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衣……” 呼啦的暧昧水声从菡衣身下传出来,沈清舟听见了,菡衣自然也能听见,他羞得不行,身子摇晃起来,眼睫毛像蝴蝶一样扑闪。他心里早后悔了,就不应该心疼沈清舟,若不是沈琦太过霸道粗暴,也比不出沈清舟的温柔清热。 沈清舟胯下的阳具胀得发疼,就算这样也舍不得催菡衣,倒是菡衣自己羞得受不了,站起来推了推他:“好,好了。” “啊好了?我看看。” 菡衣还没应,就被沈清舟抱起来放在石桌上,分开他的双腿仔细看了起来。 早上才被父子俩肏肿的穴已经恢复了七八分,阴阜被他自己揉得翻出来,红艳的嫩肉上还挂着水珠。 肉缝微张,透着湿润的水意,沈清舟用手掌牢牢分开他的双腿,低头用舌尖舔了一下柔嫩的阴阜。 温热的舌尖撩过被井水洗得冰凉的肉花,菡衣抖着双腿差点叫出来,沈清舟笑嘻嘻地从下往上看他,舌头一卷,将整个阴阜都含在口中吮吸。 柔软灵活的舌头把他的阴阜肉豆舔了一圈,也不知流出来的是沈清舟的口水还是他的淫汁,菡衣刚擦干净的肉穴湿漉漉地被沈清舟含在口中。 冰凉的逼口被沈清舟重新舔的热起来,菡衣忍不住仰头呻吟,手臂放在身后撑着桌子,衣摆滑下来,漏出光溜溜的下半身,菡衣抓着沈清舟的头发,也不知是让他的舌头进的再深一点还是让他出来。 菡衣爽的一直在抖,双腿不由得缠在沈清舟的脖子上。等被他的口舌弄得潮吹一回,身子已经没了力气。 还不等他高潮结束,沈清舟拉着他的双腿挺胯干了进去。 干得火热的时候,菡衣哭着说凉,沈清舟一摸,他的大屁股果然被石桌冰的发凉,沈清舟脱了外衣铺在上面,继续抓着菡衣的大腿干穴。 菡衣搂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哭,腿都勾不住他的腰,软绵绵地往下滑,他的屁股只剩下半个还在石桌上,沈清舟的衣服也被他的汁水弄的湿透,紧紧贴在桌面。沈清舟知道他肉逼里还疼着,只好放缓节奏一下下地用阳具磨他的穴肉,菡衣感觉自己已经被他肏破,除了漏水什么也不会,手指紧紧抓着沈清舟的手臂哭:“清舟,我要掉下去了。” 水汪汪的嫩肉紧裹着他的阴茎吮吸,沈清舟哪舍得丢开,见菡衣受不住,才勉强停下来将他搂在怀里安抚。 菡衣跨坐在沈清舟腿上,屁股下实实在在垫着沈清舟的双腿,才缓缓松口气,软下身子喘息。 只是身子一放松,嫩穴就忍不住收缩着套弄沈清舟的男根,火热的性器嵌在菡衣的肉穴里跳动,菡衣感觉到沈清舟的不耐,仰头主动去亲他,软语温存道:“好人,你暂且让我歇一会。” “嫂子别吃饱了不认人就行。”这毒一发作,他也肯顺着沈清舟,淫浪起来撅着屁股让小叔子肏穴也做的熟练。若是毒没有发作,菡衣依然能端着他那清冷端庄的架子做大嫂,绝口不提床上这点事。 “我未曾……” 沈清舟低声笑着看他,菡衣就说不出话来,他的手掌正抚摸着菡衣的后背,微凉的肌肤已经被他揉得火热,沿着腰窝去揉菡衣的屁股,勾着股缝揉出满水的汁水来,按压着后穴的软肉,勾出越来越多的水后,沈清舟咬着菡衣的唇含糊道:“嫂嫂,我忍不住了,换这里好不好?” “嗯。”菡衣垂目低低应了,转眼就被沈清舟放在石桌上趴着,只有屁股高高翘起,他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让沈清舟肏进去。 月光下,菡衣不着寸缕,雪白绵软的身子无力地趴在石桌上,被小叔子肏得左右晃悠,肚子里灌满了精水,才被沈清舟抱到房里睡下。 