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今天很累,倒在大床上,横着睡着了。 睡醒吃,吃完出去玩,玩够了就回来吃饭,吃完就去睡,这神仙日子过了有一个月,等来了岳逸洲的一封信。岳逸洲的字潇洒锋利,字如其人,只有两行: 战事将歇,速归; 天冷,莫要贪凉。 云桢把信翻来覆去看好几遍,折上再打开,最后叠成小块放在胸口。 再过两月,也没等来岳逸洲的第二封信,等来将军遇刺危在旦夕的消息。 当时云桢正躺着晒太阳,听旁边两人说:“听说是跟了几年的老部下反水,一箭射中后心,就剩一口气了,回来等着下葬了。” 云桢手里的酒壶没拿稳,哐当一声摔在地上,他连忙向家跑,不知道撞了几个人,跑的时候时候摔了一跤,顾不上疼立刻爬起来接着跑,脑子一片空白,岳逸洲要死了?为什么没人告诉他? 老远看到门口很多人,云桢挤进去,见到了院子里的龙翘,小姑娘眼圈红肿,见到云桢眼泪就掉了,“云公子……” 云桢像看不见听不见一样,走到房前,放轻脚步。里面已经没有人在守着了,岳逸洲就躺在那,依旧英俊,只是面色苍白,那双眼睛闭着和睁着一点都不同,云桢不喜欢他闭着眼睛。 箭射得很准,不知最后是否于心不忍,偏了微许,留他几天时日。射箭者当场自杀身亡,最后也不知道为何会对受人爱戴的将军做出如此选择。 云桢跪在床前,歪着头仔细打量躺着的人,手摸摸他的睫毛,描摹他的眼睛,最后颤抖着试他的呼吸,几不可闻,伸回手又再试一次,希望呼吸再下一秒恢复,可惜没有。这人走之前还在和他拌嘴,现在就躺在这,成了将死之人。 “你快死了?”云桢表情困惑,拍着他的肩膀问道:“岳逸洲,岳逸洲,你不是刀法很厉害么?岳逸洲,你怎么快死了?” “不是说你是最厉害的将军吗?都是假的啊?岳逸洲,你吹牛啊?” 他一遍遍地问,又不甘心地去摸心脏,那里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根本感受不到跳动。 “人类真的好脆弱。”云桢摸他的额头,戳他的脸,如果以前他这样做,岳逸洲就会捉住他的手握着,不让他动了。 一滴眼泪砸在岳逸洲唇边,滑落下去,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接连不断的掉落,把干裂的唇润湿,依旧毫无血色。 云桢问得累了,拽着他的袖子趴在他身边,终于埋着脸哭了起来。
第9章 苏醒 将军在七日以后醒来,伤口开始愈合,大夫查脉后发现脉象平稳,竟比之前还要强健。倒是云桢,一直在昏睡,谁也叫不醒。 大街小巷流传着将军吉人天相,老天爷网开一面,大家皆喜气洋洋。 岳逸洲醒来的时候,云桢趴在他旁边睡,耳朵尾巴全露出来,把他拍醒又很快阖上眼睛,好像困极。岳逸洲便不再叫他,让他安睡,吩咐别人不要进来。 半夜云桢闹梦,岳逸洲便把人抱着,像拍孩子一样哄着,一折腾就是一宿。 又过了半月,云桢终于好些了,白日里能走一走,只是耳朵和尾巴依旧不能收回去。岳逸洲怕他无聊,找人买了很多话本给他解闷,他便整日黏着岳逸洲,躺在他身上翻话本。 入夜,岳逸洲洗浴后进来,过去看了一眼趴着看话本的云桢,转身坐在桌前处理一些堆积的公务。夜深,云桢光着脚走过来,一言不发的拿开岳逸洲手边的竹简,胡乱地整理出一小块空地,躺了上去。 赤裸着下身,对着岳逸洲打开腿,用脚踢他的肩膀。想做什么不言而喻,岳逸洲笑了,这狐狸憋了许久,今日终于忍不住了。偏还要闹他,一脸疑惑地问道:“这是在干什么?