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若是累,萧梓童也不强迫他,抱着人就睡。按规矩蓝玉该睡在外侧,夜间方便起身照顾萧梓童,没想到萧梓童搂着人就往榻里滚,搂紧了不让人动,蓝玉埋在他怀里,一觉天明。 若是行事,阿珠会提前驱散门口零星几人。蓝玉哭的凄惨,堵也堵不住,媚叫的声音又太过淫荡,叫萧梓童停不下来哄他,不管不顾的将身下物事往他身体里捅,蓝玉抽噎着高潮时,身下的被褥都晕出水渍来。 萧梓童进的深,非要将整根都埋进去操弄,蓝玉受不了,他就箍着人一下一下磨,哄着蓝玉叫他哥哥,蓝玉捂着小腹手指绞到泛白,不停的求饶,哥哥,槿杨,萧郎一通乱叫,萧梓童才满意的停下来吻他,小声的问:“里面怎么不让撞?嗯?” 蓝玉不知道。 他这幅被男人调养过的身子,清晰知道自己的敏感点浅的手指都能碰到,却没人像萧梓童一样撞到过最深处,似乎要将他捅穿。 肏进深处的快感实在太过恐怖,他害怕,便极尽所能讨好萧梓童,求他轻一点。有时管用,有时萧梓童是故意让他哭,偏偏抵着最深不能触碰的那处撞,堵住女穴入口不拔出来,看他被自己体内的淫水逼的小腹隆起,再看他失禁般尿在床上。 这个时候萧梓童才会得到满足,化去满身戾气,俯下身亲他眼睛。蓝玉亲着亲着就睡过去,梦里还在思考,这双眼睛,到底是像谁?
第6章 中医 萧梓童回京已有月余,军大营他只是个挂名将帅,每天去打个卯就算了,平日里大多是与一些皇亲贵胄、官宦子弟往来,他不善官场言辞,却因军功赫赫叫其他人打心底里敬畏。后来家里藏了个蓝玉,又要面对父母亲与舅舅的诘问,着实忙了好一阵。 京都皇城根旁的产业随便哪家都与从五品以上官员沾亲带故,南门旁有一家面积不大,装修却十分考究的医药馆,店里门客寥寥,熏着南洋来的木质檀香,萧梓童瘫坐在太师椅上,昏昏欲睡。 老板是个与萧梓童年级相仿的青年,与萧梓童战场上磨砺出来的肃杀不同,整个人古色古香,连那双狭长的眼都长得与画中相似。少年坐在正位上品茶,瞧了一眼萧梓童脸色,简而言之:“要节制。” 萧梓童“蹭”的坐起,“少胡说八道,我年轻着呢。”沐子谦盯着萧梓童红润有光泽又意气风发的脸说:“我知道,我怕你家里那个不行。”萧梓童又躺回去:“我跟你说的事你办了没有?” 沐子谦将一把新得来的扇子打开,放在鼻尖处闻了闻,说:“办了,不好办。”没等萧梓童问又继续说:“我得先问你,你说他是蓝颐玉,你真确定吗?” 萧梓童正了脸色:“确定”。 沐子谦点点头:“蓝家满门抄斩,蓝颐玉还活着。”说罢摇摇头:“生不如死的活着”。 萧梓童脸色难看:“我得知道他以前的一些事。” 沐子谦又问:“你怎么不问他?” 萧梓童说:“他没认我,不知什么原因,或者说是顾虑,他以为我把他当成了谁,他不说,我不逼他,但事情总是要查。” 沐子谦点点头应道:“那好。我来告诉你我查到了什么。” 沐子谦站起身,开始在房间内踱步,这是他的毛病,给人看病或分析事情的时候总要走来走去,他眯着眼,手上敲起扇子,扇骨刻在手掌上闷闷的响,沐子谦随着声响开始理:“无论我怎么查,也查不到蓝颐玉是怎么躲过砍头的。”他先说结论,然后说:“我能查到他消失后再出现的时间,是灭族一个月后。” 建昭四十年,大辰朝史上最穷凶极恶的大奸臣被满门抄斩,其中罗列几十项罪状,桩桩件件都是诛九族的大事。