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衣伸手去摸小东西的脑袋,小豹子竟然极为温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舔菡衣的手指。 扁舟的下巴枕着菡衣的肩膀看他逗小豹子,“喜欢吗?你要是喜欢,咱们就留着它。” 菡衣点点头。 扁舟说着就要睡着,搂着菡衣喃喃道:“等这些事告一段落,咱们再生个孩子给蓬儿作伴好不好?”菡衣扶着他躺在床上,至于怎么回答的,扁舟还没听清就睡着了。 “公子,大少爷送来的药。” “放着吧。” 小豹子安静地绻在菡衣怀里,他坐着发了一会呆,让玉蕊再端一盆热水给小豹子洗澡。这小东西睡得好好的,先是被扁舟折腾起来讨好媳妇,又被菡衣揉掉一堆毛,湿漉漉蹲在地上不肯动,又可怜又好笑。 菡衣把它擦干净后也不放回笼子,找个小毯子裹起来,就放在脚踏上。 侍女们陆续离开,扁舟和小豹子都睡熟了,菡衣站起来将药倒在花盆中。 扁舟即使喝醉了也记得给菡衣留半张床铺,菡衣却没有上床,他拿一床薄被,就挤在软榻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扁舟见菡衣睡在软榻,还以为是自己昨夜闹得他不得安眠,极为内疚,赌咒发誓以后再不喝酒。 “好啦,你非看我生气才觉得好玩。”菡衣点了点他的额头,笑着说,“我这次偏不生气。”菡衣站起来给扁舟穿衣服梳发,小豹子踩着一短腿跟在他身后。两个人低头私语,说些不着边际的玩笑话。 “菡衣,父亲让我去扬州收一笔账,这两天就要走。”他握着菡衣的手,“我也想留在家里陪你,可清舟要完婚,大哥随时就会走,只能我去了。” 菡衣知道沈琦是故意把扁舟支开,他的毒还有七日,正好解完毒,等身体上的痕迹彻底消失,扁舟也就回来了。他看着镜子里的扁舟,夏日里的光清亮浓丽,从窗棂一路洒在镜子里,铜镜里的人面成双,是往日再寻常不过的景象。菡衣忽然生出些希望,真真切切地觉得这段荒唐的日子就要过去了,前路未知,可也有走下去的勇气。 他伸手从后面抱住扁舟,将脸靠在扁舟的宽阔的后背上,缓缓道,“扁舟,你真好。” ---- 你们不是都猜出来第五个攻是秋父了吗……为什么还那么惊讶啊。不吃父子我也没办法,事情因秋楚宁而起,就要从他结束。 至于结局,我一说就掉收,这次打死我都不说了。
第二十六章 ==== 秋楚宁一早就离开了沈家,赶去闽南赴任。沈琦等在门外,秋楚宁本来准备悄悄的走,看见他,颇有些奇怪。秋楚两家是通家之好,在此之外,秋楚宁在朝,沈琦在野,由孩子的婚姻绑在一起,真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罢相一事之所以还没有牵连沈家,正是因为秋楚宁留下的政治遗产在震慑宵小。 “楚宁,沈家收养的那个孩子昨晚回了邱家。” 秋楚宁皱眉:“哪个邱家?”他一顿,已经想起来了,“邱将军的本家。” 国朝“双秋”并立,一文一武,斗了这许多年,不过是各有输赢。连五岁稚子都知道“双秋争春不知夏”这种俗语,夏乃大雍国姓,这一句何等诛心。 秋楚宁的身体微微晃动,几乎站不稳,身后的管家过来扶他,秋楚宁摆摆手,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阿琦,上车说吧。” 沈琦和秋楚宁登车,管家和一个小厮坐在车辕,马蹄扬起细尘,渐渐远去。 