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那个倒插门嫁人的皇帝 作者:千忆格 简介:话痨又臭屁的攻,南承VS腹黑又爱吃醋的受,西哲 南承是天澜国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女皇登基之前,他随女皇奔波各地,挑长/枪平定江山,穿上盔甲后书写了战无不胜的神话。 后来,女皇登基,南承顺理成章的坐上高位,是女皇最宠幸的臣子。 坊间传闻,他是女皇养在身侧的男宠。 此话一出,一众哗然。 南承一怒之下,决定向全世界宣布真相,洗清他的冤屈。南承坐上敞篷马车,身后跟着二十几个随从,走到最繁华的街道,敲锣打鼓大喊: “小爷我喜欢男人!谁家有相貌堂堂,温润如玉的美少年,请于今夜送至我府上!” 此话一出,还真奏效了,于夜,南承就遇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小乞丐? 当夜,小乞丐洗白白,抹香香之后,他们就睡在了一张床上………………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自从遇见小乞丐,南承的事业就开始走下坡路,被革职在家就算了,还被逼着生孩子?? 排雷: 1V1 双洁 HE 不会生孩子 内容标签: 强强 欢喜冤家 天作之合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南承,西哲 ┃ 配角:清风,君桦,女皇,春望,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立意:爱意不言他
第1章 月夜相逢 二月初八, “站住,你这个臭乞丐,居然敢偷我们的东西,找死!” “MD,别跟他废话,打死他,把他的尸体拉去喂狼!” 四个壮汉将一个弱不禁风,身穿粗布麻衣的男子团团围住,凶神恶煞的扬起木棍。 正当木棍快落到瘦弱男子身上时,一个身穿蓝色华服,腰佩和田美玉的少年,手持酒壶从天而降。 少年三拳两脚踢倒几个壮汉,稳稳的护在布衣男子面前,仰头饮一口美酒,醉醺醺的开口:“以多欺少,不是好鸟。我一向讨厌畜生,若是遇见必然将他们挫骨扬灰,不过,往常都会给他们三秒逃亡时间。” 少年骨子里带着谦逊温柔,连想取人性命时,也是眉眼带笑,声若春风般,“三,二……” 原本地上动弹不得的四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脚底生风般,消失在月色中。 小巷空荡,只剩两人。 少年回头,走向瑟瑟发抖的他,扬唇浅笑,“别怕,坏人已经被我打跑了,我叫南承,是天澜国的官员,是个好人?” 南承说话之际,离对面的人越来越近,毫不避讳直勾勾的盯着他,说到好人二字,许是心虚了,低头扬起一抹狡黠的笑。 “我叫西哲。” 南承比西哲高点,听他说话时,垂眸望着他的睫毛,又细又长好看极了,许是看痴了一时没有回话,半响爽朗一笑,“好名字。” “好在何处?” 南承围着西哲转一圈,转身盯着他的眼,“好记啊!世界上那么多人,没几个我能记住的,西哲二字你说一遍,我就记住了。” 扑面而来的酒气,熏红西哲的脸,他难为情的低下头。 “嘶,好冷啊!”南承望向西哲,瞧他只穿一件单衣,裤子还半卷着,单手解下披着的衣袍递给他。 “披上吧,暖和些。” “多谢。” 虽逢春但月夜微凉,南承穿着几层衣服都发觉凉气,何况西哲略披薄衫,方才那群恶霸未必远离去,留他一人难免有些危险。 南承明眸一转,薄唇轻启:“不必如此客气,唉,现下太晚,所有的客栈都关门,虽是春夜却也寒气凌凌。” 南承一字一顿,瞧一眼西哲的神情,爽朗的笑道:“寒舍虽简陋,却可避风寒,西哲如若不嫌弃,可以在我家住段时日。” “多谢。”西哲说话一如既往的简洁,应是被吓到了,现下对人有防范之心。 南承并不在意,这么好看的人,就算是蛇蝎入怀,也甘之如饴,“别那么客气,你看你,衣服都没有披好,万一染上风寒该如何是好?” 南承伸手为西哲整理好披风,顺势而下握住他的手,蹙眉道:“你的手好凉啊,咱们快回家吧,被窝里暖和。” 见西哲微微点头,南承露出得意的笑,搂着他走向“南兰府”后院。 未走两步,就到了门口,南承温柔似水的望着身边人,“我们到家了。” 刚转头,就冲着院子大吼:“春望,还不出来迎客!” “哎呦,我的爷,都什么时候你才回来,我都睡着了。”一个穿着黑色仆衣,长着两个圆溜溜的大眼睛,约莫着有十六七的男人打开门。 一向机灵的春望,看见主子身边站一个清秀高挑的男子,立即会意,开始擅长的溜须拍马,“爷,这位就是我们以后的二当家吧!哎呦,你们看起来真般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南承偷偷一笑,斜眼看着西哲,没有应答也没有制止。他一把推开挡路的春望,轻拉着西哲走进屋内。 瞧见西哲还裹着脏兮兮的布衣,头发也有些凌乱,南承先给春望使个眼色,再温柔的对西哲说:“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睡觉了,先让春望带你去洗漱,换一身舒服的衣服可好?” 见西哲点头,南承大喊:“春望愣着干嘛,你记住,以后在府中,见西哲如见我,他的吩咐都要立刻照办,不可敷衍明白吗?” 