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中间卡文了一会,学校要断网了来不及跟完了。
第58章 西洲曲24 = 江筱筱之前还担心,要江竹跟阮淮舟总是在一起,会不会引发隔阂。毕竟如果要她从早到晚跟颜海楼黏在一起,想想都觉得没有自己的空间。直到她发现她哥哥跟阮将军两个人,即使没有蛊虫限制,也能一天到晚黏在一起。 江竹跟阮淮舟只是待在一起,什么都不做都能被其中的安逸满足。更何况江竹学贯古今遍览经纶,阮淮舟纵横驰骋广闻博见,随便想起什么,都能聊个痛快。又像是想要弥补这么多年横眉冷对的遗憾,他俩总有说不完的话,有时候说累了话音戛然而止,彼此面面相觑才发觉早就口干舌燥,江竹不由发笑险些被茶水呛到。 阮淮舟的包容有时候让江竹都难受,有天半夜许是江竹睡迷糊时精神不济,也有可能是连续精心喂养这蛊虫让它能力更进一步,总之在阮淮舟睡得正熟时,被江竹莫名其妙地弄醒。阮淮舟这两天已经不喊江竹的名字了,因为有些时候明明什么都没做,江竹只是跟他贴在一起,这个虫子就悄无声息地控制住江竹。于是阮淮舟只是稍一接触,就明白江竹又被鸠占鹊巢了。阮淮舟迅速地完事让这虫子把身体还给江竹让江竹休息。 江竹第二天醒来时开始还没察觉,还是看着阮淮舟青黑的眼底,连蒙带猜从阮淮舟嘴里诈出来的。不过江竹也没怎么追究阮淮舟不肯告诉他这件事,因为他已经无暇他顾了,那只蛊虫已经能占据江竹的思维大半的时间。 阮淮舟也明白了江竹让他蒙住眼别看的真正原因,蛊虫使江竹的行动上总是有着明显的非人感,有时候乍然看过去,不由让人心头一惊,本能地想要躲开。阮淮舟首次遇见时也下意识想要避让,又马上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不由怒不可遏——江竹明明这么好,如果不是这个虫子他根本不会这样。 阮淮舟现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紧皱的眉头怎么控制的松不下来,根本不想给这蛊虫好脸。但他知道江竹会有这些时候的记忆,不想江竹以后回想起来心有芥蒂,所以他不让那双眼睛看见他的脸。如果是江竹,早就从这些动作里感受到阮淮舟没有明说的情绪,但这蛊虫显然根本没有察觉别人情绪的能力,它攀在它的食物上,像是紧抓着藤蔓的虫子。 江筱筱跟阮淮舟说的话是,等那个虫子不再满足于用以往的食物来填饱自己。 所以当它猝不及防操纵江竹一口咬上阮淮舟的脖子时,阮淮舟就知道时机来了。滚烫的鲜血顺着被江竹咬得绽开的皮肉流出来,柔软的舌头凶恶地舔舐着,又不满地改为吸吮,似想把阮淮舟所有的血液都从里面抽出来。 阮淮舟垂着眸任由血液被不断挤出来,让身上的冷汗慢慢干下去,江竹没有咬中要害,流的这些血跟平时受伤相比不值一提,吓到阮淮舟的是刚刚被攻击时身体练出来的本能反应,险些捏断江竹的脖子。 阮淮舟不轻不重地捏着江竹纤细的脖子,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微凉,能明显感受到骨头的凸起,就要跟江竹分别了,他心里全都是不舍。 等蛊虫饮血饮饱了,心满意足地蹭着阮淮舟时,阮淮舟想要去找江筱筱说明情况,但是他走一步,江竹便行尸走肉般跟着他。阮淮舟之好把江竹哄睡下了才出门。 江筱筱一见到阮淮舟,便看见阮淮舟脖子上包扎好的伤口,当即明了必是那蛊虫有所异动了。江筱筱一边去照看江竹给江竹扎上几针护住心脉,一边反复叮嘱阮淮舟接下来无论如何也要控制住不要去跟江竹接触,甚至别让江竹看见。饿上那虫子几天后,在以阮淮舟的血为引,就能勾得那虫子忍不住主动出来觅食。
