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转过身,轻轻仰起脸,触碰男人的嘴唇。而季良意也是头一回不再客气,他捧住得意的脸庞,毫不吝啬地将这一吻叩深。 02 得意睡的床不算大,两人一滚上去,床板就咯吱咯吱抗议。季良意干脆抱起他直奔地铺,那棉被里藏着的煤渣还没来得及被丫鬟发现,得意才躺下来,也被扎得嗷嗷直叫。但两人没那么多耐心了,尤其是带着伤那位,得意跟条小鱼似地被从衣物里剥出来。门缝里刮来冷风,他紧紧贴在季良意身上,又像条缠人的水草。 脱了衣裳,季良意的大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得意觉得很舒服,无意识地磨蹭男人的身体。可当季良意顺着脊骨、腰肌轻抚,指头滑倒深处,去抓他的屁股。得意有些抗拒地伸直了手臂,想从他怀里溜走。 男人捉住他的胳膊,低沉的喘息声扑倒他的眉毛上。 “你没做过?”季良意嗓音低沉。 得意垂下头,没做声。季良意后悔自己讲话不过脑子,将他往上抱了抱,蹭了蹭彼此的鼻尖,见没再抗拒,便咬住小孩的嘴唇。得意才吃过蜜枣,口中都是甜味,季良意吻着吻着,情不自禁将他搂得越来越紧,缠他的舌头,又要刮他的齿贝。得意几乎喘不过气了,张开指头,却只能抓到男人肩上的绷带,想从对方身下逃走,又被季良意提着胯往床铺里一顶,按着腰,腿也压着、手腕钳着,每动一下都要被制得更紧。直到两人的身体间再没什么空隙可言,季良意硬邦邦的下体压在他腿间,又大又直,烫得惊人。 得意大概知道那是什么物什,但他还没见识过这么吓人的,更别提去想象它接下来要干的事。得意只觉得季良意变得和往日太不一样了,让他感到害怕又陌生,紧张之间咬破了季良意的嘴唇,对方却并没有就此止步,强烈的雨水味、扯乱纱布而爆发的膏药味,充斥着得意的鼻腔,他试图反抗,却一次次遭压制回去,动弹不得。季良意的动作越发凶狠,得意痛苦极了,在他手下又吼又叫,气得双颊涨红。这场情事一开始只像是不怎么友好的试探,直到男人失去耐心,拉开得意的两腿,将自己灼热、张扬,急不可耐的性器,一头挺进他小腹深处,得意痛苦地大哭大叫起来。季良意也同时停下了动作,他几乎是把得意从身下拽出去的,两人紧贴着的地方又湿又滑,抹起来一闻,又不像是尿液,他都想掌灯来看了,被得意一脚踢到手臂上,反手便抓住那只脚踝。像是农庄里逮兔子似地,季良意把得意的两条腿提起来细看,小少爷百般阻挠他进入的下半身,一点不漏地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 直到这时,季良意才感到内疚、自责,他平时头一回觉得手足无措,脑子里拿不出解决的办法,心里害怕有谁为自己生气。可他却没能从得意的下身移开视线,他此刻唯一清楚的,就是得意到底在为什么恐惧。 ---- H;双性;稍稍微微强制
第七章 01 在得意的会阴,也就是他几乎没怎么发育的睾丸下方,两层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光滑无毛,雪白纯洁,这具身体有多青涩无需赘述。尚未开封的阴缝往上没入两个肉球的间隙之中,而又在这之上,仍然生长着一根比正常尺寸稍小的、完整的肉茎。 乍见此景,男人语无伦次,“你……你怎么……” 得意推开他,翻过身,从凌乱的床铺上跳下去。 季良意伸手便要去抓人,却没想起后背还带着刀伤,陡然一挣,硬生生咬着牙“嘶——”了一声,才忍住伤口撕裂的剧痛。得意一下给这声哀嚎拽住了神经,没办法忍住不去回首。