蓬儿被放在床内侧,沈清舟的阴茎还插在菡衣的肉穴里堵着精水,菡衣实在没有力气推开他,眼前也已经睁不开,只好窝在他怀里也睡了。 第二日,沈清舟还记得在蓬儿醒之前把他抱出去交给奶娘,接着又是大半个时辰的颠鸾倒凤,做完沈清舟才搂着菡衣说了大哥要回来的事。 沈扁舟的大哥沈孟舟和他们不是一母所生,幼时就已经在名家门下学医。菡衣小时候就知道自己会嫁给沈扁舟,他自己没有兄弟姐妹,孟舟比他大几岁,两家来往也多,菡衣也把他当自己哥哥一样。后来他和沈扁舟结婚,两个人常在京城住,沈孟舟也总不在家,见的就少了。 这回他突然要回来,沈琦又说让孟舟给他看看身上的毒,菡衣还不知他要如何看,心里总有些忐忑。沈清舟这两日被沈琦打发出去谈生意,白日里总是沈琦为他解毒,晚上沈清舟回来,父子俩谁也不让,总要把菡衣做得昏过去才行,菡衣也没找到时间问他。 因而沈孟舟的马车到了府门口,菡衣才知道。这些时日晚上不得好睡,只好白天补回来,这天菡衣才歇了午觉,听说大哥回来,忙穿好衣物去迎。 “公子小心!” 他心里装着事,走路就有些恍惚,差点撞到人,幸好小丫鬟及时扶住了他。菡衣抬头一看,原来是沈北辰。 沈北辰的母亲是扁舟的一位表姐,他本来也不姓沈,父母和离之后他母亲带他回家,可娘家族人他们是累赘,两个人过得艰难,后来扁舟母亲将他们接过来,这位表姐索性把北辰的邱姓改作沈。可没过两年,他母亲去世,这孩子也不怎么出来见人。菡衣怜他孤苦,嫁过来之后对他多有照顾。 因为拐角有颗海棠树挡住了视线,菡衣刚才没有看见他,沈北辰退后两步,拱手给菡衣行了一礼:“见过舅舅。” 沈北辰有着沈家人的俊美,再说十七八岁的少年,怎么样都是好看的。菡衣回来后对外一直称病,还没见过他。这会见了人,不由赞叹道:“北辰都长那么大了,倒是越长越俊。” “谢舅舅赞。”沈北辰为人寡言,说出这么一句,耳尖已经有些红,伸手让菡衣先走:“舅舅请先,我也是去见大舅舅的。” 菡衣点点头走在前面。 “本来早应该去见舅舅,只是您病着,不敢去打扰。”沈北辰跟在菡衣身后,落在这个二舅母身上的目光深且重,只是他压抑惯了,语气浅淡,话也薄,守着做小辈的礼,轻声问道:“舅舅的病可好了?” 菡衣只拿他当个孩子,闻言只说:“已经大好了。”他刚嫁到沈家的时候,沈北辰才十岁,沈家没有主母,自然对沈北辰多有忽视,他年幼失母,父亲又从来不管,性格有些敏感,缺了什么从不主动开口。菡衣来了之后常把他带在身边照顾,比起来几个亲舅舅都不如他和沈北辰的关系好。菡衣想起这些,感叹道:“北辰果然是大了,和舅舅也不亲了。” 少年站在他身后,忍得眼眶都红了,才挤出来几个字:“北辰不敢。” 是不敢和他亲还是不敢和他不亲?这话在菡衣脑海里转了一圈,也就一笑置之,并不放在心上。 踏入正厅,沈孟舟和沈清舟坐在一起说话,菡衣的目光落在沈孟舟身上,秋父为人严肃,他母亲又很早就去世了,此时看见沈孟舟,忍不住眼眶湿润,轻轻喊了一声:“大哥。”
