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川翎骑在北贤渊身上颠簸着,下半身光着被他肏弄,难耐地扬起头。 这个时间刚是午后,本不欲做这事,但他的小翎儿如此心疼他,这心病若不治,往后也舍不得他再哭。 细腿大开,往日北贤渊总要一边抚慰一边顶弄,今日却全然不碰,只是用力抽送,顶得云川翎受不住,求他轻些。 “哥哥是不是很厉害,翎儿舒服吗?” 北贤渊将人抱起来,一走一顶,茎物随之一下深一下浅,磨得云川翎说不出话。 “往后翎儿若心疼哥哥,便让哥哥多弄两次,多与翎儿做两次,什么伤痛都能痊愈。” 云川翎被翻了个身背对着北贤渊趴在桌上,被快感操控了身体,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连接处黏腻腥膻,北贤渊自身后覆上来,顶得更深。 昨夜便折腾了半夜,今日连润滑都不用便能进得轻松,全然是靠柳温书给的药物,每次情潮后都会细细清理一番然后用上,养的穴道嫩滑,紧致如初。 云川翎跪趴在桌上大开着双腿,腿根那红肿的小洞一开一合,似在等待着什么,整个人以绝对臣服的姿势背向北贤渊,乖的不像话。 深处的软肉被用力顶弄数百下后,云川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之觉眼前一片空白,浑身各处都有小小的烟花炸开。 北贤渊含着红如樱桃的耳垂吸吮着,下身依旧动作深重,肠肉痉挛着缠绕上来吸附着茎物,北贤渊咬牙忍住,又不住顶了许多下,手握着云川翎的,在云川翎耳边轻道了句“与哥哥一起,”便深深泻在了肠肉深处,与此同时,云川翎也被操射,大股粘稠液体喷射在桌布上,落下点点白斑。 如此密集地经历的情爱,又是如此激烈的情事,云川翎被抱在床上时依旧情欲未煺,小脸潮红,倚在北贤渊怀中不时轻颤一下,叫人忍不住更加疼惜怜爱。 许是茎物太粗太大,以往如此交合,到最后云川翎总要喊疼,今日如此顶弄却都一声不发。 即便不会那般深,如此频率也叫他的翎儿受不住…… 他的翎儿聪颖,谁都骗不过,却肯随意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哪怕是逗笑的话都肯当真,绝对的信任,绝对的服从。 今日虽借了做这事的由头哄小殿下不哭,可北贤渊的本意是想云川翎往后一想到那些事,就被这场情爱转移,久而久之,便不再伤心难过了。 怀中的身子不时抖一下,喉咙里有细细软软的轻哼和哽咽溢出,娇软可人疼。 素手无甚力气地握着他的,偶尔动一动,倒像是在安抚他。 北贤渊将人牢牢搂在怀里,疼爱地亲亲那柔柔的脸颊,吻着半张的唇抚慰,爱意缱绻温柔,治疗了沉痛的旧伤,拉近了彼此相爱的两颗心。 时日还长,总还有机会,让他的翎儿不再哭泣,总还有时日,他能护着怀中软玉,一起度过朝暮年岁。
第44章 番外二:亦生平 药神谷,十一月末。 与师兄弟们日夜不眠研究了许多谷外带回的疑难医案,总算都有了结果,只待实际验证。 师弟们依次出谷,柳温书闲了下来,想起那个人,柳温书到底还是放不下,想回去看看。 七月送走阿远与翎儿,谷中就空了下来,师弟们大多外游,也有带回一些孤儿养在谷中教养,一如当年,师父带回了他们。 想起北贤轩,柳温书总是忍不住勾唇浅笑,初见是兵荒马乱,翎儿病着,丹突来袭,他入宫,替北贤渊撑着。 日夜守着一个将死之人,自是无甚心情,连那人面目都不曾看清,脉象已无回天之力的那个晚上,为防变故,他彻夜守着,到底还是困意难敌。 再醒来,对上一双圆溜溜带着疑惑和害怕的眼睛,之前未曾细看,不知此人是何眼型,再看一眼,觉得竟还可以。 “你谁啊……”对方捂紧被子,屁股往后挪了挪。 柳温书挑了挑眉看着他,总觉他与北贤渊所说心机深沉并不相符,然符与不符此刻显然并不重要…… 未答话,先捏了一截手腕去看,脉象沉稳有力,竟……十分康健…… “你干嘛呀……”对方弱弱反驳,想抽回手,却又头晕,朝后倒了过去。 若让他倒了再磕一下,恐怕北贤渊就真的要当皇帝了…… 临走前万千嘱咐,不能辜负。 柳温书扯着已然软倒的人拉进怀里,又缓缓放了下去。 听见寝殿有动静,徐文低着头进来,见他扶着北贤轩,默默叹口气。 “柳医官……” “取纸笔。” 两页纸,一页送去给北贤渊,一页送去了太医院。 回身入殿内,天色即将大白。 凝眉看着那死而复生之人,柳温书觉得自己是累坏了,眼花才会如此,折返床边,那人睡得安稳,脉象……果如常人。 莫不是趁自己睡着换了人? 柳温书强打着精神去撕那人脸上的人皮面具,没有撕到……细看也没有。 精神绷着太久,柳温书只想歇歇,将人往里推了推,睡上了龙床。 依旧是一同醒来,只不过这次,那人学会了大叫。 “啊!!!啊!!”柳温书躺在原地,默默捂了耳朵。 一国之君,这般……不顾体面? 徐文急匆匆进来,见二人如此,先是一惊,然后立刻跪倒在地。 “陛下!”声音在颤抖,身边那人也在颤抖。 抖了半天,大着胆子推他,“哎,这位陛下,他叫你呢!” 柳温书扭过头看他,十分无语。 徐文跪在地上,更是说不出话来。 