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童那物事长得大,将女穴穴口完全撑开,绞着劲往里撞,又不去照顾蓝玉舒服的点,只往深了插,不知顶到里面哪一处,蓝玉哭叫着往外喷水,连前面低垂的欲望都跟着抖出一股阳精来。 萧梓童是在战场上滚过的,力气大,体力足,人也狠,操得蓝玉哭也哭不上气。蓝玉伸手去够萧梓童,被人一只手擒住两只手腕,按在头顶,身下继续猛操。蓝玉哭叫着求饶:“二公子……二公子……要死了……啊……” 萧梓童只冷冷的看着,无悲无喜的说:“你长了这样一张脸,又顶着这个名字,可偏偏不是他,叫我撞上,算你命不好。”萧梓童说完揽住蓝玉腰挺胯往上操弄数十下,听蓝玉尖叫着高潮,又说:“二公子今天就是要把你操死在床上,你下去见到他别找他的麻烦,等二公子百年之后,在给你赔罪。” 蓝玉眼前一片恍惚,听萧梓童絮絮叨叨的说,也听不清楚什么,只觉得身前身后像是被操坏了,又疼又酸,堵不住般往外流水,胸膛里的心脏拼命往外跳,腰弓的要弯折掉,泪眼朦胧中被萧梓童抱起,坐在他欲望上往下压。蓝玉喊也喊不出来,身体痉挛般抽搐一阵,恍惚中看见萧梓童棱角分明的脸,一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他轻轻往前一倒,用脸颊眷恋的蹭了蹭萧梓童的脸,用气音喊了一句:“槿杨……哥哥……” 萧梓童本就在要紧关头,冷不丁听见一句气音,像是被人当头一棒,浑身都麻了,精关没控制住,被蓝玉缴射在穴里。蓝玉颤抖个不停,突然被萧梓童掐住脸,听他声音嘶哑道:“蓝颐玉,果然是你啊。”
第3章 落逃 天亮了,外间已经有侍女走动交谈的声音。 萧梓童靠在床头,用手指抹去蓝玉眼角挂着的泪,看他白净的脸陷在枕头里昏睡,一时心乱如麻。睡也睡不安稳,萧梓童干脆起来晨练,他在初秋薄凉的清晨套了件外衫,出门跟贴身侍女交待几句,一个人头也不回地去了演武场。 等蓝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蓝玉不过翻个身,密密麻麻的疼痛逼得他呻吟一声,眼睛就睁开了。他昨晚哭的凶,眼睛也是肿的,身上倒还清爽,只是穴间痛感太过强烈,他小心翼翼坐起,心里一阵后怕。 外间侍女听见动静,推门而入,笑意盈盈地冲蓝玉说话:“公子这就醒了,二少爷叫我照看着您呢,您一睡睡到这个时辰,我还热着些粥和点心,您起来吃点。” 侍女像是全然瞧不见蓝玉的窘迫,也丝毫没有对官妓的鄙夷,蓝玉悄悄拥了被子挡住身上痕迹,淡然道:“多谢姑娘。” 侍女年纪不大,人笑起来温煦,她一招手,便有几个小仆从提溜着食盒鱼贯而入,将桌子置好又头也不抬的出去,一眼没敢往蓝玉那瞅。侍女说:“公子先用着,有什么需要到门口叫人唤我,我叫阿珠,公子自便。” 阿退出去时贴心的将门掩好,蓝玉枕边放了一套干净衣物,正是他的尺寸。只是蓝玉没什么心情吃饭,着急的要往楼里赶,这个萧府,多一时也待不住了。 门口没人拦他,和萧梓铭房中比,萧梓童院子更大,只是人少的可怜,没有人气熏陶,整间院落显得十分寂寥。他从没·来过这里,凭着记忆往外走,兜兜转转许久才走出点眉目来,待来到廊上,正巧撞上萧梓铭。 萧梓铭晨起就未见到人,一身的浴火没纾解,人显得暴躁。