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樱回头看着紫鸢,点翠镶碧绿紫红琉璃花叶纹耳坠轻晃着,他的花颊朝霞红腻,眼色秋波明媚,含笑又和嗔,悄悄抬起纤指刮了刮紫鸢的脸颊。 他们的四肢紧紧地缠着彼此,莲足端正纤柔如玉削,百般娇态堪怜,并同时向驸马大人抬起屁股,大刺刺地暴露着自己的肛穴。一双肛穴宛如并蒂而生的玉莲,下面的一朵已是桃花流水露凝香,上面的那朵却是盈盈明艳惹天香,正引诱着有心人采撷玩弄。 面对两个如此淫荡的倾城绝色,驸马大人哪里把持不住,解开犀带便捅进紫鸢的肠道里,那里早已满溪添涨绿水,媚肉三春穠艳,宛如无数红软榴花张张合合,把男根缠得紧紧的,只恨不得把精水尽皆榨出来,使驸马大人几乎一下子就交代了。 一院海棠桃花雨,碧草萋萋绣茵软,厢房里绮花翻浪重帘卷,玳瑁钉帘薄,琉璃叠扇烘,紫鸢粉香汗湿,月合蛾黛破,花合靥朱融,腰轻乍倚风,霞衣乍举红摇影,叫得又骚又浪,呻吟道:「大人太大了……奴家要丢了……那里不行……啊哈……好舒服……」 驸马大人在紫鸢的穴里出了精後,旋即插进眠樱的穴里,眠樱扭着柳软纤腰,钗花映烛红摇,美眸含水弯蛾翠,娇靥融春雪,翠鬓嚲秋烟,浓香透鲛绡,穴里春水渌波,不断吞吐着阳物,一双蜜臀晃得雪浪乱颤。 两个美人的娇穴任君挑选,驸马大人一时肏紫鸢的穴,一时肏眠樱的穴,乐不可支地玩了一整天,最後在紫鸢的肠道痛痛快快地撒了尿,这才鸣金收兵。 斗帐香檀翡翠笼,金屏障翠帔,蓝帕覆薰笼,一对佳人双玉枕,烘醉鸳鸯锦,坠马慵梳髻,斜插金凤钗,酒潮晕颊美眸溜,全身赤裸,满是精水尿液地倒在贵妃榻上。 二人身上的吻痕浅深红腻,红白桃花褪半梢,臀瓣里既有深红的掌印,又有被重重揉弄过的指印,直弄得生生大了一圈,如同两双成熟饱涨的蟠桃,一看就知道是被里里外外地肏透了。不但白腻的小腹被灌得隆起来,连肛穴也被操得无法合拢,浓稠的男精不住流溢出来,在身下凌乱的合欢红地鸳鸯锦褥留下一大滩湿漉漉的腥臭痕迹,倒像是他们俩也失禁了。 驸马大人从怀里掏出一叠簇新的银票,任意地洒落在两位美人的柔润胴体上。百十张银票还散发着油墨的芳香,却已沾上欢爱的污迹,二人鸾困凤慵,娅姹双眉,只同时娇声道:「谢谢大人的赏赐。」 错金博山吐香五云散,璇闺羽帐华烛陈,在流苏合欢之宝帐,锦铺翠被之灿烂里,眠樱和紫鸢侍候了驸马大人足足三天,除了吃喝拉撒,驸马大人也是在床上渡过,一柄长枪几乎无时无刻也是插在哪个美人的穴里,另一个美人则千依百顺地撒娇求宠。驸马大人还收藏了不少避火图,当中的姿势他们几乎也试了一遍。 眠樱和紫鸢对於共侍已是得心应手,他们玩得兴起,甚至以鲜红丝巾蒙住驸马大人的双眼,要他插进任意一个美人的穴里,猜测那是谁的蜜穴。 紫鸢的红玉蜜壶一插就绿水浪摇,眠樱的琼蔬冰蕊则格外浅窄,每次肏开也像是为处子破瓜,但只要多肏几下,便是流水散漫桃花香。有时候驸马大人还会故意猜错,心甘情愿地被美人惩罚—所谓的惩罚不过是看着两个美人拿着玉势互相自慰,而驸马大人暂时不能碰他们罢了。
