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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珍

时间:2024-02-09 06:00:20  状态:完结  作者:lynn海

  “这就是把我当外人,我问你楼桦,楼外月也是为了你才去杀这么多人,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会想着要跟他撇开关系,劝他别为了你这么拼命吗?”

  玉珍珍哑然,许久道:“那不一样,楼外月是我父亲,他武艺高强,难逢敌手……”

  “他也是人,是人就有弱点!”

  “……若楼外月有三长两短,也无碍。”

  “什么?”

  万欣泪眼朦胧,不住吸着鼻子,说是不许玉珍珍碰,等玉珍珍主动以绢巾为她拭泪,万欣也哭唧唧地接受了,玉珍珍耐心地打理着少女的容颜,他低垂眉目,神情温润至极,万欣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打了个哭嗝。

  “什么啊,无碍是什么意思?你不在乎前辈的生死吗?”

  玉珍珍微笑起来,他忽眨眨眼,狡黠道:“意思是,欣儿,你和楼外月之间,我选你,你可比他重要多了。”

  “……啊?”

  万欣在座位上,整个人直接傻了。

  等等,仔细回想,好像戚阳天也说过类似的话,说在楼桦眼里,万欣的安危更要紧于楼外月……可那不是说来好玩的吗,怎么可能是真的,贵人有多重视前辈有目共睹,万欣就是骄傲得上了天,也不会认为在贵人心里,自己能越过楼外月去。

  仗着哭也哭了闹了也闹了,她刚要彻底甩下脸子刨根问底,玉珍珍已泰然道:“一会儿他就要过来了,欣儿,你也早些休息吧。”

  “哦……啊,对了,贵人,你和前辈……”

  “嗯?”

  万欣顿了顿,仍是小声问道:“你们没事吧?你和前辈,你们两个的气氛怪怪的。”

  “你是说这个。”玉珍珍笑道,“没事,我只是让他不要再抛下我,别的都好。”

  “不要抛下你?贵人,难道说……不不不,等一下,前辈马上要去枫华山,你自己也说了此战死伤无数,你让前辈带着你,难道你要和他一起上战场吗?”

  玉珍珍又眨眼,万欣瞪大眼,失语好一会儿才惨叫般咆哮了:“不行啊!你没武功,刀剑无眼伤着哪里如何是好,难道要前辈一直抱着你吗?不对,就算他一直抱着你,结果更可能是你们一起受伤啊!使不得啊!”

  她崩溃得这么真心实意,倒惹得玉珍珍放声大笑,他甚至弯着腰捶着桌子,乐不可支的作态,他越笑万欣越崩溃:“这不是闹着好玩儿的,你都不准我跟着去,你才是那个要留在后方的好吗?”

  “哈哈哈,我没有闹,我只是,哈哈哈,抱着我,他若真能抱着我上战场,我还真挺想见识见识……”

  “你这不是很明白吗,一个弄不好,你和前辈的命都不保啊!”

  他约摸是极少纵情,偶尔欢笑,便有些收不住场,玉珍珍喘息里残留着笑音:“对,所以我让他带我上枫华山,并不是真要他时时刻刻把我带在身边的意思。”

  “那你是……”

  “我要让楼外月记住,无论何时,我跟他都是一体的,他就是疯得六亲不认,理智全无,我也要让他记着这一点。”玉珍珍道,“就是死,他也别想丢下我,我跟楼外月之间不存在独活。”

  这回,万欣是真懂了。

  为何楼桦如此担忧她的安危,为何遇到生死之抉,楼桦会宁愿让她活下来——

  万欣道:“贵人,我怕前辈恢复不了原状,我这些日子到处打听了,以前那些走火入魔的人……下场都不怎么好,我怕前辈也会变成那样。”

  楼桦沉默。

  他被冠以玉珍珍之名,意为比美玉更加珍贵,本该一生安稳无忧,却历经折磨,万欣曾以为美玉不曾碎裂,仅是在八年的黑暗岁月中染上些许瑕疵,可偶尔……在非常偶尔的时候,她会认为自己的判断有误。