床上不够你睡的,你还要来这躺着。” 云桢被他气得坐起来,敞着腿心就坐起来,阴部张合出一道小缝,他还未觉,带着岳逸洲的手摸过来。春光大敞,衣服滑下肩膀,头发随意披着,雪白的耳,一张素白的脸上混着欲望和不耐,果真是精通做狐妖的秘诀。 手指被云桢带着抚摸上翘起的阴茎,已经湿润的穴,无需带领,两根手指探进穴中钩弄,云桢仰着脖子哼出声响,那截白颈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可口,岳逸洲咬上他的喉结,叼着啃噬,手指抽出来夹弄阴蒂。 频率加快,手指变成手掌,打着圈的揉搓,快速地左右拨动,间或捏一把阴唇,阴蒂勃起成黄豆粒大小,裹着肉红的皮挺立着,缝里往外溢水,淅淅沥沥沾湿了身下的书案。 岳逸洲感觉口渴,双手掰住腿根,张成一个合适的角度,低头含上去。 “啊!啊…好舒…服……”云桢突然叫出来,双肘支着上身看岳逸洲埋在自己腿心,双耳舒服的左右晃动。湿热的舌头比手指灵巧,上下舔弄着淫豆子,舔还不够,还要咬上一口尝尝这嫩红果子是不是甜的。 云桢被咬得泄了出来,淫水四溅。岳逸洲终于放过可怜的阴蒂,舌尖拨开东倒西歪的阴唇,露出穴口。舌头在穴周围舔舐,一下一下像猫喝水,透明的汁水被喝掉,岳逸洲抬起头对他笑。 凑上前亲了亲云桢的脸,复又回去吸裹那口蜜穴,声音黏腻不堪,云桢的耳朵悄悄变红,抓紧了胸前的衣服。 云桢又泄了几次,阴蒂发疼,实在是不想再潮吹了,便拿脚踹他,岳逸洲停下来,俯身过来,把人压在书案上,手一扯,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扯烂,云桢未着寸缕,后知后觉害羞地并起腿,双手捂着胸前两粒乳珠。 “这会儿知道害羞了?我还以为你这狐狸不知羞呢。”岳逸洲站直,手解开裤腰,弹出硕大的阴茎,一边说一边用龟头磨着红肿的穴,划过阴蒂,绕着阴唇,耐心至极。手摁上鲜红的乳头,用力摁下去要慢慢才会弹上来,有趣。 岳逸洲俯身亲亲乳头,伸出舌头舔弄,被含进温热的口腔,云桢只会张着嘴大喘气。 舔够了,下面也玩够了,手扶着阴茎找到穴口,一用力龟头便陷了进去。腰腹发力,阴茎被小口小口吞掉,蜜穴毫无骨气地接纳着侵略者,张到最大吃掉了阴茎。 岳逸洲舒服地喟叹一声,俯身亲正屏着气的云桢。大手拢上膝盖,掰开不自觉并住的腿向两边压,一直没有疏解的阴茎此刻正翘着,也无人理,有些可怜。 一只手摸上阴茎,被岳逸洲啪的一声打开,“乖,不能自己摸。” “来,自己掰着腿,我就让你那舒服。”岳逸洲坏心眼地诱哄,云桢便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向两侧压,穴口大开。岳逸洲伸手掌住云桢的阴茎上下撸动,力道又狠又快,与此同时插在穴里的肉棒也大力肏弄起来。 云桢哪受得了这些,立即踹他,“你别…我不要…了…你停……啊!”他越说,岳逸洲肏得越狠,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掐他的乳头,或摁他的阴蒂。 肉拍打肉,混着黏腻的水,一整个房内只余啪啪作响声,还有云桢张着嘴流出口水的吟叫声。 早知这样,一开始就不该勾引他。 正面射了一次,岳逸洲又把人翻过来,让他趴着,从后面肏入,手一摸便一手的水,不禁调笑道:“看来你是水做的狐狸。” 抽出阴茎,又用尾巴去堵穴,把精液和淫水一并堵在里面。云桢累极,趴在桌上不愿动,岳逸洲又坏心地把手上云桢的体液尽数抹上雪白的毛耳朵,把人从上到下弄脏了才停手。 最后玩够了,云桢被抱着洗澡,在浴桶里又被指奸。手指在穴里快速抽插,将温热的水带进带出。因为有水的缘故,声音极响,云桢面红耳赤地倚着岳逸洲的肩膀,一张嘴,叫声盖过了水声,最后只得张嘴咬着作乱者的肩。 只可惜,他咬得越深,手指奸得越狠,最后肩膀被他咬出血,穴下也泄出大股的淫水。
