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哲自知手法不好,有些羞愧的问:“怎么样?” 瞧见南承盯着铜镜左看右看,不予回答,西哲抬起手,准备取下发冠,“要不让春望来,我帮你取掉。” 南承推开眼前的手,高兴的说:“如此甚好!是我梦寐以求的沧桑感,我很喜欢,今日多谢西哲。” 放下镜子,南承又道:“咱们走吧,时候不早了。” 三人同行至正门前,一同坐上华丽的马车。 车内南承瞧见西哲紧张的拽着衣袖,宽慰道:“一会儿进了皇宫,你不要怕,我做什么你做什么,我说话的时候,你安静站着就行。” “好。”西哲红着脸乖巧点头,羞于和南承对视。 “看来西哲是个话少的人,不像我唠唠叨叨能说一天。” 春望接过话吐槽:“爷,谁能跟你比呀,清风公子那么能说,吵架都骂不过你。” 南承瞬间换了语气,略带怒气,“好端端的提他干嘛?” “爷还在生清风公子的气?仔细想想,那日清风公子也没有做错。等您去清风阁,看见公子那张祸乱人间的脸,气也就消了。” 瞧见西哲疑惑的眼神,春望贴心的解答:“二爷不认识清风公子,来日见到他,定会像爷一样沉迷他的美艳。” 话音未落,气氛瞬间冰冷,气压低的让人喘不过气。 南承斜眼瞄见西哲脸色阴沉,抬腿踢了一下春望,咬牙切齿:“春望,我困了想躺下,但是车内太挤了,你说怎么办呢?” 春望擦着额头的冷汗,颤颤巍巍的起身,“小的明白,小的下车走走,锻炼锻炼身体,停轿!!” 烫屁股的椅子,春望一秒都不想坐,一溜烟跳下马车。 “春望口无遮拦,阿哲不要生气。” 西哲闻声收起垮脸,带上僵硬的笑,“我只是好奇,春望口中的清风公子是何许人也?” 南承察觉到他言语中带刺,毫不犹豫的拉踩清风,“他没什么好看的,不及阿哲万分之一。我多看他一眼就会恶心想吐,吃饱饭的时候,绝对不能看见他。” “是嘛?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西哲语气冷漠,眉宇之间闪过一丝杀气。 清风:??我还没出场呢,就给我拉仇恨,看来我出场的时候,要多戴几个复活甲,以防无辜丧命。 小剧场: 洗完澡后,西哲穿上春望准备的寝衣,不大不小刚刚好,可是走到门口时,他却停下脚步,故意拽大领口,把腰带松了一截,把玩着头发,浅笑着走进屋内…… ---- 大家猜猜到底谁是狩猎者,谁是案板上的鱼肉?嘿嘿嘿嘿~ 求收藏~灌溉~评论~谢谢小仙女们的支持~
第2章 拜见女皇陛下 金碧辉煌的皇宫,极具奢华的生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让无数人向往。 步入宫门看到的却是高耸的城墙,两侧站着手持利剑的将军,威严的让人不敢抬头。 一路走来除了军队铿锵有力的脚步声,黑压压的天空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别无其他杂音。 匆匆走过的宫人,像是勤勤恳恳的蚂蚁,日复一日的低着头。 南承很不喜欢皇宫的拘束,却早就习惯这里的压抑,褪去初入此地的向往与好奇,露出的多是恭敬,低头站在养心殿前等着宣召。 慕公公瞧见女皇的知心人来,高兴的合不拢嘴,扯着嗓子喊:“南大将军到!” “宣!” 南承在前,西哲紧随其后,步入养心殿。 高位上的女皇一袭金色华服,霸气且威严的端坐着,身后站着一群身穿薄衫,面若桃花的美人。 殿中身穿大红锦裙,头上坠满金钗玉簪的俏佳人,抱着琵琶弹曲。 南承一行人走近,琴曲小了几分,他双腿跪地,拱手叩拜行着大礼,西哲仿之。 却不料南承的发髻过于松散,刚低下头,发冠就从头上滚落到西哲脚边。 如此庄重的时刻,犯此不敬之罪,怕是要斩首示众,西哲当即抬手取下发冠,与南承一同跪着。 高处的女皇吃着葡萄,静静地看着下面两个人的表演,装,继续装,她开口调笑,“你们两个披头散发跪地,是在给朕表演甩头舞?” 南承回头瞧见西哲头发也松散着,当即会意,笑吟吟的说:“勤学苦练了许久,只为博陛下一笑,如今看来没算白练。” 女皇盯着眉来眼去的二人,轻轻一笑,抬手示意,“起来吧,朕今日传召你来,就是让你欣赏歌舞,怎么样好看吗?” 话里话外让南承挑个美人,回家繁衍子嗣,他听的明明白白,想把担子撂给他门都没有,他装傻充愣,举着酒杯笑着,“不好看,一群庸脂俗粉,怎能及陛下的万分之一。” “的确没有你身后的佳郎好看,不如咱们以一换百如何?” 南承灵活应对,“陛下说笑了,西哲只是我的小小书童,怎能与尊贵的殿前美人相比。” “哼,懒得理你,一贯的油嘴滑舌。” 歌声曼妙,舞姿轻盈,暗香盈袖,美丽动人。一佳人身穿浅粉薄纱,腰带铜铃铛,一步步摇曳生姿,抬袖扔向南承。 南承抬手勾住香袖,仰头打了个喷嚏,刚好以袖为帕擦了擦鼻涕,当即脸上泛起红肿,额头冒着冷汗,身子一歪倒了在椅子上。 女皇拍椅而起,着急忙慌道:“快,南将军对胭脂水粉过敏,宣太医前来医治!” 南承忍着难受,拽住西哲的袖子,颤颤巍巍的起身,“无妨,我回家躺躺就好,不劳烦御医,阿哲扶我回家。” 女皇想着用此计留下南承,再送几位美人服侍,最好一发入魂来年生下一个小娃娃,怎会轻易松口,“太医院近,病急应该快些医治才是,朕怕路上耽搁,万一红肿难消,大将军的俊脸可就不保了。” 