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岚咬了咬紫鸢的耳垂,力道恰到好处,在紫鸢浑身酥麻之际,他毫不客气地挺身捅入,直捣黄龙。靳青岚的力度实在太大,把紫鸢整个人顶到窗框上,雀钗横晓鬓,峨眉艳宿妆,粉颊紧贴粉墙,连扣在花窗上的屈戍也被撞开了。 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朝烟,靳青岚极为懂得紫鸢的敏感点,只消冲撞几下,紫鸢已是芳心暗吐,含羞轻颤,媚肉蠕动不止,肠肉把男根裹得紧紧的,如同极为服贴的肉套子,几乎可以感到茎身上微微弹跳的青筋。 「这里不是挺好吗?眠樱在里面捱肏,你在外面捱肏,你也不至於室迩人遐……」 紫鸢往後歪倒在靳青岚的怀中,睡前海棠犹倚醉,芳汗似兰汤,雪融日暖琼肌腻,髻根松慢玉钗垂,珠翠芙蓉缘领来回摆动,轻罗飞玉腕,半掩粉胸疑暗雪。 靳青岚钻得愈来愈深,好像要生生挖破紫鸢的肠道。绣衫斜卷金条脱,露出大片雪花色融的酥胸嫩腹,紫鸢下腹的情疤浓丽妖妍,开出一朵千叶海棠,却浑然未觉粉墙上脸颊贴过的位置也留下了一朵卧枝花。 忽然,靳青岚的指腹轻揉情疤,那里正好是龟头深入的位置,此际被龟头戳得微微凸出来,使那朵淫花的色泽更是新湿穠艳,彷佛快要破土而出,加上靳青岚常常握着弓箭,指腹长着薄茧,微微粗糙的触感让紫鸢更是心痒难搔,他的小腹不住痉挛,肛门紧紧收缩,媚肉的每道雏摺也缠绕贴紧茎身,贪婪地吸食着精水。 不消片刻,紫鸢已是云鬓斜坠,鬟丝湿雾,眼波犹带春酲,粉颊脉脉似云霞,轻罗金缕花葱茏,金粟妆成扼臂环,回裾转袖若飞雪,一双素手微放琼苞绽,指尖碎掐猩红,又似乱落桃花瓣,却是什麽也抓不着。 「大人……啊啊……好舒服……再深一点……啊哈……就是那里了……」 靳青岚捏着紫鸢珊瑚色的乳头,犀角嵌金银丝夔纹扳指擦过香雪腻胸,另一手高高地抬起紫鸢的大腿,二人交媾的地方顿时在春光里暴露无遗。 男人的阳根在猩红的肉壶里挥鞭征伐,每次抽出时,但见被肏开的肠穴深红酥缀,香泉细泻银瓶,红鲜玉嫩的臀肉染上一抹莹亮的色泽,靳青岚似乎毫不在乎被可能经过的下人看到男宠大刺刺地裸露着肛门承欢,肏得连肠肉也看得一清二楚的淫乱情景。
第43章 【总不会叫你的眠樱白白吃亏的。】 枝头彩云雕雾,芳菲绣成团,绮窗临画阁,飞阁绕长廊,紫鸢双腿发软,只能半蹋金梯倚枝歇,罗衣恣风引,轻带任情摇。他仰脸看着靳青岚,银镀金点翠嵌珍珠珊瑚耳环甩来甩去,云绿发髻堆绛雪,美眸氤氲着蒙蒙细雨,汗褪香红莹雪肌,酒上妆面,花艳媚相并,朱唇不自觉地微张,糯齿若隐若现,香舌微微吐出来。 靳青岚一手把玩着那三尺轻云入手温,指腹尽是腻如云母轻如粉的触感,另一手捏着紫鸢的下颔,逼使他看着方窗里。 泪眼朦胧之中,紫鸢看见嘴里含着阳具的眠樱正在看着自己,未散娇云轻嚲鬓,修眉刷翠春痕聚,酒浓花艳秋波滑,粉汗雪沫乳花,划过柳眼梅腮,欲融轻雪乍凝背,弱柳腰微颤,唇角含着一缕浓稠的浊精,宛若红莲凝白露。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十二楼前花正繁,满栏清露湿桃花,香风扑面吹红雪,紫鸢不禁看痴了。 哪怕干着最肮脏下流的事,哪怕只能在芳尘春泥里挣扎求存,眠樱依然那麽美,如同浓春第一朵长眠於林壑水云的彼岸樱,从不曾被污泥打湿,琉璃色的眼眸荡漾着远离红尘的湖水,彷佛只要轻轻一笑,那湖水便会溢出明眸,化作一杯香露融春雪。 