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在早上醒来,青疏告诉我疯子已经下了葬。我的玉坠还在那儿,我拿起来看了看,又摸了摸。 我想那应该是疯子的梦吧。 ---- 主要角色死亡;如不能接受本文BE请慎重观看;想看作者完结发言的可以直接拉到最底下看备注
第五十四章 番外:一个春意横流的晚上(上) 一个春意横流的晚上,我与朋友喝了点酒,独自步行回家。门口的短廊里,传来前院木架上紫藤花的香气。这时候得意已经睡下了,楼上楼下漆黑一片,客厅的地毯上还摆着玩具。我猜想他在哄孩子睡觉的时候睡着了,便径直朝意意的房间走去,在此之前,这间卧室是得意借住的地方。 小卧室的床头还亮着灯,得意背对门口侧躺着,即没盖被子,也不脱衣服。在他有些瘦削的肩膀后面,一个穿着纸尿裤、肚皮柔软的小孩正在熟睡。我的动作很轻,没有将谁惊醒,得意被我横抱起来,就像是收拾意意的大型玩偶那样。他在被我碰到腰部的一瞬间醒了,揪住我的领子,脸臭得像要揍人。 我急忙将他放下,脱了外衣,爬上床,挤到他背后去。得意伸直了腿,想挡在我和小孩中间。他穿着的衣服薄而软,头发稍长,而我的很短,不论是否刚洗过澡,身上永远有淡淡香味。在我企图找到香气的来源时,他颇没耐心地扭了扭上身。在意意的小床上,我遭他这么一抵抗,一半身子已被挤到床下去了,连忙收紧手臂,将得意搂近。他毫无预料,因突然落入我怀抱,而发出小小的惊呼声。 不给抱了?我质问,手上紧钳着他的胳膊。 他咬牙切齿道:季良意,你没脱鞋! 借他回头冲我翻白眼的功夫,我捧住他的下巴。得意的脸庞很光滑,亦很柔软,我试着蹭他的鼻梁,后轻轻咬他的嘴唇,被得意一下拍开。他转回身子,意有所指:意意睡觉呢! 我心中狂喜,赶紧往里挤了挤,追问:那上别的屋去? 屋子里沉静了片刻,窗帘下只有意意沉醉梦乡的呼吸声。我小心将手伸入得意的衣服里,他身子微晃,不知道是觉得我的手太凉还是太烫,但毕竟他的肌肤这样滑,骨头又这样轻。细数着他肋骨的轮廓,我的指头像要检索什么东西似地四处游走,直到他的鼻息变得很轻,而后十分沉,当我停下动作,却又降至没有。 介于他一直将脸埋在枕头里,我索性去侵犯他的脖颈。他那里相当白皙的肌肤,同样容易留下难以抹去的红痕,在我咬住他的肩膀时候,得意终于被逼出了一点声音,他的整个上身都转过来,脸颊发红,眼眶也发红,睫毛湿漉漉的已沾了水光,脖子根的颜色更要一直红到耳垂了。我天生对他这副模样束手无策,一旦如此,都只好从他身上下来。可等真的下来了,又倍感不甘——我只不过咬了他两口,怎么会疼?就坐在床沿问他:摸摸也不行? 得意刚要回答,被我一弯腰横抱起来,话语声一下咽回去了。情急之下,他顾不得骂我、打我,抑或压着声音问我到底想干什么。他仅仅身子一拧,勾住我的脖子,一口咬住我的右耳。我活了三十好几,怕过的东西不多,不过仍然对小时候被我妈揪着耳朵训话的情景心有余悸,若非她哄骗我说小孩子的耳朵轻易能给揪下来,我还不会这样畏惧。因此得意咬着我的耳朵不松口时,我飞快将他抱进主卧,扔到我俩常在的大床上。我的心跳得很快,不光是因为耳朵上的一点点口水,得意这时已不能如从前那样威胁我,双手被抓到身后,很快就被皮带缠紧了。 他大叫道:你松开我!我不予理会,他又嚷嚷着:你别脱我裤子!我仍未听,想来这小孩借宿我家时,比一只狗崽还要听话,自异世回来后,凶悍得像头小老虎,眼下在床上的态度,似乎也枉费我将他抱进来时,小心护着他脑勺的举动。朝他的屁股蛋子上拍几下,得意的双腿就不再乱蹬了,我向来着迷于他身上的线条,这些凹陷、阴影,缝隙,像是贴着我的身体生长的,当我抱住他,就没有哪处不契合。 我低声问:你不想做?他不说话,皱着眉头,表情很肃穆,我于是去碰他的下体,小孩不安地扭动着,两腿之间挺得很直,我心说这不是挺爽的吗?干脆抱着他,一面伺候他,一面在他身下蹭,小孩的声音哼哼唧唧,很不安分,看他将床单救得这样皱,我便去讲他指头掰开,后来又察觉他双腿并得这样紧,就又去挪开他的膝盖。这时候我才发现他股间湿润,有轻微腥气,托高他腰杆一看,竟有根浸得半红的细绳从阴缝口出来。 我心下大骇,脑子里轰隆作响,得意趁机坐正身子,朝我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我实在是焉了半晌,才想起来解开他手上的皮带,又想起来他大抵肚子疼得厉害,连忙将手臂伸过去。得意这时已温顺得像头小鹿,一头钻进我怀中,两人热乎乎地贴在一起,我身上冷汗未干,但给他捂着小腹时,得意的眉头才略有舒展。 “……以后这种情况,你可以先告诉我。” “你要是回来得早就知道了。”他闭着眼睛说。 我无言以对,只好关了灯,拉上被子,借着月色端详他的侧脸。在得意小腹稍下的位置,尚留一条醒目的狭长伤疤,对不知情的人,他会隐瞒这道伤口的存在,或说这是腹腔手术所致,但我知道那是我儿子从他妈肚子里爬出来时留下的记号。大部分时间,得意禁止我触摸这里,不过也有很多时候例外。 这夜里的晚些时候,我重新去往另一件卧室,把意意放在嘴巴里的指头移开。严彬说他长得像我,抱他出产房的护士却觉得他更像他妈,不管他们怎么说,我和得意一致认为他当时最像一只没毛的小猴子,难看得叫我俩怀疑人生,直到两年以后,我才越来越同意护士的说法。当时意意的身体只有我一个巴掌那么大,如今已经穿不下婴儿服,这日子过得有多么快?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脸上暖烘烘的,因为意意睡姿独特,将屁股坐在我的脑门上。身后也暖融融的,得意抱着我的后背还在睡觉。 到夏日逼近的早晨,室内的温度渐渐升高,得意在餐桌边给小孩喂饭,我在厨房洗碗,阳光下只有洗碗池里的流水声。意意抓着他妈妈的袖口喊:“脖子上有红点点!” 得意着急捂严衣领,解释说:意意,这是给蚊子咬的! 我刚好走过去,弯腰亲小孩的脸蛋。意意眨了眨眼,惊喜地问:爸……爸、爸爸咬的? 得意的脸只腾地一下便红透了。 到我去公司之前,得意站在门廊送我,忽然踮脚捧住我的脸,朝我的喉咙上狠咬一口。以为将要与他接吻的我无所适从,直到被他匆忙推出门外。 在一个春意将尽的早上,在院子里花架上的紫藤之下,传来使我感到迷醉的淡淡香气,如梦一般。 ---- 爱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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