光从他的表情来看,得意的气似乎消了大半,但心中又堆积着诸多不甘,这时皱着眉头,紧攥着手指,眼睛里泪光闪闪的,委屈得仿佛他才是受了伤的那个。而季良意有时候心肠很硬,趁机将人猛地一拽,又拉回身边了。 但得意始终有点别扭,怎样都不愿意在男人腿上落座,季良意只好拍开煤块,让他坐在一旁床垫上。同时,又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看,得意的皮肤本来很白,现在发着朝霞一样的红光,显得他的五官都更为精致,特别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漆黑发亮,叫人的目光没法往别处放。 拿了小丈夫的短处,男人有点得意忘形了,心想这么漂亮的小人供他搂着、亲着,成天抱在一起睡地铺,该多么快活!他怀着些内疚,假装不经意地说:“前几日,你说你腹痛难忍,我还以为你只是脾胃虚弱,要是早知道,就先去找大夫……” 得意垂着眼睛,没怎么听他说话。 季良意便又想了想,干脆站起来。裹着那些个松散的纱布,居然踮起脚,抱着手臂,模仿少奶奶们逛花园的仗势,一步三摇、一步三摇地,在房里晃晃悠悠走起碎步来。 得意目瞪口呆地看了两圈,嘴里“噗嗤”一声,忍不住发笑。 季良意有模有样地绕回地铺,蹲下身,信誓旦旦道:“要是你喜欢看,我每天都学她们走路。” 得意哭笑不得,推了推他的胳膊,“学这作甚?丑得要命!” 男人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抓着得意的手,说:“得意,你真漂亮。” 笑声戛然而止,得意心里一慌张,嘴里就死活发不出声音来,顶多挥舞挥舞手臂,但现在被季良意握着双手,得意害羞得连脚趾头都扣紧了。他难为情地别开头,马上被男人捧回来,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即专注、又深情,就算得意没有听到那一句夸奖,也会十分动摇,怀疑眼前的男人真的已为他着迷。 在季良意厚实的手心里,得意感到自己脸颊的温度越来越高。后来等季良意问能不能再抱抱他,他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02 两人很快又缠绵在一起,但这次那只老虎再没有那么着急。像对待一个脆弱的小婴儿,季良意拍着背哄他、亲吻他,拥抱时托着他的腰部。男人没有急着直奔主题,两人接吻时,他的手不停在得意的胸口摩挲,那两点殷红的乳首被摸了一圈又一圈,当得意都有些不耐烦了,他竖起两根指头,轻轻捻住乳珠,慢慢往外拉。男人这么做时的力度一点也不小,得意疼得想骂人,但牙关一紧,偏偏就忍住了。 怕他咬破嘴皮,季良意急忙松开手,可又忍俊不禁,追着他问:“小傻子,你忍什么?” 小傻子?得意惊讶地抬起眼睛,男人含笑的眼睛里没有揶揄意味,他自己脸上反倒一片澄红,若是放在光下,活像烤热的柿饼。其实不止面部,他的肩膀、耳朵,甚至是踩在季良意大腿上的脚丫都有些发红,这样的心思怎么能藏得住?同时,又被被季良意死死压着,得意即听得见两人交错的心跳,也感觉得到男人发自胸腔的笑声,低低沉沉、沙沙哑哑地,落到他耳朵里,叫人心里难以安静。 等他们亲热够了,季良意托高得意的屁股,抬着他的腰杆,手掌探入双腿深处。内侧腿肉柔软而温暖,他试着抚摸得意已有些粘稠的会阴,柔嫩的外皮下,包裹着几层稠滑的里肉。这样美好的内里近在眼前,季良意心猿意马,他想起自己见过一种苞肥瓣嫩的荷花,花期前瓣长得过多而无法开放,藕塘主人会抓着它的杆茎,一层层、一片片地将花瓣揉散,掰开,露出青嫩的内瓣与莲蓬。