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秦川眯起眼睛,这猝不及防的一下,他差点就射出来。他深吸口气,下身肿胀发硬,恨不得马上掰开阮承青的腿,直接插进去。 阮承青一下下的舔他,试图讨好秦川,让他先松开手,他必须和朱瞻正保持一点距离,才能说得出话。 他不是不能解释。 秦川摸着阮承青手臂上一层细密的小疙瘩,他掐着阮承青的后颈,把他的头扣在怀里,道:“老九,你要不先出去发泄一下,你会吓死他。” 朱瞻正缓缓解开纽扣。 “那就让他死。” 阮承青呼吸一顿,死死扒在秦川身上。
第5章 ====== 镶着玉石的鞶革抽下来,灰厚的袍子“啪”得巨响,阮承青叫了一声,死死挂在秦川身上。 他不能掉下去。 阮承青的脸贴着秦川的胸口,道:“我没……我没推他……” 秦川道:“老九,他说他没有……” 朱瞻正冷峻的脸上没有一点人气,面无表情道:“上官不会撒谎。” 阮承青抬头,漆黑的眼珠盯着秦川,小声道:“我真没有……” 秦川:“……” 朱瞻正看着阮承青,秦川捂住他的嘴:“别说话了。” 阮承青又挨了几下,身上还好,裸露的小腿被皮带舔了一下,立马紫了一片,朱瞻正力道太大,娇嫩的皮肉渗出血点。 “啊!” 阮承青蜷着腿,眼睛都不敢睁,秦川给他挡了两下,额头冒出两根青筋,道:“差不多的了……” “你和他计较什么,他已经疯了!” 疯了。 这两个字,阮承青今日不止从一个人嘴里听到。太难听了,他想反驳,余光瞥见朱瞻正冷酷的脸,话噎在嘴里。 随他们说吧。 秦川把阮承青抱到床上,从下头把他的衣裳撩开,小娼妓背上一道道青。 朱瞻正看了一会儿,把手里东西放下。 他坐到床边,阮承青头发柔顺地散着,他忍不住伸手去摸,阮承青一动不动,僵硬的全当自己已经死了。 秦川道:“老九,他已经这样了,你应该容忍他的怨恨。” 朱瞻正手上一停,静默须臾,他道:“景禹没做错什么。” 阮承青听到了,他的脸埋在被褥里,小声道:“我真没推他。” 朱瞻正:“……” 秦川气笑了,一巴掌抽在阮承青浑圆的屁股上,道:“没完没了了?” 阮承青被“屈打成招”,嘴里老实了,只哑哑地说“对不起”。 出了这档子事,整个晚上,阮承青都在男人胯下来来回回。中途,他昏过去一回,脸上挨了两下,被抽醒了,朱瞻正掏出一个瓷瓶,从里头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 一点熟悉的香气钻进鼻腔,阮承青全身一抖,他费力挣了两下,却被压的很死,只能求饶道:“不要……我不要这个……” 朱瞻正停下。 阮承青下头夹着两根泛着水光的巨大阴茎,身体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秦川方才拦着他,等真做起来,阮承青哭的透不过气,也一点都不心软。 “不要……” 阮承青还在拒绝,他神志不清的摇头,朱瞻正把瓶身一斜,又倒出了三颗。 阮承青眼睛一下子睁圆了。 “不……” 秦川拔出来,水淋淋的巨物摩擦阮承青的嘴唇,用力插进去,把他嘴堵住了。 几颗药丸被顶进已经无法闭合的红穴,阮承青呜咽着,药丸在身体里融化,霎时他开始难以自制地扭动,全身泛起羞耻的红潮,一把火简直要把他烧死,生殖腔往外不停淌着淫水,顶着肉穴的硬棍轻轻一动,身体就痉挛着打颤。 “呜……” 他才刚能下床,才过一个下午,又被无所顾忌的使用,整个人都要坏掉。 嘴里被堵住,粗暴地插入喉管,他剧烈干呕,根本没法呼吸,干涸的眼睛里又开始渗出大颗大颗的眼泪。 秦川被夹的痛快,他舒爽的吸了口气,用力捅了几下,忍不住要射出来,阮承青惊慌失措地推着他的胯骨。 秦川笑道:“我今夜救了你的命,你得好好谢谢我。” 他捏住阮承青的鼻子,精液射进最深,逼他全吞下去。 窒息之中,朱瞻正残忍地用力,一下下撞进狭窄的女腔,带出大量透明色的粘液,冲撞红色的宫腔入口的小孔。 阮承青瞳孔失焦,受不了的全身激颤,他夹着腿高过去,齿缝里溢出痛苦的呻吟。马上就要昏厥前,秦川松开手,抽了出来。 阮承青呛咳着,急促地喘着,喉咙被蹭伤了,夹着血丝的唾液顺着嘴角下淌。 激烈的撞击让他失神,穴口不断收缩,身体崩溃地不停痉挛,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无比痛苦,终于抽噎着痛哭起来。 朱瞻正拧着他的脸,顺着眼泪慢慢亲到眼皮,道:“装什么?” “……” 阮承青快要死了。 直觉告诉他,应该用更加激烈的反应告知男人们他的身体状况,可他已经被调教地无法自己射精。 秦川在他身下揉搓,道:“都没尿出来,就装得跟要死似的……” 阮承青摇头,身体里的水早就从女腔里全高出去了,他哑着嗓子哀告求饶,完全没人理会。 好容易终于挨到朱瞻正射精,他瘫在床上,刚闭上眼,腿上一轻,又被打开了。阮承青虚弱地掰掐在腰上的手掌。 几张干燥的软纸擦拭阮承青腿间的泥泞,那里已经肿的十分厉害,几根手指插进不能完全闭合的穴口,快速抠动,听到“滋滋”的水声后,又插进去。 秦川压在阮承青身上,喘息道:“明日我的情期到了,往后几日,你得忍忍。” “……” 阮承青眼前一黑,脑袋里紧紧绷着那一根弦,“叭”的断了。 …… 夜里,阮承青做了个梦。 他梦到他抱着朱景禹,站在幽绿的水池边。 “哥哥……” 朱景禹讨好地叫他。 男孩墨黑色的瞳孔里映出一张苍白昳丽的脸,他亲了下朱景禹柔软的脸蛋,随即,面无表情地把他扔进了水里。 耳边听到清晰的水声,寒风吹过,真实的如同曾切身发生过。 ---- 连更两天