那些人只能玷污眠樱的肉体,却从来无法玷污眠樱的心。 靳青岚猝然又一下用力,那肉刃彷佛要硬生生地切开紫鸢,紫鸢才想起眠樱也在看着自己衣不蔽体地被靳青岚肏弄,心里不禁噗噗乱跳,更是晓啼珠露浑无力,绿坠云低低垂领,一股异常的热流往下腹涌去,肠道死命咬着靳青岚。 靳青岚按着紫鸢足足鏖战三回才罢休,弄得紫鸢眉翠残薄,低坠金钗,堕巾花乱缀,红袖摇曳逐风软,柳腰如醉不胜扶,靳青岚拦腰抱起紫鸢,穿过花深桥转水潺潺,复道交窗作合欢,走到紫鸢的香闺里。 紫鸢一拐一拐地走到紫檀木蕉月色点翠穿花祥凤屏风後,开函脱宝钏,向镜理纨巾,先是重绾双螺髻,斜插犀梳,再对残眉理旧黄,黛眉山两点,点粉心黄蕊花靥,最後妆成皓腕洗凝脂,背接红巾掬清水,玉纤弹处珍珠落。 他轻解绣裙腰,换过一身泥金绛色对襟江绸钉绫杏花蝶纹裙,从妆奁里拿出一个画珐琅缠枝莲纹圆盒,这才走出屏风。 靳青岚正端坐在铁梨木镶大理石鼓腿膨牙罗汉床上,发髻梳得一丝不苟,衣衫穿得整整齐齐,神色阴晴不定,似乎沉思着什麽,完全看不出他刚才还跟男宠在大白天意淫乐。 京都流行御苑簪花,靳青岚长得如斯端正秀丽,却是从不簪花。 翠云叠叠拥铢衣,紫鸢唇如樱桃带雨红,腻声道:「大人大驾光临,奴家有失远迎,请大人恕罪。」 说着,紫鸢莲步逶迤动罗袜,薄雾袖中拈出玉斝,亲自给靳青岚斟了一杯甜醹。靳青岚看也没有看紫鸢,只是慢慢地喝着甜醹。 繁杏枝头红未雨,香闺里刻桷映丹红,紫鸢知道靳青岚心情不佳,便安静地跽坐在红木香案後,玉纤频袖,把苏合香塔香放进金地粉彩八宝勾莲纹香炉里,顷刻之间便是华雨飘颻香散漫。 终於,靳青岚抬起头来,向紫鸢勾了勾手指。 紫鸢行也媚,坐也娇,他把那个圆盒双手递给靳青岚,笑吟吟地道:「恭喜大人弄璋之喜,这是眠樱和奴家的一点心意,请大人笑纳。」 靳青岚一言不发地打开圆盒,里面是一个纯银雕天仙送子纹如意长命锁。 紫鸢依偎着靳青岚,脸如莲艳开初旭,冰齿映轻唇,蕊红新放,嫣然笑道:「大公子贵为大人的儿子,自是什麽也不缺,但眠樱和奴家还是希望尽一点心意,祝大公子事事平安,健康长大,长大後跟大人一般文武双全,为圣上效劳。」 靳青岚挑起长命锁的银链,仔细地打量着长命锁,微微点头道:「造工很精致。」 紫鸢笑得弯起眼角,绿云鬓上飞金雀,映叶朱唇似花发,炫耀似地道:「这天仙送子的花纹可是眠樱亲自画好,再给工匠刻上去的。对了,请问大人在家里种了樟树吗?」 靳青岚的指尖一圈圈地绕着银链,他还在看着那个长命锁,问道:「为什麽要种樟树?」 紫鸢眼如秋水鬓如云,扇锦翻桃,抿嘴笑道:「在望霞里,大户人家要是生了儿子就会种榉树,表示希望儿子高中,要是生了女儿就会种樟树,与弄璋之喜的璋同音,表示女儿同样珍贵。他们长大後,这些树也会长到墙外,大家经过就知道这里的少爷小姐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然後就会找媒人提亲。」 靳青岚把长命锁放回锦盒里,然後合上锦盒,放在怀里,摇头道:「京都没有这样的习惯。」 珠帘外渐渐翳柳轻云,护花深雾,繁枝障日,窗下香炉暗霭,如起非烟,红泪金烛盘,靳青岚忽地问道:「怎麽不用我送你的茶具?」 紫鸢看了看琉璃几上的白玉茶具,讨好道:「大人送奴家的茶具,奴家当然是舍不得平日使用的,但之前大人遣人送来藏香,奴家和眠樱在守岁时焚烧藏香,还剩下了一点点,奴家现在天天也会用来薰衣,一解相思之苦。」 