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这也听得太清楚了!”苏常善听着梁劲风低笑,甩了甩小腿,不让他拽:“万一我叫了你的名字怎么办,传出去不就……” “你以为现在的传言就干净?”梁劲风粗喘哼笑,手上用力,把苏常善从床榻里拽了出来,重新钳在手中:“民间传言里,咱俩都不知道睡了多少回,话本都出了几版了。就算再传,又能传出什么花来?” 几番挣扎之下,苏常善本就白嫩的皮肤已经泛起粉红。 他被梁劲风按在榻上挣扎不得,双膝被迫大开,露出挨了刀子可怜巴巴的肉虫,十分不自在。 “什么?”苏常善颤着嗓子问。 “你不知道?”梁劲风惊奇。 “民间话本写得艳俗,借着咱们俩的名声,玩过的花样比咱们见面的次数都多。”梁劲风一边说,一边腾出手拢住苏常善的下体揉弄起来,却又不让人合腿,眼睁睁看着苏常善小腹抽搐,上半身仰仰停停,眼中蕴着浓重欲色。 “别……别弄了!”苏常善低声惊叫,顾念着客栈近乎没有的隔音不敢叫出声,身子已经哆嗦不成样子:“它又不会有反应,你折腾它干什么……啊!” 巨大的快感从下往上席卷全身,苏常善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挣开双手紧紧环住梁劲风的后背,已然带了哭腔。 “你别弄它了……”苏常善哆嗦着往梁劲风身上贴,诚心不让人再抓着那不放。 “不舒服?”梁劲风低笑两声,宽大的手掌抚着苏常善颤动的蝴蝶骨,像安抚不安的蝴蝶:“我看你分明爽得很,为什么不让动?” 苏常善不吭声,只顾抱着梁劲风抹眼泪。 “不愿意让我碰它?”梁劲风问。 苏常善点点头又摇摇头,带着鼻音哼了半天,憋出一句轻轻的:“脏……” 梁劲风心下了然,往日对苏常善内心的揣测在这一刻得到验证,又好笑又心疼。 他腾出一只手将苏常善刻意佝偻的肩膀往后掰,而后飞快向下探去,再次摸上了那团软肉。 “怕什么,谁说它脏了?”他一边说一边动作,手动得飞快,又搓又揉。 苏常善从没这么关照过那可怜的东西,自然是敏感得要命,哪里经得住这么玩弄。 酥麻和爽顺着脊背一路向上爬,如同闪电劈上脊椎,让人震颤不已。 苏常善额头抵在梁劲风肩头,上半身紧绷着弓出弧度,青筋暴起。 巨大的快感仿佛控制了神经,他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颤动着攀住梁劲风的身躯,哭求着让他停一停,别再弄了。 “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苏常善哭着轻声求饶,声音颤的断断续续:“要……要尿,脏!” 不知梁劲风的什么动作突然刺激到了他,苏常善的哭腔一下子变得尖利,手指在梁劲风胳膊上留下好几道划痕,人也开始挣扎。 “放开!真不成了!哥!”苏常善上半身剧烈抖动,脸色憋得通红,眼泪顺着脸颊一路向下。 梁劲风怔楞一下,忽然把人拦腰抱起挪到床边。 两人如同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坐在床边,梁劲风的大腿钳在苏常善双腿里,强硬地分开,露出已然带着几分湿意的性器。 “不怕,尿就尿了,又能怎么样。”梁劲风低下头亲吻他的脸侧,脖子,耳垂,手上加快了动作飞快滑动起来。 满脸泪痕的苏常善毫无反抗之力,双腿甚至挨不着地,只能用双手狠狠抓住梁劲风的胳膊,无措地仰着头喘气,像跃上岸挣扎的鱼。 “不脏,我的草儿一点都不脏。”梁劲风贴着苏常善耳边沉声安抚。 霎那间,房间里响起一阵水声。 巨大的羞耻和无措在快感后冲上了苏常善的脑子,他控制不住痛哭,转过身把梁劲风扑倒在床上,浑身上下打着颤,哭得说不出话。 梁劲风拍着他的脊背,几把比刀剑还硬也只能忍着,柔声安抚。 他是急色,饥渴得想马上把苏常善吞吃入腹。可心病不除,苏常善永远只把情事当献祭,又如何谈得上享乐。 过了一会儿,苏常善缓过劲来不再打颤,埋下头在梁劲风肩膀上恶狠狠啃了一口。 “嘶……你属狗的?”梁劲风掐着苏常善的腰把人按下去,苏常善连忙翻身趴在床上,再不肯仰面朝天。 “比不上你,疯狗一样。”苏常善低声骂道,只是刚哭过,骂起人也是软软的。 “这就疯狗了?”梁劲风的手掌贴上苏常善光滑的脊背,一只手就能盖过大半,从撑起的肩头摩挲至最凹陷的腰窝,又向上到挺翘圆润的臀峰。 “话本里都说,苏公公淫浸后宫多年,不知道爬上过多少贵人的床,又把多少人送到贵人床上去。对这风月之事了如指掌,懂得也多,在床上能浪出水来……” 梁劲风抬手掴了苏常善屁股几巴掌,见那里颤颤巍巍泛起红,俯身下去边亲边道:“怎么苏公公瞧着,这般生涩啊。” 梁劲风的动作没个章法,一会儿打一会儿亲一会儿摸。苏常善又瞧不见,每次都会被未知的触感勾起一阵颤栗,只得拽着床褥咬牙忍着声音。 臀上又挨了一巴掌,比之前都要重。苏常善后知后觉发现了梁劲风隐约的怒火,连忙道:“都他妈的放屁,我哪有……” “苏常善,我叫你看看疯狗是什么样的。”梁劲风箍住苏常善的腰,最后温柔地吻了一下腰侧凹陷下去的腰窝。 下一刻,苏常善被拽下,彻底罩在梁劲风的阴影中,失了自由。 *** 已然入夜,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打更声遥遥传来。 屋内,木榻早已不堪重负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听起来随时要寿终正寝,半截床腿都要进了黄土。 