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好了咱们成亲时要穿的礼服,再过半月就绣好了。前几天我去看过一眼,你的衣袖上绣着一只通体金黄的凤凰,当真是好看极了。”裴言澈一边和江席玉说着婚礼的细节,一边脱他的衣服。 在裴言澈完全进入到江席玉的身体里时,一滴眼泪顺着江席玉的面颊流淌到枕面上。他听着裴言澈的话,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江席玉紧紧的抿了抿唇,垂下眼帘,眼底薄薄的悲哀慢慢浮现了出来,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从他心底翻滚,汹涌的冲到了他的咽喉处。他望着窗边,一只孤零零的枯枝面冲着月亮,江席玉唇角勾出了一丝很淡的轻笑,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一般。 他差一点就和宋君瑾成亲了。 在江席玉被宋君瑾赎出暗香阁的那个晚上,他们在林中小屋里抵死纠缠,床边放着宋君瑾送给他的芍药花灯,他的锁骨处也文了一朵一模一样的芍药花。他们两个穿着一袭红衣,对着月亮与烛火起誓,没有父母双亲,没有喜婆丫鬟,只有两个彼此相爱的人。 可惜,江席玉再也回不到那个时候了。 裴言澈看出江席玉的走神,伸出两指狠狠掐了一把鲜红的阴蒂,引得江席玉一声惊呼,下半身不断痉挛颤抖。裴言澈抽出阴茎,舌尖探入江席玉的后穴。手掌压着对方的大腿,灵活的舌牟足劲往里钻,把江席玉舔得阴穴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 穴口渐渐松软了下来,裴言澈亲吻他泪湿的睫毛,粗壮的阳具挺身而入,腰臀向后一沉,不顾江席玉的痛呼将剩下的半截巨物一股脑插了进去。自江席玉被赎回来后裴言澈一直没有碰过他的后穴,他急切地想用孩子绑住江席玉,自然操的都是女穴。菊穴经久不用,江席玉疼得冷汗直流,指甲不受控制地在裴言澈肩膀留下道道指痕。 裴言澈伸手摸了摸两人结合处,穴口被撑至半透明,他低头仔细看了看,见穴口并没有撕裂流血才放下心来。刚开始裴言澈还算是温柔,只是操着操着就原形毕露,一边意乱情迷地喊着‘玉玉’,一边如打桩机一样疯狂耸动腰部凶狠地操干,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江席玉禁不住这般狂风骤雨,下身的快感如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冲击着,肚皮被一下下顶起明显的弧度,他带着恐惧和羞辱抽泣道:“王爷轻点啊……奴婢要被操坏了!”听着江席玉的求饶,裴言澈更加心猿意马,这口淫穴倒和主人的想法不一样,咬得死紧。他把江席玉拽起摆成跪趴的姿势,如发情的野兽一般扣着江席玉的肩上下耸动着,沉甸甸的卵蛋啪啪拍打着女穴,拉扯出连绵不断的银丝。 一阵猛烈的冲击下,江席玉先败下阵来,后穴有规律的抽搐起来,马上就要高潮了,前方的白嫩肉茎也竖了起来,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白浆。裴言澈即使到了最后关头也没有忘记正事,他伸手摸了一把江席玉的女穴,此时正是湿滑无比,于是抽出鸡巴径直插入江席玉的阴道,猛插十几下后抵着子宫口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江席玉在灭顶的快感中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是五更,他正欲下床,却感觉双腿之间略有古怪。果然,他伸手一摸,裴言澈竟在他睡着之时将一根两指粗的玉势塞进他的女穴。