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根手指探进去,无章法地摸索着。异物侵入的感觉实在难受,楚栖幽一时无法适应,后穴紧紧绞起,抗拒着侵入的动作。 冷不防被摸上紧要的地方,他不适地弓了弓腰,随即腰侧的软肉便挨了一下掐。 “老实挨着,是你招我的。” 萧洛卿的语气带着威胁,极尽山雨欲来的意味。 庙外风雨渐大,好似要掀去这残破的屋顶,将一切摧作狼藉。 萧洛卿将灼烫挺硬的物什抵在他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朝他两股之间戳蹭。楚栖幽被蹭得嘶声,终于是忍不住开口激他: “嘶……你磨蹭什么劲儿。” 萧洛卿其实也早垂涎得不行,身下已是硬得发疼,他原本还存着点怜惜,没有贸然撞进去,听了这话随即发力,将身下那物顶入浅红的小口,破开紧致的内壁,一下子没入了半截。 “呃啊——” 剧痛顺着脊髓蔓开,楚栖幽眼前一阵阵发黑,一双漂亮的眼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心中那一团苦火却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一阵快意。 楚栖幽张着口喘息,苦涩爬满了舌根,泪水将眼睫洇湿,被风灯的火光映得晶亮。 “嘶……怎么这么紧!你放松些!”萧洛卿也觉不好受,他被夹得有些疼,几乎活动不了,嘶声吸了口气,报复性地朝里狠撞几下,分毫不收着劲,直将人逼出两声呜咽来。 “你该不会……是个雏儿?” 萧洛卿本是猜测着说,语罢却忽觉楚栖幽身后一绞,细窄漂亮的腰上肌肉绷得更紧。 他被绞得嘶声吸气,忍耐着撩起楚栖幽垂在脸侧的碎发,见得他正咬着下唇,汗涔涔的小脸上染着薄怒——应当是了。 这也不奇怪,晏梧青爱说混话,却不好这一口,楚砚还活着的时候,楚氏的小公子又何至于委身别人胯下。 可不是都说处子的滋味好么,到底是哪里好了? 然而看见楚栖幽蹙眉强忍,难受得低低喘气,眼里泪花打转的诱人模样,身下物什又诚实地胀大许多。 “唔……” 楚栖幽几乎承受不得,好半天才讲得出话,怒道: “……管得着吗你……嘶……” 声音却有些发颤,隐约带着哭腔。 体内那物什却不体谅他分毫,依旧强硬地活动着,一下下狠狠朝着深处撞去,摩擦牵扯过内壁,碾弄许久才得了些温热的水,抽送得稍微容易了些。 好痛,怕是流血了。可偏生有丝丝缕缕的快感隐在剧痛之下,楚栖幽冷汗涔涔,紧紧咬了唇,齿下渗出几丝鲜红的血。 庙外雨瀑声渐大,连带着溪流也涨了水。 风声雨声嘶吼着压向心头,胸腔中久积的苦楚与被勾起的情欲一同上涌,直直呛上喉口。 痛感逐渐褪下去,抑或是痛得麻木了,已不再那般折磨人。体内硬物的动作也松利了稍许,却力道不减,依旧在脆弱的软腔内横冲直撞。 楚栖幽被他粗暴的动作顶弄得受不住,腰身随着他的动作绷紧又放松,埋首在狐裘的软毛之间,喘息连连。 他撑起身子,想避一避那难以承受的力度,腰身一动却正巧叫体内的阳物撞上了一处软肉,剧烈的快感瞬间如烟花一般炸开,自尾椎而上传遍了全身。楚栖幽浑身颤抖,双眼当即涣散失神,口中溢出一声呜咽。待他缓过神,想躲避已然来不及,萧洛卿心下明了,早掐住他的腰胯,朝着那一处狠狠捣弄。 “啊……呜……” 萧洛卿攻势极猛,剧烈的快感夹杂着钝痛顺着脊髓往上蹿,几乎要将他溺毙,楚栖幽死死压抑着喉间细碎的呜咽,不肯再发声,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他喘息着垂死一般地挣扎,却尽是徒劳。萧洛卿掐着他,将他死死控制住,在他衣衫遮蔽着的皮肤上留下大片青紫的指印,身下也不饶他,依旧大力地肏弄着,直将他顶弄得连挣扎也使不上一丝力气,几乎跪趴不住,脸都埋进狐裘的软毛中。 萧洛卿单手从他胸前抄过去支撑住他,顺便探入他衣襟,用两指夹了他胸前一颗乳粒拉扯亵玩。 上下两处叠加的刺激之下,楚栖幽身前玉茎也颤巍巍地挺起来,前端渗出些透明的液体,也随着萧洛卿顶弄的节奏一晃、一晃。 楚栖幽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未曾料想竟有如此恐怖,他无力挣脱,只得咬着唇,将呻吟声咽回腹中。 他忍得辛苦,前端无人照拂,空虚着难受,他伸手过去想自己弄上几下,手还没碰着茎身就被捉住了。身后那处却早已食髓知味,吮得起劲,这会身前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便更加不知深浅地迎奉着吮吸。 温软濡湿的嫩肉裹上来,一翕一张,缠绵得紧。萧洛卿被吮得几近失控,一口咬在楚栖幽后颈上,掐着他腰的手也更加用力,一下狠过一下地碾磨着那处软肉。 “呜……” 咬着后颈,那是野兽交媾的方式。 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刺激之下,楚栖幽几乎要溺死于快感之中,全无反抗的余地,只能在雨折风摧之下颤抖呜咽。 弱点被人制住,恐惧却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意,灭顶的快感湮没了所有的思绪,雨声风声都远了,穴中的软肉不受控制地吮吸体内滚烫的硬物,他几乎能凭着感觉勾勒出那物什的形状来,连其上筋络都清晰可辨…… 挨了十几下就到了顶,暖流汇向下腹,后穴倏地绞紧,精水喷出来,污了一片雪白的狐毛。腹中那物什被绞得跳了跳,几乎是立即便决了堤,灼烫的汁水喷溅在软肉上。 楚栖幽眼前烟花乍现,不住地颤抖着。 “……这么快,你该不会也是、唔……” 高潮的快感太过强烈,楚栖幽好半天才说的出话,却开口便是嘲讽。他捋了一把汗湿的碎发,刚嘲了他两句,忽地发觉方才在体内逞过凶的东西竟是又硬起来了。萧洛卿也不顾他高潮余韵未褪,直在他最敏感脆弱的软肉上狠狠戳刺两下,将他余下的话尽数捣碎在他腹中。 他顺手一捞将楚栖幽翻过身来,让他仰面躺着,阳物嵌在他体内碾过半圈,刺激得楚栖幽腿腹都痉挛。他一面大力顶弄,一面舔咬着楚栖幽颈侧白玉似的皮肉。 他身上特有的那种草叶似的清冽香气,即刻便沁满唇齿之间。 开始得太急,连衣裳都没来得及脱,只匆匆褪了亵裤。萧洛卿一时间觉得不够了,将他衣襟又拉开些许,朝着锁骨颈侧一通舔咬,留下一片片红痕,一面视线又凝落在他苍绿色的衣襟上。 明明是那般清冷的色与味,却不知为何能催情似的,勾得他几近失控。 “啊哈……轻……” 楚栖幽被顶弄得眼神涣散,白玉似的手攥着被压住的衣摆,用力到指节青白。泪水与汗水一同将鬓发都浸湿了,像草木深处清泉流过石上,又似山间晨雾沾湿青石。萧洛卿埋首在他颈间,又扯着他脑后的发丝,牢牢控制着他,叫他躲避不能,不得不仰头,暴露出脆弱的颈部任他施为。 眨眼时泪水流出去,楚栖幽的视线得了片刻清晰,正看见那肃穆的圣贤雕像正板脸怒视他,群神巫像用手指指点着,嘲讽的面容在火光曳动之下栩栩如生。 