第6章 ====== 乾元情期太长,没日没夜的七天,能把人熬死。 身体被过度使用,阮承青下不来床,有人过来送饭,他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一点。 小宫女不肯走,端来的饭菜都定着量,要盯着他吃完。 阮承青拒绝,人家抬脚就要去告状,阮承青吓得赶忙把剩下的全塞进肚子。 吃饱了也没什么好干,殿门从外头锁着,太子想要在宫里自由,阮承青就得关着。 朱景禹遇着阮承青,没有过好事。 太子小时候,有回阮承青给他洗澡,刚放进浴桶里就忘了,下头还烧着火,要不是朱瞻正及时发现,险些就把孩子煮熟了。 那天,阮承青吃了大苦,好长时间都没人见过他,后来人放出来,太子再怎么闹,也就都不给阮承青带了。 宫女往床上放了两本闲书,阮承青翻了两页,全是些书生女鬼的情话本子,矫揉造作,无病呻吟,好像没了情爱,就活不下去。 这种东西,多看上几眼,人都要傻了。 阮承青在屋里躺着,房门开了。 这个时辰,他以为会是秦川,抬起头却对上张俊雅至极的脸。 上官明睿笑盈盈地招手,道:“好啊。” “……” 阮承青皱眉,他坐起来,刚要张嘴,一声清脆的“哥哥!”,打断了他的话。 阮承青低头,看到个陶瓷似的娃娃站在上官明睿腿边。 “景禹?”阮承青一怔。 “哥哥!” 朱景禹朝他跑过来,阮承青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裳,露着满肩膀红印子,忙抓起旁边的内衫裹上。 朱景禹爬上床,张开的两条莲藕似的手臂,要让他抱。 阮承青把他搂进怀里,小人儿又软又香,兴许是落水时受了惊,这几天瘦了不少,贴在他身上,薄薄的一片。 阮承青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拍了拍朱景禹的后背,抬头看向上官明睿。 “你们怎么会来?” 明睿走进来,大喇喇的坐在桌前,到了杯茶水,咕咚咕咚的喝,完了一抹嘴,道:“墙头又不高,翻进来的呗。” 阮承青:“……” 明睿知道阮承青想问的不是这个,道:“上回太子落水,我救了他,陛下提我为太子太傅,教太子习武,正好今日有空,太子想要见你,我就带他过来了。” “哦。” 二人只几面之缘,并不相熟,这话说完,气氛略显尴尬。 朱景禹这边上下摸摸阮承青,看他哪里都还算好,才窝进他的怀里,小声道:“哥哥,有人欺负你,要对我说,我给你出气……” 阮承青忍不住掐了下朱景禹的脸,道:“你给我出气?” “我是太子。” “那你上头还有皇帝。” “我迟早会是皇帝。” “那你先当了皇帝再说。” 朱景禹道:“哥哥……就算是父皇,也不该欺负你……” 阮承青没有说话。 扔在床铺上那几本书,阮承青捡起来,教朱景禹识上头的字,可他每指一个,朱景禹都能念出来。 这个孩子的聪慧,远超过阮承青的想象,他忽然发现,自己其实已经没什么好教给他的了。 朱景禹自己翻着书,看了一会,小脑袋一下下往阮承青身上磕,阮承青拍了拍他的背,把他平抱在怀里。 太子爷睡熟了。 阮承青被压的手麻,他动了动,忽然听到有人道:“看样子,太子真的很喜欢你……” “阮承青。” 倏地被直呼其名,阮承青一怔,道:“你认识我?” 上官明睿回答道:“我见过你。” 他少年时,曾随父亲一起入宫,当日正值殿试,几位新科才子在金銮殿外等召,回头间惊鸿一瞥。 人群之末,站着一位青衫少年,如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后来,荣亲王府颓败,世子画像传遍京都,他看过那画,只觉得其中风采不及本人十之一二。 若非当日之事太过离奇,他根本不会将眼面前苍白阴郁、唯唯诺诺的人,同当日冰壶秋月的人杰榜眼想在一起。 明睿撑着头:“阮承青,名震北梁的荣亲王府世子,自盛清帝登基后,就销声匿迹……” 荣亲王府。 世子。 阮承青的头开始作痛,一点点蔓延到太阳穴,这人嘴里的话太过久远,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 阮承青低垂着眼,道:“我早已经不是什么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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