......姑娘们都是看外貌的.....” 这是他相亲失败数次得出的结论。媒婆了几个,都嫌他丑。偏偏他又是侍候少爷的,两人常在一块,那真真是绿叶衬红花。 “哈哈,你做梦......咦,那是什么东西?” 郁松柏是永远没这种烦恼。对他来说,娶个媳妇是天下最容易的事:只要他愿意,倒贴的一大把。 东张西望一会,被远处后山一只黑不溜啾的大鸟吸引了注意力。 那鸟倒是没什么,关键是旁边有什么东西在闪光,正午的阳光照射下特别的刺眼。 郁少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好奇心重并喜欢付诸于行动。这会他打算绕到后山,去看看是不是有金银珠宝在那闪闪发光。 去后山的路极难走,平日连砍柴人都没有。 隔的远远,郁松柏就闻到了空气中飘来的浓郁血腥味,不由的眉头拧了起来;树里的鸟们听到脚步声,叽叽喳喳,扇动着一片树叶飞了起来。 树叶附带着清新无比的鸟粪,扑的郁松柏主仆俩一脸都是。 “啥玩意啊,这些破鸟。”郁松柏一边挥闪一边跟在阿福后面。 好不容易走到目的地,却被眼前之景惊呆了: 一个人躺在另一个人身上,已被啄的血肉模糊,看不出长相;胸部露出半截明晃晃剑尖,就是他们先前看见的耀眼玩意;肚子门洞大开,肠子什么都流在外面,内脏被啄的东一块西一块,肚子里面基本是空的了;血还在不停的流,渗入地面,渗透的地面成了黑色。 这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见多识少的阿福扶着树干直想吐。 真是太恶心了。 郁松柏面无表情围着这块地走了一圈:“阿福,把上面搬开来,看看下面的。” 阿福忍住反胃屏住呼吸,找了根树枝,把上面的人给挑开。不出所料,一把剑头正在后背,此人应该是被身下人一剑从后背穿心而亡;而身下人竭尽全力出完这一招后,也体力不支被压倒在地。 阿福吃力的把下面趴着人的身体翻了过来了,披头散发遮住此人的半边脸,全身已被血染红,虽然伤痕累累,不过没残缺,心脏微微起伏…… 情杀?仇杀? 想象力丰富的郁少爷马上脑补剧情:为何下手如此之重?单身男人为何流落山林? 算了,还是走吧。看这伤势活不了喽。 倒是阿福多扫了几眼:“少爷,这人好眼熟,好像是戴少爷.....” 一听到这句话,比什么都更能让郁松柏停下脚步:“戴天?” 他三步并做一步,拔下某人后背的剑,剑锋逼人比寒于冰,剑身上清晰刻着“清风”二字,正是戴天的配剑。他家不是两年前搬离去建康府定居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还没等他想清楚,阿福就大呼小叫起来了:“少爷,真是戴天……他受了重伤,快没气……” “废话,还不快把他抬回家里去…..”郁松柏慌了,他从未想过戴天会受这么重的伤。 “可是我们怎么抬回去?他这样,抬下去会把大伙给吓倒的,是不是找个大夫帮他先包扎一下。”阿福哭丧着脸。 啪,话音刚落,阿福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郁松柏横眉倒竖:“找什么找,是死是活看他自己的造化。” 又压低声音:“二楞子,把自己嘴巴管好。不准跟别人说你见过他。” 郁府大少爷虽然调皮,但不傻。戴天一身是血,估计是遭遇了仇杀。这会天太亮了,冒然带他回去;万一被戴天仇家发现了,不但活不了,给郁府也会带来不少麻烦。只能等到半夜三更了。 郁松柏掏出随身携带的伤药,将戴天的伤口简单包扎一下。他家伤药,是镖局特供,效果非凡。 为了减少麻烦,郁松柏又打发阿福去买了一套新娘子的大红披风,给戴天披上;又将戴天的头发放下,简单的挽了个髻,打扮的像个即将出嫁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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