第十一章 == 菡衣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和沈孟舟说上几句话,忽然有人来回他,说沈扁舟来信了。他抖着手指接过信,拆了几下都没拆开,一抬头见众人都看着他,沈孟舟脸上意味不明,沈清舟却是明晃晃的不高兴,菡衣这会哪还顾得上他们,紧紧攥着扁舟的回信,起身强笑道:“我先回去了。” “菡衣,”沈孟舟也站起来,嘱咐他:“好好歇着,晚上我和爹一起去看你。”医者仁心,沈孟舟含笑说话的样子极为妥帖温柔,也只是拿菡衣当作寻常一位病人,菡衣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点点头。 等回去拆开信,扁舟说他已经启程回家,秋相之事也有回转余地,陛下特准他先回家乡祭过祖先再去岭南,秋家故土就在临县,说不定还能见父亲一面。 算算时日,他们还有六七日才到,菡衣将信压在胸口,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在其中,沉甸甸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思君朝暮一共发作四十九天,这才过去三七之数,晚间沈琦一人过来,菡衣已经有些不满足,只是强忍着没有说出来,以后只怕发作得越来越凶。 丈夫禁欲守礼,父亲清正严厉,这件事必要瞒住了他们。 到了晚间,菡衣把周围人全部遣走,独自坐在灯下给扁舟回信,寥寥数语,竟不知如何写沈家人近况,正犹豫之时,忽然听见推门声。 他回头一看,沈琦和沈清舟一前一后走进来,并不见大哥。 “菡衣,大哥回去提他的药箱子了,让我们先来准备。” 准备什么沈清舟没说,人已经凑到菡衣面前,“嫂嫂的毒该发作了,都怪爹非要多喝两杯,让你自己在这难受。” “没什么,”菡衣搁下笔,毒刚发作一会,裤子都已经湿了,还能忍得住,对沈琦点头:“爹爹。” 两个人朝夕赤裸相对,菡衣已经不怎么怕他,何况沈琦虽然霸道,干起穴来又凶又猛,常把他的屁股打出血印,事后温存软语就格外显得温柔。沈琦伸手将菡衣搂在怀里,对沈清舟说道:“你去多点几盏灯来。” 沈清舟顺手把菡衣写了一半的信收拾到一旁,又不情不愿地去点灯。沈琦极喜欢他绵软香甜的大屁股,手指已经伸进去揉弄,一面问道:“扁舟信里写了什么?” “说过几日就回来了。” 菡衣刚沐浴过,衣带系得松,一扯就开了,脱了外面的长衫,亵裤已经被沈琦褪到脚踝,菡衣脚尖一点,就踢掉了衣物,全身上下只剩下脚上还穿着一双鞋子。 沈清舟听见二哥要回来,忍不住回头看菡衣。 “你的毒也该让扁舟知道。”沈琦让菡衣背对着他坐着,舔了舔菡衣的脖子,语气里听不出什么。 “别,别告诉他。”菡衣心头一跳,回头哀求沈琦。 不告诉扁舟,自然还要他们来解毒,沈琦沉沉一笑,见儿媳满脸惊慌,忍不住低头咬住了他的唇。同时手指绕到他的身前,按了按紧闭的蚌肉,感觉到里面满满当当的汁水,用掌心整个拢住柔嫩湿润的蚌肉缓缓揉起来。 沈孟舟推开菡衣的房门,只见房间里灯火通明,菡衣赤裸地坐在沈琦怀里,双腿大开,穴里含着沈琦的两根手指,小嘴一般啜吸着,那花肉阴阜上还有点点淫靡的水痕,里面不停传来叽咕的水声。而沈清舟的阳具已经伸到菡衣嘴边,在他脸上落下一片阴影,菡衣正张嘴去含,舌头都已经伸出来了。 看见大哥进来,菡衣慌乱地往后退,可身后就是沈琦,雪白饱满的身子被牢牢扣在男人怀里,沈清舟甚至挺胯往他的口中送进去一些,菡衣不得不张嘴含住了,身下沈琦的手指倒是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阳具,龟头顶着他的肉缝来回磨蹭,勾出大股的汁水淅淅沥沥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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