谁知南承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嗽,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厥过去。 西哲在一旁掐着他的人中,又拍背给他顺气,缓了半天,刚准备开口又开始咳嗽。 “咳咳,yue,yue~” 女皇蹙眉甩袖,一脸嫌弃:“行了行了,别装了,赶快滚滚滚!” 南承挑眉一笑,拱手行礼,“遵命。” 病殃殃的南承像个黏人虫,软趴趴的倒在西哲怀里,由他一步一步的搀着走到轿子上。 西哲担忧的看着他,“能撑住吗?” 入轿后,南承伏在西哲怀中,苍白的唇扬起笑,“放心死不了,我腰间有个小瓶子,里面有药。” 西哲在他腰间摸索一会儿,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几粒?” “两粒。” 西哲倒出两粒药,喂入南承口中,伸手倒一杯水,给他润喉。 察觉到头顶的眼神,南承自顾自的问:“阿哲是不是想问,我为何不在在殿中吃?” 西哲云淡风轻,“猜到了。”无非是想早些回府,又不好驳了女皇的面子。 “真聪明,知我者,西哲也。” 看着南承喘不开气的虚弱样,西哲微斥:“行了,别说话了,留着口力气吧!” “放心,死不了,只是过敏而已。” 话刚说完,马车一颠,两人一晃,南承直直的倒在西哲腿上,顺势转身勾住他的腰,气若游丝,“有点晕~我不会快死了吧!阿哲我好怕啊!” 西哲回忆起某人握长袖,一脸陶醉的样子,就气焰横生,“怕?那你方才,为何不躲开美人的香袖?” 一贯会装傻充愣的南承,揉着头假模假样的撒娇,“头晕~揉揉~” 路途遥遥,马车晃来晃去,一会儿就把疲累的南承哄睡了。 轿外的春望小声提醒已到达南兰府,西哲低头看了看熟睡的人,先一手拦起他的腰,又抬胳膊架住他的腿,毫不费力的抱起南承。 春望瞧见这场面,惊的下巴都掉了,这还是他弱不禁风的二爷? 西哲从正门进,轻车熟路的走到南承的寝房,将他放在床上,眼神示意跟在后面的医者治疗。 “禀二爷,大将军只是劳累过度,身子有些虚,并无大碍,至于过敏抹些药,过几日就好了。” 西哲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春望送客。” 瞧着处事不惊的西哲,春望暗自嘀咕,好家伙,二爷还有两幅面孔呢?不知道爷清不清楚,可别真养了个蛇蝎美人,成了他的腹中食,却依旧恭恭敬敬,“是。” 西哲坐到床边拿着医者留下的药膏,为南承涂药,久坐不见床上的人转醒,倦意渐渐上头,俯下身子趴到床边睡着了。 良久,南承醒来看见西哲守在身边,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恰逢春望送药。 眼神示意不让春望出声,把西哲拦腰抱起放到床上,起身走到院外,还不忘带上门。 南承前脚刚出门,床上清秀的人儿,就睁开了眼,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南承悠哉悠哉的躺在椅子上晒太阳,按惯例喝着补药,苦药刚入口,一群以慕公公为守的人,就冲进了院内。 “哎呦,瞧瞧大将军的可怜样,咱家看见心疼的不得了,更何况视您为掌上明珠的女皇陛下,您一定要好好养身体。” 南承吃了个蜜饯,擦着嘴角,冷漠的打断,“说正事!” 慕公公苦口婆心的劝着,“爷,咱家吃三次闭门羹了,这群美人无论如何您都要留下。您瞧瞧这一个个水灵灵的,多讨人喜欢。养在后院给您端茶送水,也赏心悦目不是?” 南承还未应答,只听见吱呀一声,门后走出一个清雅的少年,众人齐刷刷的望向他。 南承欣喜的笑着,“醒了,快坐,正巧该吃晚饭了,春望去备饭。” “好嘞爷。” 慕公公观察着南承的神情,小声问:“爷,这圣旨还没有读呢?我还念吗?” 南承吃着香蕉漫不经心,“随便。” 慕公公擦去额头的汗,展开圣旨宣读,刚读到“特送美人入府,望早生……” 就被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打断,南承立刻询问西哲的情况,“没事吧?” 西哲捂着嘴,有些虚弱的摇头,“无妨,只是喉咙有点痒,打断慕公公宣旨非我本意。” “阿哲不用管他,当他不存在。来人去宫中传御医来,就说我快不行了。” 一旁的慕公公听此,吓得脸煞白,有些为难,“哎哟哟爷,这话可不能瞎说,不吉利呀!” 西哲也道:“不必劳烦御医,我真的没事。” 南承一脸不放心,“你身子骨弱,应当重视。” 这时,春望端着几个小菜走来,慕公公和一行人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吃饭,也不敢开口打扰,好不容易吃完饭,他才小心翼翼的问:“爷,我这还念不念了?” 南承悠哉悠哉的翘着腿,“别念了,圣旨放下,人原路带回。” 慕公公邹着眉头叹气,“可是女皇陛下吩咐将人留下,奴才不敢不从。”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49 首页 上一页 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