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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这袖,断的彻底

时间:2023-11-23 00:00:32  状态:完结  作者:八字过硬

  这话我听的好不痛快,抬着脑袋就往他怀里钻。

  “你竟能说出这些话来......你没良心......我......我这辈子都......你都那样我了!你还!”

  他却好似看不见一般,只捻起书册,由着我闹他。

  如此情景下,我闹也是闹个没趣。

  好没意思。

  晚间客栈投宿,他用过餐食后,便兀自进房中睡了,招呼也没招呼我一句。

  客栈的四方小桌上,只余下我和楚长林头对头说话。

  长林见我耷拉着脑袋,又想起今日我和崇然下车时,彼此无话的模样,便开口问道。

  “老爷这是怎么了?”

  我将下巴抵在桌子上,撅着个嘴道。

  “他说他同我不是夫妻,只是......同僚......”

  长林是个聪明人,当即明白了这个他是谁,于是便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咳......老爷如今说起这事儿,也不避讳人了么......”

  我叹气:“你是自己人,有什么好避讳的?”

  他闻言摆了摆手:“老爷别这么说,万一让......同僚听见了,奴才要吃苦头的”

  我有气无力的笑了一声。

  “那你说怎么办呢,他从前脾气性子是多么的好,近来也不知是怎么了,嘴上一点儿不饶我的,还说这样绝情的话来气我”

  楚长林一挑眉:“老爷从前久在欢场,知悉情人间的弯弯绕绕,不若想想那位同僚,是为了什么,才要说这些话的?”

  我顿了顿:“为什么?这还能为什么?不就是同我拌嘴么?”

  楚长林摇头:“不能的,老爷,以咱们这位同僚的人品学识,断断做不出闲话闹性子的事,从前生意上的事,同僚他只要开口,便是一句顶一句的有用,是以......同僚蓦然说起这番夫妻论调,必然也有其目的”

  我将他的话听在心里,猛然就有了些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的感觉。

  崇然他说出这些话来,或许......是想和我做正经的夫妻?

  不对,现在也是正经的夫妻,从来也没有不正经过。

  只是这几年,朝政事忙,我从前还能记着要同他洞房花烛,拜祭天地。

  如今天长日久,人在枕边......竟全然忘了该给他的名分。

  哎呀,这样的事,如何忘得?

  我端起面前的茶汤喝了,伸手就在自己脑门上敲了一记。

  “我真是猪油蒙了心,相识十五载,竟还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还将这样要紧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等着旁人来提点,真是该死”

  长林一笑:“老爷莫急,咱家生意忙,一时耽搁了也是有的,不若过两天进了江南,就将这个事情准备起来吧”

  我点点头,从怀里掏出自己积攒多年的老婆本,这次出来,之所以特意拿上这些钱。

  就是想在外逛的时候,崇然看上什么,我便给他买些什么。

  田产铺子,宅邸园舍,只要他喜欢,就都买给他。

  如今想来,确是我想的简单了。

  我将一沓银票塞进楚长林手中,又对着他招了招手,细细同他密谋了一番。

  “你这样......先去......然后去......最后再......记得了吗?”

  他侧身附耳一点头。

  “奴才明白!”

  我拍了拍他的肩头,十分赞许的说。

  “老爷若是没有你这朵解语花!日子得过的多艰难你说!”

  说罢,没等我笑完,身后就出现了一道温润的声音。

  “解语花?”

  楚长林和我齐齐回了头,只见崇然手中提着一个巴掌大的酒坛子,笑意温吞的看着我们。

  “原来老爷今夜已得了解语花,看来崇然备下的这坛薄酒,不能入老爷的眼了”

  话毕,他转身就往楼上厢房走去。

  我和楚长林对视一眼,一个撒丫子就往楼上追,一个则赶紧出了客栈去办差。

  唉,人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老爷我在情爱里的运数,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济。

  ......

  客栈厢房。

  我猫着身子钻进了房中,见桌上还点着一个宝瓜形状的绢丝明灯,便知崇然还没歇下。

  于是便死皮赖脸的往屋里去了,稍微进两步,便见他坐在窗下的小圈椅上,正捧着一卷词卷在读。

  面前,还放着那一坛小酒。

  我笑眯眯的坐到他对面,将酒坛上包头的红布启开,闻了闻坛中酒香。

  “有酒无菜实在不美,方才席间也没见你吃多少,不如我这会儿下去,借店家的后厨给你做个宵夜来?这边儿离着江南也近了,春日里的小河虾最鲜,滚油下锅,炸的酥酥脆脆,下酒是最好的”

  他翻着书页儿不抬头,淡淡道。

  “不敢劳动陛下”

  我一只手托腮看着他,只觉他连拈酸吃醋的样子,都可爱可怜的不得了。

  是以伸手就在他腮上捏了一把。

  “不敢劳动也劳动了,到时候吃了我的虾,可就是我的人了,你要是敢赖我!我就报官去!”

  他唇边带起一抹笑,看着我美滋滋往楼下蹿的身影,幽幽一叹。

  “傻子......”


