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华利斯问道。 “我向主发誓。”赛米尔回答道。 得了此言,华利斯这才怯怯地问道:“我……可以亲你吗?” “!”这话令赛米尔诧异地望向压在他身上的华利斯。“亲、亲哪里啊?”尽管首先是怀疑华利斯吃错药,脑子不正常,他还是感到有些难为情,搔了搔脸,视线也开始往旁飘,就是不敢对着华利斯。 “脖子……”华利斯摸了摸赛米尔纤细的脖颈,那里的皮肤摸起来很是细滑腻手,像是个每天都用玫瑰水洗澡的花季少女的肌肤。“像雪糕。” “像吗?现在是冬天,你怎么想吃冰的?”赛米尔被这个理由逗乐了,“好吧。”听了理由以后,他反而爽朗地点了头。 华利斯得了信,一时间还不敢置信,直望他,“真的?” “嗯。”赛米尔才回答道,就被华利斯的反应又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怎么会一直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得了天大的恩惠,华利斯一时间还不敢相信,才想用嘴唇碰触,又说:“那,别告诉爸爸……也别告诉神父。” 赛米尔闻言,苦笑道,“那就别做啊。快去睡觉好吗?” 没回复赛米尔,华利斯就亲了上去,感觉皮肤是细致冰凉的,埋头闻上去还有香皂味,实际尝过,竟比看起来好吃,他又忍俊不住地吮了几口。 “唔嗯…、…” 被他欺在身下之人,身姿辗转地动了动。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赛米尔暧昧的呼喘声,夹杂着华利斯唇舌并用发出的口水声,随着华利斯往下亲了一个又一个印子,越发忘我,动作格外放肆,已经一口咬在形状好看的锁骨上,“疼……!”赛米尔一个激灵,立刻开始推攮,“太用力了,会留印子,侯爵会知道的!” 华利斯这才松口,可是赛米尔的脖颈处,被吻得最深的地方,已留下好几道圆圆的瘀青,上头还有清晰可见的齿印。 “没留痕迹吧?”赛米尔忙问道。他摸了摸脖子,湿淋淋的,全是华利斯的口水,“怎么跟狗一样乱啃人,我又不是骨头。” “……可是你比骨头好吃太多了,又香又滑的,很上瘾。”华利斯絮语道。 “嗯?!”赛米尔皱着眉看向华利斯。 “没有。”华利斯别过头,可是那几道显目的、青绿交杂的瘀青,烙在白皙细长,形状美好的脖子上,又是显得那么地漂亮,那么地…… “很……色情。”华利斯细声说道。 “啊?”赛米尔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今天晚上怎么怪怪的,你不正常啊。” 华利斯从上到下,偷偷打量着赛米尔的每一吋肌肤,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赛米尔平坦清瘦的胸前,已有两颗蓓蕾隔着薄薄的睡衣料子挺了起来,很是抓眼。 “你是不是也兴奋了?”华利斯偷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你刚才说了是亲,可是你刚刚那个不是亲啊……”华利斯说的话,让赛米尔感觉耳根发热,有些上头,“被人做这种事情,多少也是会有反应啊。又不是没有感觉。”他不敢正视靠在他身上的那个人,只是依偎地、爱恋地揽着他。 “那就是不讨厌了。” 华利斯压着赛米尔,往下挪动身子,老旧的客床木床脚随之发出“吱呀”声。赛米尔忙摁住华利斯的背,小声道:“发出的声音太大了,半夜会有人来敲门的。” “我小心一点。”华利斯回答道。随后,他一只手摸向赛米尔的胸前,隔着衣服拧住了乳珠。 “呃…!”赛米尔诧异地看着华利斯,“做什么?别那样!” 华利斯没答复,就着口,隔着衣服,将形状小巧的乳尖含进嘴里吸着。 “唔──…”赛米尔的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他扭动着被华利斯压在身下的修长两腿,“没说可以亲那里……再这样要告诉维特侯爵了……”反抗的声音也变得紧张且泫然欲泣。 华利斯松了口,抬头看着赛米尔,只见那张白如月光的粉面上,已染上一抹潮红,眼角还夹着泪水,看上去楚楚可怜,令人更想欺负。 他看着赛米尔难得流露的表情,替他抹了泪,更觉心动。“别告诉爸爸。”说完,又埋头用牙尖啃着、辗转辗压着赛米尔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搓揉着另一边的乳头。 “哈啊……、嗯……!”那里颇为敏感,又少被人碰触,让赛米尔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他不断动着手脚,像是想逃跑,又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华利斯还以为赛米尔的声音听起来很难受,殊不知这是被爱抚所发出的淫喘。 “怎么一直发出这种声音?”华利斯笑道:“让我感觉怪怪的。” “呜……别弄了。”赛米尔湿润的眼眶还含着泪水,他伸出手,轻轻推了推华利斯,“别这样,这样真的不好,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这是不对的,会被惩罚。” “为什么跟女佣做这种事不会被惩罚,跟你做这种事就会被惩罚?”华利斯才想分辩,却感觉两人的下半身贴合处,有什么东西鼓了起来。 “……你这不是很兴奋吗?”惊觉此事,他望向赛米尔,只见赛米尔一脸羞耻,“所以说不要弄。我是认真的,我也是男人啊!