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分间隙,玉珍珍似喜还忧地叹道:“爹,我就知道,你也喜欢我。” “……前世的冤孽。”楼外月贴着他的唇,咬牙切齿地道,“怎么会有你这种坏东西,你真是……” “我错了,爹,我不该引诱你,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你,所以教训我吧,爹……我只想被你惩罚,我、我想……我想被你撕成两半。” 他居然还在试图弓起足背,用脚尖去挑逗楼外月,楼外月简直说不清自己此刻的感受了,一阵冷一阵热,七情六欲百感交集都因怀中人而起,可能玉珍珍是对的,楼外月就在这里把他撕碎了吞下去,才是永不分离的好法子。 仇恨,如山如海的仇恨,如山如海的仇敌,楼外月已发誓要报仇雪恨,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踩着爱子的脊梁作乐,也绝不原谅那些肆意侮辱轻贱过玉珍珍的贱种,若这样的人有一百个,他就杀一百个,有一千个,他就杀一千个,在将他们赶尽杀绝前,楼外月将一日不得安眠。 但仇恨之后呢? 扭曲了心智,为杀戮而活的父亲,在血泪燃烧殆尽后,还能剩些什么给唯一的爱子? 他们父子之间不存在独活。 他们父子,也必须要有一人足够清醒。 “啊,爹,你……慢点,好疼,好疼啊……” 玉珍珍被脸朝下压进被褥,他口齿不清,不辨南北东西,只能感到两条腿被并了起来,父亲抵着他腿根敏感脆弱的嫩肉,开始一下一下抽插,他又疼又快,想扭头去和父亲接吻,谁料后颈传来大力,楼外月面无表情地把他摁进了波涛似的被褥。 楼外月:“疼?就该疼死你,你怎么能对自己父亲说那种话,你这没心肝的东西,你还敢喊疼?” 他俯身,怕真的撕咬下儿子的耳朵,便仅是叼住了一缕比绸缎还要顺滑的长发,含在唇齿间,像咂摸血肉那样反复品鉴,不慎咬断的几根他也不吐出来,竟是喉结一滚无动于衷直接吞了下去! 他重重地在儿子腿间一挺,尽管不曾真的进入,这施虐般的举动也叫玉珍珍不知不觉泪流满面,楼外月道:“对,我就是死,也会回到你身边,我离不开你,所以你就这么作践自己父亲,你要我撕碎你,你才是把我的心都撕碎了!怎么有你这种孩子,当初——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玉珍珍浑身如遭雷击,酥麻过后失去了全部的感知力,除了那正被父亲使用的地方,楼外月挺到深处时也会触碰到玉珍珍前方同样动情的部位,那虬结青筋刮过两瓣红肿臀肉间隐匿的幽门,玉珍珍险些叫都叫不出来,足底都在发软,他本能撑起身体想要向前爬去,儿子情难至此,楼外月本是慈父,他极少勉强玉珍珍做不情愿的事。 可今日他是要勉强到底了。 拖着玉珍珍的腰,楼外月的指腹陷进那两个圆润腰窝,他静静瞧着儿子徒劳的逃亡之举,目中陡生恨意,便将人往自己腰胯下狠狠一贯,啪的一声拍肉声后,玉珍珍腿根已是破皮,被刻意忽视的性器也断续在小腹上吐出了白浊。 来不及喘息讨饶,楼外月的呼吸声就在玉珍珍耳后,男人似乎冷静了些,他声音里有种冷酷的笑意:“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让你小心点……你以为我是说来闹着玩的吗?” 把人欺负到这个地步,楼外月以为玉珍珍是会立马哭着跑远,但在平复了情绪后,青年依然努力偏过头,玉珍珍看不清楼外月,楼外月却看得一清二楚,青年泪盈于睫,一派可怜的痴态,他微微启唇,颤抖的舌尖团着甜腥之气,这模样美艳二字不足以形容,楼外月相信天底下任何男人若此时在场,都绝不会放过可以将玉珍珍生吞活剥的机会。 楼外月闭眼,到底顺从了青年,他轻轻凑过去和流泪的玉珍珍碰了碰唇。 “……”玉珍珍道:“清醒了,理智了?” 楼外月不答,又一点点抿去他斑驳的泪痕,许久,方开口道:“你不怕我回不来吗?” 这个回不来,想必指的不是从枫华山生还。 玉珍珍摸索着去触碰楼外月的眼睛,手腕却被捉住,掌心指节迎来更多柔软,不带强迫的吻。 玉珍珍噗嗤笑出声,一滴迟来的泪挂在腮边,他道:“楼外月怎么可能那般没用,你要回不来,我就看你笑话,我笑话你一辈子。” 月色入户。 楼外月温柔地注视着在自己身下自顾自嬉笑的孩子,乌黑双眼似盛了晶莹的光,他伸出手要将玉珍珍小心抱起,却被不领情的孩子在手腕咬了口充作方才的报复,咬还没完,又牙根发痒般来回磨着,跟没长开的小兽似的。 玉珍珍戏谑道:“还要我帮你吗?看着可难受了。” 楼外月:“别管它,没它的事。” 不管玉珍珍又是怎样一番笑闹,楼外月还是把玉珍珍抱起来了。 “别害怕,桦儿,爹不会留下你,独自离开。” “哼,你要敢那么做,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嗯。”楼外月抚摸着他的鼻梁,低声道,“我要往后日日与你相见,夜夜与你共眠,我们这就……说好了。” ---- 如果我会搞凰,我就搞凰,如果我不会搞凰,我就再不搞凰。 如果说我正常写文的水平是四分,离十分制的及格还有一定距离,那我搞凰的水平就是负分,离及格不是还有一定距离,而是距离无穷大的思密达! 我能把一篇好好的凰文写成今天这个四不像,我觉得大家就应该看出问题了……所以以后我要扬长避短,尽管我没长可扬,但我确实有短可避啊汪!
