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宁真把聘书放哪儿了? 李铮轻手轻脚起身,点了根蜡在房间里四处寻摸。 找了一会儿不见,他突然想起宁真藏荷包的那处。那荷包是他给宁真上交的银钱,宁真搬过来之后藏荷包时没防着他,说是藏起来不能让人翻着。 果然,李铮在床后头的席子下,发现了放得好好的荷包与聘书,聘书还用一块手帕仔细包起来,怕脏着了。 李铮把蜡烛搁在一边,他揭开手帕,小心的将折子翻到最后一页,但目光却如下午宁真那般顿住了。 本该签字那处多了几行秀丽小字。 他视线下落,屏住呼吸—— **今生所幸,唯与郎君相遇,情根深种,不悔终身** **此后百年,望郎君亦勿负真心** **愿良缘缔结,佳偶永成** **念念** **夫宁真落笔** ---- 家人们,键盘劈里啪啦冒火了解一下,这是我写过最最粗长的一章!!没有点赞和评论我真的会闹!!😭 聘书最后一页那两段,绞尽脑汁几个小时搞出来的,我粗粗地写,大家将就着看,我的脑细胞已经全部死光了!🙉
第10章 夜里听没听到你嫂子的叫声 = 宁真是被肏醒的。 刚睁眼时他还不甚清楚,身子像是落入了一碗温水中随着水波起伏,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他唇齿之间逸出,直到脑子能反应过来了,才发现自己正侧卧着靠在男人身前,粗壮的阳具已经能顺畅的在他后穴进出。 动作并不大,只是戳到敏感点时总是激得他一阵颤栗。 外面天还不亮,不知是何时辰。 宁真抓着托起他一条腿的胳膊,仰头靠在李铮胸膛处,哑声问道:“何时了?” 李铮见他醒了,掐着他的腰微微用力刺入,在他肩上啃了啃,“约莫丑正三刻。” “这般晚了,你怎的还不睡……嗯……”宁真拧着眉头细细喘息,离他睡时都过去两个时辰了。 自从李铮看过宁真在聘书上那几句话之后,他便躺在床上一遍遍用目光描摹宁真的轮廓,久久无法入眠。 他思绪繁杂,想了很多,又很快忘了,不过想得最多的,便是以后跟宁真的日子。 得买个房子,去镇上,或者是附近的临阳城里,那里俩男人结契的非常多,不用担心宁真不好意思。然后开个店,再养条狗,不用多好看,村里一般的小土狗就成,宁真就喜欢家里养的那种,给点东西便黏着不放,叫它一声便摇着尾巴屁颠屁颠过来了。 他是不喜欢孩子的,不过若是宁真喜欢,也可以去城里保育院领来一个养着。 不能要那种皮小子,像他小时候那样就不行,淘得没边,得要那种轻声细语的,一笑跟宁真那样儿的娃娃,养起来不费劲,宁真也不用操心。 越想越兴奋,不知怎么目光落到宁真肚子上,他的呼吸顿时粗重,若是宁真能生孩子…… 大着肚子的宁真,身上应该是香香软软,胸是不是也会大,或许会涨奶?都说孕里会格外想要,宁真会怎么向他求欢呢?叫他郎君、相公,还是跟上次那般,伸出脚来…… 李铮被幻想中的宁真色到了,阳具挺立,戳到了怀里人的臀肉。 宁真哼哼一声,转而翻过身背对着他。 可这姿势不是正好方便了色鬼? 李铮贴了上去,大手摸到被子底下,轻轻褪去睡前刚给人穿上的亵裤,他舔了舔两根手指,缓缓的从臀缝中探进去,一下一下,试探一般。大约是刚做过的原因,穴口轻易让他触得,不费力地张开了嘴。 得了允许,一只指尖摸进去,慢慢往里蠕动,若是宁真动了动或是发出了声音,他便停上一停,等人安静了再继续。 两只手指进进出出,却一点也不干涩,或许是肏得多了,就算没有润滑的乳膏,里面也渐渐出了水,是宁真情动的反应,仔细一听,还能听到他嗓子里含混的咕哝声。 李铮没有心急,将穴口扩成自己的大小,又刮了些穴里的水涂在阳物上,一切准备好,他才持着东西对准小穴,一寸一寸地怼进去。 进去半根时,宁真的呼吸乱了,逐渐变得急促,李铮抱着他安抚,等缓和一些,便挺腰进入。 他忍得眼睛发红,好不容易全填满了,便一刻也不停地抽动。 开始时并没使劲,阳物往外抽时只抽了一点点,故而宁真喘得不厉害。 可李铮却被穴里绞索他的软肉折磨狠了,那肉跟一张张淫荡的小嘴似地裹着他鸡巴的每个地方,顶到层层套叠的肠肉时,湿滑软嫩的触感让他恨不能缴械投降。 他头皮发麻,在宁真耳边重重喘息着,咬着牙抽离淫窝,又狠狠顶进去,缓慢情事的快活似乎不亚于方才的刺激。 快要到时,他刻意减慢速度冲刺的那几下还是没收住力,把宁真给肏醒了。 怀中人醒来的那一瞬间,不自觉收缩着后穴,又是绞得他一阵低吟。 * 觉出温度上升,李铮把被子掀开了。 宁真侧着身,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无助地叫喘,上方的那条腿被李铮扛在臂上,露出了整个屁股,以及大张的股缝,这个姿势极其方便他进出。 李铮依旧没有弄得很激烈,只是他抽离时抽出大半,进去时则又快又深地往里捅,而后又慢慢抽出,再深深进入。 插得宁真只能一下一下的哀叫,不知不觉在插弄中泄了身。 