江席玉暗自咒骂了声,伸出手将那玉势抽了出来,冰凉的玉在江席玉的体内捂得温热,被拽出体内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随即一大股浓精哗啦一下顺着他的大腿根流淌,染得江席玉浑身都是石楠花的气味。 他偏过眼瞪了下睡得正香的始作俑者,披了件外跑就走出卧室。 “王妃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值夜的小眠看见江席玉腿脚不利地走出来,连忙上前扶住他。 “去把我的药煎了送过来。” “是。”小眠一抬眼就看见王妃脖子上青红一片的牙印,连忙低下头,满脸通红地跑去给江席玉熬药。 裴言澈穿衣的时候江席玉还没醒,吩咐了下人给江席玉的汤药准备好边要去上朝。 眼见着江席玉吃药已过三月,怎么肚子还是没有动静。裴言澈皱了皱眉,明日要带玉玉去面圣,那便后日的时候去宫里把上次开药的太医叫过来瞧瞧。 真不知这些太医是不是皇粮吃多了,一副催孕药而已连吃三个月一点用都没有,裴言澈越想越心烦,直接叫了自己的心腹过来。 “参见王爷。” “后日去太医院把许太医接过来,就说桓王要请平安脉。” “是,王爷。” 作者有话说: 下章发现枯枝的秘密,裴狗又要哭鼻子啦
第十五章 【小产】 进宫觐见的早晨裴言澈对江席玉千叮咛万嘱咐,生怕他紧张害怕。世人对天子都有种与生俱来的畏惧与惶恐,而江席玉好像并不在意一会儿要见的是当今圣上,甚至穿的衣物也是平时在府里的那件,皎月色的外袍素雅净白,束发只用了一根碧绿色的玉簪。就连裴言澈也不禁暗想江席玉真的和从前的江家小公子判若两人,曾经的江席玉最喜艳丽色彩,每次出门都要戴一对掐丝珐琅手镯,脖子上还坠着个如意项圈,上面錾以‘长命富贵’四个字,还刻了金鱼的图案,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公子的模样。 “玉玉,一会儿不要紧张,跟在我身边就好。”两人坐在马车里,幽远的车铃随着缥缈的风声传入车内,角落处的熏香如轻云一般,马车声如雨水滑过晶莹的汉白玉,倒影着灼热的太阳与滴滴答答的车轮。马车四面丝绸装襄,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给纱遮挡,使人无法觉察这般华丽。 “是,王爷。” 玉津园坐落在皇宫的西北角,左傍一处高大的假山,清泉顺流而下,实为纳凉佳地。裴言澈带着江席玉感到的时候,家宴才刚刚开始,亭子中间跳舞的歌姬个个身披薄纱,肤若凝脂,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十分赏心悦目。 “臣弟萧明霁拜见皇上。” 裴言澈携江席玉正要跪下,只听亭子中间的高位上传来萧禾晨的声音,“明霁不必多礼,朕可等你许久了。” 萧禾晨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视线不自觉落在裴言澈后方。 江席玉…… 萧禾晨突然发现他的这个弟媳和自己想象中完全不同。一个妓院里出来的男娼,不用深思就知道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萧禾晨对男人不感兴趣,但曾经当太子的时候也去过风月场所,里面的清倌红倌见过不少,大多都是敷粉阴柔的俗物,穿着暴露艳丽的衣裳,瘦骨嶙峋掐着一把嗓子,尽作些不男不女的姿态。 可他不一样。 只一眼,萧禾晨就被江席玉深深吸引。 他穿着一身白色长袍,头上的秀发也用一根玉簪子挽着,眼里像是蒙着淡淡的一层雾,冰冷寒冽如深夜的大海,让人看不透猜不透。通身上下是纯净的洁与白,只有玉簪一点绿色配上淡色的唇。江席玉是阴阳同体,因而生的偏女相,但又骨骼棱角分明,鼻若悬梁,唇若涂丹,多了几分英俊。 “你就是江氏?抬起头来让朕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佳人让朕的弟弟如此魂牵梦绕。”