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虽然打消了大多数人的疑虑,可还是免不了有些窃窃私语,宋野阔再也没管,扛着沈惜瑭回到了自己房里。 沈惜瑭被禁锢在他与床榻之间,半仰着身子道:“你不是要出去了吗,不去收拾自己的行装,怎么还要来招惹我?” “至少还有一月呢,我会轻易放过你吗?”,宋野阔双手撑住床沿,逐渐向他靠近,“我找人打听到你在朝堂上说我体格强健,想问问沈大人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 “胡编乱造的话你也信。” “可我认为是实践所得。”,宋野阔解开沈惜瑭的裤带,在他耳旁轻嗅着,“溪棠,待我回来之后还会记得我吗?” “我记性自小就不好,况且我也不愿看到你,再过几月哪还记得这么一个人。”,话虽这么说,可他所做的哪一件事不是让自己恨意四起的,若不能早日杀了他,他大概会在心里记恨一生。 “好,那我就再做一件让你永生难忘的事。”,宋野阔抱着沈惜瑭坐到自己腿上,手掌极具目的性地没入白裤中,指尖顺着股缝抵上后穴。 沈惜瑭瞠目欲裂,声音不乏颤抖,“你若真敢用那处,我定会杀了你!” “从以前到现在,你说过多少遍要杀我了,最后不也还是舍不得么?”,宋野阔最爱看他这幅样子,一脸无所谓地往里探入半指,“溪棠何必生气,书上可是说男人用后面会更加爽快。” “宋野阔!” “叫得真好听。”,宋野阔未曾注意到沈惜瑭的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了,将蓄势待发的阳物沾上淅淅沥沥的滑液,抵上了方才被手指拓开的后穴口。 “不要...就当我求你,以后随你怎么干都行。” 宋野阔听到沈惜瑭略带哭腔的叫喊声抬眸,这才发现他原本白净的脸上早已沾满了泪痕,眼眶红红地,一副可怜之态,真想叫人狠狠欺负一番,可宋野阔最终也还是狠不下心来,用拇指拭去沈惜瑭眼角的泪水,柔声道:“罢了,别哭了。” 沈惜瑭生怕他反悔一般立马收住了眼泪,身体仍旧僵直着不敢动。 “还得如此才能让你听话。”,宋野阔托着沈惜瑭的臀部抬高,将性器刺入女穴中,“以后不许再躲着我。” “好。” “也不许忘记我。” “好。” 沈惜瑭两句被胁迫之下的承诺让宋野阔心情大好,极其温柔的亲吻着他。酷暑之下,沈惜瑭衣物轻薄,宋野阔隔着细纱含住他胸前的凸起,洇湿之后的红粒透着一种朦胧之感。沈惜瑭除了清瘦些,身材与寻常男子无异,宋野阔始终不解自己为何会对这样一具干瘦的躯体着迷。 沈惜瑭浑身发软,半倚在宋野阔身上被迫起伏着,颈部晃动的菩提子硌到宋野阔,他立即扯开里衣询问道:“这是什么,之前怎么不曾见你戴过?” “……”,沈惜瑭紧闭着双唇不想说话。 宋野阔猛地往上一顶,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 “疼……”,沈惜瑭痛叫一声,脚趾蜷缩起来,感觉那根肉棒已经顶到了最深处,小腹微微隆起,好似皮肉都分离了。 见沈惜瑭不说话,宋野阔仍然继续发力,既是为了让他开口,也是为了做给门外那偷听之人看。 “是我母亲去…庙里求来的物件,说是可以保佑我……”,沈惜瑭结结巴巴地说道,身子因为受到刺激而颤抖着,流畅优美的身体曲线被烛光放映到墙上,神秘又色情。
第14章 === 天色微亮,周子木抻了抻腰,拿起桌上的画作细细端详着。画上之人腰身细软,长直柔顺的黑发倾泻而下,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中饱含着情欲与无措,眼角还挂着一滴泪水,可怜中带着几分可爱。 画上之人正是沈惜瑭,所画的也正是他昨晚无意间看到的景象,只是那时他的眼里只有沈惜瑭,他无助哭泣的模样和动情喘息的样子一直在脑子里交替循环着,所以就有了这幅画。 只可惜…… 周子木叹了口气,将画折起来放于烛火中烧成灰烬。 沈惜瑭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回家,洛浦立即迎了上来,递给他一张字条,“大人,苏家公子说一月后这个地方见。” 字条上是他们幼时常一起玩耍的地方,已经很长时间没去过了,沈惜瑭想来实在奇怪,问道:“他家里有何状况吗?” “我去时他家正在吃饭,并无奇怪之处。” 沈惜瑭这才松了口气,“近日边陲战事吃紧,他家里恐十分困难,等我这月俸禄下发就送一半过去吧。” “是。” “你去收拾一下,待我沐浴之后便随我一道去国子监。” 洛浦怔了怔,道:“好。” 今日已经有些晚了,待会儿还得去跟先生陪个罪,只望别再耽搁太多事吧。沈惜瑭带着洛浦赶过去后,悉心为他安排了一处不打眼的座位让他旁听。 洛浦学得很快,才过半月便大体能读懂家信的内容了,头脑聪慧,连李太傅也时常赞叹。沈惜瑭对他十分放心,也就多在府里招了几个工人,好让他专心念书。 这些天沈惜瑭一直忙于朝廷之事,好不容易才腾出空闲去与苏若光约定好的地方等他,只是太阳已经落山了都不见人影,沈惜瑭放心不下,便直接找到了他家里。 沈惜瑭一到便看见陈旧的木门被折成了碎屑,房檐颤颤巍巍,将倒不倒,庭院里一片狼藉,苏若光衣衫破烂,面部沾着尘土,正收拾着房屋,他的父母则坐在一旁发呆,满脸愁容。 “若光,发生了何事?” 