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花事了 作者:居无竹 Tag列表:原创小说、BL、中篇、完结、OE、双性、高H、NTR、NP 简介:陌上花开,可缓缓归 丞相幼子秋菡衣下嫁商户之家,婚后与丈夫举案齐眉鱼水和谐,可这些在秋父被贬后都变了 因为中毒,他瞒着丈夫被夫家男人睡遍 欲壑难填,唯独爱人不是归路 *OE结局,注意避雷,慎入*
第一章 秋菡衣从梦中惊醒,手里的一卷书都被他捏皱了,他恍惚片刻,想起沈扁舟因父亲之事留在京城还没有回来,心口闷闷地喘不出气,哑着声音唤贴身侍女。 “二少爷还没回来吗?” 春雨绵绵落了半响,房里有些暗,侍女托着一盏灯放在窗下,笑答道:“公子忘了?少爷来信说是过两日才能回来,公子别急,安心养病才是。” 秋菡衣脸色惨白,低头捏着手指,好一会才算出来,今日是第七日了,他离开自己丈夫已经足足七日。 三年前,沈扁舟去国子监读书,秋菡衣陪他暂居京城,这一住就是三年。 之后,秋菡衣的父亲秋丞相卷入权利倾轧被陷害入狱,沈扁舟以养病的名义将秋菡衣送回沈家,而他则留在京城为秋相斡旋。 名医进进出出也没说出秋菡衣得了什么病,只叫静养。沈父下令寻常人不得过来扰他,秋菡衣才得了几天清净。 可他自己知道,郑国舅下在他身上拿来要挟他父亲的到底是什么毒。 思君朝暮——真是好雅致的名字。 秋菡衣红着眼睛哑声道:“你去找人,快马加鞭告诉二少爷,让他快回来,我有急事。” 侍女应下。 秋菡衣玉白的手指绞在一起,几乎将书页捏碎,过了好一会,茫然地放下书卷起身,侍女拿着披风跟在他身后。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都出去吧,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若有人来就说我睡了。” 侍女们鱼贯出门,房间里安静下来。 秋菡衣坐在窗下,手指抵着额头半睡半醒之间,一缕微风缠着清凉的水珠落到他的腕上。他一惊,抬眼看去,灯影幢幢里沈扁舟的面容有些模糊,秋菡衣脸上露出笑,低声呢喃:“你从哪里来的?怎么不带伞?” “沿着游廊过来的,不妨事。照顾你的侍女呢?怎么让你坐在这里睡着了。”来人皱眉,脸上都是关心,却刻意和秋菡衣保持着距离。 “嗯……你可算回来了。” 秋菡衣神思恍惚,扑倒在男人怀里,笑是软的,肌肤也是软的,他揽着来人的脖子,带着温香笑语:“我可要熬不住了。” “你怎么了?” 秋菡衣摇摇头,这人身上还带着湿冷的水汽,倒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胡乱扯着自己的衣衫贴的更紧。 春衫轻薄,说话间菡衣已经扯开了外衫,里面的单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那胸前一对艳红茱萸露出一半,正颤巍巍地站着。 他穿的是水清色的长衫,更显的肌肤如雪似玉,只是这玉是滚烫的,带着书卷里的墨香滚进男人怀里,平时里端庄清雅的人痴缠起来,连发丝都是勾人的。 “你身上怎么这么烫?我去叫大夫。”男人本要躲开菡衣的痴缠,却在碰到他的时候被他的体温吓到,小心翼翼地将人揽在怀里,脸色慌乱地喊人。 “别……” 菡衣跪坐在椅子上,上半身倒在男人怀里,伸手捂住他的嘴唇,喘息道:“我身上的毒,大夫解不了。” 男人的嘴唇颤了颤,没发出声音。 菡衣的手心被嘴唇磨蹭着,感觉到他的担忧,软绵绵地笑道:“大夫解不了扁舟可以解的。” 他松开男人的嘴唇,垂着头羞怯地拉他的手指,男人任由菡衣将自己的手按在他的腿缝里。 湿的。 温热的汁水把那处的衣物泡的湿透,男人的指尖绕过高挺的玉茎,羽毛一样拂过湿漉漉的布料紧裹的蚌肉,指尖的蚌肉鼓囊囊的,仿如含苞待放的骨朵。 男人的手猛然一抖。 “这毒叫思君朝暮。须……须朝暮同人欢好一次,过了七七四十九日就好。” 秋菡衣平日和丈夫欢好并没有什么花样,都是吹了烛火盖着被子做,姿势也不怎么换,多半是他在下面沈扁舟压着他。而且菡衣不太热衷这事,沈扁舟忙着科举,一个月下来也不过两三回。这青天白日缠着丈夫求欢让菡衣羞的满脸通红,可身体里的酥痒快将他磨疯了,暂且顾不得礼义廉耻。 男人还不动,秋菡衣着急道:“扁舟……若是,若是你再不回来,”他紧紧攥着男人的衣袖,眼泪险些掉下来,撇开头道:“你就见不着我了。” “你回来七日了?”男人的声音有些发颤,像是心疼的狠了,无处发泄,只好压在胸腔里自己折磨自己。 “再熬下去,我怕是不行了。”菡衣点点头,男人不动,他便自己夹着男人的手指磨蹭,绵软湿润的蚌肉压在他的手心,隔着湿透的衣物娇怯轻颤。 男人沉默地抱起秋菡衣放到床上,然后放下床帷,方寸空间里暗下来,昏沉沉的灯火透过帷帐,落下微光。 他的手指温暖有力,托着菡衣的臀帮他脱了亵裤,水清色的长衫遮在大腿处,他低头撩开衣衫,轻声道:“二嫂,我是清舟。”他是沈扁舟的双胞弟弟,两个人其实只有八分像,沈扁舟习文,他习武,兄弟俩气质相差很大,秋菡衣从来没有认混过。 “扁舟,扁舟……”秋菡衣搂着沈清舟呻吟,娇软的身子缠着要男人给他。 沈清舟狼狈地躲开菡衣的亲吻,又说了一遍:“我不是扁舟。” 菡衣哪还有理智,茫然地望着他,“扁舟。”他难过的快要死了,沈扁舟怎么就不肯疼疼他,秋菡衣怔怔落下泪来。 “我是沈清舟。” “扁舟。”秋菡跟着痴痴地念。 秋菡衣自嫁入沈家,同沈家众人相处甚好,沈父待他视如己出,沈扁舟的几个兄弟与他更是亲密有加,把臂同游对奕泼茶皆是寻常。 若说不寻常,也只是沈清舟午夜梦回,总遗憾自己晚出生了几瞬,就错过菡衣的一生。 指腹为婚,本该也算他的良缘。 “别哭。” 沈清舟的声音很小,也不知是怕秋菡衣听见,还是怕自己后悔,“算了。” 秋菡衣被情欲磨的神情恍惚,小声地像猫一样叫唤,仰头缠着沈清舟,等男人掀开他的衣衫,光裸的下体露出来,他分开双腿,私处一览无遗。 玉茎下粉色的蚌肉打开了一条缝,褶皱里水光潋滟,菡衣蜷着脚趾哭诉:“我难受……” “别怕,我护着你。” 沈清舟低头,珍之重之地在秋菡衣的唇上落下一个吻,轻如落花。 许久后菡衣忆起当时的情景,连自己穿什么样式的衣衫都忘了,却唯独记得窗外花架上的那丛蔷薇,和春雨打落的满地绯红。 ---- **我的微博@一枝绿竹出墙来**
