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雍把他葱玉似的手拽起来,搭在自己滚烫的茎身上,就这么带着他模仿着套弄的动作。 严惜蕊生涩地用手揉弄着楚雍的茎身,嘴里吞吐地动作也没停。舌尖无师自通地舔弄着马眼,清液混着涎水,他只能艰难地吞下去,而来不及咽下去的就顺着唇角滴下去。 明明是十分屈辱的场面,严惜蕊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下的异样,体内的某种欲求好像正在泛起涟漪,一下一下抓挠着心肝。 当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勃起的时候,只能慌慌张张羞愧地把腿并紧。 楚雍察觉到他动作的僵硬,低下头恰好目睹他把腿夹住的动作。 他心底暗暗笑了一下,抬起脚就把严惜蕊的双腿踹开,果然那娇嫩的玉茎就这么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在冷风中微微打着颤。 楚雍用靴底轻轻踩着严惜蕊的玉茎:“你这身子竟这般淫贱,给人舔也能起反应。”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想要躲开楚雍的动作,而双手被绑缚住身形摇晃,差点跌在地毯上。 楚雍好心给他松开了手上的麻绳,还揉了揉他发红的手腕。 “躲什么,不敢承认自己想要了?” 严惜蕊嘴里被楚雍的阴茎塞满了,两腮都鼓鼓囊囊的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含着泪无助地摇了摇头。 “没、没有——啊” 楚雍看着他泪眼迷蒙的样子,勃发的欲望又胀大了一圈,恨不得立刻把他肏出骚浪的本性来。 “还掩饰什么,你这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楚雍狠狠踩了他勃起的玉茎一脚,靴底下擦过蕈头让他又痛又爽,嘴里也紧紧地吸了一口气。 严惜蕊的嘴唇和舌尖都很柔软,舔过马眼的时候让楚雍忍不住喟叹一声。 而刚刚那一下他狠狠嗦了一口,竟是让楚雍有了泄出来的欲望。 他伸手轻轻刮蹭了严惜蕊的脸颊:“天恩浩荡,这份雨露恩泽,你可得受好了。” 严惜蕊的脸被情欲烧得有些红,而眼神已经有些茫然无措的迷离。 楚雍在他湿润的口腔里迅速地冲刺了几下,然后抵着他喉口射出了精液,剩下的一些滴在他脸颊和鼻梁上。 楚雍轻轻把他下颚托起来:“吞下去。” 严惜蕊被腥檀的味道呛到,开口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可以放过我了吗?” 楚雍望着他还高高翘起的玉茎,上头还不断渗出着清液:“惜蕊,你就不想尝尝别的滋味吗?” 楚雍的声音低沉,如同蛊惑人心的巫术一般,想要引他进入极乐之境。 严惜蕊麻木的躯体只能任人摆布。 他被楚雍压在桌案边时夜色已深,杯里的茶水早已凉透。 杯盏晃动,烛火摇曳,楚雍探指沾了茶水往他后穴探去。 未经人事的后穴紧致无比,只有臀缝里嫩红的一点,花蕊似的羞怯。 楚雍堪堪进了两指已是举步维艰,仿佛被无数小嘴吮吻着不肯放开。 他伸手在严惜蕊的臀瓣上掴了一记:“你里面好紧,吸着朕的手指都不肯放开。” 严惜蕊羞愤地埋下头,指节被攥得发白,因是苦苦忍着嘴里的呻吟。 楚雍的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将他的指节一点一点掰开,蛮横地命令他:“叫出来。” 紫红的性器蛰伏半晌又抬了头,在臀缝里暧昧地磨了两下,便对着穴里捣去。 粗张的阳根顶进他后穴的时候,严惜蕊恍惚觉得自己胀破了捅穿了。暴起的青筋蹭过未被开拓的内壁,仿佛将他魂儿一起撞飞了。 他无助地伸出手想要抓着什么,只能抓住虚无的夜色。 窗外时不时亮起火光,应是守夜的将士在巡逻。 更漏声滴答滴答,混着两人交缠的呼吸和难耐的呻吟。他整个人伏在软垫里,面上泛起阵阵红潮。 严惜蕊想要开口求饶,却只能发出媚声的喘息。 “求你了,到床上去——不、不要在这里。” 他转过身趴在楚雍身上,嘴唇贴在他肌肤上吻过带着刀疤的皮肤,在上面讨好地蹭着。 楚雍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眼眸,就着这个姿势往里屋走去。 严惜蕊突然被抱起时茎身进得更深,整个人突然感受到一股陌生的酥麻感,好像从尾椎处一直穿到天灵盖,让他忍不住泄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楚雍也闷哼一声,紫红粗大的柱身将紧致的甬道捅松了一些,又很快被内壁的媚肉包裹住了。 他轻笑一声:“原来你的点在这里。” 楚雍一边抱着严惜蕊往内室走,一边用蕈头顶他的敏感处。严惜蕊的双腿夹在他的腰上,只能被迫随着他的顶弄颠簸起伏,像汪洋里的一叶扁舟,毫无退缩的余地,只能迎着情欲的浪涛。 他趴在楚雍的肩头,喘气声急促:“别、别顶那里,好奇怪,我、我要——呃啊。” 楚雍往身下看了一眼,果不其然,严惜蕊被刚刚那几下顶射了,精水星星点点溅在他的小腹上。 他调笑地凑在他耳边问:“第一次被人肏射的感觉怎么样,难忘吗?” “你一辈子都会记住我的,惜蕊。” 严惜蕊被弄得神智尽失,被楚雍放在被褥上的时候,好像成为了只会呼吸不会思考的雌兽。 