第59章 西洲曲25 = 江竹觉得他好像从悠长的梦境中醒来,睁开眼时恍惚间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但他又不在床上,甚至还有辱斯文地趴在地板上。江竹皱着眉站起来,才发现手上还捏着一张纸,用力之大有些地方已经抓裂开了。 江竹小心地摊平了纸,上面是阮淮舟跟江筱筱的字迹,说明了他身体现在的情况,跟接下来几天他都不能见阮淮舟。江竹总算明白为什么他一有意识时就在地上,想来阮淮舟不在,那蛊虫爬来爬去都没找到阮淮舟,才勉为其难地退位让贤。江竹揉了揉太阳穴,庆幸阮淮舟不在,否则他满地爬的样子被阮淮舟看见也太美了。也不对,一个声音在心底悄悄说,阮淮舟不会看着他这么狼狈。江竹抚摸过纸上的字迹,才没分开多久,他就忍不住思念阮淮舟了。 江竹观察了一下房间,房间里一切锋利的东西都被收起来了,家具的尖角都被用棉布包了起来,就连瓷杯瓷碗都换成了木制的。江竹有些无奈,不用想都是阮淮舟主持安排的,也不知道筱筱会这么看。但是江竹也理解,回顾对着阮淮舟发疯时候的举动,江竹自己也是瞠目结舌,让他冷静下来想都想不出来要怎么做。 又在房间里兜了两圈,江竹发现房门也被锁了。当然,锁挂在屋里也有钥匙,对于江竹来说开个锁轻而易举,但是对于那只蛊虫来说,这个锁足够它满地乱爬了。江竹莫名有种好像骂了自己的感觉,放下手里的锁,又观察了一下窗感觉那蛊虫一个不至于想到能翻出去。 晚饭是江筱筱送过来的,又是扎针送药又是叮嘱,这么多事全都隔着窗户进行,江竹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住邀请江筱筱进来。结果江筱筱后退两步表示那蛊虫其实荤素不忌,为了避免诞生一些伦理大戏,大家还是保持安全距离为好。 江竹感觉他毕生的修养都用在没有对江筱筱翻白眼上了,没好声气地打发走江筱筱。 虽然送走江筱筱时说他自己一个人可以,但四下里静下来之后仍不由寂寞,江竹也回归于面无表情。 江竹虽然知道是因为那蛊虫离了阮淮舟的喂食就作妖,但此情此景让他很难不联想到当初白湄的事,忧郁愤懑接踵而来。江竹被烦得不行,匆匆吃了饭便想上床把自己卷到被窝里,起码能吸两口味道望梅止渴一下。 结果才发现被褥全都换成新的了,江竹不死心地抱起来深吸一口气,被澡豆的味道呛到咳嗽起来。江竹又去翻开衣箱,以前阮淮舟出征,他也会把阮淮舟的衣物都翻出来堆在床上,只不过不告诉阮淮舟罢了。江竹掀开箱子,却傻眼了,阮淮舟的衣服消失得干干净净。 江竹气呼呼地把房间细细翻找一遍,确定阮淮舟真把他的所有东西都带走了,就那纸条还沾点阮淮舟的气息,怪不得被那蛊虫攥得那么紧。 最终江竹无可奈何,但在换衣服休息时用今天穿的外袍做被子,即便是今天才被那蛊虫用来擦地也顾不上了,在不找点东西黏黏,这虫子能闹到他一晚上睡不了。 江竹敢在阮淮舟面前撒野,在妹妹面前还是很顾及形象的,即使他也知道以江筱筱对蛊虫的理解,怕也猜到十之七八。 阮淮舟其实也没江竹想的这么难找,他今天一直守在江竹屋外,看着江竹在里面来回折腾,直到见江竹熄灭烛火,才转身离开。 . 