蓝家家主原位至左丞,家中嫡女是极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贵妃,蓝家小儿子蓝玉年少成名,一篇《民策论》受万民敬仰,得天下学子拥护,不过十几岁,就被誉为天下学子榜首。 因名气太盛,承帝师衣钵,做太子伴读,与太子同吃同睡,更被当朝皇帝所喜爱,赐了皇子们犯的“颐”字,改名蓝颐玉。只是过慧易折,蓝颐玉受父亲所累,锒铛入狱,本应死在断头台上,却莫名入了红楼,收了中间的“颐”字,化名“兰玉”,挂牌子接客。 沐子谦说:“蓝家倾覆一年后,他才在红楼里挂牌接客,但是我往前查了查,蓝玉早在挂牌前就已经……” 萧梓童脸色难看,问了句:“查得到是谁吗?” 沐子谦说:“当然查得到,只不过只知道人,不知道细节。”沐子谦走累了,坐在萧梓童对面饮口茶:“柳少华这个人你知道吗?” 萧梓童点点头:“略有耳闻”。 沐子谦说:“此人父亲是武将,在你舅舅麾下不是个什么起眼人物,不过此人全家都敬仰你舅舅,柳少华常年泡在红楼里,那些不正经的阔少爷他各个都认识,这回听闻你要找人,那叫一个鞍前马后,今晚摆酒设宴,就在红楼。” 萧梓童说:“请的是谁?” 沐子谦正色道:“御史大夫偏室三子,刘家三兄弟。” 刘家三兄弟的名声不好,民间流传,刘家三兄弟是烂了根的,不仅常见泡在红楼里玩男人,玩的花样手段之残忍,令人惨不忍闻。 萧梓童起身要走,又回头嘱咐沐子谦:“你告诉柳少华,晚上我不会露面,让他把细节问清楚,我在后面听。” 沐子谦点点头,爱不释手的摸着手里扇子,说:“你能不能让蓝玉给我题个扇面?我以前就喜欢他的字。” 萧梓童顿了一下,淡淡的说:“他如今和从前大不同,字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沐子谦遗憾:“可惜,从前他的字最是锋利,是被称为文人风骨的。”
第7章 夜宴 红楼是大辰开朝时专为前朝余孽准备的牢狱,只是疏于管理,作风越来越淫乱,后来干脆改成妓院,收容那些罪臣贼子的儿女,填充官妓,给达官显贵们取乐。 柳少华是红楼里的常客,此次夜宴他包了个雅间,点了四个面容俊秀的小馆,早早来到房内等候。只是没想到萧梓童比他来的还要早。 萧梓童不似传统意义上的武将,他身量修长,看体型比普通武将显得有些瘦弱,匀称身材裹在常服里,束着扎高马尾,显得十分俊朗。但柳少华是听过他父亲说萧梓童的,那修长身材上覆盖的肌肉,在战场上足以掀翻一匹战马。此刻他神色不明,在座位上浅浅饮酒。 柳少华冲他行了个礼,小心道:“萧将军,等下人就要到了,您……委屈些,藏在隔间里别出声。”萧梓童站起身,柳少华才发现这人长得实在是高。 “不委屈,麻烦岁寒兄。” 柳少华听人叫自己的字,激动地带了颤音:“应该的应该的,我乐意。” 萧梓童在隔间坐定,按下躁动不安心绪,犹如蛰伏猎鹰,屏声凝息等着猎物到来。突然想起忘记告诉蓝玉今晚不回去,不知道他会不会傻傻等许久。想到蓝玉,萧梓童胸口泛酸,用手抵住,恍然间,柳少华招呼声起,刘家三兄弟人就到了。 他们是一同混过的狐朋狗友,几个寒暄过后都大马金刀的坐了,喝酒吃菜谈论些无关紧要的政事,萧梓童听着烦闷,用手揉酸胀的头。 酒过三巡,再来送新酒的便是那四个小馆,送完酒人也不走,往几个醉醺醺的人身上坐,有个胆子大的坐到刘老二腿间,用软乎乎的屁股蹭,将人蹭的梆硬,被人按在怀里掐了腰,溢出甜腻惊叫。 