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皇帝对着奏折上的口水沉默了很久。齐沛小声认错:“儿臣昨天看太晚了……” 他以为父皇要问“那你看懂了吗”,他还在思考怎么才能把“什么都没懂”说得委婉一点。没想到皇帝什么也没问,只是告诉他明天去朝堂听政。 数年后齐沛自己当了皇帝,仍然觉得那段日子非常不可思议。他刚刚遭受了早恋失败的痛苦,居然还能每天起早跟父皇去上朝,下午去御书房,或者习武,晚上回去看父皇批过的折子,有不懂的地方第二天上朝的路上再问父皇。 一天一天连轴转,他几乎都忘记了褚熙,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仿佛被丢掉了一大块珍宝。 想跟沛沛说,别走路了,妈给你买辆车吧2333 这周事情巨多,抱歉更得太少了(滑跪),明天应该还能有一更。吧。 番外1 正文没完结但是想摸个番外爽一下 齐沛坐在内殿,饶有兴趣地看褚熙一脸怒色。褚将军向来隐忍内敛,喜怒从不形于色,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今日却在御前如此失态。 “将军这是怎么了?有什么气,说出来朕帮你出。” 褚熙被他阴阳得一口气噎在嗓子里。 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因为今天宫宴齐沛喝了几杯酒,搂着户部杜衡杜大人卿卿我我。褚熙咬着牙,一边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能斤斤计较,一边回忆刚刚齐沛酡红的脸颊和迷离的双眼。 他气得捏紧拳头,大脑却开始不由自主地驰骋。齐沛一丝不挂,圆圆的眼睛半开半阖,眼角湿润嫣红,哭喘着喊“褚熙哥哥”…… “褚熙哥哥?” 齐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他身边。 褚熙慌张地向后退了一步。 “你在想什么?”齐沛突兀地伸手,隔着衣袍握住他微微勃起的性器,在掌心随意套弄了两下。褚熙猝不及防,低喘一声。 他直觉再这样下去事情会难以收拾,于是积攒起仅剩的一点理智,推开齐沛就要往外跑。没想到齐沛一闪身直接窜到他面前,直接噼出两掌,掌风凌厉,直逼面门。褚熙惊讶地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内殿的檀木桌前。 他短暂地晃神,没想到他离开京城那么久,齐沛的武艺不仅没落下,反而愈发精湛了。 不知是哪一位师父。他心中酸涩。 可惜齐沛的武艺对付几个刺客绰绰有余,对付常年领兵,戍守边关的褚熙来说还是差点意思。褚熙刚刚怕伤到他,没敢动作,直到齐沛酒劲上来,他才寻到破绽,一把扣住齐沛的手腕,把他整个人压在冰凉的檀木桌上。 没想到,下一秒桌角突然弹出绳索捆住褚熙的脚腕,他心里暗道不好,用力一挣,那绳子牢固无比,怎么也挣不脱。 齐沛揉着被他按红的手腕,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是一个以他自己为诱饵的完美陷阱。 他蹲下身,用眼神描摹褚熙棱角分明的脸庞。分别七年,褚熙的皮肤被边关的风沙侵染成麦色,鼻梁上方靠近眼睛的位置添了一道疤。 他知道是什么时候,是哪一场战添的。褚熙的一举一动都有人上报给他。 他是天子,他想要的都会有。 齐沛舔了舔褚熙的喉结,然后很色情地咬了一口。褚熙闭上眼偏过头去。齐沛逼着他转过来看着自己。 “躲什么?你躲得开吗。” “将军怕什么?”齐沛坐在他身上,扯开他的衣带,扒开他的领口,露出饱满健壮的肌肉。齐沛伸出舌头舔过他的乳首,留下一小片水迹,在空气中迅速变得冰凉。他满意地感觉到身下褚熙的性器完全硬了起来,充满威胁性地抵住他的臀缝。 “那些老臣背后说你是弄臣呢,褚熙哥哥,”齐沛拿出一小盒脂膏,在掌心化开,生涩地以手指送进自己的后穴。他见褚熙一脸别扭,冷笑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粒丸药,不由分说地塞进褚熙嘴里。 “咳咳……这是……这是什么药?”褚熙这下是真的有点慌了。 “没什么,只是让将军别再顾虑那么多,认认真真同朕快活的药。” 褚熙大口喘气,感觉自己快烧起来了。齐沛还不知死活趴在他身上扭腰。褚熙双目赤红,呼吸急促,双手紧紧捏住齐沛的腰。隔着衣服,那样细,那样柔软。他布满硬茧的手在齐沛身上四处游走,突然发难,把他的衣裳撕了个干净。 他不想等了,齐沛还在给自己扩张,他的手指顺着齐沛的手指撑进他的穴口。他的手指修长有力,不知擦到了哪里,齐沛短促难耐地尖叫了一声,一下子软在他怀里。 褚熙仿佛上了瘾,一下一下对着那狠狠摩擦揉弄。齐沛的喘息里带了哭腔,穴口一下一下兴奋地夹着褚熙的手指。褚熙抽出手,对着他白嫩的屁股狠狠打了一掌,满意地听到齐沛软软地痛叫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可能就是想听齐沛惊讶又无措地哭叫。 褚熙双手掐着齐沛的腰,把他按在自己昂扬的性器上,没想到几次都滑开了。他抬眼看了齐沛一眼,齐沛立刻伸手颤颤巍巍地掰开自己的穴口。 粗大的性器刚刚挤进一点,就把他的后穴塞得满满当当。齐沛痛得咬住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褚熙情不自禁地迎上去,撬开他的唇舌,温柔地舔舐。