第124章 114 折腾了大半宿,玉珍珍沉沉睡去,他这一觉难得无梦至天明,那些幽灵般纠缠着他不放的往事像是被尽数遗忘在了上辈子,醒来时,玉珍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没有急于睁开眼,还想在睡意里懒洋洋地打个滚,但仍有断断续续的对话声传来,扰得玉珍珍心烦意乱,他正想拉过被子一不做二不休蒙住脑袋,耳朵便被人轻轻掩住了。 “滚吧。”那人淡然道,“玉珍珍要被吵醒了。” “——务必多加考……即便不是为了这江湖百姓……也终究要在这人世生存,即便不是为了旁人,而是为了你的——” 听不真切,玉珍珍不耐烦地咂着嘴,别看他平日在万欣跟前很是稳重,玉珍珍其实很是有些小性子在身上的,爱撒娇也爱生气,睡不好便要怪罪父亲,楼外月的回归某种程度上是把历经艰辛的玉珍珍打回了原型,他在父亲身边总是要肆无忌惮做自己的。 “……血债累累,因果难偿……至亲亦会受牵连……” 絮絮叨叨的声音比老僧念经还烦人,玉珍珍渴睡得厉害,意识朦胧,顺着本能便想发作,然而一道不知从何而来的杀气给激得他心尖一紧,眼睛霍然便睁开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父亲那轮廓分明流畅的下颔,继而便是他的脖颈,垂在胸口的乌发,玉珍珍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楼外月抱在怀里,身后靠着他支起的膝盖,楼外月的右手环过玉珍珍,他时不时有节奏地轻拍玉珍珍,哄孩子睡觉似的。 事实上,昨夜他也确实是抱着玉珍珍,唱着童谣哄容易惊醒的孩子入睡。 不过那毕竟是只有父子二人单独相处,私底下玉珍珍基本是由着楼外月性子,随他粘人亲昵,可这会儿明显还有外人在场,玉珍珍也是青年人了,怎可还赖在父亲怀里睡懒觉? 赶在玉珍珍推拒前,事态却又有了些变化。 只见楼外月歪过头,他似漫不经心,惯常挂在唇边的笑意淡且疏离,可说出口的话,依然满含杀机:“秃驴,你是在咒我儿么?” 絮叨声瞬间停了。 玉珍珍用力眨眼,忙艰难地从被子里探出手臂,在父亲脸上打了两下,他哑着嗓子道:“爹。” “……” “爹,爹!” 在玉珍珍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楼外月总算放过了对面坐着的人,将视线重新凝回玉珍珍。 昨夜,玉珍珍想方设法才算稳住楼外月那极度不稳定的情绪,此刻不出意料,在被人不识好歹一再激怒下,他眼珠又开始泛起连绵的血色了。 “嗯?吵醒你了?”楼外月低下头,在儿子唇角吻了吻,“对不起哦,我这就把他赶走,再睡会儿吧,宝宝。” “我、我不睡了,睡不着……我嗓子疼。” “嗓子疼?为什么,难道是昨夜受了凉,可不应该——” 楼外月微妙一顿,玉珍珍捂着喉咙,压抑地咳了两声,命令道:“我想喝水。” 楼外月便立马抱着他去找水,鞋子也不穿,敞着衣襟旁若无人地出门去,玉珍珍越过父亲肩头,惊鸿一瞥看清那差点就要丧命于此的倒霉蛋——还真是倒霉蛋,好大一枚光头。 “少林的秃驴。”楼外月给他喂水时道,“我该早点赶走他的。” 玉珍珍:“那他是来做什么的?” “不清楚,可能活得不耐烦了吧。” 楼外月的态度有些心不在焉,他替玉珍珍揩去水渍,视线老在儿子过分红润的嘴唇上打转,而玉珍珍尚在思考着少林的用意,出神之际,他听见楼外月吞吞吐吐道:“除了嗓子,还有哪里难受吗?” “……”玉珍珍抱着水杯,“没有。” “不准瞒我,昨夜虽是给你上了药,但腿根那里还是疼吧?” “没有,不疼,不准过来,别碰我。” 他俩在井边拉扯,万欣过来时正巧撞上这一幕,她道:“贵人你醒了?还算那个秃驴有点眼力劲儿,知道不该扰人清梦……贵人你怎么了,你脸好红,难、难道你又生病了吗?” 万欣一腔好意,赶着要来询问究竟,只是她刚上前两步,还没碰到玉珍珍一根手指,就被楼外月一巴掌拍在脑门儿,嗷嗷叫着给打出去两丈远。 “干嘛!我还不能关心一下了吗?!” 楼外月柔声:“不行,不可以,不准过来,别碰他。” 万欣:“……” 玉珍珍:“……” 捂着通红的额头,万欣正不服气地要憋出两句反驳的台词,忽而注意到楼外月瞳色竟已恢复到正常,身上那股子刀锋般迫人的寒气也散了个干净,直接就从屠一家老小不眨眼的魔头变回了脚前脚后跟着儿子打转的老父亲! 虽然这俩一直都是并存概念吧……但一夜之间,何等巨变! 再结合玉珍珍不自在的神情,他略显别扭的站姿…… 最关键的是楼外月这个进食完毕的餍足状态! 万欣:“!!!!!” 咔嚓一声,晴天霹雳! 万欣抖抖索索:“贵、贵人,你还好吗?有没有……有没有伤到哪里?我的意思是……我是说……有些够不着的地方,我可以帮你上药……” 玉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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