第21章 【美誉男色游五桥,恰如彩凤舞单宵。】 第三天的早上,花枝入帘白日长,杨花扑帐春云热,帐带涂轻银,帐底吹笙香雾浓,驸马大人在偏厅里满心期待地等候着,大约过了半盏茶工夫,只见雀扇徐开鸾影转,满帘笼花气,几个昆仑奴抬着两张紫漆描金云纹长桌上来。 桌上铺着深蓝地金银龙凤三多纹织金缎布,眠樱和紫鸢分别躺在两张长桌上,全身一丝不挂,宛如海棠春娇睡未足,腻颊凝花匀,穠眉笼小唇,钗重髻盘珊,斜插一枝红牡丹。 眠樱口含莲蓉青团,全身摆放着不同糕点,而且淋满奶白酥酪,似倾倒白玉浆,更显得肌肤晕酥砌玉,紫鸢则是口含蜜饯金枣,浑身摆放着各式鲜果,同时淋满蜂蜜,看起来更是露沁香肌秀。 长长的纯银雕花乳钉穿过他们的乳头,眠樱的乳钉上插着桃花酥,紫鸢的则插着晶莹的荔枝。两根玉茎缟霜霏霁雪,尿道里各自插着一根银棒,眠樱的银棒上插着玉露团,紫鸢的则插着鲜红的葡萄。 驸马大人自是玩得不亦乐乎,他先是吻着紫鸢,把蜜饯金枣送到自己的嘴里,嚼烂之後又送回紫鸢嘴里,二人也把舌头伸得长长的,肉舌不断交缠,发出淫靡的水声,扯出无数黏稠的银丝,直沿着紫鸢的下颔滑落到桌布上,留下一大滩水迹。 紫鸢眼波斜浸鬓云绿,唇角溢出珠璀琼唾,只含含糊糊地道:「奴家……嗯……谢谢大人赏……赐……」 品尝过眠樱嘴里的莲蓉青团後,驸马大人一时以紫檀嵌金银丝玉顶镶银箸夹起紫鸢小腹上的樱桃,一时徒手拿起眠樱大腿上的云片糕,蘸满蜂蜜再送进嘴里,一时索性以肉舌舔遍芬馥香肌,咬着佳人格外细嫩的楚腰,留下一圈圈齿印,又含着乳头连连吮吸出声,彷佛要硬生生地吸出奶水,惹得两位美人娇笑连连,粉颊酒晕红潮玉。 驸马大人的食欲餍足後,三人意淫乐了大半天,然後昆仑奴把眠樱和紫鸢抬下去清洗身体,驸马大人也趁机吃了点胡僧药,使有点痿垂的男根再现雄风,之後两个美人又被放置在那两张长桌上,由昆仑奴抬进来。 他们背对驸马大人温顺地跪趴着,眠樱穿着报春红蔓草团牡丹纹暗花纱衣,紫鸢穿着莲瓣红缀绣八团花卉织花纱衣,纱衣下皆是不穿寸缕,适才被尽情亵玩的奶头从薄纱里凸出来,形状饱满完美,宛如繁杏红蕊,两双腻玉笼粉的美臀却犹自藏在薄纱里。 眠樱双眸翦水,金翘翠靥双蛾浅,退红香汗湿轻纱,娇声道:「奴家知道民间有养阴枣的风俗,可惜奴家和紫鸢妹妹也不是女子,但还是准备了东西让大人品尝,请大人务必赏脸。」 下人掀起眠樱的纱裙,再扳开眠樱的肛门,驸马大人把银镀金箸直直地插进湿润的肛门里,穴口顿时酒香四溢,当金箸插到一半时,却忽地碰到一样不硬不软的东西。 驸马大人好不容易才从紧窄的肠道里夹出那东西—原来两位美人的肠道内竟是灌满甜酒,再把青梅放进去浸泡。 紫鸢眼色媚人娇欲度,羞红腻脸,琼璈珠珥清脆乍响,更显得妖妖调调,他娇滴滴地道:「用来浸泡青梅的可是大补的药酒,请大人笑纳。」 这驸马大人在京都碍於公主的面子,不好过於沉迷於声色犬马,现在跟两位人尽可夫的名妓玩遍荒淫无道的把戏,早已是色授魂与。吃完煮酒青梅後,他索性轮流吸吮眠樱和紫鸢淌着酒液和梅汁的艳红肛口,甚至把舌头伸进去揽拌,惹得两个美人娇喘不息,最後连淫水肠液也喝光了才罢休。 那些药酒和胡僧药的效用果真非同寻常,正当驸马大人磨拳擦掌,准备再好好宠幸这两位欲壑难填的绝代美人时,下人却前来递上名刺。 驸马大人一边让紫鸢拿着丝帕侍候擦嘴,一边不耐烦地看着名刺。他的眉头皱得愈来愈紧,似乎内心挣扎许久,终於还是遗憾地叹道:「青岚来了,看来是接你们离开的。」 