第二章 沈清舟屏住呼吸去碰菡衣的雌蕊,小心地用手指按揉蚌肉,将小口揉出一条一指宽的小缝,亮晶晶的褶皱打开,露出小阴唇和肉豆。 水倒是不多,不像是把衣服都泡的湿透的样子。 “里面……里面一点,好痒……”菡衣缩在小叔子怀里哼哼唧唧地哭,他以前哪受过这般欲望,连求欢都不知道该怎么求。 可这幅青涩单纯的样子刺激的沈清舟眼眶发红,他耐着性子安抚菡衣,手指轻轻搓揉着他的大阴唇,将那处揉的软了,湿漉漉地带着水珠后,才小心翼翼地探进去一根手指。 沈清舟怕指甲划伤他的嫩肉,勾起中指抵进去,肉缝被撑大,潮湿绵软的小阴唇挤着他的手指吮吸,里面又热又湿,像张小嘴吮着他的指。 那么小,怎么能吃得下肉棒。 沈清舟灼灼地盯着菡衣的逼口,缓缓挤进去半根手指,手指刚进入肉缝就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别样的触感让沈清舟停了下来,他抽出手指,指尖挂着几根银丝似断未断,秋菡衣望着那银丝,羞的满脸通红,埋在沈清舟胸膛里不肯说话。 “菡衣,里面是什么?”沈清舟闷笑几声,他分明已经猜到那是什么,偏要问菡衣。 秋菡衣红着脸说:“手帕……里面都是水,流的到处都是,我只好用手帕堵上。”他看着沈清舟塞进去两个手指,从他的肉逼里缓缓拉出一块手帕。 那素白的手帕已经被淫汁湿透,滴滴答答地滴着汁水,湿润的丝绸触感鲜明,在菡衣的阴道里滑过,顺着肉缝被沈清舟抽出来。 手帕一抽出来,里面的汁水就堵不住了,顺着秋菡衣的大腿往下流。 沈清舟举着那方手帕在秋菡衣面前一晃,菡衣要去抢,沈清舟快速地塞进自己袖子里,贴着怀里人的脸颊轻轻一吻。 他奢求的太久,如今阴差阳错将要得偿所愿,反而胆怯起来,只能缓缓地一步步地接近菡衣,连唇都不敢吻。 “你留它做什么。” 菡衣还当他是自己丈夫,小声嘀咕了一句也就随他去了。 沈清舟从袖子里拿出另外一块蓝色的手帕,将下巴垫在秋菡衣肩膀上,手臂圈着美人细软的腰肢,轻笑道:“菡衣的小穴里又流水了,我帮你擦干净好不好?” “不要手帕,唔,你进来……要扁舟……”秋菡衣被情欲熬的双眼通红,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快烧坏了,哪里受得住沈清舟慢慢调弄。 可他忍了七日,反而不能直接肏进去,怕刺激太过对身体有损,只能慢慢引着他丢一次。沈清舟何尝不是忍的辛苦,可为了秋菡衣着想,少不得温言哄他。 “听话,擦干净了我就进去,给菡衣之痒。”他将帕子缠在菡衣手指上,“来,我教你。” “嗯……”秋菡衣混乱握着帕子塞进自己的穴里,急切地擦拭褶皱内壁。沈清舟常年习武,为人不拘小节,不喜欢用丝绸绣花地手帕,那方蓝色的手帕是棉质的,吸水后变得粗糙,秋菡衣又不知轻重,只想早点把花肉擦干净好让丈夫肏穴,那处又痒的很,粗糙的帕子狠狠摩擦着阴唇肉豆。 沈清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看着二嫂用他的手帕自慰的冲击,让他的肉棒涨的快要爆开。 甚至只是看着,他觉得就能射出来。 帕子摩擦着穴肉,被汁水弄的湿透了,可穴里的水却越留越多。秋菡衣这几日没少这样自慰,熟练地摆动腰臀配合自己摸穴,沈清舟圈着他的阴茎撸动,不一会,秋菡衣前后都到了高潮,逼里喷出清亮的汁水。 秋菡衣手腕都酸了,抽出手指搭在沈清舟的手心,那方蓝色的帕子还留在他的阴唇里,若隐若现的手帕像是被他的小嘴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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