楚雍再次捅开红肿的后穴,那处已经被他操开了,穴口沾着混乱的浊液,被顶进去又带出来黏糊糊的一片。 楚雍肏他的时候还能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交合处淫靡非常。 严惜蕊整个人倒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放在床铺上,只能随着他的顶弄发出短促的呻吟。 “嗯——啊、嗯。” 楚雍俯身轻轻咬了他胸口的两处乳珠,含在嘴里吮了一下。 “爽吗,惜蕊。” 严惜蕊现在有问必答,屈辱和尊严都被一起抛到脑后。 他的喘息声带着青涩的媚声:“嗯,好爽、好爽。” 楚雍问道:“是谁在操你?” “嗯,是、是楚雍。” 楚雍抬手打了他一巴掌,红润的脸上瞬间浮现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你算什么人,也能直呼朕的名讳?” 严惜蕊的声音委屈极了,但还是立即改了称谓:“呜、是陛下,陛下在肏我。好爽——嗯啊。” 严惜蕊全身的气力仿佛都被抽去,只能靠在楚雍的身上细细地喘气。 他身下交合处一片黏滑,射进去的阳精还含在里面。 楚雍慢条斯理地放开他,起身整了整衣服,又恢复了从前一派尊荣华贵的模样。 他尝过了严惜蕊的滋味,又轻飘飘地甩下一句话。 "还是差点味道,不如去醉花楼里磨练去吧。" 严惜蕊以为这只是楚雍的一句玩笑话,不曾想君无戏言落笔成旨。 窗外头风雨渐歇,一夜黄叶落尽后,一辆马车在天明时驶出驿站,而没有人再知晓他是严琅。 ---- 【本章有车】
第三章 醉花 ===== 又过了一旬,楚雍才在风沙里望见长安城的轮廓。 帝都暌违经年,城郊草木青黄,连他的心境都几经变换。 楚雍记得当初许下的豪言,如今的的确确成了真。 当年铁甲在身,他面对万军列阵许下豪言:一日不统一中原,一日不踏进长安城门。 楚雍此刻却收了缰绳让马缓缓地跨入城门,免得战马嘶鸣惊扰了城中百姓。 前些时日的一场旖旎早被抛诸脑后,楚雍懒得再分些心思,只当这南梁皇子早死于荒郊野岭。 严惜蕊被蒙住眼睛,命运也好似在黑暗中颠簸。他只知道自己被关进一处偏僻的院子里,被锁在昏暗的屋子里不见天日,加上滴水未进,早已饿得头晕目眩,时常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五观六感才被一股浓烈的脂粉香气唤醒。 他睁眼时门也恰好被推开,一位花枝招展的妇人迈着婀娜的步子进来了。 老鸨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目光如炬,仿佛能把他看透了看光了。 她手里拿着张卖身契,借着窗棂透出的微光端详着。 “严惜蕊,这名字挺好,都不用给你另想花名。” 严惜蕊望着鸨母,似懂非懂,她便低下头仔细瞧着他的脸。 “哎哟哟瞧这脸蛋,感觉咱醉花楼的头牌有着落了。” 严惜蕊有些厌恶,但又明白现下应该先顺承着,往后才好做打算。 老鸨指了指旁边架子上挂着的一套梨花青的轻罗长裙。 "好了,把这身衣裳换上,先给我瞧瞧身段。" 严惜蕊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那是件舞女穿的衣裳。色彩虽然有些旧了,但袖上领口的绣花还是显出精致。 他挣扎着爬起来把衣裳穿好,就这般随意地转了个身,略带病容的脸上未施粉黛,看着有些憔悴。 暗淡无光的屋内,浅碧大袖轻盈地飘飞着。仿佛天地失色,独缺这一抹青。 鸨母一时也看痴了,忆及曾经在画卷里见过的南国美人。 待她回过神来,忙凑过来握住严惜蕊的手:“好好好,真是好极了。” 鸨母笑得连头上簪的花都颤了两下,仿佛见到了一棵摇钱树,眼前都是金银叮咚。 严惜蕊在这处偏僻的院落里待了数月。 昔年诗书文墨,今朝舞扇吟歌,把他骨子里那清贵劲都消磨尽了。 他素日里尽学些讨好看客的手段,白日里唱小曲将嗓子喊哑了,整日整日习舞又让人腰酸背痛。 但这些都没有真正击溃严惜蕊,于他而言每晚踏进偏房的时候才是噩梦。 最开始他内里干涩的时候常常用情药催发,直弄到内壁一捅就出水才停。 每晚他都要双手要撑在床褥上吞吃玉势,还要扭着腰自己起落摇晃。下面被填满了,嘴里还要含一根,须得用舌尖唇瓣舔吻那冰凉的器物,直到触手温热才罢休。 寻常的玉势倒是还好,怕的是那套着羊眼圈的物什,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内壁敏感又发痒,每磨蹭两下只能软着腰媚声呻吟、整个人瘫软着喘息,而后在地面上射出点点白浊。 严惜蕊出精以后就闭上眼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声,蛰伏的性器软软地趴在体毛里,被刺激释放周而复始。 时日的概念早已模糊了,因为每夜都是情欲的折磨。 四四方方的小院里吹不来喧嚣,也不知世事更迭变迁到何时。唯有角落里小小的桂树香气日渐浓郁,被他采了几朵收进了香囊里。花落成泥,成为岁月流转唯一的佐证。 严惜蕊再次踏出院门的时候,又是一年初秋了。 *** 江南的金风将城里丹桂染了色,岸边红叶寄情片片随水流。 城里酒肆茶楼的谈资又换了几番,近日看客们闲谈的话题总离不开醉花楼的寻芳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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