第6章 番外.姑苏府中白娘娘.三

  待到我捧着新鲜香脆的小河虾回到厢房时,他已经一只手撑着脑袋,半伏在小几上假寐了。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怎么就困了?还不到子时呢”

  他揉了揉眼:“陛下是夜猫子,崇然最近,却总觉着心力不济,时不时就要犯困”

  我闻言吓了一跳,立时伸手去捉他脉门,脉下血行流静,不见暴冲之态。

  这便是人过中年的该有的脉象了,他年轻时气血本就不壮。

  这几年虽有机缘活命,可到底也是一日三药的养着。

  再加上这几天车马不歇,他觉着累,也是必然的。

  我叹了口气,搁下那些鲜红金黄的小河虾,上前一步将人抱进怀里。

  “怪我,知道你身子亏虚还拉着你跑......我就是想趁着咱们俩变成老头儿之前......再和你一起看看这些山河之色......以免日后遗憾......你是没过一回的人了......我心里......总是忍不住的着急后怕......”

  崇然靠在我怀里,摇着头轻笑。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心,不过就是打了个盹儿,你就慌了神了......”

  我笑起来,蹲下身子。

  “现在清醒了没有?哄着我炸了虾,自己又在这里贪睡,你自己说吧,相爷该当何罪?”

  他伸手将桌上的酒水斟满两杯,轻声道。

  “自罚三杯就是”

  我起身坐在他对面,捻了筷子夹上虾喂他。

  “怎么样?好不好吃?这家客栈的灶火旺,一下子就将这虾炸透了,你吃了这个虾!可就不许再生我的气了”

  他斯斯文文的吃着虾,半晌,又喝了一口酒,将虾肉送入腹中。

  “从来也没生过你的气,只是有时候,我自己也拿自己没有办法”

  我趴在桌上,笑着看他。

  “崇然,世上不会有比你更喜爱我的人了”

  他挑眉:“何以见得?”

  “哥哥疼我,却也常恨我遇事心软,母妃疼我,幼时也会咬牙逼我习武,他们于我,都有盼望,都有祈愿,唯独你......你从不盼我做成什么事,也从不盼我能成何等人......你喜爱我......只是喜爱我这个人......”

  话到最后,他还没怎么着,我倒是先脸红起来,有些不敢直视他那双含情眼。

  “你别看着我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些话来......你当没听见吧......”

  他仍是笑,伸手摸了摸我的发顶。

  “话都说出来了,又怎么能当没听见?”

  我将脑袋埋进自己臂弯里,闷着脸道。

  “哎呀......”

  他的手摸着摸着,就摸到了我耳朵上。

  轻柔和缓的声音响起,他喃喃道。

  “子戎,我对你,的确是没有盼望,没有祈愿,从前我觉得,只要你能平安活在这个世上,我就知足,而后你说喜欢我,我就想,只要能同你日日在一处,我就知足,可后来,我得到的越来越多,你总是倾其所有,将自己这颗心掏给我,我总以为,自己不会那等恃宠而骄的人,可却全然忘了人之本性,得过一寸,便想一尺,有了一尺,便望一丈......事到如今,你和别人说句话,我都要恼,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抬头看向他,顺手扒拉了两个小河虾进嘴。

  “崇然,等天禥继了位,咱们俩就下江南养老去,届时就算你修个地牢关着我,让我日日只同你一个人说话,我也不会不肯”

  他闻言一怔:“你......你胡说什么?”

  我笑:“崇然,你知道自己的本性,我也知道你的本性,同外人你或可藏一藏,但同我是不必的,你喜爱我,只是喜爱我这个人,那我喜爱你,就是即便知道了你是何等人,何等性情,也不会生惧生悔......你,明不明白?”

  ......

  这一夜耳鬓厮磨间,崇然比之平日,少了些斯文。

  到了兴处时,连眼圈儿都红了起来。

  他伸手穿过我腰间,紧紧将我拥在怀里,在一片黑暗中,哑着嗓子喘息道。

  “生生世世......你再也别想甩脱我......”

  我笑:“是你别想甩脱我......”

  及至尽兴,我又将床头的一盏烛台烧亮,取了房中一盆清水,来给他擦洗。

  烛火悠悠,两厢对视。

  即便是做惯了这没羞没臊的事,可如此乍然在光亮下对了眼,难免就叫人害臊起来。

  我低着头,只顾给他擦身子,细白如瓷的一身肉,在烛光之下,更显腻腻之态。

  我咽了咽口水,只觉还是得找些话来说,不然,这个身子,擦也白擦的。

  “崇然,早些年你下江南治水患的时候,可有处置过商贾富户?”

  他趴在软枕上,默了许久才答话。

  “付桐让你问的?”

  我闻言,心一下跳上了嗓子眼儿。

  “你这又是怎么猜出来的?”

  他垂下眸子轻笑:“你同他在楼子里纠缠的时候,我当的是大理寺少卿的差”

  我有些心虚的笑了笑。

  “还是瞒不过你......他倒不是最近问的,也是快七八年前了......你不想说也没事,横竖我是信你的......”

  他伸手捉住我给他擦身子的手,用力向前一拉扯,我就跌进了他怀中。

  这番姿态,简直是青楼的经典画面了,恩客调戏烟花女子,大都是用这个姿势。

  我臊了,但也没急着挣脱,只问。

  “你......你还没够?”

  他仍是笑:“你白信我了,当时在江南,我抄了近一千家商贾富户,死的人少说有五六千,后来,江南的商户都说,那一年的洪水,一半是龙王爷发的水,一半叶大人屠戮姑苏商户流的血......”


第7章 番外.姑苏府中白娘娘.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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