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冷清的丹凤眼望着庭院飘向四面八方的簌簌落落的花瓣,仿佛对眼前的人熟视无睹,萧景驰缓缓放下茶杯,半晌,不疾不徐道:“你也知该死。” 霎时,颤抖的身子猛然一顿,紧接着没有丝毫犹豫,杨成立即磕头求饶道:“厂公饶命!!厂公饶命!!!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 周遭寂静无声,伴随凛冽寒风,只剩接连不断的跪地磕头声,视线扫过腰腹间那濡湿的一片,清冷的丹凤眼便不自觉闪过一丝狠戾。 一片沉寂,就在萧景驰欲要开口让眼前的人下去领三十大板时,一阵脚步声陡然响起,循声望去,只见一身绯色飞鱼服赫然映入眼帘,四目相对,望着眼前这张染有怒色,眉头紧皱的疏离面孔,柳宵面色平静地走过去。 冷风拂过,伴随飘摇的衣袖缓缓落下,露出被茶水浸湿的一片,柳宵不禁下意识望向一旁跪地不停磕头的宫人,随后走到一旁,声音平淡道:“退下吧。” 闻言,杨成下意识抬头望向眼前的厂公,见他神色如常,却依旧没有开口搭话,求生本能让杨成再次跪地磕头,求饶道:“求厂公饶奴才一命!!求厂公!!” 见状,萧景驰未搭话,只是抬眸望向站在自己一旁的人,目光平静地与其对视,周遭万籁俱寂,望着眼前彼时犹如带着钩子的勾人双眸,少顷,柳宵面色平静道:“日后,我会叮嘱他们多备几身。” “…………罢了,”仿佛终于满意似的,萧景驰高抬贵手般慢条斯理道:“下去领十大板。” “多谢厂公!多谢柳指挥使!!” 花瓣簌簌落落,伴随着枝桠摇晃发出的碰撞声响,萧景驰缓缓起身,见状,如同往日那般,柳宵静静跟在身后,寂静宫殿中,两人一前一后地踏进房屋,片刻后,只见眼前的人径直走到床塌,自顾自解开腰封,刹那,衣袍脱落,徒留一身里衫映入眼帘。 周遭沉寂,见面前的人一骨碌爬上了床塌,欲要午睡,柳宵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随即缓缓走到床边。 丝丝缕缕的光照透过窗纱洒到地面,听着耳畔窸窸窣窣的衣袍脱落声,萧景驰面无表情地闭着眼,半晌,随着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一副火热的身躯骤然袭来,隔着亵衣,滚烫温度渗进肌肤,渐渐奔向四肢百骸。 四周万籁俱寂,只有轻微的呼吸声钻入耳膜,炽热身躯在触碰到冰凉手背时,柳宵习惯性地抬手将人搂在怀里,下一瞬,轻薄瘦削的脊背紧紧贴着宽阔坚实的胸膛,感受着滚烫温度,萧景驰不疾不徐地缓缓抬起眼睑,随后沉默地转过身,四目相对,望着近在咫尺的冷峻面容,只停顿片刻,修长手指便缓缓来到腰腹间,冰凉指尖一路下滑,最终停留在那半软的硬物间。 登时,一声闷哼在寂静屋内响起,随着抚弄,粗长阴茎几乎倾刻间在冰凉掌心立起,感受着掌心愈来愈大的硬物,萧景驰漫不经心地撩起眼皮,淡声道:“这是你初次送我衣袍。” “…………” 闷哼声不断,少顷,察觉到手中的硬物欲要喷射而出,素白手指猛地一把按住,呼吸纠缠,望着愈来愈近的面孔以及倾身而来的瘦削胸膛,柳宵不禁呼吸粗重,四目相对,温热气息尽数喷洒在白皙面孔,唇瓣摩擦,若有若无的触碰酥酥麻麻地传递全身,奔向四肢百骸。 半晌,看着贴近自己面颊的人就这么上挑着眼尾直直望着自己,压下翻滚的情欲,柳宵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随即缓缓道:“明日,我吩咐他们做身一模一样的送你。” “那便是第二身。” 意义不同。 