客栈里原来还能跟梁劲风他们房里较劲的叫床声早就没了,估计是甘拜下风臊红了脸,连夜收拾东西逃窜回家。 苏常善一开始还咬着牙不愿意发出声音,生怕为话本子的内容添些笔墨。可梁劲风实在禽兽,力气又大又攥着劲要他出声,堪称审讯。 傲人的器物抓着那点不放,速度极快地来回戳弄。收紧的穴道都拦不住它进出,狼狈地被带出又操进去,粉嘟嘟肿着。 这种直达神经的快感比沾了盐水的鞭子还吓人,没过两三下苏常善就扛不住了,支支吾吾叫着哭,满床乱爬还得被抓回来继续挨顿狠的。 到后来梁劲风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边艹一边拎着苏常善的腰甩巴掌,掴得臀肉发红,烈痛阵阵。 苏常善终于扛不住,连名带姓破口大骂:“梁劲风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做就做了,打人干什么!” 这一声石破天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常善觉得“梁劲风”的名字喊出口,本就寂静的四周更加鸦雀无声。 他暗自后悔了一下,可很快又被梁劲风带着笑意却根本不收敛的操弄搞昏了头,彻底顾不上什么有的没的,又哭又叫非要把他的名字嚷的满城皆知。 等憋久了的疯狗撒过一回欢,苏常善只觉得自己从上到下都要散了架,从嗓子到屁股没有一处不疼,趴在床榻最里面喘着气不想动弹。 原本白玉似的肌肤此时一片好肉都看不见,要么是被手掐出红痕,要么就是被啃咬亲吻出红红紫紫,连大腿根里也被咬破了皮。 梁劲风爽了一回,瞧着倒是正常不少,墨绿色的眸子泛着餍足的光。 一身结实的麦色肌肉上均匀裹着一层汗珠,在烛火照映下晶莹透亮,动人心神。 只是他想用这好身材勾引的人此刻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白白浪费了好姿色。 苏常善神志不清中隐约觉得身边一轻,过了一会儿就被人搂着腰抱起,有气无力依着床头。 一碗热腾腾的水抵在唇边,他毫不客气咕咚咚喝了个干净,水温正好,嗓子勉强没有方才针扎般的刺痛。 “混蛋……”苏常善靠在梁劲风怀里,眼皮沉沉往下坠:“狗东西……” 梁劲风放下碗,大大咧咧晾着鸟,眼瞧着又立了起来。 他吃了个半饱,心情正好,闻言闷声笑道:“是你说我像疯狗。” “你哪里还用像,你就是疯狗。”苏常善嗓子沙哑,强撑着往上坐了坐,却又被后头的痛搞软了腰,一头栽进梁劲风胸膛。 “难受?”梁劲风有些理亏,大手在他后腰揉了揉。 苏常善被他揉得舒服,哼哼着埋怨:“痛死了……我要被你弄废了。” 梁劲风点头挨骂,老老实实帮苏常善揉腰。 过了一会儿,苏常善迷迷糊糊倚在他怀里快睡过去,听见梁劲风说:“那一会儿我轻点。” 作者有话说: 梁将军憋了十年,是有点一发不可收拾的…… 他俩床上比较野…… (好久不开车有点手生呜呜呜呜) (估计还得一章酱酱酿酿呢)
第18章 【“当初哥哥把我扔下,我都没有哭。我现在只不过让哥哥舒服,怎么就哭起来了?”】 “一会儿个头,再没有了!”苏常善方才叫得厉害,这会一副好嗓子哑得低沉,勾人心弦。 他甩开梁劲风贴在他后腰上的手,一扭身滚到榻里,用锦被草草裹了下身子,留给梁劲风一个满是吻痕的雪白后背。 梁劲风看得好笑,眼睛盯着苏常善时不时抽动的蝴蝶骨,下腹又冒起火来。 他同样向下蹭了蹭,躺到苏常善身边,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箍在自己怀里,一条腿跨上去,半骑在他身上。 “为什么?”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声音里全是笑意,“云轻是嫌我做的不好不满意?那我再努努力,定让云轻尽兴而归,可好?” 梁劲风双手环在苏常善胸前,说话时捏了捏挺立红肿的乳尖,听到苏常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哭喘。 “放……放开,”苏常善胸口起伏,眼眶红红,“别蹬鼻子上脸,方才你打我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到底突然发哪门子邪疯。” 梁劲风心念一动,松开手臂向下看去,入眼便是泛起均匀粉红的圆润臀肉。 眼神缱绻却带着几分蚀骨情欲,苏常善被盯得发颤,不自在用手去挡,反被按在腰后。 梁劲风抚了抚臀肉,那臀肉便颤颤巍巍发起抖。苏常善一拧腰,整个屁股便露了出来,挪动间从缝隙渗出些黏稠水液,划过红润的臀肉。 “别看了,我问你话呢。”苏常善不自在,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梁劲风低头闷笑几声,将头倚在苏常善圆润肩头,蹭了蹭。 “只是突然想起下午的事,有些生闷气。我们明明那么早就互相生了情意,却硬生生错过了十年,可惜得紧。” 说着话,他的视线依旧盯着苏常善的腰臀,手指一一抚过仍不满,最后食指中指一并,插入了方才久经怜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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