苏若光一听到沈惜瑭的声音,连忙躲进了屋子里关上了门,似乎不太愿意被他看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 沈惜瑭跟上去看着紧闭的大门焦急道:“若光,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为何什么都不愿和我说?上次还伪装起来骗我差使来送礼的人。” 门内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沈惜瑭接着说道:“我不会嫌弃你的,与我说说话好吗?” 门突然打开了,苏若光黑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沈惜瑭,“我知道你不嫌弃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而已。” 沈惜瑭用手帕沾了水,一点点地将他的脸擦洗干净,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苏若光知道这些话与沈惜瑭说了也无用,但他既然问起了,自己便不会拒绝,“朝廷近期大量的征收粮食,村子里的人供应不上,他们便来抢,将未来一年的吃食都夺走了。” “可是朝廷近期并未下达这样的命令。”,沈惜瑭近日也在关注此事,可皇上每次收到的汇报都是粮草充足,又何来加量征收一事。如今看来,只能是有官员从中作梗,捞取油水。 苏若光惆怅道:“朝廷之事我们哪管得上那么多,只是接下来的生存都成了问题。” “如今证据确凿,你不若大胆一些,带上乡里人去状告官府,定能收回粮食。” 苏若光微微摇头,“官场之事不便掺和,再另想其他办法吧。” 沈惜瑭知道苏若光从小就性格胆小,温吞隐忍,让他起义比登天还难,遂只好作罢,递给他一袋钱道:“不够再与我说。” 苏若光忙拒绝道:“这都是你辛苦弹曲积攒下来的,我不能收。” “不过是好友之间帮衬一下,你之后再还我便是。” 苏若光从来都拒绝不了沈惜瑭,只好勉强收下,从抽屉里取出一袋糖粒,“一直没找着机会给你。”,苏若光所知道的沈惜瑭貌似就只有这么个爱好,他对什么吃食都不感兴趣,唯爱吃糖,所以自己就每隔一段时间制一些,他想要多少就给多少。 “那我走了,有事一定跟我说。”,沈惜瑭收下糖粒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被苏若光的父母热情的留下来吃饭。 他们一家质朴醇厚,明知自己在倚翠楼做工,是别人眼中唾弃远离的风尘之人,却仍旧待自己很好,沈惜瑭几乎不忍拒绝,但最后还是咬牙道:“下次吧,我事先与别人约好了。” 沈惜瑭既然都如此说了,他们也不便多留,更何况家里实在是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招待客人。 沈惜瑭出门后也并未走远,在附近寻了些证据才回去。这些天他搜集到了许多朝廷命官的罪证,只是与这起事故没有太大的关联,中间必定还有关键是他未能察觉的,现在上报只能是打草惊蛇,不过他明日还是得进一趟宫,找皇上商议此事。 “收起来吧。”,沈惜瑭整理好满桌的书籍资料对洛浦道,却见他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望着院子里的池塘出神,“是上学太累了?” 洛浦被吓了一跳,立马躲得远远的,“请大人责罚。” “罚你做什么,累了就去休息,现下府里新添了人,你不必再像以前那般劳累了。” 洛浦眼里噙着泪,带着哭腔道:“大人是觉得我笨手笨脚,所以在找人替代我吗?” 沈惜瑭明白他这种出身的孩子内心是极其敏感的,便抚摸着他的头,轻声道:“我只是不希望你这一生都是任人颐指气使的下等人,读书是你现下唯一的出路。” 洛浦双目失神,“是吗?”
第15章 === 这几日天气愈发炎热,家家户户都躲在屋里闭门不出,沈惜瑭趁着太阳还未升起赶早进入了皇宫,由于走得太急,无意间与从旁边小径里窜出来的人相撞,倒在地上杵到了手腕。 能在这深宫之中横冲直撞的人身份必定不小,沈惜瑭来不及看清他的面容,率先鞠躬道歉。 “是我先撞到您的,沈先生不必道歉。”,少年人的声音听着干净,如鸣佩环。 沈惜瑭觉得有些耳熟,抬头一看才认出他就是亲王周黎羽的独子,在国子监见过几次,只是他生性淡漠,不爱说话,沈惜瑭对他印象不深,不过他倒是所有学生中最懂礼仪之人,沈惜瑭不怕他无理取闹,调侃道:“辰景面上说着不必道歉,话里话外可都是怒意。” “刚刚与我父亲吵了一架,冲撞了先生。”,周辰景看了眼沈惜瑭的表情,不悦地皱眉道:“你也要说我不尊敬长辈,让我回去认错?” 沈惜瑭摇摇头,“你想法独立,与父母有些口舌之争实属正常,只是你大可以用别的法子来证明自己,扭头就走并无益处。”,沈惜瑭眸光黯淡,“毕竟现在有许多人想与亲人说上半句话都毫无可能。” “知道了。”,周辰景内心触动,嘟囔了两句便看见沈惜瑭右手无力地垂着,脑海中突然闪过他方才摔倒的画面,询问道:“你的手无碍吧?” 沈惜瑭将手往袖口中收了收,动一下都钻心地疼,不过他还是硬扛着道:“无碍。” 周辰景一眼便识破了他,“你手腕已经开始红肿了,还是随我回府里擦点药吧。” “不必了,我找皇上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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