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信有人能装傻子装这么多年,肯定是真的傻,就是他母后太紧张了。 千钰依旧不为所动,“大哥,你今日来找我到底是想做什么?” 哪有人办礼的时候不来,专挑他要洞房的时候来? 而且还压着跟别人皇子和大臣不让来,最后自己大摇大摆的来,还尽挑他不喜欢的话说,真是讨厌! 虽然他也不喜欢其他兄弟,但就是这个齐王是他最讨厌的! 齐王扭头看了一眼千钰,见他还是一脸的无所谓,气的牙痒痒,忍不住放出最后的招数,“二弟,既然你这么不在乎你的王妃,不如送给本王。” “到本王府上做个侧妃,也好过被你困在府里,什么都得不到。” 该说不说,云良这张脸是真好看,虽然是个中庸,却比他玩过的坤泽还好看的多。 他身边那个小厮也挺不错,要是能一起…… 算了算了,不能再想了,还是先办好他母后吩咐的事再说。 云良听了这话,按捺不住想起身阻止,都说楚王是个傻的,要是真的同意把他送去齐王府上做个侧妃,怕是今夜他就得下去陪他爹娘! 毕竟京城谁都知道齐王私生活有多混乱,几乎玩遍了京中没有身份地位的所有坤泽中庸,甚至还有几个乾元在内。 最恐怖的还数曾有人见过齐王府中有抬出过被玩弄致死的坤泽…… 倒是清竹反应快,急忙抱紧云良,不让他动弹,齐王是中宫所出,自然跟皇后一条心。 主子要是现在动弹了,岂不是暴露了主子能听到的这件事? 不行! 主子绝对不能暴露! 千钰见两人抱得越来越紧,抿了抿唇,不顾齐王还在身侧,冲上前一把推开清竹,就扑进了云良的怀里。 “你是我媳妇,合该抱我一个人,别人都不能抱。” 该死的清竹,能遮身子就算了,怎么还越抱越紧? 是想做什么?! 齐王被千钰这动作吓了一跳,在原地愣了几息,才回过神走进屋内,注意到喜帕上的血迹和云良凌乱的衣裳,笑道: “哟!二弟,你这来的太晚,喜帕都有了痕迹。” “你这王妃,看来是得尽早处理了。” 千钰:“大哥,你在说什么?什么是喜帕?” 还好刚才那一下伤的不深,现在才能止住血不再往外流,甚至被砸的地方没有肿起来。 不然他还真不好把这事敷衍过去。 即便他父皇不在意他这个儿子,但要是听到新过门的楚王妃将他的脑袋磕出血来,肯定会有人借机要他父皇处置云良。 他不能看到那样的局面发生! 千泽用食指勾起喜帕,示意千钰看上头的血迹,“就是这帕子,只有圆房之后,才会在上头留下痕迹。” “方才我们才一起进屋来,你说这楚王妃,到底是和谁圆的房呢?” 说这话时,千泽的眼神还一个劲的往清竹的身上瞟。 泼脏水的意图显眼的过分,只可惜在场的人没一个配合他的演出。 千泽暗道一声可惜,随手把沾有血迹的喜帕丢回床上。 一屋子没眼色的! “那上面的血迹是我弄上去的。” 千钰直言道:“方才我想抱着媳妇睡觉,刚开始圆房,就出了好多血,只好用那个帕子擦。” 他一边回齐王的话,一边仔细的遮好云良裸露的身躯。 早知道齐王这个瘟神会来,他就不撕媳妇的衣服了,现在还得帮媳妇遮住,免得齐王这个烂根儿偷看! 他可不能让自己媳妇被齐王的脏眼玷污! 云良被千钰抱在怀里之后,反而冷静了不少,他现在的处境,可不是在将军府,皇室的人随便来一个都能轻易捏死他。 清竹护不住他,反倒是楚王有可能护得住他,虽然傻乎乎的,但应该能明白要保护自己媳妇的吧? 云良小心的偏头看齐王,只能说不愧是兄弟,眉眼间的冷漠都像是拓印的。 只是一个透着傻气,一个透着算计。 齐王也注意到了云良的眼神,但不过两息就偏过头不再看,即便是楚王妃又如何? 没有爹娘庇护的中庸,迟早会被他齐王踩在脚下蹂躏。 至于母后所说…… 瞧着是听漂亮的,弄死之前一定要搞到手先玩玩,他要早知云家独子长了这么一副好相貌,怎么也得在父皇赐婚之前出手。 美人配傻子,怎么看都是浪费。 “我记得弟妹进府的时间还不过一个时辰,你这么快就能完事?” 说这话时,还意有所指般朝千钰的下半身瞧。 别人他不知道,反正他初次开荤,母后给他安排了三个,若不是实在没有力气,他能玩上两天两夜。 千钰指定是初次,结果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完事? 是千钰不行,还是云良不行? 千钰假装没听出千泽的嘲讽,扭过头一脸天真的应道:“一个时辰也能做很多事啊。” “跟五弟道别后,回来就教训了欺负我媳妇的守卫,那些人都是贪生怕死的,回头我得去重新买一批回来,大哥你送我的还欠点火候!” 要不是老五非要拖着他去,还保证肯定不会耽误他接亲,他怎么可能错过迎媳妇进门? 害的媳妇摔了那么一下,他都要心疼死了。 “之后还抱着媳妇去堂屋拜了我娘,之后还脱了媳妇的衣裳,还……还……” 话说到一半,他又一副害羞到不行的模样说道:“还跟媳妇圆了房,媳妇身上真的好香……”
