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错乱纠缠,一时间,唇舌搅动声钻入耳膜,一片沉寂中,不知过了多久,直至呼吸愈发困难,玄月闭了闭眼,随即一把将压在身上的人猛地推开。 粗喘声不断,四目相对,冷淡双眸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玄月皱眉道:“你………”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又像是怕身下的人生气,如风一股脑儿地急切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自那夜起………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我………我心悦你——!” 顿时,周遭一片死寂。 视线相撞,望着压在自己身下的人神情变化莫测,却许久不开口搭话,落地的心再次提起,如风稍稍扬头,扯开彼此距离,小心翼翼道:“你………你为何不………不搭话………” 屋内寂静无声,看着身上人明显小心谨慎的神色,半晌,玄月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淡声道:“你先起来。” “………哦。” 相贴的胸膛缓缓分离,一片寂静下,如风徐徐起身,随着动作的离开,压在身上的力陡然消失,与此同时,硬挺的下半身赫然映入眼帘,视线掠过那鼓起的硬物,玄月立即侧过头径直起身。 屋内一片沉寂,高大身躯笼罩在皎洁月光下,万籁俱寂,经过方才一遭,如风只觉浑身血液沸腾,身下硬物更是鼓胀成一团,憋屈地束缚在亵裤之下,耳廓绯红、喉结滚动,半晌,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像是不知该如何开口,玄月转身缓缓向里走去。 颀长瘦削的身影落入眼底,见他为将自己赶走,如风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氛围明明尴尬沉寂,可在体内翻滚的汹涌情欲欲要将人吞噬淹没,如风走到床塌边,哑着嗓子低声道:“我………我就在这里歇息一晚………什么都不………不会做………” “…………” 朦胧月光渐渐退散,伴随洒在地面的月光一点点消散,置身于火热情海中的如风只觉浑身燥热,如同欲火焚身,细密的汗布满脊背、滑落下颌,随着修长手指抚弄粗大硬物的速度愈来愈快,仿佛从水里被打捞出来,少顷,英俊面孔便布满一层细汗。 半晌,像是彻底认输,亦或是毫无办法,如风涨红着一张脸缓缓转过身,四目相对,借着点点月光,看着近在咫尺的朝思暮乡的心上人,片刻后,如风垂下头,神色尴尬地皱眉小声道:“你………你能不能摸………摸摸它………里面的出………出不来………我好难受………” “你——” “求求你了。” 瞬间,这句话将玄月拉回到最初两人刚相识时,如风求自己为他上药,当时也是如此可怜模样,然而岁月流逝,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屋内静谧,在漆黑环境里,如风一错不错地盯着一旁人,本以为对方会直接将自己赶走,亦或是明确拒绝,不料却只见身旁人一直未搭话,少顷,就在如风转身准备自己动手解决之际,身旁人缓缓叹了口气,冷声道:“过来。” 下一瞬,粗粝指腹抚摸着粗长阴茎,脉络分明的庞然大物落在温热宽厚的掌心里,伴随指腹摩挲着的每一处,全身上下便舒适地激起细小战栗,一片寂静中,火热胸膛紧紧贴着结实有力的手臂,如墨发丝凌乱地散在床头,如风紧紧将头埋在一旁人修长的脖颈处,随着手指的动作,一声声闷哼不断钻入耳中,直至指尖按到某一点,像是急不可待,如风猛地翻身将人按在身下,一双红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呼吸纠缠,额头相抵,仿佛神智不清般,如风死死地攥住他的肩膀,力气之大到让人觉得筋骨发疼,见状,像是试图勾起他的理智,在挣扎无果后,玄月冷声道:“松手,如风——!” 身体情欲不断,如同被仍在火海里,浑身躁动不安,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身下人一张一合的唇瓣,大脑迟钝地已然听不懂眼前人在说些什么,如风缓缓抬眸看他,小心翼翼地征求道:“可………可以吗………” “你先松手,如风。” 四目相对,眼前的人如同一只困兽,根本没有在听他在说什么,只是一遍一遍地追问道:“可以吗………可不可以………” “…………” 半晌,像是终于妥协似的,玄月闭眼沉声叹了口气,随即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视线一直停留在这张冷硬面孔上,紧绷的神经自然不会让如风错过身下人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见状,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如风猛地俯身吻住那朝思暮乡的唇瓣,舔舐口中每一处软肉。 万籁俱寂,静谧无声的屋内陡然响起唇舌纠缠的吮吸声,直至身下人呼吸渐渐困难,推动着身上人的肩头,如风才陡然退了出去,随即拉开一旁的暗格,随手拿出一瓶药膏,红着耳廓哑声道:“………我看话本上需………需要用到这个………疼你就和………和我说………” “…………” 然而许久,看着眼前人裹着满手黏腻的药膏,纹丝未动地僵在半空,玄月闭眼深吸一口气,随后握住那修长的手指交扣着缓缓伸向自己那未曾开拓过的紧致后穴。 