打趣的话从萧禾晨口中说出,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句玩笑话背后的私心。 江席玉闻言抬头,与座上的天子对视。 在两人目光接触的一刹那,萧禾晨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养过的獒犬。獒犬天生性烈极难驯服,萧禾晨小时曾见宫人狠狠用沾了盐水的皮鞭抽打笼子里狂吠的狗,日复一日直至它渐渐屈服认主,不再亮出凶恶的獠牙。后来的獒犬就算是在怒极的情况下,只要嗅到沾有盐水的鞭子味道便会立即趴下示弱。 如果说驯服獒犬的是鞭子,那男人的目光就是驾驭江席玉的鞭子。只要一接触到男人的眼睛,江席玉的眸瞳就会如秋水一般透出蛊惑人心的情丝——这也许不是江席玉的自身意愿,但在暗香阁的那几年,鸨母的调教就如同条件反射一般深深刻在了他的骨肉里。 或许是萧禾晨的目光变得炙热,江席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般错开视线微垂头颅,眼睑半敛间只看得见长长睫毛覆在清冷如雪的脸上投射出一片阴影。 温暖干燥的掌心包裹住江席玉冰凉的手,裴言澈冲他微微一笑,接着不动声色将人揽到自己身后,淡淡开口:“皇兄这是在罚臣弟来迟了吗,怎么迟迟不让臣弟与王妃入座。” 萧禾晨立马明白了弟弟的意思,他收起肆意打量江席玉的目光,佯装无事发生笑着赐座。 这便是裴言澈不想带江席玉入宫的原因。身为一奶同胞的兄弟,他和萧禾晨从小无论是长相还是喜好全部都一模一样。母后从小便教育他要如何做好一位臣子,太子是他的哥哥,皇位也只有一个。仅是晚出生一年,同样是嫡子,他是臣,哥哥是君。自他有记忆起,小到玩具大到服侍的婢女,只要是萧禾晨喜欢的,永远轮不到裴言澈——这才是裴言澈先斩后奏与江席玉成婚的原因。 如今木已成舟,满朝文武都收到了喜帖知晓他八月晚婚,就算萧禾晨真的对江席玉动了什么心思也来不及了。 家宴结束得很快,江席玉没怎么吃东西,最近裴言澈来他房里的次数实在太多,避孕药一碗一碗的煎,坐胎药也一碗不落的喝,他的身体快要支撑不住了。 * 第二天清晨江席玉罕见的没有在裴言澈起床之前醒来,见他睡得香,裴言澈便也没有叫他。 用早膳的时候有人来报,那人伏在裴言澈耳边轻声说道: “皇上昨夜临幸了个男宠,今早已封为贵人了。” 裴言澈的筷子停滞在空气中。 “皇上不是不喜男色吗,怎么会纳个男人进后宫。”他的声音听不出起伏,但却带着一丝隐忍的怒气。萧禾晨从通人事起便只宠幸过女人,即使朝臣为他送来无数美艳男子他也没有动过一点心,可昨夜竟毫无预兆的召幸了个男宠,联想到萧禾晨昨日盯着江席玉的目光,裴言澈的眼神暗了几分。 江席玉必须马上怀有他的子嗣,只有这样,他才能保住这个人在自己身边。 “速速进宫把许太医接来,就说本王头疾发作,今日不去上朝了。” “是,王爷。” 许太医来的时候江席玉刚醒不久,一见裴言澈没有上朝,旁边还有个年迈的太医候着,他心下顿时明白大半,垂在身旁的指尖不禁陷入掌心。 这一天迟早要来,不过他也没想过要瞒。 “玉玉,这是宫里的许太医,之前你喝的补药就是他开的。这几日我见你总是午夜盗汗,便叫许太医来给你号号脉。” 裴言澈说着把江席玉拉到桌边,又小声在他耳边说道:“我一直想要个咱俩的孩子,你让许太医给瞧瞧。” 江席玉沉默不语,心里却在道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他看着裴言澈此时还云淡风轻的面容,想着一会儿他就得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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