扁舟是第二日早晨离开的,他本意是再陪菡衣几日,可扬州那边催得急,只好先去办正事。 菡衣一直把他送到城外,等看不清人影,才回马车。沈孟舟坐在马上,让人把马车赶进一片竹林中,遣散他们后,掀起衣摆也上了车。 大概是因为亲自送走扁舟,菡衣有些意兴阑珊,懒洋洋地躺在软座上,裤子褪到脚弯,露出肥软的臀肉,而那臀肉中快速进出的是一根玉势。 这是从家里出发先,他背着扁舟偷偷塞在穴里的,就是怕一会撑不住被丈夫看出端倪。菡衣半闭着眼睛,手指捏着玉势根部肏自己的后穴,臀尖股缝里挤满了骚水,粗大的玉势油光发亮,吞吐间才能看出这一根如何巨大,可柔嫩的后穴毫无困难地吃了下去,还犹嫌不足,吮吸时免不了嫌它是件死物,不如真家伙来得爽快。 菡衣甩了甩酸软的手腕,用眼尾撩过沈孟舟,微微喘息,“你还愣着干嘛。” “一时看呆了。”沈孟舟歉意一笑,勾起菡衣的一条细白长腿放在肩上,解了衣带放出巨物,对准菡衣的女穴就捅了进去。 “等等——”菡衣脸色有些变;“里面还有……唔,慢点,有缅铃……” “这不正好。”沈孟舟重新握住玉势,连带着缅铃一起,双管齐下,才抽插几下就把菡衣干潮吹,捂着嘴说不出来话。整个人往马车壁上撞,沈孟舟捞起他扣在怀里,托着他的屁股边干边问菡衣拿了他多少“小东西”。 这些都是沈孟舟在他身上用过的,比起第一次的不知所措,菡衣后来得趣,觉得比男人还好用,身旁是常备着的。这些话倒是没必要和沈孟舟说,菡衣抓着马车壁,很快就被肏得神情恍惚,扁舟一走,他才能真正放开,连叫起来都比前两日婉转甜腻,一头一身的汗都不怎么介意。 云雨暂歇,菡衣满头的汗水,身上也是湿的,他嫌热,便推开沈孟舟,披了一件衣裳打开车窗,竹林里的风吹进来,闷意稍解,他缓缓松了一口气,一只手臂搭在车窗上眯着眼睛听细细竹吟。 这毒还有五天就能解了,每过一天,菡衣的心情就好一分。只是沈孟舟送来的药再没有吃过,他已经信不过沈孟舟的医者之心,连带着药也不愿意喝。反正停了药,身体也没什么不舒服。 沈孟舟穿好衣服下车,牵着他的马走到菡衣面前,“我要走了。” 菡衣撩着帘子抬眼看他。 沈孟舟笑笑,用手指卷着菡衣的一缕发,“能送给我吗?” 菡衣抽回自己的头发:“不能。” “那就算了。”沈孟舟笑得眼睛都弯起来,边笑边叹:“唉,本来准备你彻底解毒之后再走的,可是菡衣,我不得不走。” 沈孟舟的表白坦荡又绝情,“我快要爱上你了。”摇摇头,似乎对这样的自己很无奈,他后退一步,含着笑说:“可我不想失去自由。” 菡衣看着他翻身上马,沈孟舟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记得喝药。” 沈孟舟也离开了,回程时马车里只剩下菡衣一个人,等回到沈家,只见大门外停了许多辆马车。 赶车的小厮已经跳下去询问,回来告诉菡衣:“阮姑娘到了。” 这些时日沈家一直在准备婚礼,阮姑娘是江湖中人,并没有那么多规矩,因为离得远,就提前到沈家待嫁。这些事情菡衣隐约有些影响,却一直没放在心上。 此时门外这么热闹,菡衣不想出来见人,“从后门进吧。” 这几日都是沈清舟在菡衣房间里,少了其他人,像是又回到菡衣刚中毒的时候,沈清舟从大哥那里学会的花样,总要在菡衣身上一一试过,倒是不知疲倦。 他排行最低,平日伏低做小惯了,也不敢嫌菡衣对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早晚一次,乐颠颠地往菡衣衣衫里钻。 