细雨如烟碧草春,雨湿轻尘隔院香,临水桃花乱纷飞,几个下人擎金澡盘盛水,瑠璃碗盛澡豆,安静地侍候眠樱和紫鸢在五蕴七香汤里沐浴。玛瑙石莲瓣砌面浴池里浮着雕成巍峨之势的描金檀香山,池畔插着零陵香丶藿香草和丁香制成的林树,不比宫里宠妃的浴池逊色。 二人以皂角水清洗对方的长发,秀发雨洗云娇,浴池里碧沼莲开芬馥,水溅青丝珠断续,然後一同临镜绮窗,扑粉更添香体滑,再启奁妆秀靥,燕脂拂紫绵,以画眉七香丸描眉,添眉桂叶浓,注口樱桃小。 之後,两位美人走进暖阁里,伶俜步芳躅,雾绡曳轻裾,一左一右地走到靳青岚的身边,亲热地挽着他的手臂,宛若双燕来归。 四面屏围碧玉,兰膏烟暖篆香斜,眠樱一身桃花红十二破间裙,插着鎏金累丝荷花纹镶碧玺点翠簪,明眸妙齿,胭脂含脸笑,苏合裛衣香,紫鸢则是一身单丝罗花笼裙,画飞霞妆,描却月眉,娇波流盼,点宫墙红唇脂,当真是艳粉争妍。 驸马大人刚才服用的药酒和胡僧药的效用已经过去,只见他的脸色略显苍白,脚下有点站不稳,整个人足足瘦了一圈,显然早已被两个男妓压榨得一乾二净。 他用力咳嗽了一阵子,方才拱手道:「本来说好只玩一天的,怎知是我不好,硬是多留了几天,青岚想必是牵肠挂肚至极,才会亲自要人吧。」 靳青岚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老样子,只道:「能够讨得大人的欢心是他们的福气。」 眠樱和紫鸢自是识趣,一同盈盈福身道:「谢谢大人的宠爱。」 「美誉男色游五桥,恰如彩凤舞单宵,东山京洛愁吟客,肠断风流羯鼓腰—青岚你可真有福气。」驸马大人看了看眠樱,又看了看紫鸢,似乎还是依依不舍,他慨叹道:「要不是我的家里还有个惹不起的婆娘,我可是要把两位美人硬抢过来了。」 靳青岚微微低头道:「大人哪天想要再见眠樱和紫鸢,靳某自是双手奉上。」 春雨来去匆匆,很快便停了。山路两侧繁花盛开,海棠红试妆,梅含香艳吐轻风,隘车钿辔玉,迢迢鸣销过,不时暗尘轻掠,香车里画屏金鹧鸪,珠帘垂玉鈎,香鸭烟轻爇水沉,靳青岚懒散地斜倚长榻,眠樱为他捏着肩膀,紫鸢则乖巧地剥着枇把。 紫鸢正把一块枇把送到靳青岚的嘴里,靳青岚忽地道:「驸马带来的奴仆不像寻常男人,跟宫里的黄门有点相似。」 眠樱靠在靳青岚的耳畔,宝髻欹倾若坠楼,暗娇妆靥笑,私语口脂香,轻轻地道:「驸马大人说他的奴仆也是阉人。」 靳青岚似乎有一瞬间的走神,随即冷冷地道:「圣上早已下了严令,除了宫里,其他地方禁用阉人为仆,士庶敢有阉童男者不敕。」 眠樱美目横波,微笑道:「谁敢管陛下最宠爱的公主的驸马呢?」 靳青岚斜睇了眠樱一眼,冷漠地问道:「你找到了吗?」 「托大人洪福,奴家找到了,也背下来了,但那是用谚文写成的。」 「谚文?」 「那是高丽宫廷里的语言,驸马大人大约是怕有人偷了,所以用了这种中原没多少人懂得的语言。奴家斗胆猜想,因为每个谚文也代表不同的读音,所以驸马大人很有可能是把内容转写成谚文,只要知道谚文的读音,就可以把原本的内容拼写出来,知道其意思。」 靳青岚总算正眼看着眠樱,问道:「你会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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