这声腻叫像是开弓讯号,几人都把玩起怀里小馆来,腿间孽物被含进唇舌间,刘老大笑着往小馆喉咙深处顶,顶得人满脸泪,一边朝柳少华说话:“老鸨太不地道,给你柳公子藏了这么好的几个玩意。”他讲话气息平稳,完全不似沉溺在情欲中。 柳少华被人含得头皮发麻,将人推开些,回应道:“哪里的话,这不是拿出来和三位哥哥同享了吗。”话题从政事拐到性事上,几人才专业对了口。刘小弟染上情潮,射了小馆满口,让人吞吃下去,按着人屁股将手指往里捅,嘴上点评起来。 他一开始,几人话题就绕着这些年玩过的小馆那个骚,那个浪,那个让人醉生梦死,恨不得死在他身上。几人说着荤话,手上不停,将怀里小馆扒了个干净,扶着硬挺孽物塞进小馆后穴,他们是爷,也不管人痛不痛适不适应,塞进去了就顶着撞。 刘老大怀里那个刚经几次人事,年纪还小,偏刘老大长得粗壮,操得也狠,小馆痛极了,下意识的躲,嘴里讨饶:“爷……爷您太大了……啊……”他晃着屁股躲,刘老大就操不爽,他眯起眼,将怀里小馆一把提起,按坐在自己怀里,啪啪狠操几十下。小馆哭的要断了气,连接处有鲜血顺着往下淌。 柳少华不爱见血,却也谈不上心疼,似笑非笑:“刘大哥这么生猛,别把人做死了晦气。” 刘老大捂着小馆嘴让人哭不出声,说:“这些个皮糙肉厚的,操不死。” 柳少华和刘老大还在交谈,那边两个兄弟已经吼着先后射进小馆后穴里,两个人腻叫着受了。刘小弟操完将怀里腿软脚软的人往地上一推,指着刘老大怀里的小馆说:“大哥,你快些弄,我也想操这个。” 刘老二没吭声,射完了也不穿裤子,怀里那个兜着一屁股精液跪下来给他舔干净。刘老二勾着人下巴,说:“去操了地上那个。”小馆惊恐抬头,看刘老二眼里的不容抗拒,爬过去将地上那个翻过去,撸硬自己欲望,噗嗤一声捅进去,前后摆着腰操干起来。 刘老二看了一会,一脚踢过去将两人踹倒,骂道:“混账东西,叫出来给爷听。”两人又急忙爬起来,叫着重新搞到一起。 萧梓童阖着眼,鼻尖腥膻味道熏得他只想吐,他久居沙场,不知京都的红楼竟是个这样无法无天,不知廉耻的淫乱之所。蓝玉在这里待了一年,若是……他不敢细想,只是眼神愈发的冷。 刘老大怀里的小馆惨叫着被人射进穴里,没了刘老大支撑,直接砸在地上,抖成筛子。刘小弟看了一会欲望早就硬了,他也不嫌脏,将人拖到一旁摆成跪趴姿势,按着雪白的屁股就着穴口的血与阳精“咕叽”一声捅进去,小馆痛的要昏,腰努力的往上挺,生怕惹恼了身上这位爷。 柳少华也弄完了,抱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没撒手,低下头咬他锁骨,轻轻说了声:“别怕。”刘老大吐出口浊气,笑着问:“这是你相好?”柳少华也笑:“我又不是萧大将军,养个妓子当相好。” 刘老大敛了笑意,试探的眼光扫过去,低声问:“怎么?柳公子也不喜萧将军啊?” 柳少华愤愤的说:“呵,人模狗样的东西,就是他在这我也不敢说,不过是上战场砍了几个兵,说不准是他舅舅给做的假账,天高皇帝远的,谁能说得清呢,到衬得我是个什么不中用的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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