第7章 嫁妆 “行了!” 千泽怕楚王说出些不该说的,赶忙叫停了他,“说这血是怎么来的就是,不用描述那些细节。” 他可以跟人谈论房中术,但绝对不能是和他弟一起谈论。 而且这傻子在害羞什么? 你不愿意说不说就行了呗,非说出来恶心他做什么? 这样的人真的能跟他抢皇位? 千钰听到这话脸更红了些,“大概是我太莽撞,伤到了媳妇,才会有那血迹。” 话说到一半,他猛的有了怒意。 “不过最可气的还不是门口的守卫,是我和媳妇兴致正浓时闯进来的小厮,还好媳妇进门时带的奴仆足够忠心,当场解决了那两个杂碎!” 说完这些话,千钰又露出笑脸,埋首在云良脖颈处,感慨道:“媳妇,你真的好香好软。” 清竹:“……” 云良:“……” 事情好像跟千钰说的也没什么差别,可被他这么一描述,怎么就变了味道? 云良是聋子,没办法解释。 清竹是小厮,更不能解释。 这事只能任由千钰那张嘴胡说…… 千泽显然不信千钰所说,但他还是聪明的选择了闭嘴,转而问起门口守卫的事,毕竟是从他府上拨过来的。 “老二你是一点不心疼大哥给你的侍卫,你今儿踢伤的那个守卫是从前大哥府上最能干,武功最高强的。” “你就这样把人废了,大哥很是心疼啊。” 千泽是笑着说这话的,笑意却不达眼底,“好歹是大哥费心培养了的,怎么,楚王不解释解释?” 云良顿时有些紧张,他怎么又跟皇后那边的人扯上了关系? 果然只要一出云府,他就得得罪皇后那边的人,也不知他跟皇后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缘分。 千钰则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那人是大哥府上送来的啊?” “怪不得那么像大哥,长得就一副不讲道理的模样。” 闻言,千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好歹也是大黔第三美男,怎么就长了一副不讲道理的模样? 照这么说,他要是帮那守卫出气,他就真成了不讲道理的人?! “二弟讲话倒是实诚,怪不得能娶云将军独子,一动一静倒是互补的很,这楚王府也能少几条冤魂。” 千钰眨巴着眼睛问道:“冤魂是什么意思啊?大哥。” 齐王这是在说他杀的人多? 他都感觉到媳妇紧张到身子颤了一下,真是讨厌! 他只能轻拍了下云良的后背以示安抚,“那奴才不仅敢拦我媳妇,还敢将我拦在府外,大哥,这样的奴才能在你府上活多久?” “我媳妇第一天上门就被恶奴欺负,你说我该不该惩处一下?” 云良突然觉得楚王过得也不容易,明明是齐王安插进来的探子,楚王还得好好供着,不然就得被盘问几句。 明明只是一个寻常的守卫,却说的像是个心尖宠,正要喜欢那守卫,留在身边就是,何必送到别人府上当差? 注意到云良不太高兴,千钰还以为是冻到了,秋风渐起,云良身上的衣裳被他撕毁,门又大开着。 想了想,他扭头指挥清竹,“去把那架子上的披风拿过来,仔细王妃冻着。” 清竹刚要生气楚王的指使,但又听是为了自家主子,立马跑过去拿披风,刚要给云良披上,千钰就夺了过去。 “行了,退下吧。” 清竹不高兴,但他只能忍,低垂着头走到边上守着。 千钰仔细把媳妇包好,再抱着媳妇坐到床上,开口赶齐王离开,“大哥,你要是添礼就直接给我吧,免得再让管家算账。” 说来可笑,整个王府,连管家都不是他的人。 “这两日天暗的早,大哥早些回府歇着吧。” 千泽:“那守卫平白踹了那么一脚,你当真不赔偿……” “大哥,要赔偿也该是那恶奴赔我媳妇。”千钰直接打断他大哥的话,“我媳妇本就听不见,还要被那恶奴拦在门外,身上还带了伤。” “我媳妇这么好看,要是那伤口留了疤,他得多伤心啊?!” 千泽又瞥了一眼云良,“原是因为得罪的弟妹么?” “我就说二弟不至于这么冲动,既然是为了新过门的媳妇出气,那我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二弟你也知道,大哥向来不受父皇重视,弄了好几回铺子也没能赚到多少银子,这几月齐王府都是入不敷出的状态,下个月的份例还得跟二弟借些。” 清竹听到齐王这话,两边眼皮都止不住的跳,齐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千泽见千钰不说话,又接着说道:“云公子是云将军独子,自然不能知晓人情世故有多消耗钱财。” “事情既然是因云公子起,不如二弟先将云公子带来的嫁妆先挪给大哥用几月,等到府内可以正常运转,大哥一定还给弟媳。” “二弟你方才出门也听到了,那奴仆还在外面嚎,要让宫里的人知道了今天的事跟云公子有关,还以为弟媳进门第一天就发难我送来的人呢!” 听到齐王是想要他家公子的嫁妆,清竹忍不住嘟囔道:“宫里的人还真是关心我家殿下,不但大清早来我家抢夫人留给公子的金锁,弄断的金链还没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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