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奕也忍无可忍的站起身,拽住苏三的前襟,厉声呵斥,“放肆!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我当然知道,我不过是你的一个小宠,任你踩踏蹂躏的狗,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汪公公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连忙劝道:“王爷,公子酒后乱语,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酒后乱语?”景奕盯着苏三的眼睛冷笑,“我看是酒后吐真言吧?这么多天的阳奉阴违你也累了是吧?终于把想说的都说出来了?” “放开我!”苏三努力的挣开景奕的手,一时气急,干脆把桌子也掀翻了,各色菜肴噼里啪啦的摔了一地,下人们的脑袋垂的更低了,心里直喊完了完了,今天要出人命了! “凭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苏三气喘吁吁的瞪着景奕,委屈极了,“难道就因为我位卑人贱,就该受你肆意玩弄吗?你毁了我的生活,你凭什么?!凭什么?!” 他声嘶力竭的喊着,质问着,像要给自己这么多天的委屈一个答复。 景奕目光沉沉的望着他,“苏三,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也许我该用另一种方式对待你,是不是要打断你的双腿把你锁在床上,你才肯乖乖听话?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除了自由,我什么都能给你,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要安稳的日子,你给不了……” 双方忽然都安静了下来,景奕是因为被这句话扎到了心,一时沉默,而苏三是因为那醉意终于上头,慢慢的失去了意识,瘫倒在地上。 地上一片狼藉,景奕盯着昏睡过去的苏三看了良久,就在汪公公都以为他会下令把苏三拖出去杖毙的时候,景奕才发话了,“带他回房休息,叫厨房煮醒酒汤。” 汪公公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吩咐了下去。 苏三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天大亮,因为昨晚半睡半醒的被喂了醒酒汤的缘故,倒是没有宿醉的头疼,只是浑身有些乏力。 他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抓了抓头发,昨晚的记忆忽然回到脑中,不由得脸都吓白了,战战兢兢的转向身旁的明月,“明月,我昨天……” “是的,你记得没错。”明月怜悯的点了点头。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苏三虽然向往自由,可他更看重自己的性命,要是连命都没得了,自由有个屁用! “那……王爷生气了?”苏三小心翼翼的打探着。 明月撇了撇嘴,“那是自然,这么多年来,我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敢当着王爷的面撒泼……不对,几年前倒是也有个喝醉了在王爷面前失礼的,被拉到殿前活活打死了,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苏三刚准备下床,一听见这话腿就软了,差点儿扑通一声跪在明月面前。 “从昨晚到现在,王爷的脸色一直很沉,苏公子,你小心点儿吧。”明月叹息了一声,便出门叫丫头们进来准备盥洗和早膳。 回来的时候,见苏三仍然呆呆的坐在床上,明月叹息,“你也不必如此害怕,去和王爷说几句好话,想必王爷不会怪你的。” 苏三思索了半晌,终于痛下决心,抬头望向明月,“明月姑娘,能不能帮我找根藤条?” “藤条?张管家那边倒是有根竹鞭,用来惩戒犯错的下人的,你要这干什么?” 十分怕疼从来都视藤条竹鞭为噩梦的苏三公子哭丧着脸,艰难的说出了自己的决心,“我得去负荆请罪。” 为了防止王爷秋后算账,他必须得使点儿苦肉计了。 景奕这时候正在书房里批折子,脸色阴沉得很,汪公公进来禀告:“王爷,苏公子来了。” 景奕的脸色就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一想到昨晚的事情仍然觉得心烦,便冷声道:“不见。” 汪公公顿了顿,好言相劝道:“王爷,苏公子看来是知道错了,若是不见,恐怕会伤了他的心。” 景奕放下了手中的笔,长出了一口气,“叫他进来吧。”顺便又屏退了屋里伺候的下人们,“你们都下去。” 不多时,苏三就诚惶诚恐的进来了,景奕没搭理他,继续在书案前写东西。 苏三壮了壮胆子,默默地走到书案前面,毫不犹豫的跪下了,然后垂下头,双手平举将竹鞭送到景奕面前,低声道:“小人昨夜醉酒失仪,唐突了王爷,请王爷责罚。” 他手上的竹鞭通体光滑,一看就知韧性很好,打人必然很疼。把手处缠绕着布条,便于拿握。 “从哪找的这东西?”景奕有些哭笑不得,拿起竹鞭掂量了两下,倒是很称手。 苏三见景奕把竹鞭拿了,心里一沉,但想着前人廉颇的勇气,还是咬着嘴唇,缓缓把上衣脱了,露出白皙纤瘦的后背来,“小人有罪,请王爷责罚。” 只能期盼景奕能像蔺相如那般宽容大方,原谅他吧。 可惜了苏三一颗痴心错判,康靖王爷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拿着竹鞭在苏三脊背上轻缓描摹着,最后落在腰窝,挑了挑他的腰带,轻描淡写道:“把裤子脱了。”
