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从安被媚药折磨地快要受不了了,身体稍微被人一碰都会不觉地发出呻吟来,被两个大汉架着下了台,在送往楼上的途中,两大汉也被从安这般诱人的样子所吸引,四处查看了一下,见没什么人注意便伸手往从安身上摸了几把,其中一人还大胆的往他的下身探去, 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限,两大汉的抚摸让他无法自控地呻吟出声。 “这喂了药的果然不一样!你看他下面湿的,都不用抹润滑膏了!” 将从安抬到房里放到床上后两大汉便离开了,早已在厢房等着的阎辰,看着床上衣不蔽体的从安,踉踉跄跄地朝床边走去,打着酒嗝,伸手抚上从安的脸。 ....(删减) 寻找了一晚上,还是没有从安的任何消息,有人见过从安,但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怕从安会出事,何管家带着小柯去了官府报案,却被告知知府老爷已经睡了,有事明天再来,说完下人便关了门,任凭何管家怎么敲门也不再理会。 何管家年事以高,小柯便让他先回府里等着,万一从安回府了呢,他在外面继续找。 回了将军府,何管家一直在门口徘徊着,坐立不安,从安肯定是出事了,从小到大他从没这样过。 看着何管家紧张的样子,萧漓很是得意,尽管找吧,也许过段日子能在某个富商权贵的床上找到他,他对从安可是“仁至义尽”了,帮他找了个“好归宿”,不用干下人的活,只要撅撅屁股就可以享荣华富贵了。
第33章 翌日午后,阎辰睁开眼,发现是陌生的房间,呆愣了一秒便想了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宿醉让他的头有些疼,起身坐了起来,伸手按摩着太阳穴,侧头看了眼躺在自己身侧的从安。 昨晚可是硬生生折腾了一宿,差点被这小子榨干了,这老鸨到底是喂了多少媚药。 侧头看着从安的脸,阎辰沉默片刻便起身穿上衣服离开了,走之前嘱咐孙妈妈派人用轿子把从安送到将军府。 着急担心了一晚上,终于熬到了早上,何管家连忙跑去官府报案,可知府老爷却正在审案,只得在县衙门外焦急地等待着。 何管家去官府报案,小柯在府里等着,希望能等到从安回来,昨晚他找了一宿都没找到从安,他就这么不见了。 一个多月没回府的将军突然回来了,一回来就去了书房闭门不出,府上的下人们议论纷纷,半个时辰后,一辆轿子在将军府门口停了下来,小二在和府里的看门的下人说了一番后,下人连忙跑去书房找阎辰, “找他们说的做吧,” “是!” 四个轿夫将轿子抬到了阎辰的寝室门口,将浑身软绵绵地从安从轿子里抱了出来,抱进了房,而后去账房那里领了银子便走了。 见状,阿祥连忙朝后院跑去,把这一情况告诉给萧漓,听了阿祥的话之后,萧漓拍桌而起,快步朝前院走去,他倒要看看是什么玩意儿迷了阎辰的眼。 到了阎辰的寝室门口,萧漓一把将门推开,径直走了进去,看到床上的被子隆起一块,走近一看,那男子正背对着他在睡觉, 一把将被子掀开,将那男子的脸转了过来,在看到那人的脸之后,萧漓一时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了,怎么会是他! 片刻过后,萧漓很快冷静了下来,看着从安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恶毒了起来。 粗暴地将从安从床上拉扯下来,因为媚药和昨晚激烈的欢爱,从安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趴在地上怎么也使不出劲来。 门口聚集了看热闹的下人,大家怎么也没想到从安会是那个将军从外面花钱买回来的男妓,昨天白天还在后院见到他的,怎么一转眼就变成男妓被买回来了。 前院有些吵闹的声音引起了小柯的注意,跑到前院,发现大家都围在将军的房门前,小柯凑上前去,却发现萧漓正在拉扯着趴在地上男人, “地上趴着的是谁啊?” “你不知道啊?从安啊!将军新买来的男妓!可花了十万两银子呢!刚才被人用轿子抬进来的!” 听到地上趴着的人是从安后,小柯连忙跑上前去将萧漓拉扯着从安胳膊的手推开,将从安扶了起来,可他全身软绵绵的,一直往下滑。 见一个下人居然敢对自己动手,真是吃了豹子胆了,连忙叫来阿祥让他把小柯给拉出去! 阿祥身强体壮的,小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下就被他拎起来扔到门外去了。 不论小柯怎么努力,都被阿祥挡在门外进不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从安被萧漓欺负。
第34章 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尤其是小柯的喊叫声,终于引起了阎辰的注意,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阎辰去到自己的寝室,却看见一群下人正聚在房门口看热闹,小柯则被阿祥按压在地上,大声地叫喊着。 “怎么回事?“见将军来了,下人们纷纷低着头不敢回答, 大步朝房里走去,却看见萧漓正对着趴在地上毫无反抗能力的从安扇巴掌。 “住手!“连忙跑上前去一把将萧漓拉开,看着从安满是掌印的脸,嘴角挂在血丝,阎辰微皱着眉头看向被自己推倒在地的萧漓,真不知道他这发的什么疯! 见到阎辰,萧漓没了之前嚣张的气焰,用可怜兮兮地表情看着他,一副欲哭的样子。 “将军是厌倦了我吗?