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这处器官,或该器官往下半寸的区域,季良意显然更感兴趣,而又给予了极致温柔的耐心。得意无法确定进入身体的是舌头还是指头,或许是季良意将他撩拨得太恰到好处,他对一切身外之物都恐惧不起来,相反地,他绷紧臀部,并不是因为想要排斥异物,季良意的指头在他体内弯曲时,得意马上就射了精,所体会到的快感与他给自己安排的试探远远不同。 得意初尝禁果,极容易满足,这快活来得自在轻松,不随一点儿疼痛。平躺着让季良意埋首腿间时,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一块儿任人宰割的肥肉,尽管地铺硬得和砧板没什么两样。 完事后季良意回到枕边吻他,得意微醺欲醉,心满意足,毫不在意地将下体贴在季良意的腹部。接着季良意不再说话,枕着胳膊看他,那眼神叫得意迅速想起了尚书府曾养着一只看门的狼犬,体型巨大,毛发旺盛,但性格极其温顺。 若是头脑清醒,得意会因为想起大狗走失后再没回来而伤心。但现在他飘飘欲仙,胸口被自己挠得又红又肿,只记得大狗长有一根异常粗大的阴茎,平时低调地缩在它长满短毛、总是紧绷的肚皮下面,一激动便直愣愣地吊在腿间。刚好季良意有与大狗重合度相当高的特征,比如他的肉根也相当粗壮,周围长着短毛,黑漆漆的,又粗又硬;比如他的头发也有些微卷,有时炸毛,看起来和大狗一样蓬松。 季良意眸色偏深,眸光明亮,眼睛的轮廓流畅好看。若是注视着谁,谁就容易天真妄想,以为自己是他唯一的目光所向。 但大狗的确是这样的,谁想欺负他、骂他,打他,大狗总会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冲出来,用叫声或獠牙将坏蛋赶走。而得意在冷天里搂着它睡觉时,大狗又从来不会亮出它凶恶的一面。 得意缓缓回神,伸出手,抓着季良意的胳膊。他总觉得季良意的肩膀很难搂紧,只好再度伸腿,搭上季良意腰侧。 对方沉默了须臾,而后翻身起来。季良意把他抱上大腿,让得意抓着自己的肩背。小少爷期待又紧张,使劲把脸埋在男人算不上柔顺的头发里。我的大狗终于回来了,他想。但季良意按住他的屁股,有些粗暴地将阴茎插进去时,他痛苦得一下收紧指头,拢共在大狗的背上留下了数十道鲜血淋漓的抓痕。 ---- 肉,肉,肉
第二十章 == 整整一夜,得意的悔意来得和高潮一样快,也足够多。遇见季良意前他绝不爱哭,可任谁平躺着被拽高手臂,举过头顶,且不许放回,都不会太好受。为了保持平衡,得意尽量并拢大腿,期盼能固定得住季良意的腰身,但对方是要在他身上钻磨到底的,怎么会乖乖不动?得意遭他撞了两下,小腹里酸胀难忍,而镇痛磨人,一点儿快活的趣味也尝不出来了,将脸埋进胳膊后边,往肩膀里使劲抹了抹眼睛。 季良意垂臂下来,猛地钳住他的下巴。得意一阵吃疼,转了转脸,没挣脱开,却徒然觉得屁股里再受的那下格外狠,季良意的耻骨也重重拍在臀根上,像是要把他撞散架。那该死的棒子触底了,就飞快拔出,接着更加强硬地插回深处,似乎得意身上不该再有一条空隙的裂缝。季良意喘息声低沉,却忘了手上还抓着他的脸颊,得意牙根一酸,两大颗泪珠从眼窝里滚出来。 这时季良意才松开手,去轻轻举高小孩的双腿,目光有些内疚。可他身型魁梧,架着得意发力时,胸前、手臂上的肌肉更是鼓胀,像头过度健壮的大豹子,死死扑在手无寸铁的猎人身上。