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阳具抵了过来,却只是磨着穴口,苏殷朝着后面使力吞了个头部进去,金无路稍稍退了一点出去,苏殷顿时喘出声,朝后退了一步,重新吞进去。 之后二人便和游戏似的你退我进,直到苏殷再也撑不住,差点泣出来,扯了金无路手腕不让他再退:“你快进来啊。” 金无路这才顺着他的意思深深插进去,大开大合地抽插,深的时候几乎将囊袋都要顶进去,抽出的时候只留一个头部,苏殷爽得跪不住,双腿颤着想要并拢,却被按住腿根维持这个姿势,他上身软成一片,下身全靠金无路的力气支撑,不知是前头还是后头的淫水甩得到处都是,被抹到腿根和小腹,湿滑一片,他根本没有多余力气去抚慰自己,前头淅淅沥沥流出几股浓白精液,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他无力抗拒。苏殷不自觉地缩紧后穴,腿间囊袋也绷紧提起,却又在持续不断的撞击中全部软了下去,他一丝力气也无,只能任由身后那人将自己步步紧逼,直至被欲望填满,失去意识。 苏殷醒来时发现身边连个人影都无,正心中一紧,就听到有人推门进来,金无路打趣似的开口叫他:“苏堂主,你外卖到了。” 苏殷有些羞恼,但也觉得有些喜,这一切好似没有变过,但二人之间的亲密已经远胜于前。 这笔钱花的太值了,苏殷忍不住这么想。 月底的堂主会议没人请假,难得的全员到齐,金楼主好几月没见到苏殷,觉得他似乎变了许多,但却说不上哪里变了。他对苏殷的要求并不高,只希望此人多出来转悠下,别老闷在家里。 但等金楼主看过苏殷递来的销售单,那些温馨想法便消失无踪,苏殷原本是楼里最爱赚钱的一位堂主,从不会在生意上吃亏,可最近刃堂的武器订单价格简直低得离谱。他正要开口责问,一眼看到那边似笑非笑的金如歌,便明白最近的传言并非无风起浪。再一看苏殷眼角含泪,满脸委屈,竟是比自己还要心疼钱,顿时什么话都骂不出口了。 金楼主只能默默安慰自己,总归还是楼里的钱,肥水没流外人田。
第4章 有求必应 金无别近日来越发忙碌。 刃堂的金牌杀手赎身离去,分给各个黑衣的单子一下多了起来,之后又莫名其妙跑了好几个同事,剩下的人闲惯了,依然不想干活,于是便把事都推给了金无别。 其实在刃堂之中,金无别身手能排到第四,压根不是会被欺负的类型。但他自小就很难拒绝别人的请求,这些黑衣一起长大,对他了若指掌,而金无别也没有怨言,不论是杀人防火还是琐碎小事,都会一一办好。 这日金无别刚交完单,就往丹若苑赶去。他们的小师弟跑去妓馆卖艺,邀请各位黑衣前去捧场,结果等金无别赶到才发现只来了他一人。小师弟十分感动,随手抓了个公子陪他,金无别推脱不了,只能由着小倌坐在身侧,一起看小师弟舞剑。 那小倌名叫翠玉,长得清秀可人,但实在啰嗦,从他幼时被父母卖给妓馆一直说到昨日的客人太过粗暴,时不时抹泪抽泣。 金无别心想,也就今天来的是我,若你陪的是其他黑衣,怕是已经被退掉了。但他也在心里暗暗警惕着,早听说过颜堂的这些公子以骗客人替他们赎身为乐,若是被提出这种要求,他不知自己能不能拒掉。 好在翠玉还未提起这事,就有人打破了丹若苑的歌舞升平。 来人名叫齐境,堂中人都认识他,毕竟吃喝嫖赌是一家,爱嫖的大多数也爱赌,对于银雀赌馆的老板自然熟悉至极。 金无别也听说过他,博堂的老堂主有十名养子,赌术上各有千秋。后博堂易主,这十人为争堂主之位赌了一场,齐境是最终赢家。传言说他赌术高明,且心狠手辣,收账时丝毫不会手软。能坐上堂主之位的人,金无别自然不会怀疑他的能力。 只见齐境大步入内,他浑身上下金光闪闪,和金楼主是一个风格的打扮,但绝没有金楼主看着那么和气。他长相冷峻,一副手上有好几条人命的模样,十分不好惹。 他看了一圈丹若苑堂中的人,朝着金无别这边走来。 翠玉马上蹲到地上,小声对金无别求道:“这位恩人,帮我应付下他吧,我还不想死啊!”说完他偷偷从人群脚底下溜走了。 齐境原本还看到翠玉,到了跟前却不见人影,便对金无别问了一句:“他去哪儿了?” 金无别受人所托,只能推说不知。 见齐境来收账,丹若苑的客人顿时脚底抹油走得一干二净,连员工都跑了,齐境问完话一回头,后面空空如也,再无他人,只能叹了声说道:“罢了,你跟我去一趟赌坊。” 若是旁人,肯定要找理由离开,但金无别已经习惯被这么使唤,虽不知齐境要他去赌坊做什么,但横竖什么事他都是能做的,便跟着回去了。 齐境带着黑衣七弯八绕到了银雀赌坊,拉着他从后门入内,进了地窖。 金无别一瞧里头灯火通明,中间长桌边坐了九人,都看向这边,一时不知是什么情况。 齐境推着他过去,对其他人说:“人我带来了。” 一名白衣女子自上往下打量金无别,一脸狐疑:“丹若苑何时有这样的公子?” 她身边的彩衣少年看了几眼,惊道:“这不是刃堂的人吗!齐境你搞什么鬼!” 听说是黑衣,好几人都吓了一跳,连齐境都撒手退了一步。 