  美玉确实不曾碎裂。

  可它的边缘已在无数次磨砺中变得锋利尖锐,它仍是罕见的美丽,是世间珍宝,却不再能轻易被人盗走私藏……美玉狰狞,触手见血。

  只见楼桦勾起唇角,冷淡地笑了。

  “就是死,也要回到我身边再死,他楼外月就只有这个用处了。”

  万欣走后,楼外月就进屋了。

  玉珍珍在铺床,他头也不回地道:“听见多少了?”

  “……不是让你早些休息么,和人聊这么久,晚间又睡不好了。”

  对此玉珍珍的表态是轻哼,他掸好床单,抬手便扯去发带,楼外月正好上前来,要习以为常去帮青年褪去外衣。

  但玉珍珍没给他机会这么做。

  天旋地转,楼外月就被玉珍珍轻而易举推倒在床榻了,他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思考,脑海完全一片空白,而玉珍珍跪坐在他腰间,双腿打开,姿态要比楼外月这个霸主要游刃有余得多。

  寒意敲窗,即便屋里有暖盆,也挡不住这寒冬腊月的摧折,可玉珍珍却松开了衣襟,他宽宽束着的腰带勒不住胸前敞开的风光,那纤长锁骨深深掬着一捧月色,光滑肌肤呈现出白瓷般无瑕而冰冷的质感,至于那隐约可见的一点春意被半遮半掩——楼外月想都没想,便猝然移开了目光!

  下一刻,他的下颔被玉珍珍轻轻捏着,不得不又转过了头,玉珍珍骑着他,长发雾一样垂落,最终成就盘根错节的榕树,拖拽着误入泥沼的猎物,将楼外月无可奈何地困死在了这方窄小帐帷。

  他俯下身,咫尺之距凝视父亲那双人人避讳的红眸。

  楼外月快要不能发声,仅断续着呻吟:“玉珍珍……”

  “爹,连欣儿也觉得你疯了,你真的疯了吗?”他说着,若有若无地去吻楼外月的嘴唇,带着十足的漫不经心,“我不喜欢变成疯子的楼外月啊。”

  起初是他在吻楼外月,到后面就说不清究竟是谁在失态了,楼外月急切地含吮着他的嘴唇,克制不住要一再与他亲近,直到玉珍珍按着他胸膛直起身远离,楼外月也还想要顺着那些牵连的银丝追上去,但很快又被玉珍珍点着眉心给推了回去。

  玉珍珍拇指随意抹去下唇的湿痕,他吐息也不匀,却正因此而充满禁忌的,不堪折辱的魅力,他对着楼外月笑,道:“你会死吗?”

  “死是最轻松,最容易的了,爹,我不想这么简单就放过你。”

  “但你若真执意寻死,我也拦不住,毕竟你可是楼外月呢,楼外月做什么都理所当然,你想死,我能怎么办,你要这么疯疯癫癫地去枫华山,我还能哭着求你不成?”

  灵巧的手指犹如编织蛛网,挥洒爱欲,他挑着楼外月的腰带,在布料窸窣落地声中,玉珍珍也将自己碍事的头发拨到一侧去了。

  他再次俯身,梦呓般开口道:“至少在你死前,给你点甜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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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评论数量,与我更新速度是挂钩的,完结虽然是作者的义务,但拖更也是写手的常态……(轻轻)


第123章 113

  秦楼楚馆,勾栏瓦舍,花魁小娼美者如云,文人墨客既贪恋着那一时片刻的寻欢作乐,又往往在尽兴离去后,写下诸如“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珠唇万客尝”来半嘲半悯,以显出自己在这烟花场地的格外清高。

  可若没有醉生梦死的恩客,又哪来花红柳绿的色相呢?

