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顾景林的声音沙哑,眼里的恐惧与恨意愈盛,“别碰我!” “不可能的。景林,如今你在我手里,只有我能碰你,我也不会再顾及你那做戏般的温情了。” ### ——作者骑着单车啪叽一下摔进了水沟里—— 顾景林的伤虽因着这样的方式好受了许多,但心里却更难受了,一连几日都不同尉迟骁说话,将其无视得彻底。 车马行了三日,终于到了一个人多的城,尉迟骁将顾景林扮作女子模样,自己则伪装成书生,顺利地进了城。 城里已经挂出了通缉令,其上绘着尉迟骁的画像。他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扶着行动不便的美人走进了一处客栈。 等到房门关上了,顾景林才卸了力,倒在了床榻上,捂着腹部无力地喘息着。 ### ——作者骑着学步车路过,并被卸了轮子—— “那就罪有应得吧。”尉迟骁吮吸着顾景林的唇,品尝着此刻被他死死拿捏住的美人,“但景林啊,你的夫君没你想得那么傻,我留了后手,这客栈便是我的人的盘踞之地,你找到的那幅驻兵图,里面可没有这处吧?” 顾景林涣散的目光逐渐聚焦,落到了尉迟骁身上。 原来……原来如此…… “你……故意引我去那间密室……让我拿到假的驻军图……” 尉迟骁俯下身,一边亲吻着顾景林蔓延至侧腰的纹身,一边叹道:“那种样式的假驻军图,只有一幅,宋元耀派人去查了上面错误的驻军点,我便明白是你将图交予了他。” 顾景林闭上了眼,不想去看尉迟骁,可尉迟骁诅咒般的话语却一下下敲击着他的心。 “留在这儿吧,景林,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我答应你会带你离开京城,但你背叛了我,如今我兑现了我的诺言,但,作为惩罚,也因为防备,我不会给予你曾许诺的自由了。” - 尉迟骁带着顾景林在这座城安顿了下来。顾景林从旁人口中得知,这里是宴州,位于大夏南境,属于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也不怪尉迟骁会将驻军选在这里。 尉迟骁安置了一处宅子,将顾景林安置其中,平日里禁着他的足,偶尔天气好的时候,也会带他出去逛逛,但依旧看得严实,不给他向官府求助的机会。 但实际上,顾景林也很少有精力去想逃走的事情。因着他此前的算计,尉迟骁已经不再收敛对他的欲.念,总是毫无节制地索取,从不顾他的意愿。 顾景林很累,尉迟骁又在一次次地颠鸾倒凤之中意图谋求他的主动、他的真心,因而也会时常点着香,或是喂点药,顾景林越是不说话,他便越过分。 终于,在来宴州后的第七日,顾景林再次病倒了。 发着高热的顾景林靠在尉迟骁的怀中,皱着眉想要逃离,可尉迟骁却钳着他的肩膀喂他喝药。 还道:“从前你身体很好的,为何如今这么常生病?可是因为宴州湿气太重?改日我让人搬些石灰来除除湿。” 顾景林咳嗽了几声,虚弱地开口道:“尉迟骁,你别说……裴嘉泽没告诉你原因……” 尉迟骁愣住了。 又听顾景林道:“你不过是想折磨我罢了……” ——删减补字数:If线预告:当顾景林的使命是登基时—— 嘉丰十九年,林王据禹州,深得民心,美名远播。裴家世子裴瑜慕名而来,与其共商大计,林王直言夏王乃劲敌,但此时不宜正面为敌,故而谋划绕北线开粮道。 嘉丰二十一年,林王势力独霸一方,风头无两,趁入冬至极攻打京城,旧朝溃败,尊林王为天子。 次年初,林王建国,改国号为景。 夏王宋穆虽错失时机,但其治下有方,宿州一带民心向之。故帝未伐之,后夏王归之,为表忠心,将其子送入京中为质。 彼时,帝已封裴家世子瑜为贵君,民间皆传帝好男色,又听闻夏王之子有殊色,一时间谣言四起。 接待夏使的宴会上,早就做好被折辱的准备的宋留战战兢兢地跪拜,他知道自己来这儿恐怕难以安然地活着,可他还是怕。 他的父亲早就抛弃了他,直到需要一个儿子当棋子时,才将他接了回来。 他只过了一天的好日子,便被送往了京城。 而和他一并来的,还有父王安排好的杀手。 无论杀手成功与否,他恐怕都没命活了。
第107章 放手? 自尉迟骁逃走后,京城内便一阵风雨欲来之势。在宋元耀的命令下,尉迟府被翻了个彻底,但却找不到任何线索。 他担心顾景林的安危,担心尉迟骁会发现顾景林做的事,担心尉迟骁会伤他。 宋元耀一面强撑着总理大局,一面又陷入深深地懊悔中无法挣脱。 他想,若是当初坚持将顾景林护在身边,会不会情况就不会变得如此不可控? 刚开始的几日,他反复调查尉迟骁的私兵驻地,但据线报所示,那份驻兵图应该是假的。 但也正是这份驻兵图,帮助他排除了些地点,结合裴家暗部带来的消息,大抵能判断尉迟骁和顾景林是往南边去了。 然而,这范围终究太大,若尉迟骁真的不在乎从前的基业逃窜的话,便如泥牛入海,不见踪迹。 几近绝望之下,宋元耀想到了裴瑜。他早就想解决掉裴瑜了,几次想动手,都被裴嘉泽拦下,而后瞒不过了,裴嘉泽才告诉他白头蛊的存在。 