醒是醒了,但好像……傻了。 相处十多日,他虽傻,却还知道自己才是陛下,除了养病,每日都美滋滋的命令宫人为他端茶倒水。 “柳医生……”一国之主在唤他。 “何事?”停笔回头,那人盘腿坐在龙榻上。 “没事……我好无聊啊!没有手机……”一国之主朝他嘟嘴,扶着脑袋摇晃了两下,好像又有点头疼,龇牙咧嘴。 回过头,嘴角莫名上扬。 日复一日,北贤轩此人不再是一个诡计多端之人,在他眼里,更像个傻子,总爱在他耳边说些听不懂的话,行为举止也没有半点一国之主的气度,似乎每日除了黏他就再无旁的事情,一刻不见就大叫着喊他,十分惹人烦。 但虽如此……眼神却逐渐移不开。 爱慕何意,以前未曾考虑,但看北贤渊,便知放不开即是爱慕,一个小小翎儿,他万般宝贝,那么放不开舍不得,却肯将人送回去,生怕两国龃龉。 北贤渊的性子他知道,向来不羁,亦不顾后果,可为了翎儿,他总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总愿意舍弃自己的一切去保翎儿周全。 再看北贤轩……一国之君,整日跟在自己身边,得了好东西都第一时间送来给他看,当真是…… 圆溜溜的眼睛满是机灵,看向他时逐渐多了点别的东西。 连徐文都知道,陛下每日都需见到柳医官。 二人动了情,可谁都不肯先说。 “我好不容易才当上了皇帝的……多难得的机会呢,太平盛世的皇帝,得我祖上冒什么牌子的青烟才能遇见啊……虽然没有手机……但是……” 后面的话没听清,但他明白,北贤轩选择皇位,从来都如此。 不知自己想要什么,但这深宫,翎儿与北贤渊都不喜欢,想来便是不好。 北贤渊大婚,看着一对儿新人牵手相依,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当年,不爱说话的阿远,小小的翎儿。 并非不羡慕,只是……或许无法得到。 高位上那人隔着灯光夜色望过来,目光中有依恋,有爱慕,有许多,可他似乎……不敢承受。 若有皇命,他肯留下,可他从不提起。 北贤渊想带翎儿回药神谷,他便也想走。 北贤轩不同意,却也没有明面上的挽留,只是见了他便嘟着嘴不乐意,一双眉拧着,怎么看都是不高兴。 其实若他说,只一句话,自己可以留下。 谷中难分岁月,十一月,谷外竟下了雪。 出谷之后路途平坦,故而柳温书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雪中身形消瘦白了头的北贤轩。 大雪纷飞,山中极冷,那人明明也极怕冷。 柳温书看着他,有些不信,北贤轩会在此处,他不冷吗? 冷,自然是冷的,谷中穿过寒风,北贤轩受不住,徐文已然多次劝过,可北贤轩一动不动。 “陛下,奴才派人在这守着,您回去,柳医官一出来奴才就让人送他回去。” “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陛下,您吃些东西吧,身子熬坏了如何等的到呢?” “……” “陛下……雪太大……”徐文话音未落,前面便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几个月来,出谷之人众多,唯独不见柳温书,北贤轩无信物,自然进去不得,师弟们都挂念着人命,没空返回去通知他。 “陛下……”徐文搀扶着摇晃的北贤轩,一步步在大雪里朝那人走去,直到北贤轩将他推开。 “怎么瘦了这么多?”柳温书停下脚步,望着满眼是泪的北贤轩。 出谷前,他去了师父墓前,师父临终时后悔,后悔的是当年。 “当年我们彼此倾心,可谁都不肯让步,他临走前对我说,这么多年,他从未间断过爱我,说他当年……只是希望我等等他,等他将玄机门解散,就来陪我……” “当年不懂,执意分个高低,但爱得那般深,何必谁进谁退呢?” 是啊……何必。 眼前人见他不说话,哭得哽咽起来,想向他靠近,又好像没有力气。 “柳温书……”北贤轩终于开口。 “你怎么才出来……”一国之君泪如雨下,叫他心痛亦心动。 “我等你等得……都快死了……” 再也忍不住,将人大力拥入怀中,北贤轩哭得力弱,浑身都是冰凉的。 病愈也才不久,不知是否按时吃药。 紧了怀抱,摸到突出的肋骨,本就不胖的人如今更为瘦削。 后背抚了抚,北贤轩不待气喘匀便赶着话说:“我写了禅位诏书,我可以让步,我可以在药神谷陪你的柳温书……” “陛下……”柳温书在大雪中将人抱紧,心中有情愫满溢。 “我忙完,第一时间便想出谷找你。” 寒风凛冽,此时此地明显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徐文冒着杀头的风险跪倒在二人身前。 “陛下,柳医官,雪太大,可否进帐说话,陛下他……风寒侵体。” 打横将人抱起,竟比之前还要更瘦许多,柳温书抱着怀中人,望着他哭红的眼睛,吻了冰凉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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