从这个角度来看,他真挚的目光根本无济于事,得意咬牙切齿,勉强扶住他的手臂,爪子一紧,留下几道泄愤的挠痕。 “很疼!”他愤怒地大叫。 季良意也心感无力,“你已跟我做第二回了。” “我才与你做第二回!” 季良意没接话,也不再动,他按住得意的腰部,慢慢从他身体里撤离。 得意放下双腿,固执地盯着季良意的脸,看他神色微变,自己心里即不服气,又感到很委屈。“你对我一点都不好,”他忿忿道,“我不跟你快活,就不愿理我了。”说完,头便低下去。 结果这低落情绪并没有引来季良意的歉意,只不过对方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得意,你真像小孩。” 这声音里带有笑意吗?得意不确定地抬起头,他本想回:我二十了!想到季良意的年纪,又改口为:“哪个小孩像我?你几时见过?” 季良意仍笑了笑,他壮硕的躯干上覆着层薄汗,肌肤被火光晕出一种十分合适的色泽,类似上好的琥珀、黄玉,或蜜蜡。 得意看着这光泽,一时忪神,让猎物轻易就伏身逼近,挡住了翻下地铺的退路。季良意吻了他的锁骨、脖颈,然后去碰他的嘴唇。得意紧闭牙关,不为所动,豹子的血盆大口只好温柔地落在他额头、眉骨和脸颊上,最后亲昵地蹭着他的脑门。 若在此时还不下台阶,未免就显得有点儿刻薄了。季良意托着他,两指轻掰他的阴唇,肉柱只进入一小段的时候,得意紧张得浑身发抖,很勤快地发出几声鼻音。后来,季良意埋入大半了,他僵硬地倒在床铺上,昂直了脖颈,口鼻紧闭着,连喘气的动静都没有。 h季良意问他是否能忍受,得意摇摇头,他说不出此刻是什么感觉,明明对方是强行挤进来的,得意却觉得找到了身体上缺失的一部分。一开始各自都很谨慎,后来得意有点儿偷懒,躺在季良意的臂弯不再动,像一只吃饱喝足、卸下防备的幼犬。期间季良意尝试与他沟通,幼犬却只微张着嘴巴,目光游离,神色涣散,长久地没有出声,等到季良意决定速战速决,他立刻就回过神来,推开季良意的大腿:慢点……慢点! 季良意绷紧神经,担忧地问他怎么回事?谁料得意眼睛一闭,季良意只感到他体内一阵阵收缩、颤抖,小腹吸得非常紧,大腿内侧也能看清骨头的轮廓了,精液才像几滴羊奶似地,一下从他的铃口弹出来。甚至有一滴落脚季良意的下巴上。 他不曾多想,刮起来便尝了一口,发现得意的体液没什么味道。而产出者却惊讶得快掉出眼珠来,结果季良意居然还趴在他胸口,一点一点舔干净剩余部分,得意当时脑子里已不能思考了,小腹下烧得火红,又直又挺,像是要泄第二道精。 很快,季良意仍然滚烫的阴茎再回到他体内,他红肿的阴唇紧裹着肉柱,好像连表面鼓起的肉虬也格外心仪。第二次高潮来得很晚,无从发泄的快感在他的腹腔中横冲直撞,一会儿就攀升到头皮,噬髓感一轮接着一轮,统统来自他胀痛难耐的下体。迷恋一个人有许多种成像,有时坚似铠甲,有时又柔如软肋,但于得意而言,弱点绝对在肚脐往下两寸之处,一个位置飘渺的小小凸起上。 更恐怖的是,目前为止在这世上,仅季良意获悉他体内的真相,因为得意永远也不能看到自己被一根老二填满下体时的表情。尽管他能清楚地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叫声、喊声,毫无意义的短促呼吸,还有他无法掌握尺度的啜泣,如果不在季良意身下过夜,他一辈子也不会相信那些动静是自己发出的,他的身体太敏感了,一旦尽兴,就会连阴茎外拔都叫他腿骨颤栗。 ---- 肉肉肉
