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皱起眉,忧心忡忡道:“现在好,说不定老了就变了。你看前朝盛世突然倾颓,就是如此。” “不要为没发生的事烦心。这还是你教我的。” 江竹倚倒在阮淮舟怀里,把全身重量都压过去,说道:“我知道,就是忍不住想。” “以后的事别担心,都有我。” 江竹不知可否地应了一声,阮淮舟温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身上,烘得他舒服得眯起眼。江竹侧头蹭了蹭阮淮舟,说:“困了。” 阮淮舟抱起江竹,把江竹抱回到床上。 “你还要做什么?”见阮淮舟没有一起躺下了的意思,江竹扯住阮淮舟的衣角,大有不肯放手的意思。 “你先睡,我再检查一下有没有遗漏。” “那我等你。” 听江竹这么说,阮淮舟马上倒戈,表示可以明天再检查,当即熄灭烛火上床陪江竹一起睡。 一夜无梦,第二天江竹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而与精神饱满的江竹相比,江筱筱眼底的黑眼圈就显得触目惊心了,不过她也有所收获,已经整理好治疗方法,在等江竹醒来时已经配好药熬好了。 江竹看着江筱筱充满血丝的双眼,不由心疼,喝药的过程不由地叹息连连。 “是太苦了吗?我找点蜜饯来。” 江竹急忙拦下,说:“各种药喝这么多年再苦也习惯了,只是你也不能为了我不休息呀,你看你累得。” “哥哥,我都跟你说了,你现在情况很危险。一般子蛊的寿命不会超过十年,要是子蛊死了,你也会——!” “好好好,我知道,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等阮淮舟回来,我就跟阮淮舟说。” 想到江筱筱说的疗法,江竹又是不由叹息,他也曾看过几本医术,但是江筱筱说所的方法,实在是闻所未闻,哪有把人当药引的。 江筱筱在江竹喝完药后,又给江竹施了针,才出发前往医馆。
第52章 西洲曲18 = 正值盛夏,烈日烤得青石路面似要生烟,只看屋外一眼都似在阳光下煎烤过一翻。 如此天气,江竹自然是没有到庭院的兴趣,而现在借住在江筱筱家里,江筱筱跟颜海楼都去医馆,阮淮舟又还没有回来,江竹便寻来了一盘棋,自己跟自己对弈。 下到黑白双方势均力敌,江竹撑着下巴思考,忽觉身畔有风拂过,江竹一转头就见是阮淮舟回来了。 江竹朝阮淮舟展示了一下棋局,问道:“来吗?” 阮淮舟看了一眼棋局,坦白直言不会。他对围棋的认知,还停留在中间下一颗,周围再把四周围起来。 相较棋局,江竹自然是对阮淮舟更感兴趣,当即放下棋子,说道:“我还以为就算习武你也会被抓着学一些呢。” “抓是抓了,但我翻窗跑了。”阮淮舟解释道,现在回想起小时候这些事也不由觉得脸上挂不住。但既然江竹想听,他也就简单说了一下以前那些气跑各种老师的事。现在想来他母亲愿意力排众议让他随龙稷学武,也可能是觉得起码能学点本事也好过成为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吧。 江竹听得笑到前仰后合,乐道:“看不出来呀阮将军,你还有这种时候,我还以为你就算不喜欢也会闷着听呢。” 阮淮舟说:“总之琴棋书画这些我是一窍不通,不过你要是想看,我可以给你舞些别的。” “哦?”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都可以。可惜这次出门只带了短刀防身,要是有刀枪就好了。我还是更擅长兵些。” 眼见着阮淮舟站起来就要走出去,江竹急忙把人拦住,说:“外面太阳这么大,你可别出去弄一身臭汗了。还有事要做呢。” 迎上阮淮舟的目光,江竹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的,之前答应江筱筱时还觉得这种事也做过不少次了,直说就是了,结果现在好像话就黏在舌头上,说不出来。 终究是要做的事,江竹心一横,说:“筱筱说那蛊虫在我身体里时间太久了,直接把它弄出来太伤身了,要把它引出来。要你连续几天都把它喂饱,然后再饿上它几天,让它受不了了自己出来。所以现在就要你——” “我知道。她跟我说了。” “筱筱还跟你说了!她一个女孩子还跟你说这些!”江竹惊到都不扭捏了。 阮淮舟说:“她是郎中。她说你说不定会害羞,不肯跟我说。” 江竹各种反驳的话在嘴里绕了几圈,最终一泄气,说:“也不是害羞。就是一想到都是为了那只虫子我就讨厌。” 阮淮舟捧起江竹的脸,亲了一下他蹙紧的眉心,说:“是为了你。” “那、那这也是把你当成什么了?药材吗?万一它还想把你吃了,你就真割块肉喂它吗?” “其实人少一两块肉不会——” “阮!淮!舟!” “错了错了,我胡说的。”阮淮舟见江竹真生气了急忙认错,哭笑不得地说,“怎么突然在意起这个了,以前你不也总是说只跟我下面过日子。” 江竹鼓起来的怒火被瞬间被掐灭,嗫嗫嚅嚅地说:“这不一样……” “是不一样。”阮淮舟学会抢答,说,“你现在心里有我。” “你知道不就好了。”江竹耳朵尖都红了,即将迈入恼羞成怒阶段。 阮淮舟跟江竹一路从京城到添夏,深谙给江竹顺毛之道,三言两语亲亲抱抱,连消带打地就把江竹哄到床上。 江竹解下阮淮舟的发带,说:“那你不要看我。” ---- 江竹:脑子里想了阮淮舟一万种负面反应 阮淮舟:老婆,贴贴
