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翠丝是什么人?她就是个填房的,而且我跟你……”没想到见不得人的事,都被华利斯看过了,赛米尔又气又恼,急了,“我是长得像我妈,不像我爸,可我是个男的呀!你到底还想怎样?” 华利斯感觉到两人紧紧贴合着的下半身,有什么鼓鼓的东西,一直在戳自己。 “……你这不是很兴奋吗?”他隔着内裤,握住赛米尔的分身。 只见赛米尔一脸羞耻,“所以说不要弄。我是认真的,我也是男人啊!感觉舒服了,下面就会起来的。” “你不是说看过我跟碧翠丝……那什么的。你既然知道接下来要怎样,那我们肯定是没有后续的,所以……不如还是,快点住手的好。” 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在异国,沦落到这番境地。赛米尔满脸恳求地看着华利斯,然而他早已眼神迷离,发丝凌乱,看上去相当无助。 他的规劝虽然无果,倒是很能助华利斯的兴。 华利斯的下半身早已炽热膨发,始终感觉有一股欲望无处释放。他用自己热如烙铁的那处,蹭了蹭赛米尔的下体。 “啊…!”赛米尔像是被电到一样,浑身激灵。 “你也觉得舒服?”华利斯往下将手伸进赛米尔的亵裤中,因着长期持剑练剑而粗糙的手指,仔细描摹着赛米尔的分身形状。 那里生得很秀气,皮肤也同样细嫩,淡金色的耻毛软而幼细,薄薄地生了一些在三角地带。 华利斯竟觉得,要不是赛米尔一直抗拒,他好想将这香软的东西含进口中。 他知道赛米尔有洁癖,相较其他人都不爱洗澡,国中有不知道多少水都是赛米尔洗掉的。 那里肯定也洗得干干净净的。同为男人的鸡巴,是自己也有的东西,换作别人的,他还会觉得恶心,可赛米尔就是格外不同。 “别弄了,以后会下地狱,真的,别不信!”赛米尔好像知道怎么制止都没用,这已经是他能说出的,最重的话了。 尽管他觉得自己早该下地狱,可或许还能拯救华利斯的灵魂。 华利斯很是兴起,或许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平时都待在爸爸的眼皮子底下,没这个贼胆罢了。 “不会的,以后我们一起去罗马,捐钱请主教大赦,全大赦,死后就能一起上天堂。”华利斯道。 “才怪,下地狱就是下地狱,全大赦适用的范畴只有炼狱。”赛米尔反驳道。 “……”可惜每次听神父讲课的时候都忍不住睡着,所以华利斯对这方面并不是特别了解,“反正只要一起去罗马做礼拜,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或是一起收复耶路撒冷,死于圣战就能上天堂。” “等到春天,我们就一起离开德尔斐,去耶路撒冷。离开德尔斐,离开爸爸的管教,也远离束缚你的马鲁穆,只有我们两个,一起出发去只属于我们的地方。”华利斯说道。 只要去罗马,或者耶路撒冷朝圣,不论曾经做过什么坏事,死后都可以上天堂,得到不坠入地狱的保证吗?如今的赛米尔很难思考这些事。 华利斯亲了亲身下人,粗糙的大手继续搓揉赛米尔的裆部。 就算只是被抚摸自认为肮脏、不当被碰触的部位,赛米尔的呼吸也因此变得急促,莹玉的耳根子羞耻地绯红着。 不想被碰是事实,可被摸得很舒服,也是事实。 宽松的丝带睡衣半挂在肩上,赛米尔薄薄的胸膛,早已染上一层红云。 尽管是男人的胸部,衣衫不整地随着呼吸而起伏时,在华利斯看来,竟颇觉媚人。 华利斯厚实的上半身蹭着他的胸膛,来回摩擦他的乳尖。 “呼……、嗯……哼…” 赛米尔眯起眼来,眼中升腾起情欲的水雾。看着他的眼神,也不知是高兴抑或难受,不论是哪一种,皆令华利斯感到心潮膨湃,格外兴奋。 他将赛米尔纤长的鬓发撩到薄薄的耳根后,露出玉润晶莹,生得好看的薄薄耳廓,便啃了一下。 “哈啊……!”孰料赛米尔一声轻呼,随后,他的亵裤竟被薄薄的精液浸湿。华利斯笑道,“你的耳朵好敏感,没人亲过这里吗?” “没有……只有你。” 虽说因着外出远行,又与华利斯睡同间房的缘故,很久未曾手淫了;可一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泄了精,还是被和自己同龄的少年弄出来的,遑论是因着被啃耳朵而泄身,赛米尔实在颇感窘迫,“我明天得洗内裤了……你离我远一点。求你。” “你洗的时候我在外面看门,不会被发现。” 赛米尔是舒服了,自己却实在憋得紧。 华利斯掀起赛米尔的一条腿,一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随即将自己已然勃发的分身,自早已裹藏不住的亵裤里拿出来,插在赛米尔柔嫩的臀缝里。 “!”才觉坚硬的性器隔着薄薄的亵裤,顶在花穴口,那硕大的形状,圆润的龟头,与炽热的温度,登时令赛米尔浑身打颤。 “哈啊!”一反常态,赛米尔立刻将他自身上掀翻开来,“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亚历斯卿。” 这几乎要碰触到他的底线,令赛米尔想起那个,害自己以后必须下地狱的恶魔。这七年间,每天都令他发恶梦的人。 那是在他年纪很小的时候,可因为如此,他至今都不敢归国。 他实在不敢再去面对那个贵为相国,权倾朝野的人。