  清高也好虚伪也罢,唯有那沾染了脂粉的诗句本身是真实的。

  血淋淋的真实。

  红唇柔嫩,舌面湿滑。

  淫具之所以是淫具,皆因着他这一手妙不可言的床上功夫,叫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恨不得将一身精血都榨干在这口柔韧密穴——上面下面,前面后面,浸透了精液的四肢百骸天生便是要伺候男人,在床榻间消磨尽青春华年的。

  这样的人物若存心要谁臣服,即便对手是百战百胜的江湖霸主,也只能在那最深的夜里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楼外月连声音都有些变调:“……珍珍,等、玉珍珍,你别,别再——”

  他手指猝然攥住了打皱的床单,楼外月眉心紧蹙,他倚着堆着的圆枕,几乎是将齿关咬出血才没在儿子嘴里泄出来,但他的忍耐意义不大,玉珍珍的脸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不匹配的尺寸先是在那软软的脸颊上顶出一目了然的痕迹,接着竟被玉珍珍面不改色往深处含咽,微微往上翘着的棱头便正正好卡在了他咽喉里,每一下搏动带来的连锁反应都是致命的,不仅楼外月需要耗尽理智加以忍耐,于此道经验丰富的玉珍珍也不免受累,他的舌头无处安放,呼吸困难,胃部抽搐着想要干呕,于是那咽喉更紧窄湿热,简直是要把人绞干净后再通通吃进肚里。

  玉珍珍抬起眼,他没有楼外月那样的眼力,夜色朦胧了世界,他凝望着黑夜,凝望着深渊,也凝望着藏身其中的父亲。

  他终于大发慈悲松口,伴随着一声微妙的声响,那几乎要他活生生窒息而死的性器也就勾着黏糊液体抽了出来,玉珍珍摸了摸自己深感不适的喉咙,又责怪般在那害他遭罪的顶端轻轻一弹。

  “本来是打算到此为止,但既然你要和我比耐力……”

  玉珍珍按着楼外月的肩,慢慢撩开衣角,然而在那光裸的腿根要接触到怒张阳具的前一刻,他被不住急喘的楼外月一把搡到边上去了!

  说是边上,却也是床榻的更深处,楼外月匆匆要离去,然玉珍珍已从他身后轻巧地扑过来,亲密无间地将他抱住了。

  “爹。”青年在他耳畔细语,“涨着不难受么?我帮你,好不好?”

  绕过楼外月的腰,玉珍珍柔软无茧的掌心握住了那根直直立着的物事,它发着高热,起伏的青筋禁锢般缠在上面,像注定要侍奉佛祖终生禁欲的僧侣,又像要让千百个情人在他身下高潮连连尖叫不断的浪子,仅是上下揉弄过一回它便活物似的颤动,让人说不清这是薄情还是多情了。

  楼外月:“别这样,宝宝,我怕伤到你,我、我现在——”

  “不清醒,不理智?走火入魔真是很好的借口,不是吗?”

  他咬着父亲的耳垂,笑音也细碎:“可以用它顺理成章躲开我,但是呢,爹,肏死我也没关系,把我的腿掰断,把我从头到尾撕成两半吞下去,都没有关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毕竟你是被迫的,你不清醒,不理智,走火入魔,这一切都是我在逼你。”

  “毕竟,我生来就是楼外月之子,当你的儿子很累,爹,但我不怪你,你没有错,你对我这么好,我不怪你,真的……我好喜欢你。”

  也许是错觉,他好像听见楼外月近乎崩溃的泣音,玉珍珍垂眼,手上仍不疾不徐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他道:“旁的什么我也给不了,但总不能空着手,平白无故要你为我送死……都说我的价值只体现在床事中,爹,他们都夸我做得很好,所以,所以呢……”

  他短暂一顿,含着泪笑了。

  “让我尽孝吧。”

  话音刚落玉珍珍便再次被楼外月推开,可这不是为了驱赶拒绝,同一瞬间楼外月回过身去,他虎口不由分说抬起儿子的脸,在玉珍珍无法视物的情况下,无数次,无数次深深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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