第二十一章 ==== 01 季良意离开过棉铺一两次,去床边找茶壶喝水,回来又喂给得意,那些水渍一直蔓延至他的后背。得意的肩膀锋利、瘦削,脊骨的曲线则十分优美,水滴绕过那些骨头的突起,汇聚在柔软凹陷,这些阴影处便在烛光里有水光闪耀了。 目睹这景象,季良意立即领悟了得意到来以后,自己在每一个晚上春梦联翩的原因。他的手指在得意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干脆将他揽起来亲吻后背,抚摸某些部位格外凸现的骨形,尤其留恋他唯一肥满部位——臀根及周边,叫怀中人越发不满,更别提被往脖颈与肩膀的连接处狠咬一口了。 得意当即尖叫起来,季良意赶在他抓狂前侧过下身,得意的下体已足够湿润,足够柔软,其中却炙热、紧迫,像是一直在等候被填满。季良意再占有他,就显得一点儿也不费力,还往回托着得意的脸庞与他接吻。等得意重新趴回枕头上,呼吸声又比之前释放得更艰难,更无法冷静,身前的棉被上射满了精水,湿滑的液体不断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淌出,他们的大腿内外都湿漉漉的。 得意做到后头,断定自己没可能再有精力高潮,三番两次想从季良意身下逃走,没有一次不着拽回去,遭季良意和他那根愣头愣脑的老二欺负。等到季良意耐心尽失,按住腿根就往他屁挥下去一巴掌。 虽然猛然受了这么一下,但得意背对着季良意,不明身后的状况。直等挨打的地方通红,屁股蛋子慢慢肿起大块儿,火辣辣的刺痛才一瞬间清晰无比。得意惶惶明了发生何事,当即转过身,不假思索,反手甩了季良意一个耳光。 这“啪——!”的一声响起来,两人都同时一愣。季良意反应迅速,或说他根本就没在意,就算脸上顶着巴掌印,也马上又捉住得意的腰杆抽撞。得意气急败坏,可又推不开男人的莽力,只好抱着他的脖子,咬牙熬过最要命几下。他早早高潮了,股间痛得发麻,尽拜季良意沉重的耻骨所赐,他的胯下不只会阴一处通红。始作俑者将老二慢慢挪出来,浊白的精液才慢慢外泌。 他也去过炎热的南方,见识过当地村寨种植一种手掌模样的作物,即不用来炒菜,也不拿去喂猪。当地人把叶片晒干了,揉成米粒大的碎片,扔在烟杆里抽着消遣。 那作物的叶片被搓软了,绿色就会慢慢褪去,留下一种诱人的殷红。叶面虽然爬满崎岖脉络,却在人指的揉搓下越发柔嫩。 看着得意腿间尚留缝隙,无法自合的小口,季良意无法控制地联想到他记忆中最奇妙的某些东西。他当时已长长地吐过一口气,轰然栽倒得意身旁,当他呼吸平息下来,便抬起得意的左腿,回忆着那些村民的动作,揉搓得意热乎乎的会阴, 而得意身子一翻,挪到他一臂开外的地毯上去。季良意试着抓聚尚摊在枕头上的长发,也被他伸手一揽,一根发丝也没留。 得意闹起脾气,倒并不觉得自己该有多金贵,受不得一点委屈,只是季良意既然愿意待他好,就应该贯彻到底,无论白天黑夜。何况他背井离乡地找过来,是为了见一见季良意的真心,可不是为了这屁股上平白无故挨的一大块巴掌印。 如此僵持半晌,他听到季良意从地铺上站起来的动静。 走就走罢!他忿忿想,大不了明天就动身回京,享自己的荣华富贵,何必在草原上风餐露宿,还受人糟蹋?若是打起仗来,爱死哪儿死哪儿,我不必来认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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