他举起罗袖凑到靳青岚的鼻子里,腕动苕华玉,袖随如意风,果然是盈满浓郁的藏香。 靳青岚一扯紫鸢的罗袖,力道不大,紫鸢却已经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中,冠子缕金装翡翠,娇转樱唇红半吐,颈下吻痕色杂乱差,众花纷重叠,他娇滴滴地道:「刚刚大人疼爱过奴家,奴家的腰还酸痛着呢。」 闻言,靳青岚隔着罗衫轻抚紫鸢的情疤,紫鸢想起刚才的灭顶欢愉,下腹不禁微微一热。他整鬟羞顾半娇慵,春醉方酣酒晕深,一双蛾绿敛眉浓,更将纨扇掩酥胸,只佯嗔道:「大人惯会欺负奴家。」 紫鸢哄靳青岚哄得口乾舌燥,眼见现在靳青岚有这闲暇调情,心情想必恢复了不少,便趁机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檀郎,软软地问道:「请问大人……相里大人和他的朋友,是怎麽一回事?」 「相里大人和第五大人皆是只好男色,可惜京都的男色也玩遍了。」这次靳青岚总算没有给紫鸢打哑谜。 紫鸢明白过来,靳青岚刻意散播那些风流韵事,又不让眠樱和紫鸢见人,这番故弄玄虚自是引来那些性好渔色的男人的注意。 甚至刚才靳青岚突然在窗外出现,让相里大人和第五大人认为靳青岚已经撞破奸情,或许也是故意为之,让这二人担心眠樱会受到靳青岚的惩罚,此後只会更加心疼眠樱。 「为什麽……偏偏是他们……」 靳青岚仰头喝尽甜醹,漠然道:「总不会叫你的眠樱白白吃亏的。」 烟轻雨犹细,雨槛渍春膏,红桃绿柳垂檐向,阑斑绮石甃清漪,紫鸢猛然记起相里家和第五家同样牵涉在驸马大人一案里,平日估计也没少干鬻官卖爵之事,但他不敢追问下去,生怕靳青岚发现他还记得帐本的内容。 正在此时,靳青岚突然拉动摇铃。 长随捧着一个剔红开光博古缠枝莲纹长方箱进来,他向紫鸢打开箱子,里面是一座雕刻得极为精美的香山,宛彼小山,巉然可欣,如太华之倚天,像小孤之插云。 紫鸢微微靠近香山,他嗅到那淡淡的伽南木香,惊喜地道:「这是伽南香山吗?」 「是之前陛下赏赐给我的,你不是喜欢调弄制香吗?拿去玩玩吧。」 紫鸢眉岫轻蹙,半嗔还笑眼回波,说道:「香山才不能随便玩呢,古人说伽南香不可焚,焚之微有膻气,只能好好摆放着,让香山散发着淡淡香味。」 说着,紫鸢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香山,甚至还尝试把香山抱起来,他欣喜地笑道;「当真是既金坚而玉润,亦鹤骨而龙筋。惟膏液之内足,故把握而兼斤,奴家谢谢大人的赏赐。」 紫鸢毫不在意站在旁边的长随,他笑眯眯地亲了亲靳青岚的双唇,又乖巧地给靳青岚再添了酒。 靳青岚吩咐下人把香山安置妥当,然後再喝了一点甜醹,站起来就要离开。 紫鸢跟着站起来,熟练地为靳青岚整理衣衫,靳青岚的腰际佩戴着那柄雪花镔铁短刀,紫鸢向来不喜欢那柄短刀,便刻意地避开眼神,只笑脸双蛾生多媚,问道:「外面还下着雨呢,大人不多坐一阵子,让眠樱过来请安吗?」 靳青岚向外面走去,头也不回地道:「刚刚不是见过了吗?」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44 首页 上一页 3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