不久,李铮的感觉也到了,他坐起身,让宁真躺下,而后曲起他的腿,让那两只脚重重踩在他的鸡巴上。 宁真下意识去踩动,他看不见位置,也没有力气,只能凭感觉一下轻一下重。 李铮少有地呻吟出声:“啊……真哥儿,再重些。” 宁真咬着下唇着迷地看向为他动情的男人,脚下愈加使劲,甚至用脚趾去扣挖龟头顶端水腻腻的软肉,得来男人更加剧烈的声音。 他另一脚往下去踩温度偏低的囊袋,似是把玩般,把它揉弄一遍,又把两只脚合拢,顺着肉粉色的粗状的柱身上下滑动,他动得越来越快,李铮便喘得越来越急促。 最后他把脚心顶上肉头,用力往下一压。 一阵轻微抽搐过后,粘稠的白精喷射而出沾满了他的脚底心,白浊射完后,他两只脚无力地搭在那处,从脚趾到脚跟都裹在精里,变得污浊不堪。 李铮额头已然出了薄汗,捧起他的脚在踝处亲了亲,又趴向前来,跟他接吻。 闹过一番之后,已过了寅时三刻。 俩人擦干净身子再次躺下,宁真压着李铮,瞪他道:“不许再乱来,赶紧睡了。” 李铮此时心满意足,内里邪火去了大半,自然能睡着了。他用手盖住宁真的双眼,同样闭眼,低声笑道:“知道了,郎君好睡。” * 第二日果真起晚了,李母拍宁真的门喊吃饭时,俩人才从被窝里爬出来。 宁真昨夜被肏了两回,醒来之后手脚都软了,李铮边笑边给他穿衣。 宁真在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向门外高声应道:“就来了,娘。” 同时小声催促道:“你还不过去?一会儿便去敲你的门了。” 李铮不慌不忙趿拉着鞋子,等李母敲他房门了,才打开这边的窗户跃至对面,将昨晚铺好的床弄乱了一些,“知道了娘。” 给宁真落籍之前得先去官府结契,等拿到正式的婚书,才能将户籍落在李铮户头上。 当初李铮独自开户是为了不让家里给他交人头税,说起来还要谢一声李长远。 若不是李长远冷嘲热讽他吃干饭不做事,他也不会一怒之下要求出户。 他爹娘当时是不同意的,可李长远说年年只见钱出去,不见钱回来,这样好吃懒做的人如何能有出息,倒不如出去自立门户,让他自个儿交税就知道赚钱有多不容易。 他娘觉得有理,劝他爹说又不是让他出去住,这家仍是他家,住到娶媳妇也没问题,最重要的是得让他知道怎么赚钱存钱养家,不然以后有了媳妇还是这副德行可怎么是好。 他娘苦心相劝,李长远煽风点火,没多久他爹便同意了。 李铮这些年赚的钱都没让家里人知晓,瞒得严严实实的,一问哪来的钱出去吃喝,他便答借的、赊的、别人请的。 从小李长远一唠叨他,他便说最近外债催得紧,要不大哥借点紧急钱使使,李长远准保离他八里地,接下来十天半个月休想和他搭话。 后来李长远一同李铮说话,不管是嘲他还是套近乎,他就问李长远借钱,张嘴闭嘴就是欠了债要还钱,而李长远又是个多嘴的,所以他在他爹娘眼里早便不是个好的了,老两口可能想着他没被人砍去手脚都是他命大。 然而今年春末,给李铮私下活计赚钱的玉匠又招了几个新学徒,他只能在那帮玉匠做活,自己接的私活没地方做了,于是把他雕玉用的工具全部搬回家里的空闲房间里,爹娘这才知道他雕出来的玉没大儿子说的那么差,相反挺能赚钱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娘知道李铮有钱,跑去当众逼他借钱的缘故,当然李铮留了个心眼,回家里一手交钱一手交借条。 因着是给李长远娶媳妇,故而上头借债人落的是李长远的名。 李铮回家做活那会儿李长远倒春寒没熬过去,重病躺床上好几天了,他爹娘为了李长远的身子,就没把这个消息说给他,免得听了不高兴再生闷气。 前两天他才知道李铮能赚那么多钱,当时脸色便很难看,心里指不定嫉恨成什么样呢,何况他还不知道自己不声不响欠了李铮四十五两银子。 李铮知道银子铁定是要不回来了,他就是要那张借条,只要上面签的是李长远的名就有用。 结契这事儿对他俩来说宜早不宜迟,李铮刚想找个理由把宁真带下山,李长远那边又出幺蛾子了。 李长远就跟被王母娘娘拆散的牛郎织女一样,宁真才搬出去一晚,他便茶饭不思,夤夜难眠,眼圈下青黑一片。 今日跟他娘谈判,就是不住一起,那也得让宁真贴身来照顾他,不然让他饿死病死都比硬熬着相思强。 他爹对他是无奈了,不办那事都好说,挥挥手出门不管了。 李母知道馋是能馋死人的,不过看大儿子竟喜欢宁真喜欢成这样,也不忍心做恶婆婆,便松口让宁真吃过早饭去那边照顾着。 李铮心里憋着气,等李母去了附近林子捡山货,他立即踹开李长远房间的门,闯了进去。 李长远正虚弱地半躺在床上,要求宁真坐在床边给他读话本子。宁真站得远远的说什么也不过去。 正巧李铮这会儿进来了,他眼珠一转,坏心眼子道:“你小叔子也在,你若不过来,我便把你昨晚的事说出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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