闻言,撞进那染有一丝情欲的双眸,感受着身下物的粗胀,柳宵微微一顿,随即哑声道:“那要如何?” “先欠着。” 说罢,按在龟头上的修长手指猛地松开,萧景驰面色如常地躺在一旁,眼神平静地望着床帐顶。 细密的汗布满额头,没了手指的阻扰,粗大硬物直挺挺映入眼帘,扫了一眼身旁的人,知道他在等着自己,柳宵暗暗叹了口气,随即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脂膏,翻身来到萧景驰面前。 视线相撞,热汗顺着下颌低落在红润唇瓣,火热胸膛紧紧相贴,没有丝毫犹豫,骨节分明的手指便沾满黏腻的脂膏,紧接着,来到紧致狭窄的穴道。 四目相对,伴随愈来愈粗重的呼吸声,仿佛欲火焚身,萧景驰只觉浑身燥热,每一次触摸都像是带着火星子,燃烧每一寸筋骨。 万籁俱寂,抛开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修长手指探到紧致穴道在一点点松软不堪时,猛地抽出,随即十指相扣,嗅着淡淡清香,没有一丝犹豫,扣紧身下人的手,硕大阴茎猛地捅进穴道最深处。 修长脖颈猛然扬起,红唇微张,尽管早已熟悉体内粗长硬物,担当直接进到最深处时,萧景驰还是会无声地张大唇瓣,眼神涣散地望着上方。 屋内静谧,十指紧扣,直到察觉到狭窄穴道渐渐松软,高大的身躯才缓缓挺动,目光对视,感受着喷洒在自己面颊的温热气息,萧景驰缓缓闭上眼,下一瞬,唇瓣相贴,随着抽插动作,软舌灵活地舔舐口中每一处软肉,四周静寂,只有咚咚响的床板声以及不绝于耳的呻吟声、粗喘声。 滚烫温度下,汗水很快布满脊背,滑落胸膛,感受着脖颈细密炽热的气息,萧景驰缓缓抬起手,下一瞬,白细胳膊搂住宽阔肩头,眨眼间,几道红痕便赫然映入眼帘,像是察觉不到疼痛,柳宵腾出一只手,随后紧紧按住身下人的腰胯,继而继续猛烈密集地抽插。 汗水不断滑落,眼尾绯红,全身酸软无力,搂在肩头的白细胳膊更是几次滑落,氛围暧昧炽热,不知过了多久,伴随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快,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瞬间,软烂穴道被白浊填满,腹部隆起,萧景驰失神地望着床帐顶,见状,柔软舌尖舔走滚落的汗珠,就着这个姿势,柳宵不疾不徐地轻抚怀里人的脊背,直到涣散的瞳孔一点点清明,萧景驰如同往日那般,轻轻推了推坚实有力的臂膀,柳宵才缓缓退出去。 一片沉寂,踏过洒向地面的缕缕金光,柳宵神色如常地缓缓走到床塌,轻轻擦拭那争先恐后流出浓精的下体,不同之前,已经见过彼此全身上下各处,早已没了先前的羞耻,萧景驰一脸餍足地任由对方擦拭,直至柳宵中途用清水洗净帕子,再次擦拭下体,随后将洗好的帕子晾在一边,继而躺在床塌上时,这一系列清洁才算完事。 温热透着皮肉缓缓传递到四肢百骸,细长手臂贴着胸膛,扫了一眼脖颈处被褥的空袭,少顷,萧景驰漫不经心道:“热气都散了,柳指挥使。” 闻言,知道他在想什么,柳宵随即期身而上,紧接着,厚实的被褥紧紧笼罩在两人上方,包裹着火热躯体,裹在舒适的被褥里,埋首在修长脖颈,柳宵缓缓将下身继续插在柔软穴道里。 见状,与往日那般,萧景驰神情懒散地抬起手臂,随即搂着宽阔肩头,闭眼缓缓睡去。 窗外千万金光透过云层照向大地,蔚蓝天空下,世间一切静谧美好。 ——全文完—— ---- 全文就到这里啦~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一路追连载的各位宝子!谢谢大家的陪伴!!让我有动力!!感谢鞠躬!!