看蓝玉来的方向,便认定这人是半夜从他房里跑了去勾搭他弟弟,心里更气,众人对他弟弟众星捧月,偏偏拿他不是个东西,他平日里忍了不说,落个平庸却不善妒的名声,怎么这下贱的官妓也瞧不上他,上赶着往萧梓童房里跑。 萧梓铭是给父亲请了安回来的,叫父亲几个“不成器”闹得烦闷,身后跟了几个小厮,也是大气不敢喘。昨夜领了蓝玉的那人眼尖,叫了一句:“这不是兰玉吗?” 蓝玉听他叫,心里骂了句多事,还未低头行礼就被萧梓铭一个巴掌掀翻在地,他未防备,萧梓铭又用足了劲,整个人撞到廊柱上,头磕晕了不说,牙齿咬到嘴角,直接嗑出血来。 “下贱!下贱!”萧梓铭火气寻到人发泄,又狠踹蓝玉几脚,骂道:“我花钱买你,你瞎了眼昏了头,想要往哪张床上爬?”萧梓铭尤嫌不够,一脚踢到蓝玉小腹处,蓝玉痛的惨叫一声,捂着小腹直不起腰。 萧梓铭还要打,回廊上就看萧梓童沉着脸过来,他不愿在萧梓童面前失态,理了理外衫,皮笑肉不笑:“槿杨急匆匆的是要去哪?”萧梓童礼也懒得做,瞥了一眼地上蓝玉,应道:“我屋里跑了人,来找回去。” 萧梓铭说:“不过是个万人骑枕的官妓,也要槿杨亲自来抓。”漫不经心瞥了一眼蓝玉,声音低凉:“你可真是有本事啊。”萧梓童侧身挡住萧梓铭视线,笑了一声:“边境苦寒,少有这样的玩物,如今见了便舍不得放,还请大哥体恤,饶我过错。”萧梓铭哼一声,不屑甩袖:“槿杨言重,你既然喜欢,大哥自然是要让,只是此人心思不正,槿杨玩玩就好, 不要上心。”萧梓童一躬身:“是。” 萧梓铭带着人乌泱泱走了,阿珠从远处一路小跑过来,累得直喘。萧梓童人高马大腿又长,丝毫不管她这个通风报信的人跟不跟得上。眼见人都走了,阿珠上前去扶蓝玉,奈何蓝玉也是个成年男人,一时没扶起来。萧梓童将他打横抱了往房里走。
第4章 火光 蓝玉靠在床上,谢绝了要给他上药的阿珠,自己抖着手掀衣服。被踢到的地方泛起淤青,他刚要抹,被萧梓童一把抢过,眼神暗暗盯着。 “我自己来吧。”蓝玉不敢劳烦瘟神大驾,抬手要拿药,萧梓童站直了不让他够,说了一句:“老实点。”蓝玉乖巧坐好不动了,阿珠想笑又不敢,装模作样咳一声,出门时贴心把门关好。 萧梓童揉着蓝玉白皙皮肤上的淤青,觉得十分碍眼,不留神便揉了许久。蓝玉不自在挣了挣,出声提醒:“二公子……可以了。” 萧梓童用手指摸了一圈药粉,掐住蓝玉脸颊,利索说了一句:“张嘴。”他盯着蓝玉口腔内被咬坏的豁口,沾了药的手就摸上去。 “唔……二……”蓝玉一讲话,牙齿就磕到手指,萧梓童啧了一声,说:“别咬我”。蓝玉不敢动了,努力的兜着口水,心脏跳的厉害,渐渐红了耳尖。萧梓童心无旁骛,仔细将伤口抹好,拿过帕子擦擦手,在他对面坐下了。 萧梓童目光太过严厉,蓝玉绞着手不知如何是好。 “跑什么?”萧梓童开口问,蓝玉就急忙答:“没跑……以为二公子不要人伺候了,就想着回楼里。” 萧梓童一拍桌子,怒气冲冲道:“那样的淫窝回去做什么?你没被男人肏够吗?”蓝玉呆滞一瞬,不知如何回答,起身缓缓跪了下去。萧梓童忙过来拉他:“你跪我做什么?起来!”蓝玉被他强硬拽起来箍在怀里,叹口气:“二公子将我养在这里,不也是……”他没说完,二人却对后面的话心知肚明。 气氛一时降到冰点,萧梓童揉了揉蓝玉后颈,放缓语气:“早膳不是没吃?陪我吃一点。” 萧梓童是军中出来的,吃饭也像打仗一样,蓝玉刚吃了两口,萧梓童就放下碗筷。蓝玉作势也要撂筷,萧梓童用汤匙舀了一勺子竹笋肉给他,蓝玉只好又拿起筷子,放在嘴里细细嚼了。