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公子,“ “阿祥不在,我把这封信送到柳春苑交给那里的孙妈妈!“说完,萧漓便将信放到桌上走了。 看着萧漓离开,从安无奈地拿起信,想了一会儿还是去了,只是送信而已,应该没什么关系的。 不知道柳春苑在哪里,从安之后一路打听,虽然有几个路人告诉他怎么走,但看他的眼神却很是奇怪。 七弯八拐地从安终于找到了柳春苑,只是看着眼前穿着清凉暴露的男子和女子在路上和过路的人拉拉扯扯的样子,从安突然有些害怕,但看了看手中的信,从安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小哥,面生的很呐,第一次来吗?要不要进来玩玩啊~“从安怯生生地,不敢看那人的脸,只是低头往里走,可刚进去,巨大屏风后面的景象让从安更是吓得不知道所错,衣着华丽的富士贾商,搂着打扮妖艳的男子,调笑着,手往不该摸地地方摸去,而男子却笑得很是妩媚,似乎很是享受的样子。 “诶,你找谁!“看从安衣着简陋,一脸怯生生的样子,一看就是个下人,老鸨便上前询问,语气自然不是面对有钱客人时的那般谄媚讨好。 “我…我替萧公子送信给这里的孙妈妈,“眼前的妇人,虽然一把年纪了,却依然浓妆艳抹的,红红的嘴唇,白粉涂抹地脸似鬼一般,吓得从安低着头不敢再多看, “萧公子?是萧漓吗?” “嗯,” “把信拿来,”从从安手里接过信,孙妈妈拆开信浏览了一下信里的内容,而后又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从安, 不敢在这里多逗留,从安连忙转身想走,却被孙妈妈一把拉住了,说是有东西要交给萧漓,让他跟自己去屋里拿。 “我…我能在这里等吗?“从安实在不敢再往里面走,尤其是孙妈妈,像鬼一样的妆容,他真怕自己会被她吃了。 “少废话,赶紧跟我过来!“说完,便拉着从安往后院走去。
第29章 被孙妈妈拉着去了后院的柴房,正奇怪这里会有什么东西要拿的,却突然被孙妈妈一把推了进去,将门反锁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拼命地敲打着门,从安不知道孙妈妈为什么要把自己锁在柴房里,只觉得莫名恐惧。 丝毫不理会从安喊叫声,将门用铜锁锁上,便离开了,回了大厅。 喊叫了很久也没人来开门放他出去,门外没有一点动静,静悄悄的,孙妈妈应该已经离开了。 从安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环顾柴房,四周都是墙,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从安不明白,为什么萧公子要这么一次次针对自己,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惹他生气了吗? 晚上,何管家见从安一整天了都还没回来,便派小柯去医馆找找从安,看他是不是还在那里逗留。 跑了趟医馆,小谷却说从安很早就走了,这让小柯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从安向来不在外面乱跑的,既然已经离开了医馆,就应该已经回将军府了才对啊。 “何管家!何管家!”还没进门小柯便开始大喊何管家,见小柯这么着急的样子,何管家连忙问他是不是发生事了,再一看,从安没有跟着他一起回来,看来是出事了! “小…小安不在医馆!” “啊!这…这可怎么办,从安向来不会到处乱跑的,” “我们出去找找吧!” “诶,好!”说完,何管家便和小柯分头出去找从安了,看着他们匆忙跑出门,萧漓倚着门边,笑得很是得意,看你们找不找得到! 宰相府,皇浦逸正在后花园抚琴,阎辰起身离开片刻,去端自己精心准备的名茶来给皇浦逸品尝。 阎辰刚离开,云淳熙就突然出现了,听见脚步声渐近,皇浦逸却连头都不抬,只是一脸淡漠地继续抚琴。 “朕的逸儿,”云淳熙的话刚出口,琴弦便突然断裂了,连忙心疼地上前想要拉过皇浦逸的手来看看,是否受伤了,可皇浦逸却缩手躲了过去。 “逸儿….“ “皇上请回吧!“不等云淳熙说完,皇浦逸便下了逐客令,但云淳熙却丝毫没有想要退缩的意思,反而越过古筝大步朝皇浦逸走去, 下意识地往后躲去,可却被云淳熙逼到了亭子的角落,背抵着亭柱,云淳熙伸手将他困在了自己的双臂之间。 伸手想要推开云淳熙,却被他抓住机会一把将自己的双手抓在手中。 “逸儿…“ 将头侧向一旁,不去看云淳熙,双手被他紧抓着怎么也抽不回来。 不停地在皇浦逸的耳边叫着他的名字,不时地伸出舌头轻舔他的耳朵,感受他身体地轻颤。 远处,阎辰看着凉亭里紧贴着的两人,冷着脸将手中的东西扔掉,转身离开了,他为什么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第30章 晚上的一月一次的花魁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孙妈妈正忙着应酬陆续来到的富商权贵,小二却突然急忙忙地跑来,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孙妈妈原本谄笑着地脸一下子黑了下来,连忙找了个借口走开了。 “怎么会这样!到底吃错了什么东西?“今天要选的花魁一共是三个,可谁知,其中两个不知吃了什么东西,居然拉肚子了!气得孙妈妈立马吩咐几个手下教训了他们一顿,让他们学乖点!选拔赛都要开始还乱吃东西!饿死鬼投胎啊! 