于是,这次他试图以白头蛊为联系寻找顾景林,但裴嘉泽却否定了他的想法。 “白头蛊终究不是什么神器,虽能让人心绪相通,但隔得太远,便感知不到了。” 宋元耀咬牙道:“那怎么办?!不若广告天下,朕欲将裴瑜处死,若尉迟骁看见了,总该顾念着先生的命吧!” 说完,就见裴嘉泽摇了摇头,宋元耀自己也知道此法不可行,一来尉迟骁不一定相信他们会至顾景林的生死于不顾,裴瑜被他们看得那么严实,更不可能有意外刺杀的情况发生——反而他们这样做了,恰好说明他们看重顾景林;二来,万一尉迟骁躲到深山老林里,没看到这消息,那他们的戏岂不是演给瞎子看? 裴嘉泽也在忧愁,他也知道,顾景林必不可能愿意留在尉迟骁身边,而尉迟骁若是发现了顾景林的所作所为,也不可能让他好过。 宋元耀的目光落到了裴嘉泽的脸上,他注意到了裴嘉泽犹疑的神情,猛然拽住了裴嘉泽的衣领。 “你有办法,对不对?说。” 裴嘉泽在心里挣扎许久,依旧不知道该不该说出那个方法。 当下,宋元耀是友,此刻告知或许无妨,但之后,宋元耀还是友吗?这个办法,真的不会成为指向顾景林的利刃吗? 然而,裴嘉泽越沉默,宋元耀就越是怀疑,他死死拽着裴嘉泽的衣领,厉声道:“说啊!禹州那时先生在尉迟骁手下的遭遇你看不到吗?!你到底有什么顾虑,才能将先生的安危至于不顾啊!” 裴嘉泽眼眸一震,又闭上了眼,脑子嗡嗡的。 是啊,宋元耀至少不会像尉迟骁那样,所以……还是得解决当下的燃眉之急。 他跪下了身,深深一拜。 “回陛下,臣没有找到顾公子踪迹的方法,但……有一计,或许能诱尉迟骁现身。” “说。” “臣想要陛下一个保证。” “说!” 他已经没心思斥责裴嘉泽的逾矩了,此时此刻,他满心只想找到顾景林。 裴嘉泽又磕了一个头:“求陛下,无论如何,都不要伤害顾公子。还有,求陛下保重龙体。” “答应,朕答应。” 宋元耀答应得很快,没有半点犹豫。也正是当顾景林安危未卜之时,他才意识到所谓弥补都不重要了,他不需要顾景林弥补什么,也不想再翻旧账,他只想顾景林好好的,好好地留在他的身边就好。 裴嘉泽叹了口气,说:“陛下,得罪了。” - 宴州,尉迟骁一直照料着发热的顾景林,自那次顾景林提及裴嘉泽后,他终于想起了裴嘉泽在禹州时说的话。 那时,裴嘉泽说,顾景林根基受损,已经不起太多的折腾,须得好好照料。 可如今,顾景林先是被他翻来覆去玩了一路,被关进宅子后他也因为气上头而没有好好安顿他。 昨夜更是毫不节制地拉着他在屋檐上欢好,冷风萧萧,如此行径,也不怪他又病了。 尉迟骁自觉惭愧,便主动在顾景林身边喂他喝药,又憋着不做那等事,两日过去了,顾景林也退了烧,只是身体还有些虚。 这一夜,尉迟骁喂完药后,便克制不住地又吻上了顾景林的唇,接着便开始扒他的衣领。 顾景林浑身没什么力气,便也懒得反抗,只在进入之时痛苦地喘息着。 “景林,亲亲我,好不好?” 看着身下始终不理会他的美人,尉迟骁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亲亲我,我就不做了。” 他本以为这样的诱饵会令顾景林动心,可没想到,顾景林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再度闭上了眼。 这样冷漠的眼神令尉迟骁心烦意乱,他满腔怨忿正要发作,却见顾景林突然睁开了眼。 他本以为顾景林是想通了,想要给他回应,可没想到,顾景林紧咬着唇,按着心口,似是在强忍着什么痛苦,紧接着,便攥着了他的手臂,然后猛地吐出了一大口血。 这突然的变故令尉迟骁一下萎了,他没心思继续当下之事,急忙抽身而出,抱起了顾景林。 “怎么回事……不是只是普通的风寒吗……为什么……我去叫大夫……” “不……”顾景林痛苦地大口呼吸着,“回京城……” “你在说什么!不可能!” “不是……”顾景林愈加不安,握着尉迟骁手臂的手微微颤抖着,“宋元耀……宋元耀出事了……” 说完,他便浑身一软,昏倒在了尉迟骁怀里。 这一瞬间,尉迟骁还以为是顾景林的计谋,但等大夫过来一看,才发现顾景林是真的出了问题。 大夫只言顾景林脉相紊乱,却看不出所以然来。 顾景林一连昏迷了几日,尉迟骁在担忧着。一日,他终于从手下那儿得知了京城发生的事。 听说,宋元耀在去大理寺的途中遭刺杀,刺客为尉迟骁旧部,似是不信尉迟骁会谋逆,以为宋元耀只是在陷害忠良,便想着替天行道。 尉迟骁简直要被气笑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手下居然还有这种蠢货。 他当然想杀宋元耀,但也知道,宋元耀杀不得,最好一点伤都不要受,依照顾景林与宋元耀的契约,顾景林必须护宋元耀不死。 “如今,宋元耀的伤势如何了?”尉迟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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