等颜海楼称量好最后一味药材,又把它们装进香囊里时,一直待在窗边悄悄打量阮淮舟的江筱筱才终于结束了观察,说道:“阮淮舟还真的等到哥哥睡下才离开,他真的在那里守了一天诶。” 颜海楼嗅闻了一下香囊的味道,抬眸看着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的江筱筱说:“现在你放心了吧,见色起意做不到这个份上。” “但是阮淮舟他也亲口承认,他守在这里只为了自己心里舒服先。”江筱筱继续列出她的论据,“如果哥哥不是也觉得阮淮舟是见色起意,为什么要不让阮将军看他的模样。毕竟我哥哥可是湘沅第一美人!” 颜海楼说:“你更美。” 江筱筱穷追不舍,问:“那你对我也是见色起意吗?” 颜海楼的逻辑解释不了这送命题究竟是怎么盖到自己脸上的,所以他选择转移话题。 “你来闻一下这个。”颜海楼递过刚刚配的香。 江筱筱只轻轻闻一下,就急忙推开,嫌弃道:“噫,太甜了吧,你弄这个做什么?” “这是大舅子给我的配方,他说芍花馆总是以这种味道作为联络。有些大舅子不确定的药材我尝试用来自南疆密林的药材来代替,感觉配置出来的会更接近些,我怀疑对蛊虫会有所影响。” 听了颜海楼的话,江筱筱马上把香囊重新拿到手上,又派出蛊虫去试探。 江筱筱说:“确实,这几种药材混合在一起会让大多数的蛊虫陷入躁动,让你也更加烦躁。先放这里,明天我去拿给哥哥再让他辨认一下。” ---- 可恶,剧情推进比我想象中的慢,我以为这部分一章可以结束。 这两天先是从学校回家,又是在家里出发回乡下,感觉坐车都坐到脑浆摇匀了QAQ
第60章 西洲曲26 = 江竹本来以为这次他不跟蛊虫对抗,他应该不会很难熬。就算难受不也还有那蛊虫占据他的身体吗?能让那虫子难熬,他可是十分乐意的。 只不过江竹低估了那虫子的无耻程度,当它发现不能像之前那样轻而易举地找到食物,便又把江竹推到前台来受罪。前两天江竹还好,只是欲求不满得越来越厉害。但到了第三天,情欲像拍岸的潮水般把江竹冲击得难以站立。 江竹强撑着跟江筱筱说完话,便站不住地滑落到地上,不由地用手捂住嘴,让喘息不漏出来。江竹没想过,才三天就难受得像阮淮舟半月没碰他一样,腿间都被肠液弄得湿漉漉。最开始江竹还会擦掉,但后来都放弃了,根本收拾不过来。刚开始江竹还会被气得泪珠子在眼里打转,到现在只剩下苦闷地自怨自抑,在蜷缩在某个角落难受与焦躁地来回徘徊间反复。 阮淮舟依然守在江竹的院子里,见江筱筱过来,立即放下在涂油的刀,追问江竹的情况。 江筱筱的眉毛自从查探的蛊虫回来后就没有松下来,呼出一口气道:“不太好,可能是哥哥习惯了忍耐,这只蛊虫比我预计得还能忍。” 阮淮舟呼吸一滞。 江筱筱自从见到阮淮舟,便不由打听阮淮舟的更多情况,阮将军美名远扬,御敌剿匪一样不落,四方都有他的功绩。阮淮舟每一次出征,江竹必然是只能独自忍耐,即便是有洛太医开的药方,终究是不能替代活人。但江筱筱不能也不会去怨阮淮舟,她相信她哥哥也是这样。 阮淮舟刚准备再跟江筱筱说些什么时,突然看向江竹屋子,说:“他在喊我。” “啊?”江筱筱侧头去听,一点声音都没有。 阮淮舟没等江筱筱,身体已经先一步走了过去。江竹确实是在喊他的名字,不过应该不是在喊他,是太难受得找个宣泄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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