下面却毫不留情,插得齐沛浑身颤抖。 他想要喘叫求饶,唇齿却被堵得严严实实。他想流泪,泪水刚溢出眼角就被褚熙舔干净。他想蜷缩起来却被褚熙强行展开,抻平。他想逃走,却被褚熙握住脚踝拖回来操得更深。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只能在褚熙强势的捣弄下任由摆布。 “陛下……”褚熙把他的手禁锢在身后,贪婪地舔咬着他的耳垂,“这是您自找的。” 齐沛哭得哽咽,他快要承受不住了。褚熙额角暴起青筋,胸膛剧烈地起伏,射在齐沛里面。 他颓然地躺在齐沛身边,脑子里飘飘然然,仿佛是缭绕的云雾。他伸手拨开云雾,看到的却是他背着齐沛偷偷站在月老庙前的那一天。 “咔哒”一声,褚熙转过头,看见齐沛解开了机关和绳索。他脸上还浮着一层薄汗,带点情欲的潮红,腿也在打颤,却淡淡地开口道:“你可以走了。” 褚熙想说什么,却一句也说不出口。这里是皇宫,皇帝让他走,他没有资格留下。R雯全篇´⑦105⑧⑧5⑨·0 齐沛看着褚熙的背影,越来越远。他忽然想到他们分别的几次,褚熙从来没有留过背影给他。 他从袖子里掏出刚才的药丸,扔进嘴里嚼了嚼。 其实只是普通的糖丸,他还以为是春药呢,傻子。 啊。。。终于搞上了,先让我爽爽,毕竟正文还要分开很久。 我恨论文,论文让我阳痿
第7章 齐沛登基的那天清晨,端坐在微微摇晃的步辇上做了一个梦,梦里又回到了刚刚被册封太子的那段日子,他和褚熙刚刚闹掰,每天都过着惨无人道的生活,熬夜读书,天不亮就爬起来练骑射。有一天上朝的路上,他再也忍不住,捂住眼睛无声大哭,希望有人能来把他杀了,这日子给狗狗都不愿意过。 没想到梦里真的有人半路把他劫走,他坐在马上颠簸,后背紧紧贴着那人炽热的胸膛,熟悉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他,安全而温馨。 眼泪滑到嘴角,被从天而降的暴雨冲淡。齐沛看不清那人的脸庞,只能反手抱住他的腰,揪住一小片衣角,像心愿被辜负的孩子似的大声哭喊:“别走!不要走!求你……求求你!” “别走……”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抓,握了个空。 齐沛登基那年刚刚年满二十,是干西开国以来最年轻的皇帝。人人都不看好他,因为他小时候废柴得声名远播。没想到他登基不久,便雷厉风行地废掉了他某一个觊觎皇位的堂兄,顺藤摸瓜,翻出他与刑部、兵部某些高位者密谋勾结的旧事。朝廷上上下下从头到尾洗刷了一遍,才用了半个月。很快便没人敢再对表面上稚气未脱的小皇帝说三道四了。 齐沛从废柴到坐上皇位,也算是街头巷尾人们津津乐道的奇迹。说书的都把这归功于列祖列宗在天之灵的庇佑,知道内情的人只是一笑了之。 父皇没有逼他把先太子学过的东西全部学一遍,那不可能。齐沛这几年反复地学习,其实只是将所有事的流程烂熟于心。当一个合格的皇帝最重要的只有三样东西:会办事,能识人,体恤百姓。 他在世的最后几年,大事小事都先交给齐沛裁断。他虽然笨,但是并不傻,多看几遍总能学会。况且父皇临终前也实话告诉他,当年培养先太子是希望他能成为不世明君,希望干西国祚绵长。培养他只希望他别太废物,只要当一个普普通通,无功无过的皇帝就可以了。 一开始齐沛战战兢兢地干活,批折子,选拔人才,修桥修路修运河。直到第五年,他终于感到有点厌倦和麻木。 杜衡:“你麻木,你娶老婆呀?你三宫六院都空着,你不寂寞谁寂寞?” 杜衡比齐沛还小两岁,却是京中出了名的浪子,每个月睡在不同妓馆的日子比睡家里还多。齐沛虽然很看不惯他的作风,但杜衡头脑精明,长于计算,因此还是给他在户部补了个缺。 俗话说,做官如做人,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当年齐沛心心念念追着褚熙跑的事人尽皆知,虽然杜衡内心十分不能理解怎么会有两情相悦的两个人那么墨迹,追了两年亲都没亲上,这得是什么样的水准?换作他两年时间孩子都抱上了。 小皇帝偶尔会对着永远也批不完的奏折露出一种空虚的神情,杜衡立刻明白,并且亲自去采购了一批作画精美、大胆奔放的龙阳本子,有春宫有话本,私底下托人直接送到了小皇帝的寝宫。 会开窍吗?杜衡叹气。 褚熙是在册封太子的前一晚离京的。 齐沛后来翻墙进去过。将军府空荡荡的,像从来没有人住过,一切痕迹都烟消云散,只剩墙上悬挂的一床琴。 七年了。 齐沛大半夜失眠,索性点上蜡烛,翻开杜衡送的一堆乌七八糟的玩意儿,没想到竟然看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天都快亮了。他合上书,终于想到要把远在边关的初恋对象拽回来谈谈。 褚熙接到圣旨时刚过晌午。北疆早晚寒凉,中午却酷热,他练完兵出了一身汗,坚硬的铠甲在毒辣的阳光下闪闪发亮。信使低着头,不太敢直视这位英气逼人的将军。 “陛下寿诞,诏我等回京……可陛下的生辰不是在冬日里吗?” 信使唯唯诺诺。小人就是个传话的,小人什么都不知道。 褚熙礼貌地请他出去歇息片刻。信使回过头,看见将军两条浓黑的剑眉紧紧皱起,狭长的眸子蒙上一层说不出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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