第53章 西洲曲19 = 阮淮舟双眼被江竹用发带遮起来,目不能视下一切交由江竹主导,让阮淮舟很不习惯。一来是他什么都不用做,垂下的双手无所事事,二来他看不见江竹的模样,判断不了他的状态。 就像现在,江竹脱下两人的衣服后,就只是用力抱着他,什么都不做。江竹喜欢粘着人,这点阮淮舟一直知道,不过可能江竹自己都没发现,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抱人会很用力。 阮淮舟明白江竹为什么而难过。他或许用了很久才接受了自己的身体就是这样,就是会被肉欲支配,他撞得头破血流却逃脱不了。结果现在却发现,是被一只虫子所操纵。无法自控的本能,逃脱不了的支配,都不知道这二者在江竹心里,哪个更不可接受。 江竹自己无法直视,自然也不愿阮淮舟看他。 正如阮淮舟想的那样,自我憎恶的情欲把江竹压得喘不过气来。自暴自弃时无疑是最轻松的,他尊严道德都能置之不理,肆意宣泄情绪。但现在不同了,当他不愿放纵自己在阮淮舟面前展露丑态时,对抗操无法反抗的焦躁再次回归。也不完全是,因为这次他不用对抗了。筱筱说,不要对抗它,才能让它放心吃饱便于钓出来。却正因如此,江竹才有种被无力裹挟的怒气滚上心头,但这怒除了冲着自己也再无去除,也变为压在心头的郁结。 “阿竹。” 听到阮淮舟喊他,江竹闷闷地应了一声,他是耽搁时间了……长痛不如短痛,不是吗? 阮淮舟心疼得不行,他这段时间总算弄清楚,这种时候就应该做些什么打断江竹,让他不要自己被自己绕进去。他说:“阿竹,亲我一下。” 江竹睫毛轻颤,抬头看向阮淮舟,手却不由自主地按上阮淮舟皱起的眉心,问道:“怎么……”阮淮舟是不想吗? 阮淮舟的叹气声砸得江竹心都沉了,江竹目不转睛地盯着阮淮舟的薄唇,都没注意到阮淮舟的手摸索到他的脸,以此跟他“对视”。 阮淮舟说:“君喜我喜,君忧我忧。” 江竹分辨不清楚自己此时的情绪,等思绪再次回归的时候,他已经跟阮淮舟吻得不可开交了。分开时江竹看到阮淮舟那被他咬破皮的嘴唇不由心虚,阮淮舟的吻是温柔地掠夺,虽然总是让他喘不过气,但却没让他受过伤。 阮淮舟看不见江竹的神色,不知道江竹是心情好些了,还是思绪一转又难受起来了,他向江竹承诺道:“我会一直陪着你。” 回应他的是江竹的轻吻,又像是对唇舌的舔舐。江竹凝望着江竹,他刚刚还觉得阮淮舟看向他的眼睛一遮,就又是一副薄情寡义的模样,但现在那深情的目光分明依旧落在他身上。阮淮舟的话宛若清凉的溪水般涤洗掉江竹心里的郁躁,周身立起来的刺又软了下来。 江竹往后挪了,不再跟阮淮舟紧贴在一起。他的手自上而下地抚摸过阮淮舟的腹肌,看着看着又情不自禁地亲上去。江竹舔过肌肉流畅的线条,突发奇想,轻咬了一下,又抬头来观察阮淮舟的反应。让江竹遗憾的是,阮淮舟除了挑眉一下,就没有别的反应,让江竹不忿地眯了眯眼。 阮淮舟自然不知道江竹想了些什么,毕竟江竹刚刚那一下,轻得究竟是咬还是牙齿磕了一下都不好界定。他只知道江竹现在的姿势怕是不怎么正经,听江竹压抑的喘息声应该是在给自己扩张,但湿暖的喘息都落在他性器上。阮淮舟的心跳得很快,平时江竹的脸跟他性器贴得这么近时,已经是握着他的性器又舔又含,再退一步也是用脸来蹭。江竹从来不会这样,一边毫无动作地看着,一边以手指奸淫自己。 对,奸淫。阮淮舟的占有欲控诉着不满,江竹把他晾在一边,自己用手指把自己玩弄得挺爽的啊。落进阮淮舟耳朵里的那些声音,靡靡的水声,愈加急促的喘息,仿佛让阮淮舟亲眼看到江竹那后穴,在被撑开的过程中染上诱人的粉红,又随着强有力的抽插变得殷红。 江竹自己插自己插得这么舒服,对着自己性器的嘴巴又无意识地张着吧。阮淮舟想得欲火焚身,几乎要抑制不住把手插进江竹头发里,摁着江竹的脑袋,让性器插到江竹喉咙深处,让江竹怎么也挣扎不开。 或许是姿势的原因,江竹今天很轻松地就找到敏感点,随意触碰了几下,便舒服得不行。江竹呻吟一下,第三根手指的加入一时半会还是难以习惯,如果不是因为阮淮舟太粗,他也不用这么麻烦。分身之间,阮淮舟完全勃起的性器便顶到了江竹脸上。 再加上阮淮舟顶跨的明示,江竹如他所愿,伸手握上阮淮舟性器的柱身,软舌迅速地舔过铃口,激得那里流出腺液。江竹轻笑一声,掌心揉着阮淮舟性器的头部,把腺液均匀地抹开,再从根部开始,顺着虬结的经脉往上舔,直至上上下下都泛着水光之后,江竹又一下一下地舔着冠状沟。 江竹像是知道阮淮舟的想法一样,精准地伸出手与阮淮舟的手十指相扣,挡下了阮淮舟想扣住他头的手。 “别急嘛,淮舟。” 阮淮舟果然听话,忍得胸口明显起伏也再没有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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