霎时,心中一直以来困惑已久的男子和男子之间行鱼水之欢的问题得到了解惑。 仿佛无师自通般,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一进入,就自发动起来,见状,玄月闭眼双手紧握地偏向一边。 浑身燥热难耐,炽热的目光直直盯着眼前这张冷峻面孔,呼吸交融缠绵悱恻,感受到紧致穴道渐渐松软,如风猛地抽出手指,下一瞬,硕大粗长的硬物抵住穴口,似乎迫不及待,几乎没给对方反应,如风扶着硬物猛地进到最深处。 刹那,冷汗滑落,全身像被硬生生劈开,玄月猛然倒抽一口凉气,泪水顺着双眸睁开,争先恐后地滚落眼角,见状,像是终于找回一丝理智,如风神情慌乱地擦拭掉掉落的泪水,无措道:“疼就咬我,我不怕疼。” 说罢,便将自己的肩膀凑到玄月眼前,随后俯身,埋头在修长脖颈,嗅着萦绕在鼻尖若有若无的淡淡药膏味。 不知过了多久,察觉到身下人一点点放松,如风下意识地本能动了动,在没有听到任何不适后,才算是终于放下心,扣住身下人攥住被褥的手,猛地抽动起来。 下一瞬,呻吟声、喘息声此起彼伏,在寂静屋内不断钻入耳膜,十指相扣,柔软唇舌灵活地钻入口中,伴随抽插动作,激烈地舔舐每一处软肉,在对方即将喘不上气来时猛然抽出,紧接着,软舌舔舐着来到唇角、下颌、脖颈,一路下滑,最终来到早已挺立的乳粒,粗喘声不断,望着晃动的床帐顶,玄月只觉胸膛传来刺痛,随即迟缓地意识到那是身上的人在啃咬自己的乳粒。 齿尖刮蹭着挺立红肿的乳粒,软舌滑腻地舔舐着圈外一层乳肉,少顷,那红肿不已的乳粒周遭便波光潋滟、一片光泽。 见状,几乎是立马红了耳廓,玄月微微抬了抬腿,沙哑着嗓子道:“你………” 闻言,如风缓缓抬头,只是下一瞬,轻薄眼皮泛着绯红,向来冷峻的面孔彼时羞红无措,就连那双不含任何情欲的双眸此时都像是泛着秋波水光潋滟地望着自己,登时,浑身战栗,一股浓精骤然喷射而出,直直射到穴道最深处。 腹部微微隆起,淡淡的腥膻味肆意流窜在两人胸膛,萦绕在两人鼻尖,似乎是没料到自己就会这么出来,如风面色尴尬地不敢直视眼前人的双眸,低头小声道:“我………咳………那个………第一次这………这很正常………” 羞耻感让玄月全身泛着一层薄薄绯色,半晌,哑声道:“………闭嘴。” “…………” 月色朦胧,皎洁月光渐渐隐匿,眼看周遭愈来愈黑暗,如风下意识瞥向身下的人,看着他修长的脖颈泛出细密汗珠,面颊耳廓更是绯红不已,方才射出浓精的半软的硬物再次肿胀起来,寂静无声中,像是察觉到体内的硬物再次挺立,玄月下意识看向眼前的人,欲要开口说话之际,唇瓣再次相贴,紧接着一触即分,呼吸纠缠,看着落在对方眼底自己的清楚倒影,如风本能地动了动,随后喉结滚动,缓缓道:“………天色还早………” 说罢,不待眼前人搭话,再次吻了上去,有了方才的经验,这次粗长阴茎在软烂不堪的穴道里肆意顶弄,每次都是身下这副躯体的敏感点,十指紧扣,少顷,汗水布满全身,滚落古铜色胸膛,只是下一瞬,便被软舌滑腻地舔舐,发鬓浸湿,全身如同从水中打捞起,浑身黏腻不堪,紧紧地被人禁锢在怀里,无声且温柔地接受一切。
第115章 番外四 翌日。 寂静的朝堂久违地迎来了热情澎湃,在一一答谢完朝中重臣,谢湛径直朝着一旁等待的早已是骠骑将军的穆卓嵘缓缓走进。 四目相对,周遭纷乱声响陡然退去,望着穿过各位大臣径直朝自己走来的谢侯爷,穆卓嵘率先俯身行礼:“微臣见过谢侯爷。” “穆将军请起。” “若要行礼,应当是本侯向穆将军行礼才是,”周遭人来人往,脚步声此起彼伏,回想起那被胡塞世子带去的信函,少顷,谢湛俯身行了一礼,慢条斯理道:“多谢穆将军及时赶来,助宣儿一臂之力。” “侯爷言重了,”闻言,早就略有耳闻裴宣与侯爷一事,四目相对,穆卓嵘云淡风轻道:“若不是侯爷将宫中之事告知我,恐怕我也不会及时赶到,更不会那么快收复胡塞,完成义父的使命。” 说到此处,像是思绪随风回到此事发生不久之际,穆卓嵘平静的面孔不可避免地染上一丝沉痛。 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或许那个时候,义父就已然知道这个自己为他开拓疆土、打下天下的圣上已经对自己有了芥蒂,所以只能遵旨,不牵连他人地甘愿赴死。 见状,知道他沉浸于失去这位开国将军的悲痛之中,半晌,谢湛低声道:“想必霍将军在看到如今天下,或许也会倍感欣慰。” 这一路走来,经历了太多曲折血腥,其中不乏刚正不阿的季风大人、保卫疆土的霍振将军,还有无辜受牵连的裴府上下,平民百姓徐州等等等等。 若是他们能看到如今盛世,或许也会为天下百姓而感到欣慰欢喜。 周遭来来往往,偌大的朝堂再次恢复寂静,闻言,少顷,穆卓嵘微不可察地点点头,缓缓应道:“………嗯。” 微风拂过,掠过寂静无人的朝堂、穿过狭窄曲折的走廊,裹挟着开得正盛的花瓣,猝然奔向天际。 万籁俱寂,感受着阵阵冷风,望着干净却浸湿一片的衣袍,杨成只觉铺天盖地的寒意顺着眼前人漫不经心的目光缓缓深入骨髓,悄无声息地扼住喉咙。 像是怕命至于此,杨成哆嗦着身子颤声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厂公饶奴才一命,求厂公饶奴才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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