第二十二章 负荆请罪 苏三的脸霎时间涨红得如同桃子一般,回头恳求,“王爷要打要骂都可以,求您别再折辱小人。” “折辱?你都负荆请罪来了,打哪里不该由本王决定吗?”景奕愈发觉得好笑,也不催促他,不紧不慢地点着苏三的后腰,“不听话吗?嗯?” 那竹鞭在皮肤上划过,冰冰凉凉的,好像一只没有温度的手划过腰际,苏三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景奕笑道:“再磨蹭,本王可不介意把外面的下人叫进来看着你挨打。” “不!王爷别……”苏三没法了,一边在心里骂自己自讨苦吃,一边强忍着羞耻把裤子脱了。 “还有亵裤呢。”景奕故意用竹鞭隔着薄薄的丝织亵裤拨弄着他的臀缝,酥酥痒痒的。苏三又惊又羞的差点儿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最后亵裤也脱掉了,苏三整个人赤身裸体的跪在景奕脚边。见对方衣冠整齐,苏三更是羞怯,垂着头不敢说话。 “起来,趴到桌子上去,屁股翘起来。” 苏三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他从八岁起就没被打过屁股了,现在都二十了,怎么还来这一出?! 趴在桌案上了,小腹挨着桌子边,一片冰凉。苏三怕得把脸埋进胳膊里,像只狗崽子似的夹紧了屁股,两条骨肉匀称的腿直打哆嗦。 “知错了吗?”景奕还故意问了一句,苏三连忙表诚心,“知错,小人知错!” 不等他说完,景奕手中的竹鞭已经扬起,狠狠的落在挺翘柔软的臀峰上,啪地一声,皮肤上肿起一道红棱子,还渗了血珠。 “呜!”苏三咬着牙闷哼了一声,疼得险些站不稳,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草他奶奶的!景奕下手比他亲爹还狠好几倍!手也太黑了! 没等他缓过劲来,第二鞭携风而至,一下子打在原来的伤口上,鞭痕交叠的地方已然青紫发黑,肿的有一指高。 “啊!” 这次苏三没忍住,惨叫出了声,眼泪噼里啪啦的砸在雕花桌案上。 景奕轻笑了一声,却没有再打,放下竹鞭,拇指摩挲着苏三臀上的那道鞭痕,“现在知道疼了?你这满肚子的心眼都冲着我使呢,还学古人负荆请罪?自作聪明!” 苏三抹了把眼泪,趴在桌子上回头看他,努力揣摩着王爷的意思,“王爷是不打小人了吗?” “打两下让你尝到苦头就行了,哪舍得真打你。”景奕俯身亲吻苏三的后背,薄唇擦过脊椎骨,一阵酥麻忽然窜了起来,“我不打你,可也有别的法子来教训你。” 不用被打得屁股开花,苏三自然是侥幸喜悦的,但紧接着后面一阵滑腻温凉的触感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景奕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瓶百花脂膏,随手倒了半瓶子在苏三后背上,顺着腰窝滑腻腻的往下流,滴在蚕丝线天华文锦地毯上。 “王爷?!”苏三心叫不好,下意识就想逃,可身前是桌案身后是景奕,他能逃到哪儿去? “王爷,王爷!这还是白天呢?!”苏三气喘吁吁地挣扎着,挺直了后背想要逃,却被景奕一把按住。 “白天怎么了?”景奕恶意的咬着苏三的耳朵,“白日宣淫不也挺好的吗?我看你这里也很想要。”修长有力的手指故意抚摸他敏感的腰肢。 “唔……”撒娇般的甜腻低喘令苏三无地自容,赶忙紧咬住嘴唇不肯出声。 “叫出来给你相公听听,怕什么?”景奕一边调戏着,一边拍了拍苏三的屁股,提枪上阵。 于是按理说该文雅静穆的书房里便飘荡起了淫/靡的气息,而且还飘荡了许久。 一场云雨结束之后,景奕自然是精神舒爽,十分餍足,而苏三的下场就是腰身酸软后面钝痛,浑身都是吻痕掐痕,屁股上的那两块肉更是惨遭毒手,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像个大花脸,疼得他在书房的软塌上趴了半日。 早知道挨打是在床上趴半日,被宠幸也是趴半日,苏三宁可藤鞭上身,也比被王爷吃干抹净要好得多。 “疼得厉害?”景奕给他里里外外涂好药膏后,又顺手在苏三屁股那两道鞭痕上抹了点儿止痛药粉。 苏三抱着枕头摇了摇头,“王爷不生小人的气就好。”说完想把被子拉上来,老是在王爷面前露着屁股,他觉得羞怯。 景奕轻拍掉他的手,只把锦被拉到苏三大腿根处,“别把药蹭了,屋里不冷,先这样呆会儿。” “是……”苏三讪讪的把脸埋进枕头里。 景奕撑不住笑了,“跟我还害羞?你什么地方本王没见过?”见苏三不答话,他又说道:“总之,之前那事儿就算过去了,我不气你,你也别怕我。” 苏三心里好像有个小老鼠拿爪子挠了一下,又痒又疼,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只点了点头。 之后苏三就一直在书房的软塌休憩,他不知道这时候张管家正在偏院里教训下人。 这个下人做事马虎,打碎了个花瓷瓶。张管家一把年纪了,气得胸口疼,扇了那下人两个耳光,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做事的?把你卖了也不够赔那瓶子的!这都第二次了?怎么就不长记性?!” 那下人是个十六七岁的毛脚小子,此时吓得跪在张管家脚边,忙不低的磕头求饶,“张管家,小人错了,知道错了……” 张管家的性子算是随了主子,脾气差的很,吹胡子一瞪眼,撸起袖子,叫旁人把竹鞭拿过来,“今天这顿打你是逃不过去了,不受点儿教训你就不长记性!” 明月正好路过来,不得哑然失笑,连忙过来道:“张管家,您那竹鞭估计现在还在王爷书房呢。” “书房?”张管家一惊,连忙凑近明月,“怎么回事?怎么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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