才买了他回来,” 没有理会萧漓,小心地将从安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挥手让看热闹的下人们都散了。 见阎辰不回答,萧漓爬到他腿边,小心地拉着了下他的衣角,一副后悔不已的表情, “将军,我错了,我只是怕他会抢走将军对我的宠爱,所以才一时鬼迷心窍,以后再也不会了,将军原谅我好不好?” 看了眼跪在脚边的萧漓,阎辰挥手将他抓住衣角的手甩开, “明日前离开将军府!你的卖身契我会撕掉的,无论是回柳春苑还是另谋出路,都是你的自由了!” 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了,自己居然输给了一个下人! 其实阎辰早已厌倦了萧漓,他养着他没问题,可他最烦别人在他眼皮底下搞些小动作,尤其是争风吃醋,所以正好趁着机会将他赶出将军府。 见从安得救了,小柯这才连忙跑去府衙去找何管家,告诉他从安回来。 听到从安回来的消息,何管家满心欢喜地去小跑去后院找他,可找遍了后院也没见到从安,便连忙问小柯, “小安呢?去哪里了?你不是说他已经回来了!“面对何管家的问话,小柯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解释。 “快说!到底怎么了?“小柯支支吾吾的样子让何管家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小安他…他在前院…“ “前院?他在前院做什么?不是叮嘱过他不要去前院的吗?“ “不…不是的,“最后,在何管家的逼问下,小柯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听完小柯的话,何管家双腿一软,摔坐在地上,完了,真的完了!自己好好的儿子怎么就成了将军养的兔二爷了! 看着何管家在地上痛哭地样子,小柯也有些于心不忍,可这主子的事情,做下人的还能怎么办,只得将何管家从地上搀扶起来,扶着他进了屋。
第35章 那天以后,何管家便卧床不起,病了很久,小柯想去找从安,让他来看看何管家,可却被何管家阻止了,他没脸见从安,要不是他,从安也不会沦落成了兔二爷,被人看不起。 这些日子,何管家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从安的管教出了问题,他只教会他如何听话顺从主人,却忘了教他如何反抗。 几日不见从安,正好何管家病了,温沐修便带着药箱去将军府替他看病,顺便看看从安,可到了将军府却一直不见从安,只有小柯一人在跟前忙活着,便觉得有些奇怪。 “从安呢?”没想到温沐修会突然问起从安,小柯支支吾吾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死了,”见小柯支支吾吾地样子,何管家便开口了, “死了?”何管家的话让温沐修有些难以置信,怎么就突然死了?为什么没找他来帮忙看看呢? 想要问明白,可见何管家紧闭着眼睛一脸痛苦的样子,温沐修便没有再问下去。 草草地结束了看诊,走之前嘱咐小柯去他那里拿药,还叮嘱他不要再让何管家受任何刺激,要静养。 回去的路上,温沐修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事有蹊跷,等会儿小柯来拿药的时候,他要好好问问。 半个时辰后,小柯来医馆拿药了,可小谷却说药在温大夫那里,让他自己进去找温大夫。 一进门,温大夫正好看完最后一个病人,见小柯来了便让他过来坐下,药就在桌子上放着,小柯想拿,却被温大夫把药按住了。 “温大夫……” “小柯,你先坐下,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似乎猜到了是关于从安的事,小柯面带难色,一直站着一副急着想要离开的样子。 “从安到底怎么了?”不想拐弯抹角,温沐修便直接问了, “温大夫,你…你别为难我了…”伸手想去抢药,却被温沐修一下子提起药包躲了过去, “温大夫,我…我只能说从安没死,其余的我真的不能说!您就别再逼我了!”得到想要的答案后,温沐修便将药包递给小柯,小柯拿了药包便跑了。 没死就好,可是从安到底去哪里了?出了什么事? 晚上,医馆关门后,温沐修在自己的卧房里,观察着小谷的房间,待他房间的烛火熄灭后,过了半个时辰,温沐修才悄悄打开房门从后门出去了。 为了避免被人看见,温沐修一直走小路。待他走到小河边的时候,早已有一男子在那里等候。 “查的怎么样了?” “正在查,周围已经都排查完了,目前只剩下两户有可能的的人家,将军府和赵家大院,” “嗯,要尽快找到,我们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 “是,”报告完情况,温沐修便离开了,顺着之前的路走了回去。 待温沐修离开后,那男子站了一会儿才走,回到医馆,温沐修在门外观察了一下才推门进去。
第36章 萧漓走后,阎辰没有将从安安排到后院,而是直接安排他和自己同住,服侍自己,原先的服侍他的下人也被调去做其他事了。 何管家病后,阎辰体谅他年事以高,便让他在将军府的后院安养天年,每月的工钱照领,另外还补贴了一些汤药费,以供他看病之用。 那天被萧漓当着众人的面欺辱了一番之后,从安就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阎辰以为他本来就是哑巴,也就没有多想,只是奇怪柳春苑怎么会找个哑巴做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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