只有一个花魁就没法开始选拔赛,只得从还没调教好的人里挑了一个还看得过去的,但因为隔一条街新开的妓院抢了不少好货色,到他们柳春苑手里的都是些次货,光是样子就不过关,只能靠调教以活取胜。 想了一会儿,孙妈妈想起了还关在后院的从安,便让小二带两个手下过去把他带过来。 天黑了以后,柴房里漆黑一片,从安缩在柴房一角,环抱着手臂,恐惧地闭着眼睛。 绝望着,突然有人打开了门,从安睁开眼睛看着门口背光站着的三人,以为他们终于要放自己出去了,却被他们粗暴地架着出了柴房。 看着架着自己的两人凶神恶煞地,一脸横肉,从安怕的不敢说话,只能任由他们将自己架去别的地方。 从后面的楼梯上去,将从安带到了一间打扮很是雅致的厢房,推开房门将从安扔了进去,就关上门走了, 屋内坐着一个打扮妖艳的男子,身后站了两个同样凶神恶煞的男人。 垂眼看着趴在地上的从安,起身走近,伸手钳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虽然因为在柴房待的脸上弄脏了些,但白然看得出来,从安的底子还是不错的,稍加打扮,绝对拿得出手。 “给我把他衣服扒光!“ “是!“收命令,两个打手走上前去,不顾从安地拼命挣扎,将他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赤裸着身体,从安紧抱着自己的双臂,蜷缩着,脸上早已就被眼泪弄得乱七八糟的, “把他洗干净了!动作快点,妈妈可还等着呢!“ 一把将从安从地上拉了起来,扔到一旁的木桶里,拿着棉布粗暴地替他擦洗着身子。 粗暴地沐浴完毕,从安又被他们按着坐在梳妆台前,白然开始替他细心装扮着,盘好了发髻,给他穿上之前挑好衣服,上下打量了从安一番,白然对自己的这个作品很是满意。 “去叫妈妈过来,“ “是!“ 没多久孙妈妈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看着被按着肩膀坐在凳子上的从安,面施粉黛,微翘地嘴唇,抹着淡淡地红色,看似自然的妆容却暗藏了白然很多的小心机,薄透的白纱让衣下的白皙地身体若隐若现,一双比女人还要修长的细腿让人很想撩开他的衣服一探究竟,那双眼眶微红的无辜眼神更是致命的吸引。
第31章 手拿酒瓶在街上踉踉跄跄地走着,路上撞了不少人,最后糊里糊涂地来到了柳春苑前,看着里面很是热闹的样子,阎辰一甩手将酒瓶扔到了地上,摔个稀碎,而后抬脚走了进去。 绕过屏风,大厅里热闹非凡,富商权贵正在底下激烈地喊价,要买下花魁的初夜,阎辰找了个桌子随便坐了下来,端起酒杯便开始喝酒,偶尔抬眼看看台上的花魁,一脸怯生相,真没意思。 楼上厢房内,孙妈妈正让打手给从安灌媚药,从安没受过调教,没有经验活不好,只能给他灌双倍剂量的媚药弥补一下了。 被强硬灌下的液体呛得咳嗽个不停,媚药很快就起效了,没多久从安便开始觉得浑身燥热不已。 第一个花魁的初夜已经被贾老板以八千两的价格拍下了,接下来要轮到从安出场了,但从安喝了双倍剂量的媚药,腿软的连路都走不了,便让两个大汉架着他上了台,扔在台上后就下来了。 看着台上,身着薄纱面色绯红,紧咬下唇忍耐着的从安,很是诱人可口,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胴体更是让人想入非非,很想一把扯开他的衣服一探究竟。 ....(删减) 坐在角落的阎辰,看着从安在台上渐渐裸露的胴体,原本因为醉酒而涣散的眼神渐渐开始专注了起来,看着从安撩人的动作,和因为情欲而紧咬的嘴唇和绯红的脸颊,他突然很想知道,在云淳熙身下的皇浦逸是否也如这般青涩诱人? 刚才看着皇浦逸在云淳熙的挑逗下,在他的怀里微微颤抖着的样子,他便觉得妒忌,妒忌的快要发疯了!皇浦逸要什么他都可以给他!即便是这江山!他也可以为了他和云淳熙刀戈相见,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 愤怒地挥手将桌上的酒杯和碗碟打翻在地,而后起身朝着台上大喊, “一万两!”所有的目光都被阎辰的声音吸引了过去,看着一个醉鬼砸那里喊价,贾老板一眼便认出了他,是那天带走萧漓的人, “我出两万两!”得意地看着阎辰,今天他一定要把从安买回去!出那天的那口恶气! “三万两!”只是轻蔑地瞥了眼贾老板,阎辰继续往上喊价。 “四万两!” “五万两!”两人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一直往上喊价,看的一众看客很是开心,孙妈妈更是乐坏了,她没在从安身上花多少钱,只是稍稍打扮了一番,喂了点药就净赚几万两! “十万两!”阎辰毫不犹豫的喊出了十万两,就在贾老板准备继续往上喊价的时候,坐在一旁的朋友却伸手按住了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喊了。 “这人是云途大将军,前些日子打了胜仗回来,皇上还亲自为他设宴庆祝,听说他和皇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得罪了他可捞不到什么好处!“听好友这么一说,贾老板犹豫了一下,最后台上的宣布,从安的初夜由阎辰以十万两的价格拍得。
第32章 阎辰身上没有带多少银子,便让孙妈妈明天去自己府上取,虽然这么做是不行的,但因为是阎辰,孙妈妈便破例一回,谄笑着让小二扶着醉醺醺的阎辰去楼上准备好的厢房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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