第10章 求亲 经那夜,云桢的耳朵和尾巴可以收回去了,只是还总是困得不行,一天里醒着的时辰很短。 岳逸洲把他当孩子养,磕不得碰不得,也逐渐发现了一个问题。云桢虽神色恹恹,却时不时缠着他上床,每次之后,气色就会好一些。这些日子下来,明显好转许多。 去信给云游四海的王逍,过了半月鸽子带着一封回信姗姗来迟。岳逸洲才知道,自己被这狐狸做了炉鼎。 自嘲一笑,心想,身为将军会带兵打仗又如何,还不是被一只狐狸用之则来,挥之则去。 六月,春意盛过了头,夏日早已迫不及待。岳逸洲一身青衫,立在树下问树上的神仙:“云大仙,要不要出去玩?” 玩,云桢当然是乐意的,一骨碌下了树,“去哪?” 两人来到一处幽静的溪谷,草地碧绿,溪水清澈,无丝毫暑意,凉风吹过留有花香。狐狸在草地上撒欢打滚,没一会儿滚了一身草屑。 嘴里叼着草,闭着眼翘着腿晒太阳,自在极了。岳逸洲帮他摘掉头发上的草屑,低头摘了几朵野花,将一朵悄悄地别在狐狸发间,衬得更漂亮。 “云桢,同你商量个事罢。”岳逸洲手指不停,将野花编在一起,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云桢眼都没睁,点点头,示意自己在听。 “你是不是,把我当作炉鼎?” 听到这句话,云桢心中警铃大作,若耳朵在外面,一定紧张地竖得老高。睁开眼偷偷看一眼岳逸洲,见他神色正常,没有不悦,稍稍放下心来。决定敌不动我不动,沉默是金。 “倘若是我今后成亲,就不能做你的炉鼎了。”岳逸洲认真说道,也不看旁边躺着的人。 是啊,若是他今后娶了别人,自己肯定要被赶出去了,遑论和他行房内事,好好一个炉鼎,就没了!他这么说,莫不是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狐狸有些着急,嘴里的草也不叼了,皱着眉头看岳逸洲。 “所以。”岳逸洲伸手,将一个小巧的花环套在云桢手指上,手撑在他脸侧,低头问躺着的人,“你要不要和我成亲?” 两人对望,云桢眼神乱飘,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蔚蓝的天,偶有鸟成群结队飞过,能看到绿叶翻飞的树,树间闪着细碎的太阳光,岳逸洲却只看着云桢。 云桢语塞,被人类求亲,还是男子,这种事,混迹江湖的狐狸也没遇到过。 “不愿意?不想独占你的炉鼎吗?”岳逸洲看出他的慌乱,笑着逗他。 身下的狐狸终于反应过来,天大的好事,以后有吃有穿有炉鼎!怕他反悔,连声道:“要!我要!成亲!” 不过好像,心中也不只是为这些好处感到开心,好像,和岳逸洲成亲本身,就令云桢感到开心。 岳逸洲看云桢的眼神很深,很专注,俯下身亲他的唇,唇齿相融,两人在铺天美景和融融夏日中定情。 “你以后在床上不能再那么凶,我疼。”不知怎的,狐狸开始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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