之后解释了半天,金无别才弄清楚来龙去脉,原来这十人虽已出师,每日仍会和幼时一样赌上几盘,输家饮酒一杯,若是不饮便要完成一些奇怪的要求,比如今日,齐境被要求去丹若苑带一名小倌回来。 那白衣少女笑个不停:“哎哟齐境,看来你长得是真吓人,连黑衣都被你吓过来了。” 齐境噎了回去:“刃堂的人可比丹若苑的人难请多了,此事就此作罢。我先将他送回去,别把金如歌招来了。” 其他人忙挥手让他走,齐境便将金无别领了出去。 金无别虽觉得齐境是输家有些奇怪,但人总有失手,他也并不是很在意,谁知第二日齐境又来了。 有人挤眉弄眼地叫他:“四哥,有人找你。” 齐境靠在刃堂门外,仍是一脸冷意,开口倒是挺客气:“拜托你再跟我去一趟。” 金无别跟着他又去了地窖,其他人笑得喘不过气:“齐境,真有你的,你竟然真的去找他过来。” 这次齐境将他送回到刃堂,带着歉意开口:“实在抱歉,我们之间的赌约连累了你。” 不过是点小事,金无别并没有放在心上,结果之后的数日,齐境都出现在刃堂门口,黑衣之间流言纷纷,不断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到最后金无别习以为常,干脆每日干完活之后便去银雀赌馆门口等着。 恰巧这一日金无别无其他事,早来了一会,便去赌馆里转了一圈,正巧看到齐境在赌桌前玩骰子。他看的那几轮齐境未曾失手,听赌场其他人说,他们的老板从未输过。 结果当天齐家十人的赌局,齐境依旧是输了,金无别跟着他进地窖,看到其他人脸上露出与往日不同的奇怪笑容。依然是一身白衣的齐莹催道:“齐境,愿赌服输可是博堂的规矩。” 齐境却说:“赌局不应牵扯外人进来,他陪我们闹了这么久已是仁至义尽,你们怎么能得寸进尺。” 其他人起哄道:“那你喝杯酒,喝完我们再也不找他了。” 金无别不知他们到底闹哪出,开口问道:“这次的赌约是什么?” 齐境别过头不愿意说,最后还是齐莹笑道:“这局我们赌的是谁输了,就要跟你亲一口。” 金无别点点头,按着齐境肩膀凑过去,那人躲了一下,但最后还是被碰了唇角。 金无别看向其他人:“这样行了吗?”其他人本是想看齐境笑话,却没想到刃堂的人这么好说话,完全没有想象中那么有趣。 闹剧之后,齐境依旧是把他送回刃堂,这次金无别才知道,原来他擅长千术,而齐家十人私下赌博时约定过不可出千,故而他十赌九输,唯一赢过的便是争夺堂主之位的那次。 齐境叹气:“其实你只要稍微显些怒色,他们便不敢再闹你。” 金无别想了想,心里还是觉得被当做赌约似乎并不值得发怒,便说:“这种事算不得什么。” 听他这么说,齐境心里却完全没有松下一口气,反而觉得有些不爽。刚刚在地窖之中,这位黑衣因莫名其妙的赌约便能跟人如此亲密,这段时间他留心打听过金无别的事,听说了他“有求必应”的名头,当真不知这人心里头究竟是怎么想的,竟如此任人摆弄。 话说的差不多,正巧已回了刃堂,齐境临走之前承诺道:“明日我会与他们说清楚,不会再将你牵扯进来。” 金无别点点头,二人就此道别。 结果第二日还是有人来了,只不过来人并非齐境,而是齐莹。 金无别被喊出去,见是那白衣女子,心中有些意外,齐莹脸色难看的很:“呃,今日是我输了,能否陪我去一趟银雀?” 依旧是灯火通明的地窖,齐境说道:“我与他们约定好,今日是最后一次扰你。” 有人笑着提议:“既是最后一次,便让齐莹也和他亲一个!” 这话引得大家纷纷赞同,齐境忍不住站起来:“你们瞎闹什么?” 这段日子里金无别在他们面前显得脾气温吞,说什么都是点头应了,怎么闹也不生气,并不像是个杀手,莫名让人想看看他脸色大变的样子,有几个好事的人便想了这主意。 而且齐莹一直有些怕他,今日至少能看到一人出糗。 现在这状况已骑虎难下,齐莹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一副豁出去的表情:“你若不介意,我就……” 金无别却转过头看了一眼齐境。 齐境正心烦意乱地看那二人,便与金无别目光对了个正着,一瞬间有些愣住了,他不知道这一眼是什么意思,看不出金无别心里是愿或不愿,但依照传言所讲,此人定能把事办好。 屋内的人都捂着嘴偷笑,等着看齐莹怎么办,那缓缓靠近的二人却被打断了。 “今日这次不能作数。”齐境阻止道,“我出了千。” 其余人均看向他,齐家大哥挑眉问道:“你这话当真?” 齐境点头:“今日是我不对,愿赌服输。” 说完他从桌上酒壶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啊呀!”齐莹吓了一跳,“他真是胡闹,怎么能喝酒呢!” 齐境推开扶着自己的兄妹,走过去扯了金无别衣袖:“酒我喝了,之后不准再找他……”话未说完就软倒下去,幸好金无别眼疾手快,把他揽入怀中,才没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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