他这才又想起来身在何方,往日所有指责谩骂声忽地复现,遮盖过雨浪与低喘,响在耳侧。 “……呵。” 败兴。 刚被情潮折磨过一通,这会还晕眩着,他强撑着抬头,回敬那些石像一个冷笑。 孽障么……便是又怎么样?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恨他不是楚砚的儿子要死,是了也要死。 “你笑什么笑!”萧洛卿不知其中缘由,只道他竟敢走神,俯身咬他的耳朵: “想死就成全你。” “不……不是……” 楚栖幽被这话一惊,用肘撑了身子要后撤,被掐住腰猛地拖回来。急切间他伸手,想抓点什么借力,即刻便被擒了手腕,压在身侧。 之前灌入的精液还留在里头,小腹都有些酸胀,攻势又如骤雨摧残舟,一下下的力道又狠又实碾在那处软肉上,着实像要将他钉穿。无法承受的快感逼得他挣扎,萧洛卿戏谑地松劲儿叫他挣脱,随即又将他挣脱的手捉住,重新制住。 “你逃不掉的。是指望那破泥块救你吗?” 救他?那泥老头儿怕是乐得看他狼狈。 可听了这话他还是下意识地抬眼,正瞧见那泥像居高临下怒视着他。 回意像是浊水没过头顶,崩溃之中他忽然又来了力气,右手狠狠一甩,竟挣脱了萧洛卿的桎梏,摸来堆在墙角的石砖,猛地朝那尊执书的泥像甩了出去。 “随便你去想!” 泥像的头瞬间被砸得粉碎。 “你疯了吗!” 萧洛卿往前一扑,抱过楚栖幽就地一滚,避开小半颗泥像头颅,一把扯住楚栖幽后脑的头发质问。 泥片雨点似的砸落下来,清脆的碎裂声令人心惊。 楚栖幽却只是笑。右手腕骨传来剧痛,该是又伤到了。但他没有去管,也不顾碎泥片锋利,又胡乱摸过来一块大些的泥片攥在手中,指尖当即添了几道血痕。 他方要抬了手发力,便被萧洛卿接住了腕子,死死按下。 那力道大得似是要将他的腕骨捏碎。楚栖幽痛得一身冷汗,挣动片刻无果,才终于松开手,将那泥片丢掉: 投降。 萧洛卿此时面色不善,眼中的霜又已凝起。 方才泥片的锋刃是朝他挥来的。萧洛卿暗暗咬牙,干脆扯了腰带,将楚栖幽双腕捆实,攥在手中。 楚栖幽平静得注视着他的双眼,没有讨饶,仍是笑着,只是体力消耗太过,面色已带了三分虚弱。 今夜疯便要疯个彻底,哭或笑都得尽兴。 “你笑什么?” “高兴,想笑便笑了。” 话未说完,便挨了一记狠撞。 接着暴雨就砸下来,溅起无数白珠儿。 快感来势汹汹,楚栖幽被激得只能勉强睁眼,借着火光看着萧洛卿。 他眼里映了风灯的火苗,眼神依旧是凶狠,似勾连着两个人的恨火,也勾着彼此、也逼着彼此将伤口尽数撕开,让积压已久的困顿与不甘和着血溅出来。 恨他人施予的痛苦,恨自己无能为力的崩溃。 倒是好生相似的处境。 这回两个人贴得更近,他能看得见萧洛卿面上颈上的薄汗。萧洛卿身上的麝香气味更加明显,霸道地侵满他的口鼻——心里竟跟着颤了颤,身前的物什也跟着一颤动。 被如此对待却还有这等反应,楚栖幽忽然觉得有些丢脸,偏过脸避了萧洛卿的视线。 一记狠顶顶弄得汁水四溢,快感又逼迫他仰起头。喉结在皮肤下滑动着,像是半遮半掩的撩拨,无比诱人。萧洛卿低头衔住了那颗小巧秀气的喉结,像野兽衔着猎物的咽喉,吸来咬去玩弄着,弄的身下人无助地吞咽躲避,一口气被断作好几截,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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