这时搓揉着得意的外阴,他的身体变得像最外层的荷花花瓣一样浓艳、糜软,迷朦得像是周身有流水的雾气。当季良意的手指往下轻按,压住从阴唇里袒露出来的小小凸起,小孩两腿一并,紧夹住腿间手臂,一面毫无章法,胡乱套弄着挺在小腹上的阴茎,另一面着了魔地绷紧腰杆,在他手上扭来扭去。 季良意惊讶又欣喜,“跟谁学的?” 得意没回答,他紧皱着眉头,闭着眼睛,腰杆晃动得越发急。季良意连忙抽出手,强行扳开他的膝盖,看见小茎猛地一抖,射出很多液体来,滴在得意紧绷绷的小肚子上,水光晶亮,而他身下的床单早已湿成一片。 小丈夫气喘吁吁,目光迷离地望着他。 “这怎么学?”得意喉咙发痒,脸上发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着季良意,仍能看出他很不满意,“我早就会了!” 之前在宅子里太无聊,得意喜欢往百花楼跑,他爱说话,也爱听人说话,只要内容与他和他娘亲无关,得意能滔滔不绝唠上好几壶。由于身子特殊,他从不在百花楼留宿,只喝酒、听曲儿,聊天,与姑娘们调情。亏他长得好看,嘴巴又甜,使银子也大方,对姑娘们彬彬有礼,还不要求上床。游女们不但乐意伺候他,还很喜欢他。这些娼妓素来没什么羞耻心,说话时口无遮拦,把一些接客的逸闻、床上的奇技淫巧当作笑话讲给他。他回去后闲来无事,也会自己琢磨玩法,至于发现阴道里的感觉和阴道外的不同,是又从游女那里拿来一本《春宫录》之后的事了。 而今天晚上,他好像也变成了《春宫录》里的人物,季良意则是这人物的搭档。当他闭上眼再去回忆那本画册,纸张上再不是简陋的工笔画小人,而是赤身裸体、像两条蟒蛇一样紧紧交缠的他与季良意。 ---- 高H;双性;破处
第八章 一想到这里,得意好像突然开了窍似地,张开双腿,把最私密的部位贴在季良意的裤裆上。等布料下的高温紧密地贴在身体上,得意说不清心里是更踏实、还是更害怕了一些。但他毫不怀疑自己内心的迫切:他想和这种温度融为一体。 于是季良意再度吻他、抱他,唇齿间情欲颇浓。两人的下体一片潮湿,季良意脱了裤子,按着他的腿根,大棒轻轻抵进狭口,而后没控制住,重重撞进去。得意发出一声惨叫,脸色白了,季良意有些后怕,因为他撞开的裂口太大,而得意的阴口本又很小,此刻更紧得惊人。他心疼地问还要不要继续?得意两腿一伸,钳在他腰背上,口气有些决绝:你进来。 “得意,你……” “你进来!” 季良意别无选择,抱着得意往身上按。肉棒留在外面的部分还有很多,他担心得意支撑不了太久,事实也确实如此。把小丈夫的脑袋从肩膀上拎起来时,得意已经满脸水光了,季良意提出到此为止,谁知道小孩坚决反对。只要他想再劝,得意立马抱着他的脑袋咬到嘴皮和鼻子上来。季良意又忍耐、又担心,纠结许久,决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得意推进床铺,按着他的胳膊,动作大开大合起来,不管有没有破开花苞,他的插拔都像用尽全力,格外剧烈。 不用多说,得意哭喊大叫,疼得差点儿晕过去。他先是喊季良意,喊他外地媳妇,骂他是驴,是狗,是发情的公猪,结果却让男人越来越兴奋,每次都插入得相当深。得意只好转而喊娘亲、喊老太太,马上被季良意制止了,他捂着得意的脸,承诺说只要再叫他的名字,他保证撞得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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