萧梓童得了趣,一勺一勺夹菜给他,堆了冒尖一碗。 蓝玉面露难色:“这……我吃不下。” 萧梓童说:“多吃点,你太瘦了,抱着硌人。” 蓝玉吃了小半碗,抱着肚子叫:“不行了,实在不行了。” 萧梓童露出难得温柔神色,将那半碗拿过来吃了,蓝玉噎了一下,欲言又止。 萧梓童放下碗,不解的问:“怎么了?不能浪费粮食。” 蓝玉斟酌着开口:“二公子……” “二公子二公子……”萧梓童气急败坏:“别叫我二公子!” 蓝玉真诚发问:“那我应该叫什么?” 萧梓童撇过脸:“自己想。” 蓝玉沉思一会,叫道:“萧将军……” 萧梓童屈指弹他脑门,蓝玉“哎呦”一声,捂着泛红额头百思不得其解。萧梓童恨铁不成钢:“你要气死我。” 斟酌着称呼,两人你来我往闹了许久,最终才在萧梓童威逼利诱下,磕磕绊绊叫了句:“槿杨。” 蓝玉许久没这么轻松过,不用小心翼翼陪着笑脸,不用被喜怒无常的男人粗暴压在榻上做腌臜事,在正午和煦阳光里他听见萧梓童说,留在我身边吧。几乎没有思考,蓝玉脱口而出:“好。” 他将心里那点委屈和不安压下,不去思考萧梓童将他当成哪个故人的替身,也不去思考自己皇家钦定的官妓名分能不能脱离,只是现在,他在萧梓童身边,握住了那道腊月寒霜里最温柔的一束火光,纵使有一天这束火光烧的他万劫不复,他也不愿放手。 也没什么,比这条命更下贱的了。
第5章 白水 小将军的房里养了个官妓,这个消息没多久就传遍整个京都。怀春的少女们鼓着脸给小将军开脱,年轻气盛火气旺的男人总得找个物事泄火,只是便宜了这个官妓。 她们气完又互相安慰。官妓身份低微,且一辈子摆脱不了这个低贱的身份,若不是只供给达官显贵们亵玩,官妓的身份还不如街头随便哪个楼里的娼妓。小将军年轻,喜欢也只是一阵,他如今二十二岁还未娶妻,不找妓子,还能找谁呢。 达官显贵的少爷们却像瞄到萧梓童七寸般兴奋,怕就怕这位高权重年轻气盛的常胜将军不食人间烟火,既然他在屋里藏娇,想来也不是什么三纲五常的正人君子。 少爷们讲究,玩人也去红楼里,在家藏人让同伴知道了没什么,让父亲知道了就是一顿家规。只是萧梓童的父亲还没萧梓童官大,萧家的恩宠也都仰仗着萧梓童,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去了。 只是苦了萧母,每天应对着送上门的各色美女美男,好不容易塞进萧梓童后院,又被他铁青着脸都撵了出来,差点冻死在秋日的寒风里。 萧母偷偷见过一回蓝玉,那孩子看着眼熟,眼角眉梢都带着勾人的媚意。萧母不敢再看,愁眉苦脸的怕自己儿子被狐狸精吸干精气。好在萧梓童没有每日在床上醉生梦死,天天早出晚归,按时按点到军大营打卯,萧母也就没去找蓝玉麻烦。 蓝玉每日醒来都见不到萧梓童,用过早膳,整个后院随他逛,他常在萧梓童书房里待上整日,从整房的军书里挑出几本策论研读。阿珠细心,托人从外面又弄了些《增广贤文》《格言联璧》之类的,叫蓝玉好生感谢。 和蓝玉想的不一样,萧梓童没有把他当成禁脔使用,两人的房事虽激烈却不多。萧梓童晚上回来,多是拉着他问今日做了些什么,蓝玉若是回答看书,萧梓童又会问看了些什么。一顿晚饭经常在两人轻声交谈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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