只剩她一个人,沈清舟倒是找回了初时细嚼慢咽的功夫,舌头一路从菡衣的肚脐舔下去,等菡衣忍不住自己张开双腿,他再吮一吮菡衣的阴茎,往后一口含住整个蚌肉。 只是这么轻轻一吸,菡衣就叫起来,双腿夹着他的脖子不停扭动,沈清舟的手掌托着他的臀尖,舌头灵活地挑开肉缝,捉住了阴蒂环上的宝石勾缠,这珠子美日被菡衣的肉唇紧紧含住摩擦,倒像是贝壳里的珍珠,仿佛都圆润了些。 沈清舟咬着阴蒂,将柔滑的肉瓣推到两边,舌头已经钻了进去,媚肉颤抖着夹住他的舌,里面不停喷出清亮的汁水,都被沈清舟吸进了肚子。 那颗宝石像是碍事的珍宝,碰不到又挤不出,在沈清舟的舌头和媚肉间滚动,宝石的棱角滑过,就是一串连绵不绝的快感。菡衣手脚发软,坐在沈清舟怀里呜咽呻吟,忍不住夹紧了穴肉,想把宝石赶出去。可他一紧,沈清舟吸起来越发用力,埋头在菡衣的青衫下面,吸得吱吱作响。 多汁水嫩的软肉在沈清舟唇齿间翻滚,他又吸又咬,吃透了,才意犹未尽地卷起唇尖最后一滴汁液。菡衣抱着他的头不住地喘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沈清舟舔穴的脸薄小嫂,不仅没有觉得难为情,反而压着沈清舟的后颈,示意他的舌头再深一点,同时放松身子,软绵绵地躺下去,自己掰开双腿,露出刚刚潮吹过的肉穴,只见红软的媚肉收缩,阴唇轻颤,含着水珠雨露,红艳艳犹如枝头娇花。 沈清舟用舌头弄得菡衣终于尽兴,才掰着屁股干进他的嫩穴中。 天光大亮,沈清舟才提着裤子悄悄出门。早上这会也就结束,夏天日长,这一日傍晚,菡衣不见沈清舟来过,想他是被什么事绊住了,索性到他房间等他。 沿着游廊走过去,园子里有几亩荷塘,里面的荷花陆续都开了,粉粉白白的荷花随风摇曳,颇为好看。 这荷塘是他嫁来之前,沈家因为他的名字,特意铲去一片牡丹挖出来的,当时荷花正好,十里红妆铺开,沈家所费不知几何,郑重将秋相独子迎进家门,何等喧嚣热闹。 想起这些,菡衣的脚步慢下来,突然听见树荫里有人说话,他正准备避开,又听见了沈清舟的声音,于是站在那里,透过花枝树影远远看着池边的一对男女。 “什么事那么着急?”阮姑娘拉着沈清舟的衣袖,委屈地说:“连陪我逛街的时间都没有。” “我真有事。”沈清舟无奈。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买,沈哥哥,后日我们就要结婚了,凤冠上的珍珠还少一颗。” “家里没有吗?” 阮姑娘跺脚,“家里的都不够大。” 沈清舟惦记菡衣,额头上已经急出汗水:“二嫂找我,我也不能不去啊。” “能有什么事。”她红着脸,柔柔媚媚地撒娇,“你只顾着你二嫂,怎么不想想我是你的妻子。” 沈清舟心虚不敢应她。 阮姑娘拉着他的衣袖不依不饶,说起来不过是女孩子的小心思,什么都要比一比,嘟着嘴问:“是你嫂子重要还是我重要?” 沈清舟低声哄她,毕竟是恩人之女,少不得拿出更多耐心,可阮姑娘一定要个答案,又是撒娇又是生气,“原来你那嫂子比我还重要。” 二八年华的小姑娘,嬉笑打闹都透着水嫩娇俏,阮姑娘长得又漂亮,含着笑撒娇的模样正应了那句豆蔻梢头二月春,沈清舟本来还是敷衍,这一瞬像是看呆了,不由自主道:“自然是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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