赛米尔深怕,自己在小时候就无法奈何他;即使长大以后,自己仍是个没办法对付他的孬种。 自己将一辈子委身于那个恶魔;像以前一样,用铁链拴住双手,锁在他的床头。他的父母明知此事,却因着亚历斯已掌控禁卫、皇城、国家的军队,宫中的权力,而不管不顾。 那时的自己,甚至得尊称亚历斯一声“老师”。 ‘你知道吗?王子,索多玛、蛾摩拉的人,为什么会被上帝发的天火所击杀。’男人之间不该行房的知识,更是亚历斯亲口传授给他的。 向来总是心魔最难除却。 或许他抗拒的,从来都不是华利斯,而是第一个对他做这些事的人。 如若打从一开始,他就未曾遇见过亚历斯;倘若第一个拥他入怀的,自始至终就是华利斯,或许就不会令他感到害怕。 他本来想尽量对华利斯好,让他开心。 是诺托里伊札特收留了刺杀相国未遂,身为政治犯而流亡他乡的自己。是华利斯陪伴自己读完《神学大全》,度过无法放下马鲁穆国的往事,出逃后初时最难熬的那段岁月。 赛米尔当然是很喜欢,也很感谢华利斯的。就连父王和母后都没有对他好过,华利斯至少是世上唯一真心对他的那个人。 可忍耐到最后,赛米尔还是没忍住,下意识地翻身逃跑,甚至差点跌下床,被华利斯拽住脚踝,“赛米尔!”一下、一下地拖拽回床上。 ‘“亚历斯”?这是谁的名字?’强忍住质问赛米尔,为何在床上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还是在这种要紧的时刻的冲动。 华利斯用力掰正赛米尔的脸,捏住那人的下颔,“怎么了?为什么怕我?”却见赛米尔的脸色已经苍白,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看上去颇为惨然。 见状,华利斯不由一愣。他从来没见过赛米尔这样的表情,像是人偶,或者是已经死掉的活人。 华利斯不会知道,赛米尔为何对这些情事显得如此抗拒,可是他总觉得,自己当然能继续,不论是口头上,还是肢体上,赛米尔都不会再反抗;可如此一来,说不定自己与这个人的关系,便永远地断绝了。华利斯有这样的预感。 “对不起,吓到你了。”华利斯低头亲了亲赛米尔泛红的眼角,便不再强迫。 ※ 赛米尔没赶他走,华利斯便没回自己床上。 虽然那人默默的,华利斯也知道自己很唐突,可当他怀抱着赛米尔时,该死的小老弟竟良久都没有褪减硬度。 兴许是太过年轻,血气方刚的人所携带的原罪,华利斯打过自己的老二,打得那里痛了,性欲都未曾消失。 于是他偷偷地,隔着内裤与睡衣,用那处摩擦赛米尔的大腿根。 即使隔着布料,仍能依稀感受到大腿那细滑的、吹弹可破的肌肤触感。华利斯蹭得很是留恋。哪怕他能抱着赛米尔,仍在渴求一种他得不到的解脱,是纯粹的肌肤相亲所给不了的。 赛米尔还在发抖,仍是抗拒,就像因着猎人射出的箭矢,而受怕的动物幼崽。 华利斯只好把怀中人转过身,面对着自己,细碎地来回亲吻赛米尔仍余留泪痕的脸颊,“让我这样摩擦一下就好,我不会再做其他事了。” “好吗?”华利斯亲暱地揽着赛米尔清瘦的肩膀,小声道:“不然那里胀胀的,我很难受,睡不着。” 虽不情愿,可赛米尔见到华利斯的表情,那拧着眉心,果真憋到极点的模样,简直像是手淫时射不出来的自己,顿时起悲悯之心,终于是点了头。 (六)Endless Embrace 赛米尔自己掀起睡裙,背对着华利斯,“你……自己来吧。只是……只是别插进来,求求你了。”他细声哀鸣道。只能选择相信华利斯。 后来,华利斯果真并没有乱来,而是把胯下紧紧贴在他臀口,将炽热的肉棒插入他赤裸的大腿间。 两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赛米尔忍耐近乎战栗的恐惧。可是华利斯并没有像亚历斯那样,剥下他的亵裤,仍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插入他的情穴中掏挖,他没有。 华利斯摆腰抽送,令赛米尔感到奇异的,是这样的动作即使并没有真正地交合,却让他有一种自己正在被对方插入的错觉。 那人握住他的前端,拇指隔着亵裤,抠弄他的马眼,把脸贴在他的耳畔,一遍遍呢喃道:“赛米尔,我好喜欢你。” 亚历斯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他,从来没有像这样温柔地抱着他;他知道自己是亚历斯的奴隶,端坐在王位上的魁儡;或许这便是双方之间的差距。 “唔……” 忘情时,他主动转过身来,摁紧了华利斯的臀肉。华利斯一条腿跨在他身上,凑过脸来。赛米尔含住他的舌头,有盐巴与薄荷的香味,是牙粉的气息。 “唔嗯、” 华利斯的舌头刮舔过他的上颚,吸取他口腔里的唾液,直至咽下。两人皆觉眩然,脑袋里晕沉沉的,身体只是发热。 快要去的时候,华利斯隔着亵裤,用手指圈住他的龟头,加重虎口的施力,“跟我一起,”轻咬着赛米尔的唇瓣,他含糊道。此刻,赛米尔竟觉眼前这人,很令人爱怜。 他吻得更加用力,仿佛要把华利斯拆吃入腹。 两人快要一起射出来的时候,赛米尔立刻用睡裙裹住那对分身,“别弄脏床单,清理的人会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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