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关振山面露喜色,一跃而起:“大伙注意了,转机到了。”他边躲闪着石头,边陆续喊道:“这村设置了阵法,所以我们无法出去......现在有人在破阵法,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留条命出去.....” 听到这话,大家惊喜万分,打足起了十二分精神对付。 突然一声巨响,谷场地面塌陷露出一个大洞,戴天持剑从里面冲了出来,随后一男一女有些狼狈的窜了出来。男子穿着古服,正是候爷,衣决飘飘,颇有仙风道骨的感觉;而女的正是先前吸血的妇人。她一落地,就大怒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影响本宫睡美容觉的,我取他的狗命。” 环视一圈周围,面露妩色:“原来是你们这帮小娃娃啊,想要本宫陪伴,就直说吗?何必要用这么暴力的手段。” “本宫还没梳妆打扮呢......” 话音尚未落,指甲暴长,像鹰爪似的又尖又利,直朝戴天的脸挥来:“小娃娃,虽然你很不错,可是本宫生气了......把你的血给本宫喝,本宫就原谅你,好不好?” 戴天一个闪身,躲过这一招,正待出手。候爷先行一巴掌把这个妇人掀倒地上:“这个人我看中了,滚你一边去。”他跟妇人一样,外表年轻声音苍老。 妇人躲闪不及,摔倒在地,脸一下肿了起来,眼中满是愤恨之极。她长呼一口气,表情扭曲,陪笑道:“既然候爷看中此人,那我就换一人。” 小伙子们听闻此言,嗖的一声全部后退几步,蓄势待发。 妇人吃力的站了起来,走路一瘸一拐,显然候爷那一巴掌力度不小。她拍拍身上的灰尘,姿势倒优雅大方。 郁松询寻思着,看这样分明是大户人家的出身,但不知为何沦落成吸血的怪物。 正想着,妇人走了过来,对着他极妩媚的一笑:“这个小娃娃真不错,漂亮帅气......很像我当年的对象。我很喜欢。”最后几个字特意降低了声调,软糯婉转,带点吴侬软语的味道。 “候爷,这个我想要。” 这回候爷眼皮都没抬一下:“随你。” “.....候爷大气。”妇人大喜。 手指点着郁松柏,关振山等几人:“你们跟我。”说着,转身就要带着他们走。 还没走几步,候爷又一巴掌挥了过来。这回打的更狠,妇人被扇的当场吐血,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她捂着胸,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候爷,这又是做什么?” 候爷居高临下,极其轻蔑:“姓童的,你甭得寸进尺,我答应你带这么多人走吗?你个贱女人,你配吗?” 妇人怒了,立马爬了起来,跟个泼妇似的拼命抓打候爷,边抓边哭喊:“我童云为了你,放着好好的宫主不做,跟着你东奔西跑.....我放弃这么多,为什么你眼里只有那个该死的祁凤。我哪里不如她......她都死了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多看看我一眼.....我哪里比她差了。她就是在冰棺躺一万年,也回不来了。她早已魂飞魄散了。” “魂飞魄散”这四字彻底激怒了候爷。候爷对她胸口狠狠一击,妇人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眼见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这形势转变的太快,内讧了。 妇人倒在地上,低声啜泣着,朝着郁松柏勾勾手指:“好孩子,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也许知道自己命不长了,口气也变正常了。 郁松柏有些犹豫,戴天抓住他的肩膀往后一拉,自己上前一步,警惕的盯着妇人。 妇人叹了口气,虚弱道:“你看我像是有力气袭击人吗?”她现在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第8章 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 “也罢,”她把手伸进衣内,掏出一块玉佩,示意他们看过来:“这是我家祖传的。如果你们能从这里出去.......请把它送至江北迷花宫.....我父母墓前......告诉他们,孩儿童云不孝,如有来生一定会听他们的话,好好孝敬他们......童云知错了.....” 声音越来越小,妇人乞求的看着他们。郁松柏心一软,轻轻的点点头。 妇人如释重负嘴角含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玉佩丢了过来,头一歪就这么的去了。 玉佩落在了地上,轻脆的蹦哒了几下。 戴天抢先一步拾起玉佩,就见这玉佩做的十分精细,雕刻的一龙一鼠正在交战,面目狰狞,正面刻有一个名字“童云”,反面刻的则是:千秋万代江北迷花宫”。不太像是民间常见的护身符,反而像是某处身份的证明。 他反复看了几遍,递给了郁松柏,让他收好。 而此时的候爷见妇人死了,慢条斯理的拿出块手帕,擦了擦手,又嫌弃的丢在妇人尸体上:“你早就该死,活着干吗?” 看着身边一圈年轻小伙子,突然疯狂大笑:“哈哈,都是我的啦,我的啦,终于没人跟我争了。哈哈哈!” 人陷入颠狂中。 机不可失,戴天朝大家使了一个眼色:“兄弟们,一起上。” 话音未落,一把清风玉剑舞的是密不透风,直接把候爷封在里面。 郁松柏也挥出了自己的鞭。他的鞭就是腰带,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倒刺,一但被扫到,对方半条命都会去掉。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纷纷冲了上去。 场面颇为壮观,十几位少年围攻一位貌似少年的人。 只可惜,十几位武林新秀榜的未来之星也不是这一位的对手。