💕💕💕 然后就是为我第一次长篇中的一些角色做一下详细的心理路程解释—— 首先,就是文中的两位主角,其实谢侯爷和小裴将军这一路走来,并不知道真正的幕后主使是谁,但谢侯爷有一点可以确信,就是知道小裴将军从未打算独活,所以在文中,谢侯爷一直对小裴将军说他知道,他知道小裴将军一定会为裴将军以及裴府全府上下报仇,或许在报仇的这个过程中,小裴将军会遭遇死亡,也或许在报完仇自我了断…… 正是因为明确知道这点,所以谢侯爷才会把小裴将军放在自己府上,除了能更好的起到保护作用,还有一点是可以防范小裴将军的丧失自我求生意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谢侯爷才会谋划全局,不论最后的幕后主使是谁,新的皇帝一定会是小裴将军,只有当了皇帝,小裴将军才能光明正大的活在世上,且不用在躲躲藏藏,当然这也包含了谢侯爷的私心,他把自己也算计在内,赌自己的死会让小裴将军为了找寻自己而不得不活在世上,也赌小裴将军对自己有着真心,这也就出现了番外一里谢侯爷的内心独白。 其次就是皇帝,作为天子,最惧怕的便是手握兵权的将军,不论这个将军有没有谋反之心,身为皇帝,他都会猜忌、疑心,所以也因为这点,骠骑将军不能活着,而置于将军死地的最好罪名便是勾结逆党、企图行谋反之事。 而在文中,也是因为不想让这件事在继续查下去,所以皇帝才会一次又一次阻扰朝中大臣在裴府上面的调查,毕竟随着深入调查,迟早会挖出来真正的主使是谁。 另外就是随着事情发展,让皇帝出乎意料的一件事便是太子谋反,就算太子有那贼心,但只要不实施,皇帝都可以当作不知晓,但事实上就是太子谋反了,所以为了这皇帝之位,太子也不能苟活…… 然后就是端妃,端妃做这一切目的,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顾萧,顾萧身体弱,而弱者在这深宫之中,是最没有保障的,所以为了顾萧的安全,端妃只能先出手,而她的目标就放在了裴府上,一是裴府的地位远不及骠骑将军,二是裴府与骠骑将军关系密切,让骠骑将军失去所谓的左膀右臂,也算是对骠骑将军的一个打击,这样在一定程度上,太子那边也会有微弱的失势,这样以后,对付太子就会比较容易。 而皇帝顺势而为安排的一封密函,则直接将打击太子的势力发挥到了最大处,没有了骠骑将军这一方的支撑,太子这一方就会处于弱势地位,这个机会,与太子一直对付的二殿下便不会错过,而剩下的,就顺其自然,二殿下与太子鹬蚌相争,自己的儿子便会渔翁得利。 接下来就是季大人,作为朝中大臣,季大人一直就是刚正不阿、宁折不弯,也正是因为这种性格,让他明知道自己在一直为裴府上谏会是怎样的下场后,也依然选择不与世俗同流合污,所以这也就导致了他的下场只会也只能是………惨死。 对于萧景驰,他始终是站在对自己有利的那一方,当太子殿下失势,他毫不犹豫地倒伐二殿下那一方,与二殿下互相利用,也是因为利用这一点,当萧景驰与肖成发生矛盾时,二殿下没有插手,毕竟利用价值一旦被榨干,那这个人的生死便不在重要…… 而在这深宫中,萧景驰唯一有着的真心便是在对待柳宵上,这个曾经救过自己,现在却要面临生死的锦衣卫,甚至没有深思熟虑,萧景驰便第一时间就确定了他(柳宵)要活着,绝不能落在肖成手上,与此同时,这也恰恰给了肖成一个趁机而为,借着查柳宵的由头,寻个机会,将一切罪名栽在萧景驰身上,这样西厂消失,世上便只会有自己一个厂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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