感觉舒服了,下面就会起来的。”他满脸恳求地看着华利斯,然而他早已眼神迷离,发丝凌乱,模样看上去相当无助,规劝无果,倒是很能助兴。 华利斯的下半身也早已炽热膨发,始终感觉有一股欲望无处释放。他用自己热如烙铁的那处,蹭了蹭赛米尔的下体。 “啊…!”赛米尔立刻像是被电到一样,激灵了一下。 “你也觉得舒服?”华利斯将手往下伸进赛米尔的睡裙中,隔着一条薄薄的亵裤,描摹着赛米尔的分身形状。 那里生得很秀气,皮肤也同样细嫩,淡金色的耻毛软而幼细,薄薄地生了一些在三角地带。华利斯竟觉得,要不是赛米尔一直抗拒,他好想将这香软的东西含进口中,他知道赛米尔有洁癖,那里肯定也洗得干干净净的,换作是别人的他还觉得恶心。 “别弄了,以后会下地狱,真的,别不信!”赛米尔的眼角早已红了,好像知道怎么制止都没用,这已经他能说出的最重的话了。 华利斯很是兴起,或许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平时都待在圣马利安,在爸爸的眼皮子底下,没这个贼胆罢了。 “你好漂亮。”华利斯低头亲了亲赛米尔泛红的眼角,“你当初会离开你的家乡,是不是就是因为你长得太好看?” 赛米尔闻言一阵错愕。华利斯的这些行为,确实让他想起了那个十余年间,都令他在半夜发恶梦的人──亚历斯卿。虽然那是在他年纪很小的时候,可确实是因为如此,他至今都不敢归国,他实在不敢面对那个如今贵为相国,权倾朝野的人。他怕自己小时候无法奈何他,长大了以后也还是没办法对付他,自己将要一辈子委身于那个恶魔;像以前一样被铁链拴住,炼在他的床上。而他的父母明知此事,却不管不顾,甚至还要他叫亚历斯一声“老师”。 或许他抗拒的不是性行为本身,而是那第一个对他做这些事的人为他带来的魔障,毕竟向来总是心魔最难除却。 若从一开始,他的人生中就未曾遇见过亚历斯;若第一个拥他入怀的,自始至终就是华利斯,或许就不会令他感到如此害怕也说不定。 赛米尔秀眉一蹙,仍不忍心推开华利斯,只是忍受。他还是想尽量对华利斯好,让他开心。他是很喜欢,也很感谢华利斯的,他觉得就连父王和母后都没对他好过,华利斯至少是世上真心对他的那个人。 华利斯见赛米尔没再推攮,以为他默许了,又继续搓揉他的裆部。 “呼……、嗯……哼…!”赛米尔的呼吸变得急促,耳根子也染红了,他薄薄的胸膛随着呼吸而起伏,看上去很是诱人。 华利斯用上半身蹭着他的胸膛,来回摩擦他的乳尖,把他弄得无所适从。“……别、”赛米尔看着他的眼神,也不知是高兴还是难受,总之令华利斯心潮膨湃,格外兴奋。 他将赛米尔纤长的鬓发撩到薄薄的耳根后面,见到玉润晶莹的耳朵生得好看,又忍不住啃了他的耳朵一口。 “哈啊……!”孰料赛米尔一声娇呼,随后,他的亵裤竟被薄薄的精液浸湿。华利斯见状一愣,“你的耳朵怎么这么敏感?没人亲过这里吗?” “没有……只有你亲过。”一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泄了精,还是被和自己同龄的少年弄出来的,赛米尔实在有些窘迫,“我明天得洗内裤了……” “你洗的时候我在外面看门,不会被发现的。” 华利斯在被子里动着,掀起赛米尔的裙摆,将自己的分身自亵裤里拿了出来,插在赛米尔柔嫩的腿根里。 “!”才感觉到坚硬的性器抵在他的皮肤上,那硕大的形状,与炽热的温度都令赛米尔浑身打颤,“哗!”一反平时对华利斯的包容,赛米尔立刻将他自身上掀了开来,“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他想翻身逃跑,甚至差点跌下床,华利斯死死将他压在床上,一下一下地将他拽回床铺里。他掰正了赛米尔的脸,“怎么了?为什么怕我?”只见赛米尔的脸色已经刷白,看上去颇为惨然。 华利斯见状一愣,立刻将东西收回内裤里,“对不起,吓到你了。”只隔着内裤,摩擦着赛米尔的腿,想念着那细滑的、吹弹可破的肌肤触感,意犹未尽地用最想与赛米尔相交的部位,留恋地蹭着他。 赛米尔还在发抖,仍是有些抗拒,看上去像是因着猎人而受怕的动物幼崽,他只好细碎地不断亲吻着赛米尔泪痕已然干涸的脸颊,“让我这样摩擦一下就好,我不会再做其他事了。” “好吗?”华利斯亲暱地揽着赛米尔清瘦的肩膀,“不然那里胀胀的,很难受。” 赛米尔虽是不愿,他犹疑地偷看着华利斯,那人果真一脸难受,没说谎,他只好点了头。 后来,华利斯弄了很久,终于是睡着了。只记得自己射出来的时候,赛米尔还用手替他按住了,“别弄脏床单,清理的人会很辛苦的。”他将一手浓精抹在裙摆上,想着接下来睡裙也得洗了,一早起床就脱下来和内裤一起洗,决不能让人发现,更不能让佣人代劳。 睡着之前,华利斯睡眼朦胧地看着赛米尔,他把脸靠在赛米尔带有淡淡皂香的颈边,一只手揽着赛米尔的纤腰,一条腿夹着赛米尔那触感可人、未生一点毛发的长腿,“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会受不了。我不敢想像没有你,我的生活该怎么过下去。” “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啊。我也不是生下来就和你住在一起。”赛米尔只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他高挺的鼻子,“今天晚上餐前酒喝得太多了,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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