这么多人出手,也只是勉强打个平手。而且戴天感觉,这个候爷像是在耍猴,逗一伙人玩;当他玩腻的时候,也就是各人的死期。 候爷武功深不可测。 两边打斗了半天,各位小少爷伤痕累累;包括戴天,也被掌风扫过,差点吐血;他拿剑支着地,硬撑着站。 而候爷也就是衣服破了,身上几道擦痕。最严重的擦痕,还是郁松柏的一个扫膛鞭,给他胸膛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衣服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也成功引起候爷暴怒。一掌飞出,击中郁松柏胸口,郁松柏当场倒地,大口大口的吐血。这血腥味刺激了候爷的兴奋。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猎物,舔着嘴唇,贪婪的走了过去。 郁松柏绝望看着来人,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将被宰杀的猎物,马上就要送命了。而其他人显然没有什么战斗力了,根本无力来救他。 候爷走到郁松柏面前,蹲了下来,笑容亲切:“啧啧,这娃娃好漂亮啊。难怪死老太婆点名要你。吸了你的血,想必会让我也更俊秀。呵呵!” “这次运气不错,这么多货色好的娃娃在等我,”他环视了一圈倒在地上起不来的小伙子,“我来编号,一二三四五......小朋友们,你们不要急,我每天按编号来吸,都能眷顾到的,哈哈哈。” 候爷正得意时,突然脸色一变,急速后退几步,狠狠的盯着戴天:“你小子厉害啊。你等着,咱们绝对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四个字的回声还在山谷里回荡着,人已不见了。 虽然不知道候爷为什么突然离去,好妥危险暂时解除,小伙子们强撑的这口气终于泄了,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哎呦哎呦”,腿疼手腿头疼胸疼,没一个好的。 文陆远刚开始也抱着腿喊疼,后来不知怎么不吭声,整个人趴在地上,满头大汗,像是极力抑制自己。 郁松柏觉得奇怪,推了推他,却听见文陆远低低的“噫”一声,声音软绵绵的百转千回。他抬起头,满脸通红,眼睛湿润着,双手无意识的扒弄自己的衣服。 眼前一张近在咫尺的脸,精致俊逸。文陆远大脑“嗡”的一下,顿时意识全失只剩本能。 他死死抱住郁松柏,对着脖子就啃下去,那力度差点把脖上的肉给咬掉。郁松柏吃痛,挣扎着要把他甩开,可惜自己也受了重伤,手无力量,外人看就是欲拒还迎。 两人躺在一起,文陆远热情如火。 “你们俩干什么?”钱豹注意力一直在文陆远身上,看到这一幕,气的要吐血。可惜他自己也受了重伤,爬都爬不起来,只得捡了块石头,费力的丢了过去。 石头在地上骨碌转了几个圈,碰到的却是戴天。 戴天正在打坐疗伤,睁眼一看,却见郁松柏的衣服被快文陆远扒光了,修长的手指正软绵绵的放在文陆远胸前。 这是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还有这等闲情? 戴天皱皱眉头,正待起身胸口一闷,气血翻腾;他用力将剑一撑,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明眼人看的出来,他也到了强弩之末。这时不要说候爷,哪怕一个不会功夫的壮汉都能把他打倒。 他勉强走到文陆远旁边,长吸一口气,连出数指,将文陆远的穴位快速封住。 正在努力的文陆远顿时停了下来,从郁松柏身上滚了下去。 他全身通红像只煮熟的虾,痛苦的蜷起身,下身明显异常。 “发情了?”这个结果很是意外。 郁松柏睁眼看了看,仿佛想到了什么,赶紧又把眼睛闭上去了,当作不知道。 戴天踹了他一脚,用两人才听到的声音问道:“你给他下药了?” 郁松柏十分不情愿,隔了好久才慢慢回答道:“是他自己不小心打碎了‘桃花散’的瓶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桃花散是青楼常用的一种催情药物,无色无味,接触皮肤就会让人动情。这玩意是京城花花公子必备之物,郁松柏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出门居然带这个。 本来这点小药物对文陆远这等高手来说,没啥影响,顶多身体发热,用点小内力轻而易举就能逼走;偏偏刚刚又大战一场,内力也消耗一空,气血虚弱,结果药力趁机而入。 “你才多大?毛都没长齐,带这玩意干吗?” “文陆远说这是好东西,我就拿了一点,一点而已。”郁松柏迎着戴天要吃人的眼神,声音越来越小,低不可闻:“再说,再说是他打碎了,又不是我......” “解药呢?”戴天已经没力气骂人了,你丫兔崽子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地震时掉了。”这话没骗人,地震这么剧烈,真是掉了。 “......你俩活该。”戴天拒绝跟二佰五说话。 可怜我们的关陆远大少爷,本来是名翩翩佳公子,十分注意形象,全年只穿白衣,却被这药折腾的苦不堪言痛不欲生。众目睽睽之下,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不仅忍受着阵阵的煎熬,还得忍受肮脏的泥地,偶尔清醒一下,羞愧都想撞墙身亡。 身体里的那把火烧的实在旺,实在忍不住大叫:“你们这帮混蛋,不配合我就算了。好妥把我丢到河里泡泡冷水也舒服些。单单封住我的穴位不让动,算老几?” 钱豹叹了口气:“关兄,不是不帮你。你看看我们哪个还有力气把你搬到河里?”他环视一圈,全是躺地上的伤员,关陆远的伤还算比较轻。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74 首页 上一页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