这排场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就连清风少爷来,大爷都没有这样吩咐过,看来这人身份尊贵的很,肯定是爷捧在手里的宝贝。 春望点头哈腰,“小的记住了,二爷请跟小的往这边走,您慢点,注意脚下,要不要小的扶着您?” 西哲前脚刚走,南承就揉了揉腰,把酒壶放到桌子上,病殃殃的趴到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承被脚步声惊醒,抬眸瞧见床边站着的西哲,眉目清秀,右眼下一点黑痣,配上红润的脸颊,一身白色里衣随风摇曳,宛如从天而降的仙君,如梦似幻之间,夺了他的魂。 南承的体型比西哲大一号,西哲穿上他的衣服,有些宽松刚好露出白皙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膛。 美! 甚美,像是极品佳肴,让人垂涎三尺,察觉到自己如狼似虎的眼神,让西哲有些不自在,南承砸吧一下嘴,扭过头不看他,“西哲来的刚好,我方才打架扭伤了腰,你快帮我揉揉,疼死了。” “好。”西哲抬步上前,挽起袖子,露出青葱般的纤纤玉手,放在南承腰间,看似弱不禁风的他,没想到手劲还挺大,一点一点按下去,南承舒服的快要睡着了。 “手法真不错,以后我的腰就包给你了。春望那个笨家伙没轻没重的,一点都不合我心意,还是西哲深得我心。” 南承故意抬头望了一眼窗外,说出真实想法:“我看天色已晚,今夜,你就在我身边睡下吧!” 腰上动作微停,南承扭头望向西哲,“怎么?你嫌弃我没有洗澡?” 西哲红着脸摇头,“不是。” 南承盘腿坐起,一脸认真的对床边的人说:“你莫怕,我睡觉不打呼噜,也不磨牙,更不会黏人。主要是今夜太晚,我家也没有多余客房,我们先凑合一夜,此床宽敞可容好几人。” 南承灵活的滚到床里盖好自己的被子,一把拽住西哲的手,眼巴巴的盯着祈求他留下。 西哲刚躺下,南承立即贴心的为他掖好被子。 南承的秀发刚好略过西哲的脸,痒痒的也带着薄荷香,西哲羞涩的躺着,双手握拳放在被子上,紧张的不敢说话,停了片刻耳边没有动静,转眼望向南承,他已呼呼大睡。 西哲迟迟难以入睡,凭借亮堂堂的烛光打量着室内,入门看见正厅摆着三个桌子,几对椅子,墙上挂着一副水墨画,画的是节节高升的竹子。 窗户在右边光亮通透,能略过正厅照到屏风后的墙上,要说室内的布局全透着一个雅字。 而这床前的屏风却不一样,上面绣着戏水的鸳鸯,岸上围的是鲜艳的红牡丹,含苞欲放的枝芽上落着一对儿喜鹊。 成双成对,不知是主人的想法,还是赠礼者的意图。 西哲正认真的想着,突然感觉胸前重了许多,垂眸瞧见南承把手搭在他身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南承一个转身双手双脚将他团住,震耳的呼噜声响起。 这种情况搁谁都要眉头紧锁,一把推开酣睡的人。 而西哲却温柔一笑,环着南承给他掖好被褥,假装毫不经意的抬手,搂住他的腰,笑着闭上眼睛。 二月初九, “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春望慌里慌张的推开门,刚迈进屋就瞧见床上的南承瞪着他,像是利刀架在他脖子上,顷刻就要将他碎尸万段。 春望当即会意,默声开口:“爷,小的该死,我不该打扰爷的好事。” 春望弯腰低头,小心翼翼的退出门外。 南承看了一眼熟睡的西哲,轻轻的拽回被他压着的袖子,慢慢起身跨到床边,捡起地上的外套,拿起鞋往外走。 南承躺在摇椅上,黑着脸问:“什么事?” 春望小声道:“还是女皇陛下为爷赐婚的事,慕公公今早等了你两个时辰,实在是等急了才回宫复命。奴害怕陛下怪罪,迫不得已才给爷通报。” 春望给南承穿好长靴,恭敬的站在一旁,等着躺椅上的人回答,却见其悠哉悠哉的晃着腿,抬袖挡着脸,不时,响起了呼噜声。 正当春望无可奈何之际,瞧见西哲迎着光走来,就像天上下凡普度众生的仙君,能救他于水火之中,灵机一动,大声一喊:“哎哟,二爷醒了,您昨夜睡的好吗?都是小的不懂事,方才扰了二爷清净。” 南承闻声立即起身,看见一身白衣的西哲,还有些不适应,昨日脏兮兮的小灰猫,一夜之间变成清新淡雅的莲,一时有些高不可攀。 南承屁颠屁颠的走到离西哲最近的台阶,抬头直勾勾的看着他,“西哲醒了,正好,一会儿你陪我去皇宫一趟。” 呦,第一次见主子如此积极,春望退的远远的,开口提醒:“爷,小的帮您挽发吧,您这般披头散发面见陛下,女皇陛下又该说您不修边幅。” 南承接过话,笑嘻嘻望着西哲,“你可会挽发?” “会一点。” 南承欣喜一笑,拉着他往屋内走,“今日你来帮我挽发,可好?” 见西哲点头同意,南承乖乖的坐在椅子上,面前的红漆木桌放着琳琅满目的发冠供西哲挑选,他瞧了一眼南承的蓝衫,挑了一个银色发冠。 看起来非常专业的样子,梳头也毫不费力。 但是,到了挽发时,却忙碌半个时辰,揪断十几根头发,南承一直忍着默不作声。 一旁的春望心疼的看着主子发红的头皮,最后,一个松松垮垮的发髻终于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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